玲玲干的事儿出乎所有人意料,她直接一杯酒泼在了李粱脸上,一句很是彪悍的“去你吗的。”
所有人都呆愣着,即便是李粱都有些懵,这小娘们疯了?
“哈哈哈!牛批。”陈安然非常没形象的鼓掌大笑,可谓大快人心啊,这个姑娘没有到在金钱上,而是选择了本心。
陈安然的笑声听进李粱耳朵里非常刺耳,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你特么找死不成?!”李粱伸手就要抓陈安然衣领。
今天连着砍了不知道几个人,你一个小小的学生模样的来我跟儿装开了?陈安然根本不跟他客气,一巴掌摔了上去,“你算哪根葱?”
李粱没想到这个秀气的小白脸还敢打自己,当即掏出手机,“有种的别走!”
陈安然有点想笑,多少年没听见这话了,以前在学校打了人,那群想找回场子的总会放这么一句话,有种你别走!我哥是谁谁谁,我叔是谁谁谁。
你哥你叔又怎么样,来了不一样被老子打的爬着出学校?
陈安然没走,当着那几个小姑娘的面,打了他一顿,刚开始这小子还想反抗,直接被陈安然一个正踹,踹中肚子后,像个大虾一样弓着腰抬不起来脑袋。
“赶紧打电话啊?!嗯?”陈安然一脚踹翻李粱,疑惑道:“你喊的人呢?”
时间过去了十来分钟,李粱喊的人还没来,陈安然等的有点不耐烦,“还来不来,不来我走了啊!”
李粱脸色铁青,又打了几个电话,确定自己大哥就在附近以后,长出了一口气,“等着!我大哥这就来!”
一群人骂骂咧咧进了酒吧,口里直道晦气,今天跟着狗哥去砍人,没想到让人砍了,幸亏跑的快,不然得让那煞星给剁掉手脚。
另外一个似乎还惊神未定,想想那个场面就有点后怕,颤声道:“吓的老子恨不得爹妈给多生两条腿。”
“李粱那孙子又要教训谁啊,多亏了他天天惹事儿,不然咱们哪里能挣到那么多外快。”一个猥琐汉子嘿嘿直笑,这次帮李粱教训完人,又可以找个地方消费一波了。
几个人找到李粱,拍着他肩膀,“走,把那人喊出来,大哥给你撑场面!”
李粱一指陈安然,“大哥,就是他!”
陈安然正低头品酒酒,一听喊自己呢,抬起来头,看见了几张凶神恶煞的脸庞。
李粱神色狰狞,被泼酒水,又被打,让他在众女面前脸面丢尽,“小子,你不是挺张狂吗!再来打老子啊!”
“是你!”李粱找来的几个人,猛的出声。
李粱心头一乐,怎么?这小子以前也得罪过这几个大哥不成?
很快他看到那个领头的大哥浑身颤抖,嗯!李粱点点头,这是暴怒前的表现,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又听到那个大哥,口舌有些结巴,你……你……你个不停,嗯!这是即将爆发的前兆,这个小子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干他,弄死他!”李粱兴奋的大呼大叫,他似乎看见那个小白脸的惨淡的下场了。
李粱所谓的大哥,龙行虎步来到陈安然面前,看的他一阵舒心,顿时叫骂起来,“小白脸,你怎么不狂了?嗯!来打老子啊。”
玲玲这小姑娘急忙出声道:“李粱你别过分,人家哪里惹你了,泼你酒的是我,你有什么冲我来!”
李粱不屑撇了撇嘴,也懒得维持一张伪善的嘴脸,“你以为你待会能有什么好下场?臭婊砸!非让老子用强是吧!”
砰的一声,李粱的那个大哥,直接跪在陈安然面前,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哥……哥,我能跟你混不?”
陈安然一挑眉毛,“怎么?你不是李粱喊来教训我的?””
“什么!李粱这东西想教训老哥您?!”那汉子一声喝,利索起身,把呆若木鸡的李粱给押到陈安然脚边,直接把他给踹跪地上,“给大哥道歉!”
陈安然撇撇嘴,“别,我可不是他大哥。”
啪啪啪,这汉子干净利索的甩了李梁几个耳刮子,“你特么敢惹老子大哥早死不成!”
几个耳光把李粱彻底给打蒙了,他都没来得及喊疼,也没觉着屈辱,他只疑惑,“这个人是什么?为什么顺子这几个地痞流氓都怕他怕那么狠?”
陈安然走的时候,顺子几个地痞流氓把他送出了酒吧,满脸陪着笑,等陈安然走后,一群人又拐回去把李粱给拉出来胖揍一顿,便打便骂,“你特么的狗杂碎,是把老子们往火坑里推啊!找死!干您娘的!”
马尾辫女孩苏玲玲走在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上一蹦一跳,心里有些雀跃,今天班里的恶霸被教训,她也看清身边朋友的嘴脸,更重要的是碰见了一个男生,肯为她出头的男生。
打来手机屏保,苏玲玲笑嘻嘻的说了句真好看,她的手机屏保上是一个男生捧着一本书坐在灯红酒绿的酒吧中。
前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青年,大概二十四五左右,看见这个才十六七的小姑娘以后,“苏玲玲?”
“嗯?”苏玲玲下意识的抱紧手中的包,试探道:“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女母亲的病……”
陈安然是慢慢步行回去的,今天这次下毒很顺利,简直不费功夫,原本准备的障刀也没用到,最坏的情况无非是用障刀把那熊哥给宰了。
熊哥不出意外这两天的就会暴毙身亡,他下的毒有个缓冲期,没想到还真会用到这东西。
他在黑狱的时候跟着一个老毒物学了点皮毛,不是他不想学,学不会,是那老毒物实在不愿意教他,磨了那老毒物两年就学到了一种毒的配制方法,糟心的很。
陈安然喜欢一边运动一边思考,肥河的地下,已经乱了,柱子那狗东西竟然没有被逮捕,这家伙实在精明,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犯罪记录。
还有那个阿狗,差点被自己的马仔砍死,但也灰溜溜的逃窜了,没有被警察给抓到。
“看你山虎的了。”陈安然停止跑步,长出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直接回了住宿的房间。
这天,距离沈家嫁孙女,不过只有两天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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