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占——魁——!”唐海秋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名字
“哎哎哎,来啦来啦,秋儿!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屠占魁顺杆往上爬,嬉皮笑脸撞门进屋。
“有啥指示,秋儿?”他点头哈腰站在房间中央,他像是刚看到屋里有两个人似的,大惊小怪道:“哎,秋儿,你俩干嘛呢?姓阎的,你在干嘛!”
“你瞎呀,没看到我们两个人正浓情蜜意呢,你闯进来算干嘛的?你故意的是不?”这些天,屠占魁变着法儿地往她的房间里闯,不是找这个事,就是寻那个事,总是撞破她和阎居豪的好事。
“对啊!”屠占魁被揭穿一点也不害臊,两手把腰一插,大声嚷嚷道:“我就是来捣乱的咋的?他姓阎的是你啥人啊,跟你这么亲近你也让?不行,我可不依!”
“靠!依不依你还说了算了?滚出去!”
“我不!”屠占魁小孩子似的耍赖。
“要不是你,我跟阎老二的孩子都生出来了,你TM一捣乱,整个毁了一代人!你罪孽大了你!陶伯仲走了好些日子了,你赶快给我回去!”
“赶我走?”屠占魁道:“你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呸!”海秋啐了一口道:“你TMD也算得上神?我容你最后一晚,明早,你麻利的给我卷铺盖卷儿滚蛋!”
“我就不——啊你——”
唐海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枪直冲屠占魁。
一直一言不发的阎居豪站起来,压下海秋手中的枪,低声道:“不必浪费子弹。”
阎居豪径直走到屠占魁面前,做出请的手式:“请走。”
“我就不走!”屠占魁扒拉一下阎居豪不屑道:“你别得便宜卖乖了你!你不走,我就不走!——秋儿,他要是不离开你的房间,就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走!”
唐海秋恨的直扔枕头砸人。
阎居豪将屠占魁推出门外。
阎居豪的功夫一点没荒废,每天早起晨跑练功一点不含糊,屠占魁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打趴在地。
“不许你再来打扰她!”阎居豪说。
“管着吗你?秋儿又不是你的女人!”
阎居豪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嘴唇上下碰了碰,终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阎居豪转身向唐海秋的房间走去,屠占魁心里干着急,却因为被打到要害处一时起不来身。
“当当!”居豪敲了敲门道:“从今天起,我去策策房间睡。”
唐海秋暗骂了一声,嘴上不得不应。
唐海秋一人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她回忆起今天的事。
第一,她帮阎居豪推掉了一波要他潜伏的人。
她当初绝不是因为色心乍起,一时兴致使然才让他帮忙当模特拍照的。
她之所以请来了专业记者帮忙拍照登报,就是想到了会有今天。
那时,她没相到他会失忆,所以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轻易听从她的话,拒绝组织的安排,那登了照片的报纸主要是拿来唬他的。
没想到,这张报纸倒轻易的帮她挡了他组织上的人。
第二,她成功的说服了他改变信仰。
天下将是一片赤红。这是她预知的结果。
她想,如果是未失忆的他,一定早早做出了选择,不管是什么颜色,他会迅速果决的选择一种,而且,只要认准了就不会再做改变。
只是不知,如果是以前的他,会选择什么颜色呢?
这两件事做太过顺当,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越来越想念失忆之前的那个阎老二了。
“嘘嘘嘘!”一阵急促的哨子声惊到她,唐海秋猛然弹起身——这哨子,只有发生紧急事件才会吹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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