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常委例会,罗延安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下面坐了大大小小数十位干部,其中包括罗家大部分人。
罗七阳今天也被通知来开会,他坐在角落,低着头,手的钢笔转来转去。
罗延安拿起桌上的话筒,然后轻轻看了一眼罗七阳,接着说,“关于罗七阳参谋长因私人事件而毁坏部队军人形象,造成人民财产损失的重大影响事件,做出的处置意见”。
罗延安看着稿子念了一段话,在场的人都看着罗七阳,有的得意,有的失望,有的事不关己。
得意的是长期以来和罗七阳为敌的至亲,失望的是部队里和罗家相抗衡的晋元白,而事不关己的是那些没有关系,却又想在部队混下去的。
而当事人罗七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罗馨担忧的看着罗七阳,他这样自暴自弃算什么?她,连景让,阮懿一,都在为他努力,而他自己呢?
罗延安又看了一眼罗七阳,继续说,“现在处分下来了,我代表部队常委会正式通知,罗七阳同志除军籍,走基层战士退伍程序”。
什么?罗延安的处分通知一出来,现场就炸开了锅,只要是在部队待过的知道,这个处分是有多少的不合理。
罗延安这么明目张胆对待自己儿子,真的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我反对”晋元白伸出左手,举过头顶,罗延安看看他,“晋副参谋长,你的意见是”?
“我认为这个处分非常不合理,罗政委,怎么说罗参谋长也是你的儿子,你就这么对他”?
晋元白说着的时候一件幸灾乐祸的看着罗延安,他没有那么好心去为罗七阳打抱不平,只是这个罗七阳是他的枪炮头,是他用来克制罗延安的克星,所以,罗延安赞成什么,他就要反对什么,罗延安讨厌谁,他晋元白就支持谁。
果然,罗延安听到儿子这个称呼的时候,整个脸都扭曲了,虽然对外都说罗七阳是他和段榆林的老来得子,可在部队资历久的谁不知道,罗七阳是罗延安的私生子,眼中钉,肉中刺,一心要除掉的儿子。
罗延安“啪”的一声重重拍着桌子,“晋元白,你给我注意场合,如果你在胡说八道,不就事论事,你就给我滚”。
罗延安是真的发火了,毕竟在整个西阳市的军队里,除了罗蒋良,那就是他罗延安的军级最大了。
罗延安的发怒让现场鸦雀无声,他重重的合起笔记本,然后看着罗七阳,“罗七阳同志,你还有什么辩解的吗”?
罗七阳缓缓抬起头,看着罗延安,他已经多久没和自己父亲对视了,他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父亲长什么样了。
他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他身上挂着最上等的资历牌,金光灿灿的军衔肩章,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身份,小时候他总是骄傲的和同学说,我的爸爸是一名英雄,是中国军人。
而就是这位他小时候无限崇拜的英雄,此时此刻正要置自己儿子于死地。
罗延安也看着罗七阳,天知道,他曾经幻想过多少次罗七阳如果不是私生子该多好,他会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教于他,会用心栽培他,以罗七阳的天赋一定可以为罗家争光的,罗七阳是个好苗子,而此时此刻,他正在亲手毁了这颗好苗子。
片刻,罗七阳先收回视线,他放下钢笔,起身,挺直腰板,用最标准的姿势敬了个军礼。
他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坚决服从党的安排”!
罗七阳放下手,案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所有人看着罗七阳的离开。罗馨收回视线,她握紧手里的笔记本,她想起罗七阳小时候对她说的话。
“馨姐,我的梦想就是长大成为像我爸爸一样的人,我也要做一名伟大的中国军人”!
罗七阳好不容易实现了梦想,而且这么多年的打压,欺辱,他都没有放弃当军人的梦想,如今,却硬生生毁在自己父亲手里,真是讽刺。
罗馨不甘心,替罗七阳感到非常不值得,她一定要为罗七阳做点什么!
会议结束,罗馨就询问了连景让那边情况,连景让给的回复是依旧找不到那个男人,现场的证据也递交不上去。阮懿一那边找人也是一无所获,犹如大海捞针,遥遥无期。
罗馨瞬间想到了阮懿一说的那个“霸爷”,罗馨有听过这个人,他刚立足于西阳市的时候,就搞了不小的动静,大到政府领导,小到街头混混,都对他是尊敬有佳,而且传说他神通广大,请他帮忙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他给雇主的承诺就是,完不成用命偿,过了这么多年,他过得是风生水起,说明,就没有他办失败的事。
罗馨决定自己亲自上门一趟,就算才狼虎穴,为了罗七阳,她罗馨也是要去闯一闯的。
罗馨换好便服,就直接驱车去了阮懿一说的地方。
罗馨刚进门,就感觉有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她一步一脚的朝着别墅里面走,登上电梯,这次,她来到上次和阮懿一同样到达的办公室。
罗馨走进办公室,礼貌性的询问,“请问有人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罗馨又询问一次,依旧清净,罗馨觉得新地方说不出的味道。
就在罗馨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传说中的霸爷出现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老朋友吗”?靳帆从从罗馨踏进别墅的第一眼就认出了罗馨,罗馨的容貌太对他的胃口了,可仅仅只是停留在皮像,所以印象深刻,至于其他,没有任何感情,如果真的那时候一见钟情,以他找人的本事,怎么会找不到罗馨,只是他没有那个心罢了。
罗馨转头,两目对视,“果然是你”。
靳帆坏笑,“叫霸?还是叫爷”?
罗馨没有回答,她管他是霸还是爷,与她无关。
“我想请你帮忙”。
靳帆点点头,“行啊,要么给的请钱,要么给的起命,选一样吧”。
罗馨心里窃笑,果然是个利益主义者,不过她给的起钱,毕竟这种和私家侦探也差不多。
“钱”。靳帆听着阮懿一的回答,满意。
“办什么事”?
“找人”。
“ok,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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