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和曾柔只是被点穴了,毕竟还清醒着,自然知道秦青青在做什么,曾柔快要被羞死了,秦青青脱光了她的衣服,听得秦青青发出的那些声音,面红耳赤恨不得自己听不见,可偏偏那声音就是那么清晰入耳。
双儿和秦青青最是亲近,秦青青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双儿同睡。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韦大人身边有个漂亮的女亲兵。秦青青会跟双儿说谁漂亮自己喜欢谁,双儿也不会吃醋,双儿只要秦青青心里有她就够了,何况秦青青对她真的特别特别的好。
秦青青欺负完苏荃和阿珂,又去调戏曾柔,叫了她几声柔柔,又摸摸亲亲。最后想要抱着双儿睡觉。
此时房内的蜡烛早已燃烧干净,漆黑一片。
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低声道:“不……不要……郑……郑公子……是你么?”正是阿珂的声音。她饮迷春酒最早,昏睡良久,药性渐退,慢慢醒转。
秦青青嘿嘿一笑,道:“阿珂师姐,是我。”
“你,你,不是你,不是你。”
忽听得郑克爽在厅中叫道:“阿珂,阿珂,你在哪里?”
阿珂想要坐起,却全身酸软无力,又发现自己全身赤果,惊叫:“郑公子!郑公子!”
秦青青道:“你们两个好算计,跑到妓院里来商量谋害我的性命。嘿嘿。”
秦青青又爬回去,摸到阿珂的身子。
阿珂不由又是尖叫。
郑克爽又惊又怒,喝道:“韦小宝,你在哪里?”
秦青青得意洋洋的道:“我在床上,和我阿珂师姐,洞房花烛呢,你要闹新房么?”
郑克爽大怒,骂道:“闹你妈的新房!”
秦青青笑道:“你要闹我妈的新房,今天可不成,因为她没客人,除非你自己去做新郎。”
郑克爽怒道:“胡说八道。”
郑克爽和毛东珠绑在一块,毛东珠饮了迷春酒昏沉沉的,感觉被人捆在一处,那人又吵又叫,直接一个脑袋砸过去,郑克爽和毛东珠一块晕过去了。
阿珂惊呼:“郑公子,你怎么了?”却不听见答应。
秦青青嘻嘻笑道:“他心术不正,见阎罗王去了。”
阿珂叫道:“杀千刀的小鬼,你别碰我。”
“我就碰你,怎么滴?你咬我啊?我不光摸你,还亲你。”秦青青摸到阿珂的胸,揉一揉捏一捏,还舔一舔。
忽听得院子外人声喧哗,有人传呼号令,大队兵马将几家妓院一起围住了,跟着脚步声响,有人走进丽春院来。
只听得玄贞道人叫道:“韦大人,你在那里吗?”语音甚是焦急。
秦青青脱口答道:“我在这里!”
天地会群雄发觉不见了秦青青,生怕他遇险,出来找寻,知他是带了亲兵向鸣玉坊这一带而来,一查便查到丽春院中有人打架。进得院子,见几名亲兵死在地下,众人大吃一惊,直听到他亲口答应,这才放心。
秦青青耳听得众人大声招呼,都向这边涌来,忙站起来放下帐子,至于两只脚踏在谁的身上,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帐子刚放下,玄贞等已来到房间,各人手持火把,一眼见到郑克爽和一女的捆在一处晕倒在床前,都感诧异。
秦青青叫道:“我在这里,你们不可揭开帐子。”
众人听到他声音,都欢呼起来。各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上都含笑容,均想:“大家担足了心事,你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秦青青借着火光,披上外套,找到帽子戴上,从床上爬了下来,穿上鞋子,说道:“我用计擒住了好几名钦犯,都在床上,大伙儿这场功劳不小。”
众人大为奇怪,素知他行事神出鬼没,其时也不便多问。
秦青青吩咐将郑克爽和毛东珠带走,用轿子将阿琪送去行辕,随即将帐子角牢牢塞入被底,传进十余名亲兵,下令将大床抬回钦差行辕。亲兵队长道:“回大人:门口太小,抬不出去。”
秦青青道:“把门拆了。”
那队长立时领悟,连声称是,吆喝传令。众亲兵一齐动手,将丽春院墙壁拆开了三堵。十余人拿了六七条轿杠,横在大床之底,将大床平平稳稳的抬了出去。
其时天已大明,大床在扬州大街上招摇过市。众亲兵提了“肃静”、“回避”的硬牌,鸣锣喝道,前呼后拥。扬州百姓见了,无不啧啧称奇。
大床来到何园,门口仍是太小。这时亲兵队长学乖了,不等钦差大人吩咐,立时下令拆墙,将大床抬入花厅,放在厅心。
秦青青传下将令,床中擒有钦犯,非同小可,命数十名将领督率兵卒,弓上弦,刀出鞘,在花厅四周团团围住,又命徐天川等人到屋外把守,以防瘦头陀等前来劫夺。
花厅四周守御之人虽众,厅中却只有一张大床,剩下秦青青孤身一人。
秦青青心道这会儿上床可要挨打了。
在帐子外叫了声:“双儿?”
“青青。”双儿应了一声。
秦青青心想不慌,这些人都没穿衣服,一点也不慌。大着胆子爬了进去,就被苏荃抓了个正着,脖子被苏荃掐住了。
隔了这些时候,迷□□酒力早过,苏荃三人女都已醒转。双儿和曾柔身上被封的穴道也已渐渐解开。只是大床在扬州街上抬过,床周兵多将广,床中六女谁也不敢动弹,不敢出声。
苏荃脸色似笑非笑,低声喝道:“小鬼,你好大胆,连我也敢戏耍!”
秦青青陪笑道:“苏荃姐姐,你衣服还没穿好呢。”秦青青眼睛又在苏荃身上瞄来瞄去。
苏荃手上用力,道:“死小鬼,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疼,疼,疼,先别掐死我。咱们做个交易啊,我把衣服还你,你先饶过我。”秦青青心里憋笑。
苏荃醒来差点气的七窍生烟,衣服裤子全给扒了干净,一身的红印,下面还疼的厉害。不用想也知道眼前这个小鬼对自己做了什么,想找衣服穿又找不到,这一床上全是赤着身子的女人。
“快点!”苏荃松开秦青青。
秦青青憋着笑,她将所有衣服全塞在一处,放在靠近双儿那,当下喊了一声:“双儿,衣服全在你那,拿过来给洪夫人穿上。”
这五人全部赤着身子,全靠这张大被子掩体,现在双儿将衣服全部丢在中间,众女哪管衣服是谁的,捉着被子挡住胸前见了衣服胡乱抢了躲在被子里穿上。
秦青青这会儿很想将大被子给扯了去,看看五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一定有趣的很,终身难忘。不过只是想想而已。
这会儿天亮了,众女在被子里各自穿衣,自然也瞧见旁边的人赤着身子,或多或少有秦青青亲吻的痕迹。众女又羞又尴尬,心里都骂秦青青无耻荒淫无度。
过了一会儿,秦青青问道:“你们穿好了没?”
苏荃一把揪过秦青青的辫子,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秦青青笑道:“要活要活。”
苏荃见她嬉皮笑脸的,又想起昨晚的事,心下气恼,提起手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秦青青一个耳光。
秦青青疼的叫了一声:“才一巴掌,值!”
苏荃自然知道她说的值是什么意思,提掌又待再打,突然肩后“天宗”和“神堂”两穴上一阵酸麻,右臂软软垂下。
洪夫人一惊,回头看是谁点了她穴道,见背后跟自己挨得最近的是方怡,冷笑道:“方姑娘,你武功不错哪!”左手疾向方怡眼中点去。
方怡叫道:“不是我!”侧头让开。
洪夫人待要再攻,忽然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抱住了她左臂,正是沐剑屏。她叫道:“夫人,不是我师姊点你的!”她见到点洪夫人穴道的乃是双儿。
阿珂翻身便要下床,右脚刚从被中伸出,“啊”的一声,立即缩回。
秦青青拉住她左脚,说道:“别走!”
阿珂用力一挣,叫道:“放开我!”
秦青青笑道:“就不放,不服打我啊?”
阿珂急了,转身便是一拳。
秦青青一让,砰的一声,打中在曾柔左颊。
曾柔叫道:“你怎么打我?”
阿珂道:“对……对不起……哎唷!”却是给方怡一掌打中了。
霎时之间,床上乱成一团,六个女子乱打乱扭。
秦青青心道:“好玩好玩,有趣有趣。”
突然间喀喇喇一声响,大床倒塌下来。六人你压住我手,我压住你腿。六个女子齐声尖叫。
众将官听到声音跑了进来,见到这等情景,无不目瞪口呆。
秦青青从人堆里出来,叫道:“众将官,把我大小老婆们一齐抓了起来!”众将官站成一个圈子,却不敢动手。
秦青青指着苏荃道:“拷上拷上。”众将给洪夫人上了手铐。
苏荃空有一身武艺,却给双儿点了两处穴道,半身酸麻,难以反抗。
秦青青见她被拷上了,又过去亲了她一下,低声道:“苏荃姐姐下次再扮□□,记得换个香粉。”
苏荃怒目而视。
秦青青又冲她笑了笑。
这时双儿和曾柔才从人堆里爬了出来,想起昨晚的经历,又是脸红,又是好笑。
秦青青指着方怡和沐剑屏道:“这两个是我红颜知己,不用拷了。”
转头对方怡说道:“你自己说骗了我几次,事不过三。明知道你骗我,我还上当,再有第四次我就真的是猪。”
方怡沉默不语。
这时坐在地下的只剩下了阿珂一人,只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穿的是男子打扮,却是明艳绝伦,双手紧紧抓住长袍的下摆,遮住裸露的双腿,低下了头,双颊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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