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一夏

    
    玉兔穿着西王母送给她的白色仙衣，带着小?送给她的可救急疗伤的几片不死树叶离开昆仑瑶池。飞过弱水后，玉兔因担心大羿被宓妃那狐狸精的送行宴耽误了翦除??的行程，自己何妨在弱水边走走，若能见到那吃人的妖邪，把他诛杀了，何曾不是功德一件。于是，玉兔便在弱水边下地，沿岸寻找。
    弱水三千里，玉兔寻找了好久，都没见僵尸复活式的??的身影。
    玉兔正找寻见间，转身忽见前方山间一只老鹰正在猎捕一只小白兔子。兔子顽强抵抗，但终敌不过老鹰。
    玉兔大怒：好一只凶残的“鸟导师”！○1飞跃上前，老鹰急逃。哪里逃得了？被玉兔一杵打了个稀巴烂。
    这只鸟导师的死亡，出其意外地印证了那句人间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玉兔走到小白兔子跟前察看它的伤情，已是遍体鳞伤，便从身上取出一片不死树叶，让小兔子仔细吃下。
    小兔子吃下不死树叶后，身上的伤便痊愈了，只是还有气无力。
    玉兔想到自己的神奇力量有许多是来自那“本源二仪佩”，便从身上拿出来叫小兔子玩。
    小兔子用两个前肢把玩了一阵，不仅恢复了力气，而且变得格外精灵可爱地站起来问玉兔：“仙子姐姐，你怎么有这么好玩的神奇宝贝啊？”
    玉兔高兴道：“我叫月亮玉兔，这宝贝是天赐的良机得来的。就像我们今天相遇是机缘一样。你现在不但伤好了，还能像人和神那样两只脚站立着呢！”
    小兔子拜谢玉兔的救命再造之恩。
    玉兔说：“不用谢！锄恶降妖，除暴安良，这是我的职责。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兔子答道：“我没有名字，我是个孤儿。”
    玉兔怜惜道：“真是可怜！你这么可爱，怎么能没有名字呢。那你就叫‘小?’吧，好吗？”
    小兔子欢天喜地：“太好了！那我就叫‘小?’了！”
    ——
    ○1鲁迅《导师》：“问什么荆棘塞途的老路，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
    “好！小?，我再问你：你住在哪里啊？”玉兔又问。
    小?指着远处道：“就在那座大山的山洞里。那里还有比
    我小一点的一个小伙伴，也是孤儿。”
    “那你们实在太可怜了！家里亲人都到哪里去了？”玉兔道。
    小?气恨道：“我们原来的亲人不是给恶人杀害了，就是给恶禽凶兽吃掉了。”
    玉兔叹道“这世道真是太凶险了！”又问小?：“这里到处都是山，上有鹰?，下有虎狼。你怎么孤身到这里历险啊？”
    小?自责道：“都怪我想到这里看那传说中弱水的风光。”
    玉兔道：“你已脱险了，我带你回去吧。也看看你的那个小伙伴现在怎么样。”
    玉兔抱起小?，说声“别怕！”瞬间便带着小?飞到了她说的那座大山里。
    玉兔在大山上落定，放下小?让她带路。走过一片草木杂生之地，小?把玉兔带到了半山中的一个洞子前。
    小?的小伙伴正在洞口焦虑地张望，见小?带着玉兔带来，又惊又喜。
    小?指着玉兔对小伙伴说：“这是月亮上的玉兔仙子，她是我们兔子的保护神。她打死了要吃掉我的恶鹰，救了我的命，还来看你呢！”
    小伙伴高兴地叫了起来。
    玉兔为了表示友好，也想再检验一下她那本源佩的奇效，便取出佩子，对小伙伴说：“我就是月亮玉兔。我这佩子有些神奇，可以给你玩一下试试。”说了便把佩子交给小?让她拿给小伙伴玩。
    小?教小伙伴用两只前肢拿着玩。小伙伴玩着玩着，便直立起来说：“姐姐，玉兔仙子这佩子真的很好玩啊！”
    小?说：“还不快谢谢玉兔仙子，把佩子还了。”
    小伙伴拜谢玉兔，并把佩子还了。
    玉兔接过佩子后问道：“小朋友，你有没有名字啊？”
    小伙伴说：“我和姐姐都没有名字，我们都是孤儿。”
    玉兔道：“你们都是可怜又可爱的孤儿。我给你姐姐起了名字叫‘小?’，你就叫‘小薇’，这山就叫‘?薇山’吧？怎么样？”
    两个小伙伴高兴地说：“好啊，她（我）就叫‘小薇’，这山就叫‘?薇山’了！”
    玉兔又从身上取出一片小?送给她的不死树叶，说：“这是不死树叶，可以延年益寿、治病疗伤。我给小?一片吃了，你也吃一片吧。”说了拿给小薇叫她吃了。
    玉兔走近小?小薇藏身的洞门口，看了洞中情形后说：“你们这藏身之洞，比我当年蜗居的山洞大了一些，但条件却更差啊！”
    小?说：“玉兔仙姐，你带我们到月亮上去吧。”
    玉兔说：“现在还不行。到月上去，没有一定的神灵修为是不行的。”
    “什么叫‘神灵修为’啊？”小?问。
    “就是神仙精灵的修行、修炼。”玉兔道。
    小薇说：“我们要修行、修炼，得怎么做啊？”
    玉兔想了想，看看周围，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说声“你们在这里等一下”，走向石头，灵杵出手，把它打碎，拿起一块石片，击向前方一棵大树，把大树击倒，惊得附近的鸟兽飞的飞跑的跑。
    小?小薇两个小朋友看得先是惊呆了，后又高兴极了。
    玉兔走近倒树，折了两根小树枝，走回来对小?小薇说：“你们可以用这些小树枝，再捡些小石头来练习使用。”
    小?小薇乖巧地跑去拾了几个小石头回来，问玉兔怎么用。
    玉兔对她们说：“小石头可以挖洞、打磨、投击，小树枝可以挥动、撬洞、击打，它们都可以用来锻炼、修习、御敌杀敌。生存、修炼都是很艰苦的，一定要吃得了苦才行。你们听懂了没有？”
    小?小薇说：“听懂了。”
    玉兔说：“这世界很残酷：生存竞争、弱肉强食。要使自己不被吃掉，就只有使自己强大起来。我不知艰难地生存修炼了多少个万万年，才在冥冥之中得到了随身宝物和师父的指引。论年纪，我比你们的老奶奶都要大很多很多岁的，你们叫我姐姐恐怕不妥，不如叫我师父更好。你们现在还不到两岁吧？”
    小?小薇说：“好啊，那我们就叫你玉兔师父了。我们现在都只有一岁多呢。”
    玉兔说：“师父我现在就得离开你们住的这?薇山，到月上和嫦娥仙子一起捣制神仙药，等到捣成了再来看你们。”
    “哪要多久啊？师父。”小?小薇问。
    “可能要很久，那药很难捣成的。你们一定要等我来！记住我们刚才说的话，后会有期！”玉兔说了，跃上空中，向两个小兔子徒弟挥挥手，乘祥云往月亮飞去。
    “师父珍重！我们一定等你来的！”小?小薇含泪眼目送玉兔去了，此后便遵照师父的教言，在?薇山乐活苦修，等等玉兔前来。
    玉兔回到月上广寒宫时，（还是蟾蜍身的）嫦娥依旧在少?少仪的监督下在宫门前右边那棵神树若木下捣药。○1
    嫦娥与少?少仪见到月兔身着白衣回来很是高兴，一阵嘘寒问暖后，嫦娥便很关切地问起所托请之事如何。
    玉兔平静地说：“你的事有喜有忧，你还是歇歇手，我们到宫里再仔细谈吧。”
    少?闻言道：“我们还是先进宫里去，为玉兔接风洗尘吧。”
    少仪说：“就该这样。”
    于是，他们四个再次来到那小宴客房。嫦娥整上酒食，少?少仪即举杯祝贺玉兔顺利归来，并请玉兔谈谈此行的喜忧见识。
    玉兔颇为得意道：“此次地球之行，虽然惹上了一段江湖恩怨，但可喜的事可真不少呢。不仅目睹了西王母娘娘的神采和瑶池胜地的美景，还结识了大羿和小?；而且，临走前又得到王母娘娘的教导和嘱咐，还在弱水侧的?薇山上收了两只小兔子徒弟，收获还真不小的。”
    少?少仪问：“先说说王母娘娘的教导和嘱咐吧。”
    “当然得先说。”玉兔道，“王母娘娘教导说，捣药也是一种修行学道。嘱咐我要在月上和嫦娥一同捣药修炼，力争早日捣出神仙药。同时要和你们一起，担负起守望明月星空，打败蟾妖和混天魔王等妖魔鬼怪邪恶势力的重任。捣药降妖，关系重大，任重道远。所以，要我们都好好学习医药圣祖神农爷，为解天下人的病痛疾苦，‘尝百草之滋味’，虽‘一日而遇七十毒’，○2仍不忘初心义无反顾的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切不可知难而退。”
    少?少仪道：“王母娘娘英明！王母娘娘教诲得极是！”
    嫦娥小心翼翼地说：“王母娘娘英明！难得王母娘娘让你和我一
    ——
    ○1若木：赤华，叶似桑叶，又叫赤树、扶木、扶桑。传说中，这种树不仅月上有，地球上也多处有，但其形其义都有所不同。
    ○2汉刘安：《淮南子?修务训》。
    起捣药。但不知我和阿羿的事又怎么样？”
    玉兔说：“喜中有忧。喜的是，大羿不仅武功盖世，而且忠肝义胆，没有忘情于你。但却未能和我一起上瑶池求仙药，就算去了也没用的。”
    “为什么？”嫦娥又问。
    玉兔答道：“因为当前世上有许多妖邪怪兽作恶害人，天子尧帝命他为天下除害去了。而且他还有了新欢了呢！”
    “那我可真是命苦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阿羿夫妻重聚不再月地分居啊？”嫦娥悲伤地说。
    “夫妻重聚也好，破镜重圆也好，你的忧虑伤情事，说起来可真的话长了。”玉兔把在洛河边见到大羿宓妃与河伯的事说了一遍。
    少?听了对嫦娥说：“你遇上宓妃这样欺女霸男‘人皆可夫’的土豪情敌、大羿遇上河伯冯夷这样欺男霸女‘人皆可妻’的‘性病官’、‘问题神’，○1你们的情爱之路就坎坷了。”
    嫦娥骂道：“宓妃这霸道二婚头的无耻‘第三者’，和河伯这卑鄙的‘性病神’、‘问题官’，这两个‘男女色狼’、‘男女神渣’真该再被淹死！再遭天谴的！”
    少仪摇头道：“可惜啊！大羿何等英雄盖世，怎么也应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老俗话，那么快就和宓妃这只美貌而缺德并非善类的‘婚姻爱情鸟’同居、夫妻在一起。老俗话又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嫦娥你可要节哀顺变啊！”
    玉兔严肃地说：“大羿和那两个并不算最渣的‘问题男女’的感情纠葛，本来属于‘再（又）任丈夫（妻子）’的平常事，却又似‘三角恋’兼‘三角婚’的非常事。在人情社会，我怕伤到大羿的情面，没有出重手，只给她教训性的打击。后来，在瑶池上请教王母娘娘，对这两个像少?所说的‘人皆可夫、人皆可妻’的任‘性’恶霸‘性病神’该怎么处置？”
    “王母娘娘说怎么处理他们啊？”嫦娥又急切地问。
    玉兔道：“王母娘娘说：须知人、神都是可能变好变坏的，所以天地间就有好人坏人、正神邪神之分。宓妃与冯夷原来都是可爱又可——
    ○1有关”性病官“、”问题神“河伯冯夷的”性病“”问题“，司马迁的《史记?滑稽列传》在”西门豹治邺“中有”河伯娶妇“的”精彩“叙写。
    怜的人，是天设地造天作之合的一对绝配，不是什么‘问题神’、‘性病官’，宓妃也不是‘好花插在牛粪上’，他们都算是不幸溺水而死又因祸得福者。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相信他们会从大英雄羿和你给他们的教训中吸取教训的。如果继续任性妄为，那是必遭天条惩罚的。极为严重的问题是，人类将要遭受一场洪水滔天的水患之祸，这是天数，我也改变不了的。我不敢相信地问：天底下难道有连娘娘都改变不了的事吗？王母娘娘叹道：当然有。这就叫天意如此、天命难违！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会有圣人降生治水患的。○1你信不信？我说娘娘说的，玉兔当然要信。少?、少仪、嫦娥，你们信不信啊？”
    “信！王母娘娘圣口之言，岂有不信之理！”三位仙子回应道。
    玉兔豪气道：“好！说得好！信圣言，行善举，捣好药，守望明月星空。我们，干杯！”
    一阵豪爽爽快的干杯、饮食之后，玉兔等四位仙子便到月宫前各尽其职了。
    据说，在这珍稀的神树若木下捣药，不仅是捣成那神仙药所必须，也有利于捣药者的修道。
    嫦娥站在捣药臼旁，语气有点像药童又有点像文仙、文青地对玉兔介绍说：“这捣药臼是出于天然的原始石臼，直径一尺三四，高一尺四三，内深零点九九尺，边厚零点一二尺。石臼四周经王母娘娘施法结界，别说平常人，就是寻常神、魔也都近之不得，风沙盖莫能侵。臼中药材仅有不死树之果一颗。捣之此果，碎之又聚合，再碎复聚，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千年后，方能捣成发亮的不死仙丹药。”
    玉兔皱眉道：“这么说，这神仙药果真难捣喔。”
    嫦娥说：“如假包换、假一赔十！捣药动作虽简单易为，却须劳心费力。请看！”
    嫦娥示范性地鼓捣了一阵子后，便把那曾被玉兔打断而后来接上又复原了的捣药杵递给玉兔。
    玉兔尝试性地捣了一阵，果如嫦娥所言。又用自己的灵杵来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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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这里西王母所说的将要发生的水患和圣人治水，就是发生在并非“假龙天子”、“凡龙天子”的“非凡真龙天子”帝尧时“浩浩滔天”（《尚书?尧典》）的万年一遇的洪水之患与“大禹治水”。
    结果也一样。再与嫦娥两个一起捣，效果还是一样。
    玉兔虽想尽早捣成仙药，但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创新的新捣法来，只好与嫦娥（蟾蜍）依旧法药友式地轮着在那里捣药了。
    如此月上捣药，人间多有叙说吟唱，却未必都真实可靠。
    有歌唱：
    “采取神药若木端，白兔长跪捣药蛤蟆丸。
    ——《乐府诗集》三四《相和歌词?董逃行》。”
    悲乎！“白兔长跪捣药”？白兔何辜、何蠢？月上捣药，谁捣、怎捣、为啥捣、捣啥药？有如“八卦”之有伏羲创画的“大道八卦”与后来周文王小释的“小道八卦”，“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今时的“别义八卦”等不同说法。跑调？跑跑？
    有诗云：
    “白兔捣月魄，指顾成神丹。
    ——元柯九思：《送林彦清归永嘉》。”
    喜矣！而奇迹出现、谈何容易？夸张之修辞法？暂且当作送给玉兔的尚需“十思”的嘉奖辞。
    有诗曰：
    “月兔空捣药，扶桑已成薪。
    ——唐李白：《古朗月行》。”
    崩盘？历尽沧桑，利空利多？“若全著相，即长邪见；若全执空，即长无明。”○1空中有色色中空。或然？实然？必然？
    又有诗云：
    “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唐李贺：《李?k箜篌引》。”
    鬼才？○2此言玉兔捣药与吴刚伐桂之辛劳艰苦也。
    有道是：神话说吴刚，吴刚到月上。
    吴刚，又叫吴质、吴权，西河人士，原来是个庸俗的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之徒。一天，他吃喝玩乐得闷骚了，突然想到要修仙学道，
    ——
    ○1《六组坛经?付嘱品第十》。
    ○2李贺有“鬼才”之称；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天咫》：“旧言月中有桂，有蟾蜍。故异书言，月桂高五百丈，下有一人，长斫之，树创随合。人姓吴，名刚，西河人，学仙有过，谪令伐树。”
    过上神仙的逍遥幸福的美好生活。
    于是，他背上简单行囊，外出寻访名山大川，几经跋涉来到崆峒山，拜在虚玄真人门下。
    历经数载苦修，学到了一些仙家法术，吴刚便耐不住清修的寂寞，竟不辞而别地偷偷溜出山门，到市井上任性地吃喝玩乐起来。
    吃喝玩乐，乃是天上人间一切生灵界再平常不过的事。此时吴刚吃喝玩乐的问题是：非常任性很离谱。
    吴刚利用修道学到的神仙变幻之术，把自己随意幻装成一个范式多样派头十足最不差钱的款爷、权爷、腕爷、咖爷、老爷、大爷、少爷、霸爷，又把随手捡到的碎石烂铁或吃剩的鱼肉骨头随意幻化成金子银子，到各处市井的饭庄茶楼骗吃骗喝招蜂引蝶摆谱吸睛逍遥快活。因那些幻化出来的金子银子，第二天又回复原来的烂旧原形，他便成了被受骗者咒骂不绝的“假冒伪劣的吃货色货”。
    一日，吴刚正在一处“超豪华饭店”享受所谓“帝王级至味美食”。忽然“穿越”进来了两个颇有“王子公主范”、头戴“隐形穿越裸观镜”、手拿“声手两控声手机”、身别“变形多用必杀器”、穿着“精爽可控变色隐身衣”的青春男女，神色傲然地在吴刚的邻桌入座。女的点了“九五至尊极品饮”、“龙肝拌凤髓”、“超级特制粳籼饭”，男的点了“心灵鸭汤泡实体鸡肉”、“黑猩唇炒红鱼片”、“神农仙品茶”等六道主打招牌饭菜茶饮后，一副“超人范式”地用平常地球人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地神侃起他俩穿越至此的感受。吴刚凭着几分仙气，却也听得懂。
    穿越女语带鄙视地说：“这地球人乐道不绝的‘尧天舜日’，所谓‘尧舜禅让’不过是‘岳父让女婿’的把戏罢了；○1所谓‘圣明盛世’不仅天灾妖邪多，百姓的日子也很寒酸。就算是所谓‘九五之尊’的‘天子’帝尧，过的也是住茅屋、吃粗粮的寒碜日子，○2性伴侣也没有几个；帝尧这种日子，连这地球上的霸道土豪都远远不如，倒像土星上的土人似的，与我们星球上的乞丐相差不到那里去。阿宝，你说这‘九五之尊的至味’，能美食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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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史记?五帝本纪第一》：“尧妻之二女，观其德于二女。舜饬下二女于妫?I，如妇礼。”
    ○3《淮南子?主术训》：“尧之有天下也，非贪万民之富而安人主之位也。以为百姓力征，强陵弱，众暴寡。于是尧乃身服节俭之行，而明相爱之仁以和辑之。是故茅茨不翦（尧时，还是历史上的”茅屋时代“，直到”桀作瓦“、”桀作瓦屋“的著名暴君天子夏桀在位时，”瓦屋时代“才开始。——引者注）采椽不断，大路不画，越席不缘，大羹不和，粢食不??Ｑ册餍薪蹋?诶吞煜拢?芰魑逶溃?衿浞钛?蛔憷衷眨俊??涔制嫖叮?酥??酪玻??Ⅳ萧抑?梗?嫁街??Ｎ男搴?祝?酥??靡玻??⒉家?R形，鹿裘御寒。养性之具不加厚，而增之以任重之忧。故举天下而传之于舜，若释重负然。”
    穿越男阿宝说：“那倒未必。阿贝，恐怕是地球人的生活标准与我们毕于星球不同。也许地球人的真正美食我们还没有品尝到，等会尝尝这超豪华饭店的极品菜色再下结论也不迟。”
    穿越女阿贝妖里妖气说：“你说的也有理。可是，我们这宇宙一流洞察一切的‘裸观镜’的‘裸人视窗’所看到的，包括所谓‘倾城倾国’、‘国色天仙’的‘男神女神’美人儿，也都是肉骨凡胎的裸体而已，根本见不到有多少高科技的含金量，能酷毙帅呆萌蒙得了谁啊？我们穿越到这里能有多大的意思？不如趁早到别的星球去吧！”
    吴刚闻言，脸色大变：老子一身仙风道骨，你们这些瞎眼的居然看不出来！什么‘洞察一切’看裸体男女的‘鸟道高科技’，吹牛吹得脑残了！吴刚强忍住气，寻思着怎么惩治这两个目空一切颇有些含金量的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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