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闲的不是?”
听环经纬说完,童遥还没来的及高兴,驾驶座上高烈就一个背手给了环经纬一拳头。
他女人是个点火就着的性格,本来就已经劝不住了,环经纬居然还专门往这茬上提,这不明摆着撞枪杆子身上了。
不揍他揍谁。
看着高烈的脸色,环经纬笑着摸了摸被揍的地方。
打着玩儿的力度,也不是多疼。
可他故意的动作,好像彰显着他明显知道了什么,然后看他嬉皮笑脸的,继续说,“烈子,你说你,咋这么专治呢。”说完之后,他又从倒车镜里看向童遥,不怀好意的说,“小嫂子,你受得了他啊?”
“呵呵……”童遥无辜而又不失礼貌的假笑了两声。
她在后边,也从倒车镜里看也看高烈的脸色,没有说话,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听他们说。
此时她不便插言,请尽量忽略她的存在。
“你这么慧眼识珠,咋不让你家王笑去呢?”
高烈看到环经纬那贱样,难得的回了句嘴。
“那还是算了,就我那媳妇儿,哪比得上小嫂子的身手,她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给我生儿子吧?”
“滚蛋,你是夸还是撺掇?就你有媳妇儿,就你家能生孩子?我还准备让我媳妇儿在家给我生闺女呢?”
谈到孩子身上其实高烈已经渐渐的能够放的开了。
现在童遥的身体也好了,他挺乐意跟自己哥们聊这些。
而环经纬,他也已经知道了童遥的事。
说实话,以前还挺膈应她的,觉得她对自己的哥们不好。
后来知道的她的事之后,他又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女人,坚韧、刚毅,性格还真好的啥都有。
一直都知道高烈他俩在积极的配合着治疗。
可童遥已经治好了,这个消息还是那天晚上王笑因为太高兴了才告诉他的。
说实话,他挺为哥们高兴。
听高烈的话还有他脸上淡笑的神情,环经纬知道自己哥们头顶上的乌云已经大面积散开,接下来迎接来的应该是阳光普照。
“成啊!那你俩可得加把劲儿,生个闺女给我儿子当媳妇儿。”
“美死你!就你这样,生个儿子也不是啥好鸟,我闺女还看不上呢!”
“哎呀哥们儿,老子咋了?人中之龙就长我这样,你懂个屁?要不是看在你长得还行,闺女像爹,我儿子还看不上你闺女呢!”
“……”
环经纬说这话,听在童遥的耳朵里含义颇多。
不知道到底是夸高烈好看呢?还是贬童遥难看呢?
啥叫闺女像他爹了,他儿子才看得上。
啥意思,要是以后她闺女长的像她还嫁不出去了?
说实话,他们的对话让童遥有些无奈,还有些尴尬。
不过,不管啥情绪,她依然笑呵呵的看着前排座那两个斗嘴的男人没有插嘴,也没有搭腔,只是静静的听着。
两个男人加起来六十多了吧。
可是感觉还跟小孩儿一样。
此刻他们的话题已经从以前的工作、女朋友,一下子转到了工作、老婆、孩子身上。
让人无不感叹时光真快。
而他们的言语明明是相互夸着自己,贬着对方。
但听起来又有种两家就是要捆在一起,才能知根知底的感觉。
童遥再次把视线房子了倒车镜里的高烈身上。
看到他勾笑的嘴唇,童遥知道此时他的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
他喜欢闺女的心这么强烈,不止跟她说过,在环经纬面前也这样说。
其实童遥刚才听到他俩的话就在心里一直期望。
期望一定要给他生个女儿。
难得的,他这么高兴,她想要他继续保持下去。
……
三个人保持着愉快的心情,经历了半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山顶别墅。
到了山顶别墅,张卓文就迎了出来。
“老大,画师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开始。”
“嗯。”
高烈应声后,准头看向后边跟着的童遥。
“不是说想执行任务吗?”
“是呀!有任务了吗?”
童遥一听,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声音里的激动,特别明显,甚至眼睛里都冒着小星星。
高烈点了点头,吩咐童遥。
“跟老子过来。”
之后三个男人走在前边,童遥跟在后边。
他们来到了一楼的一间屋子里。
这个屋子里只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再有就是不远处放了一个画架。
画架前还坐着一个带眼镜的男子,目测男子大概在40岁左右的样子。
“老大,刘老师是第XX警队特聘的犯罪嫌疑人画像画师,从事这行已经20多年了,经验十足。”
“嗯。”
高烈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后他独自走到了远处的桌子前,坐下。
“开始吧!”他点头示意画师。
之后的时间,高烈虽然话不多,但却用词准确的描述着他印象中的画面。
而画师根据他的描述不停的在纸上作画。
童遥眼睁睁看着高烈和画师专心致志的工作着,她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干嘛,像个傻子一样。
于是她轻轻的靠近环经纬,用手挡着嘴巴,好像生怕打扰了正在工作的人一样,问环经纬,“环队,我呢?不是说让我执行任务吗?”
“先等一会儿,一会儿就该你了。”
环经纬也小声的回了她的话。
之后他的眼神又凝视在画师面前的已经有了轮廓的画纸上。
“哦。”
童遥应了一声之后,也把视线转到了画师的画纸上。
不得不佩服,只经过凭空的描写,此时画纸上就已经画出了艾超雄准备脱面具的样子。
除了没有五官,其他的都特别的相似。
画师画好了之后,示意高烈过去看看。
高烈走到画师的身后,看完了之后点点头。
然后他突然转过头看向门口的童遥,“过去坐那儿!”
他的语气是个认真的语气。
当然,对待工作,哪怕是自己的亲老婆,也是自己的下属。
童遥接到命令,心里有些忐忑,因为她无法像高烈那样去简单直接的描述一个人。
不过她还是抬手像高烈敬了个礼,“是。”
走过去之后,她坐在凳子上,立马看向高烈和画师,“首长,那个人我没看清。那时候我心里紧张,就扫了一眼。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过来之前,高烈没有跟她说过是要干这活儿,不知道是要画犯罪嫌疑人的画像。
她也没准备,而且也没看清不知道该咋说。
而且,那天晚上的她,心里一直就没有平静下来过,因此根本记不住那人长啥样。
再说那人一晚上都带着面具,她连他的眼神都看不清楚,又谈何凭记忆把他描述出来。
所实话,在这里,她还真不得不佩服高烈的记忆力,真牛逼。
童遥怕耽误高烈的事儿,于是也不敢装,直接跟他说了一句实话。
“嗯,你就坐那儿就行。”
“……”
高烈听后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之后他坐在画师的身边,跟画师小声的沟通着。
童遥没有听清他们在研究着什么?
当然她也有点无语。
她不知道高烈要她坐在这里干什么?
她是个女人,那个艾超雄是个男人。
不会是要把她的五官按在艾超雄的身上吧!
那也太扯了。
不过,就算此刻她啥都不知道,也不敢问,只能坐在那里,而且做得笔直笔直的,任由高烈跟画师沟通着画着。
画师的动作很快,在高烈的参与下,他一会儿看向童遥,一会儿看向画纸。
动作麻利而且精准。
“嗯,行了。”
终于,高烈说了一句。
他说完,张卓文就快速的走到高烈以及环经纬所在的画师处。
看到画架上的话,他心里激动了一下。
三人什么话也没说,画师把画递给高烈,高烈便直接交代给了张卓文。
他们看了一眼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们等待下一步命令的童遥,然后各自心照不宣的散开去执行任务去了。
他们的眼神很自然,也没什么特别,不像是要瞒着她。
只能算是一种长时间积累的默契吧,已经到了靠眼神靠意念就知道该办啥事的地步了。
童遥看到他们各自忙碌着,都没有发布命令给她,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被忽略了。
“首长,我呢?”
童遥小喊了一声。
听到喊声,高烈才从跟环经纬小声讨论的氛围中分离了出来。
他向环经纬挑了一下俊眉,像是一种示意一样。
环经纬接到命令,也离开了。
这时,高烈不慌不忙的走向依旧坐在凳子上的童遥,来了个摸头杀,“童遥同志,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他的动作以及言语,都让童遥感觉到一种他好像在忽悠小傻子。
她做啥了?
这他妈算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不是应该枪林弹雨的穿梭才算吗?
就坐这儿当个人体模特儿,把她画成男的嫌疑犯?
我靠,童遥都不明白高烈想干啥?
她站起来,问向高烈,“首长,作为人体模特的我,能欣赏一下,把我画成啥样儿了吗?”
说实话,她很好奇。
她看着高烈和环经纬他们神神秘秘的更为好奇。
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事情,而且究竟为啥要把她当男的来画?
可是,她的眼神里越是充满着好奇,男人似乎越神秘?
他一伸手,牵过她的手,很放松的说,“不能,任务已经结束了。走,给老子处理一下伤,腰特疼。”
他的意思主要不在前半段上,主要在后半段上。
仔细一听,还有点强势转移话题的嫌疑。
男人牵着她手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是生病啊!
不过听见他喊腰疼,童遥还是特别的在意。
没办法,她就这一个男人,得时刻关注着他是否身体健康。
“怎么会腰疼呢?打架的时候闪着了?”
童遥有些急切的问。
不过问完了之后,还在心里吐槽。
这人,生病了都不说先治病,非得拖拖拖。
腰可是关键性部位,真的拖出毛病了以后怎么办?
现在他俩还没生孩子呢,就这么不爱护自己。
也不想想老了咋办。
高烈似乎就喜欢听小丫头紧张他的音调。
越是紧张越是好听。
他走在前边,也没有转头看她,而是自顾自的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之间还自言自语的说,“一会儿你给检查一下,特别疼。”
“你看你这人,疼不会早说啊,这腰是别的地方吗?要是伤了,以后直都直不起来看你怎么办?”
童遥就见不得他受伤,更不能听到他喊疼。
一听到,就跟要她命一样,立马炸毛了起来。
这时候她反客为主拽住了他的手,快步的走到了前边。
“你知道去哪儿?”
前边不远处,一个是上楼的方向,一个是一楼大厅的方向。
高烈看前边直直走着不打算拐弯的童遥,问了一句。
“不是去家庭医生那里吗?”
童遥转头看他,觉得他有些奇怪。
是不是傻了,刚才还说让她给看看的。
不去医生办公室,拿啥看。
高烈一拽就把她往楼上拽,“你就是医生,老子只让你看。”
被他拽着,童遥登上几介台阶。
“咱去哪儿?房间?房间里没有药啊!”
“有,有个药箱。”
高烈的底气很足,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一口气爬上了4楼。
腿脚好的,压根不像个病人。
一进房间,童遥就对高烈说,“你趴那里,我给你看看。是怎么样的疼法?”
“老子也描述不上来,你给我脱了衣服检查一下,就一个地方特别疼。”
高烈看着童遥,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己的痛处,表现的却像置身事外一样,特别的自然悠哉。
可是他是悠哉了,把童遥吓的不清。
男人的性格属于凡事忍惯了,从来没见他喊过疼。
童遥就怕他是啥内伤。
尤其是他说一个地方特别疼,描述的多真啊。
这要不是真疼,他也不会说了。
于是,她赶紧动手把他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迅速把他的衣服除下。
此刻她的大脑一心就只有一个指令,那就是给他脱衣服,给他检查身体,都已经忘了男人的手好脚好,衣服完全可以自己脱的。
三下五除二,童遥把男人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脱完了才看到上身确实有多个部位有乌青的。
童遥看着心疼坏了。
不过,这些部位虽然说有瘀血,但是小面积的,也都不是重点。
她又急忙走到男人的身后,看向他的重点部位,腰部。
还真别说,这次高烈说腰疼,还真是有点疼。
不过不是腰,而是腰部以下,屁股以上。
那里有一大块儿淤青一直延伸,延伸到了裤子遮住的地方。
童遥看到这个,就急忙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了扒,想看看面积究竟有多大。
她的动作有些急切,因此,茫然一扒,裤子便卡在了高烈的胯上。
“宝贝儿,先解皮带。”
高烈没有任何感觉的说了一句。
但是也仅仅是说了一句,站在那里,看着女人,没有任何动作。
裤子卡到胯上,童遥也没法看到下面的伤势。
“这是咋弄得?是不是掉下来的时候擦伤的?”
童遥一边儿急切的问他,一边儿绕到他的前边,把他的皮带解开,把拉链拉开,裤子褪下。
“应该是。”
此时高烈一丝不挂的站在童遥面前,迎接着童遥认真的审视。
之后,他又吩咐道,“给老子洗洗澡。”
昨天下午就去了郊区,一直今天才回来。
身上穿着的一直都是这一套脏衣服,特别难受。
况且腿部和肩部还有些血迹。
因此,高烈特别想洗澡。
他受伤了,对童遥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儿。
别说给他洗澡了,让她干啥都行,她就愿意干啥。
照顾他,简直比照顾她儿子还亲。
童遥带着光溜溜的他走进浴室,先把浴缸放上水,一会儿让他泡澡。
然后给他用淋浴洗洗身体。
此时她的眼里充满了认真,充满了细致,没有一丝丝的情欲。
她的身上还穿着同样脏兮兮的作战服,袖子挽在手肘处,像老妈子照顾小孩子一样,连屁股都给他洗了洗。
那工作态度,绝对的一丝不苟。
而一米九几,三十多岁的高烈被女人这样对待,也没有一丝的羞涩与尴尬,反倒还挺享受。
当蹲着仔细给他清洗腿部的女人站起来后,高烈的大手就伸过去,解她脖子上的扣子。
“宝贝儿,咱俩一起洗。”
童遥一只手拿着浴球,一只手按住他的手,“先别,一会儿你洗完我给你按按,弄完我再洗。”
“不行,现在就得洗。”
高烈拿开她的手自顾自的给她解着扣子。
他的语气一向都是这么强势,而且不容忽视。
不过相比着平时,此时的他又多了点孩子气。
童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犯贱,因为,其实她内心里挺喜欢她的男人有时大男人,有时孩子气的性格,感觉特别有好玩儿。
“好好好,现在洗就现在洗,”没办法,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妥协的。
而且童遥很乐意听从他的命令。
没办法,苦命的奴隶当惯了,还当出兴趣来了。
童遥放下浴球,配合着高烈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扔一边。
接着拿着浴球继续着手下的工作。
之前,洗的时候,高烈的身体还没啥变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让她给他洗。
可是现在,当男人看到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时,那心理立马就躁动了起来。
当然,身随心动,这是个亘古不变的医学常识。
心骚了,身体也不能落下。
因此,当童遥给他小心的冲洗着上半身的泡沫,准备冲洗下半身的时候,就发现了这货那不可抑制的冲动。
“我靠大哥,我就知道你。咱能不能先把棍子收起来,还有正事要办呢?”
童遥仰头看着装无辜的男人,怼了他一句。
接着就敷衍的赶紧给他的下身冲了冲,一点都不敢碰那不老实的家伙,就怕他来劲。
这大白天的,外加一身伤。
真他妈服气他,哪来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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