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觉的自己同桌是个有点怪的人,天天顶着两只颜色不一样的鸟上学,对其他人都是冷眼旁观,仅有的交流也是跟他说两句。
说真的,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安安静静的同桌的,不像其他人知道他是安德瓦的儿子那样,眼神中流露出的理所当然,所有的努力都被自然而然扣上安德瓦的儿子就完事。
风歌上课基本上在睡觉,但是一到放学就活蹦乱跳,轰焦冻一度认为她其实是学渣。
但是有一次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轰焦冻当时觉的她要倒霉了,结果她站起来揉了揉眼睛,随意看了一眼题目。
轻轻松松一个正确的答案就脱口而出。
因为上课就睡着过去,风歌没少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叫多了,老师发现风歌其实都会,批评了好几次,屡次不改,都摇了摇头,放任她上课睡觉了。
轰焦冻这才推翻之前的想法,原来还是个学霸,才收起注视着风歌悄咪咪低头继续看着自己的课本,毕竟他学习还是有一点不会的。
他经常看见风歌从校服中露出来的那白皙细嫩的身上总会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但是基本上每到放学就会消失,仿佛毫无存在过一样。
一度认为,她是一个不良少女,毕竟开学撩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出于礼貌,轰焦冻问了一句。
“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风歌支棱起眼皮,抬起手看了一眼,唔,其实比以前好多了,她这么想到,然后才缓缓吐出2个字。
“训练。”
说完就掀开轰焦冻的衣服,指着他衣服底下的淤青和冻伤,白皙的肌肤上那青黑的淤青和暗紫色的冻红很是明显。
这一举动很是突然,弄的轰焦冻猝不及防。
轰焦冻吓了一跳,整个人呆愣愣的,“你做。。”,还没说完的话就被风歌打断。
“跟你一样。”
“太一,帮他治疗一下。”
“啾!”趴在风歌头上休息的米黄色小鸟应了一声。
轰焦冻第一次感受到那股温暖柔和的个性在体力流动,渐渐治愈好他身上的伤痕。
轰焦冻把头埋在手里面趴在桌子上,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治愈带来的舒适感和修复伤口的酸痒感。
那天风歌没有及时修复好伤,轰焦冻看着她拖着身子回家,心里有点担心她会不会更加加重训练。
随后甩了甩头,想到了安德瓦,内心的愤怒喷涌而出,不会的,起码她的家人不会像安德瓦那样。
安德瓦,我一定,会超越你,证明你是错误的!
拖着身子回家的风歌靠坐在列车的座位上,心里一直数落着家里某个老穿着黑紫色狩衣的。
每天都让她训练到凌晨,不听话还被丢到去削八岐大蛇!家里谁不知道八岐大蛇丑的要死,还待在黑暗阴冷的洞里面,问题是。
它!不仅强的一比难打的要死,而且打死了一次!第二天还会重生!它是蚯蚓吗!
果然回到家就被一个全身穿着黑紫色狩衣的黑晴明一阵数落,然后直接被丢到八岐大蛇的洞口前,还不小心地落了一袋蓝达摩饼干。
风歌认命地把饼干吃完,感受到体内瞬间回复了一小半的个性,乖乖用个性召唤出樱花瓣,在身边薄薄地布了一层防护罩,再用花瓣凝聚成一柄太刀。
准备万全后,才视死如归地踏入了洞穴。
风歌倒在八岐大蛇的血泊中,累的要晕过去之前的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妈惹,痛死我了,这个黑晴明是不是有毛病!我是不是该谢谢他给我把八岐大蛇的封印加强了一半!
哼,虽然还给了我小饼干。小声逼逼。
晴明敲着折扇从山体后走出来,望着躲在阴暗角落,整个人几乎都看不见的黑晴明说到。
“黑晴明,风歌的训练该到此为止了吧。”
“哼,我只是不希望大天狗的妹妹能如此之弱!”黑晴明背过身,大步往洞口走去。
“不过还算勉强可以接受。”最后一句消逝在风中。
晴明轻声笑了笑,他这个弟弟就是不坦率,明明就是很满意风歌。
当初就是特意找他,却别扭的跟他说:
“大天狗的妹妹怎么能如此弱,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训练一下。”
第二天轰焦冻看着空着的座位,默默在想,是不是他导致风歌上不了学的,果然她是跟他一样的吗。
被黑晴明大恩大德的放了一天的假,而且还不用去学校的风歌在家里舒舒服服躺了一天。
然而回到学校的她发现,她的同桌轰焦冻对她莫名的好起来了,眼神中不在冷凝似冰,只是里面透露出的怜悯和同情是怎么肥四!
这个人对着她弥漫着就是一股我们都是同类的感觉,我不就休息了一天,她的同桌吃错药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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