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行驶在蜿蜒的山间,小道汽车歪歪斜斜的扭了一路,还不时的从车窗中掉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团,仔细听过去,汽车上好像还有呜咽的声音。
周雅琪怀中抱着一盒抽纸,脸上的妆都要哭花了,可还是倔强的维持着一个高傲的表情,然后一团一团的把擦过眼泪和鼻涕的纸往窗外扔。
“你说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他吗?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呀!”
周雅琪忍不住对身边的周楚楚发着牢骚,还不忘拍拍周楚楚的肩膀,示意自己的不满。
“当初把他分配到这里,我的确是一时激愤……可是后来我也后悔了呀!难道他现在不肯回去是在怨恨我吗?难道要让我一个女的八抬大轿把他给请回去吗?我话说的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还是不知道我在跟他说的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朝着周楚楚的耳朵一下一下的重击过去,周楚楚平时没有少听周雅琪的牢骚,所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听着今天周雅琪如此凄惨的哭嚎,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毛。
本想伸出手去安慰一下周雅琪,可是还没有接触到他的手的时候,就听到周雅琪又传来了一阵更加猛烈的哭嚎,周楚楚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由自家老大在车里面哭成这个样子。
等到周雅琪嗓子终于哭得哑掉的时候,周初才默默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颗润喉糖,递给周雅琪,仿佛是早已习以为常。
周雅琪含住了那颗润喉糖,拿着另外一颗在手里面把玩着。
硬硬的润喉糖流梭在她的牙齿和舌头之间,让周雅琪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他们接吻的时候的感觉。
魏建林的舌头很灵活,文静也是很好的,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每次都能够让自己最大程度的快乐,这一点他是很感谢魏建林的。
可是每当自己鼓起勇气想要向他靠近的时候,他为什么总是一把一把的想要把自己推开呢?
周雅琪脑海里面想着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最后她带着眼角还未彻底干透的泪痕,躺在了车窗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楚楚靠近他听了,听她口中的喃语,她喊的是魏建林的名字。
……
魏建林坐在医务室里面有一点闷闷的,他的口中还含着一个温度计,额头上贴着一个退烧贴,再加上脸上那一脸的苦瓜相,让魏建林显得难得的萎缩了下来。
“你在想什么?”林月华从旁边端了一杯水,放到了魏建林的面前,然后转身坐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抬起手,用手里的水杯喝着水。
“我在想周雅琪……她今天就那么哭着走了,我感觉有点对不起她。”
林月华的手指头突然顿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
她放下了手臂,把茶杯放到了魏建林的杯子旁边,然后伸出手揉了揉魏建林的头。
“说你是真的,你还不信,现在把人家小姑娘惹得不开心了吧!要不要去哄哄她?”
林月华笑着说。
虽然她嘴上显得这么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面是有多么的嫉妒……她多么希望魏建林永远都不要联系那个女人,多么希望魏建林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也只是想一想就完事儿……
“哎。”
魏建林听到了这声叹息,把温度计从嘴里面拿出来看了看,37度5,是一个尴尬的温度,说发烧又不算发烧,说不发烧,可真的是有点症状。
他放下了温度计,抬头看着林月华那张咫尺眼前的笑脸,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
“你又叹什么气?”
看着魏建林这张无比英俊的苦瓜脸,林月华还是不忍心看他如此的苦恼,就忍不住跟她解释起了女孩的心思。
“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是很在乎她,可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把她推开呢?你知不知道人家女孩子每一次想要努力朝你靠近的时候,她都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魏建林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他只是一昧的想着他早一点推开周雅琪,是对周雅琪好,可却从未想过,周雅琪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最后魏建林也烦了,直接撕开了额头上的退烧贴,直接抱住了坐在桌子上的林月华,把林月华往医务室的床上一按,自己的头就熟练的来到了她的颈间。
“锁门了吗?”魏建林沉闷的问了一句。
“锁了,每次你单独到我医务室的时候,我都会把门锁上。”林月华呼吸有一些急促,因为魏建林总是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脖子。
魏建林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解着林月华的白大褂的扣子,解到了第二颗的时候,林月华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还有课吗?”
“我已经和刘珊珊打过招呼了,她会替我上下节课的……”说完了这句话,魏建林便再也不说话,开始低下头,专心的挑逗着林月华。
林月华的身子对于魏建林来说本来就敏感无比,再加上魏建林这么一挑逗,一时之间竟像是一滩软玉一样的瘫在床上,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只有嘴巴还有力气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嗯哼声。
不一会,李月华的身上衣服都已经被脱得差不多干净了,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
冬天的天冷得可怕,未见你怕她冷,直接从一旁拿出了被子,又把林月华的腿用m形折了上去,最后又把被子盖了上去,只留下了最关键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的身子本来就敏感无比,全身都被棉被包裹,只有那最柔软,最火热的地方,却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之中,林月华被刺激的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这场景无比的刺激。
这本就是她无意识的行为,却在不知不觉之中,用力的刺激着林月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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