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二人讨论之事,墨玄白有些头疼,只好打断了他们,让雨寄鱼将故事继续讲下去。
雨寄鱼会意,不理那猴子,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然后,在那姑娘离开之后,我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细看那张纸。意外发现,纸上突然又显出一小行字快出去。〃
“天,这姑娘还会这个。”郭谨侯一阵唏嘘,半信半疑地说。
雨寄鱼知道,这人就是故意打断自己,不予理会。而墨玄白则神色未变,还是看着那副画,可细看也可注意到他的眼神,时不时注意到他们俩那。
其实,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地雨寄鱼疑惑地出了医馆,刚出了门,就听到一阵爆炸声,扑来的热浪把他带到了地上,一股子刺鼻的烟味,呛得他不住咳嗽。看着自己的医馆被不知名的人,用火药袭击了。当时火药并未普及,只是炼丹师的意外产物,在战斗中有些应用罢了。而他看着黑烟滚滚的屋里,自己的一些小学徒扛着被炸伤的人,黑头黑脸的出来。雨寄鱼忙上前察看,发现只是头部烧伤,以及被火药爆炸所产的热浪带的撞在柱子,磕到柜子的外伤,也有可能有淤积的血块。由此,推测那个人应该用的不是杀伤力很强的火药,只是些渣渣。看着自己的医馆,被炸的连匾额都整下来了,心里一阵忧桑。看着自己的学徒,在想是不满自己的哪个同行,还是……这人是冲着,那个姑娘来的。想着,手在怀里摸出了那块,蒙了尘的玉?,青绿中透了一点红。雨寄鱼马上起身,把那些人遣散回家。看着医馆叹气,给沈姑娘写了信让人带去后,自己就那般灰扑扑的一身,往之前的客栈赶去。
“噗哈哈---”郭谨侯忍不住笑了出声,边笑边说,“叫你英雄救美,哈哈这下子,医馆没了吧!你若和我一同,面对醒来的那堆人,听我如何把他们糊弄过去后,一起收拾来客栈,也没得那些事。”说着,想到这人抛下自己,一个人溜得飞快,就心里有气。那口水喷的到处都是的夫人,真折磨自己,长得也还有味的知府,咋娶了这么一房悍妇,纳闷的很。
“哦,郭公子有心了,在下惶恐。若是一同,那是一起炸成碎渣渣么?”雨寄鱼笑道。跟你,那我岂不是就跟墨玄白一条船,对付鸣鸠于我又无好处,还危机重重,愿意才怪哉!雨寄鱼想的很清楚,他本就跟鸣鸠有些来往,尤其是他们之中的月神医,本就因同样稀罕稀有珍奇的一中药材,结识熟络。
而一旁的墨玄白,看着他们不语。只是摸索这自己腰间的寒剑,眼神阴了一下,后冷冽的盯了郭谨侯一眼,后者立刻收住了笑容。他听了雨寄鱼的话,有一些想法,感觉若是不说出来,这次聚谈肯定偏的离谱。且至于雨寄鱼,他是一定要拖下水的,自己不日可能会离开临安,这人与郭谨侯感觉很有默契,必须要留下。
“鲫鱼,啊不是,寄鱼。”自己习惯性地叫着那人的外号,见他脸有些发黑,立刻改口。郭谨侯哈哈的笑出了泪水,又被墨玄白瞪了一眼,只好憋回去,憋出内伤。清了清喉咙,说道,“你说的那个瞎子,应该是善意的。不然,应该不会提醒你。说到瞎子,我这次去王府,也听到那里周围的居民的言语里,好似也有提及。不过……那人也在调查此事,就是不知是敌是友?”
“哟,不简单。”郭谨侯想了想,说道。他总有一种直觉,他们所说的人,应该是同一人,而且不好对付你。但又想,一个连马都躲不过的瞎子,怎么可能又出现在离雨寄鱼医馆甚远的城西王府,且不过还是一个小姑娘哦!可细想整件事,又有种种可疑之处。“你们又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
“什么?”墨玄白问。
“首先,就是莫府,墨兄明明只是去取了一张玉帛碎片,可以你而言,你并未出手,也就未曾杀过一人,那莫府的少爷为何会暴尸于野,且推及其死亡时间,应是与你相见的那个晚上,可我安排去的人,却没有出现。你只是从一出为闭的房间取走了我留下的暗条,那个应该与你交接的人,去了哪?其次,那晚你潜入莫家少爷的房间,他把玉帛给你时,说这是不祥之物,他父亲偶然得到可可之后,把东西给你后,父子却皆无故身亡,莫家大院还起了大火。这些事不是你干的,却像你做的,由此有人故意如此,就是要嫁祸于你。且,那玉帛也出现的奇怪。”
他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古怪。自己去的时候,郭谨侯就与他说过,这莫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乃是京城莫燮,也就是唐襄宗之前的被废大臣,那家的故乡族家的胞弟家。故曾受过封赏的,也算是个大家族,尽管不能于十大名族相提并论,在当地也算有些名气。可这天龙残图,非皇亲国戚,时代名门望族不可得。又怎会落入一个商贩之手,而辗转至他家,十分不对劲。
墨玄白想不了太多,只知道这图不该出现于此,其余的倒是不知了。而雨寄鱼虽不知,他们所得具体是何事,但是也栓明白的,他们谈的事情不是一般的严谨,反而感到有些滑稽。就像是盲人摸象,终究只能猜个大概,但自己又何尝不是盲人啦?“其实,应该没你说的那般严重.也有可能,是于墨玄白一样.有着相同目的,却被抢先一步,故此烧了莫家也只是警告,想让墨玄白交出那个东西吧?”雨寄鱼说出自己的想法,看着郭谨侯也是一阵无奈,翻了个白眼,不理解这人为何要把这些想的那么复杂,简单一点不好吗?反正不管这么想,也不是真相,
“其实这个王家屠门案件,反而更像是组织的手笔.”郭谨侯直接无视,自己继续说着,“可这同样有不对之处,按理说既然知府已经知道了王家的惨案,反而没有清理,就那般看了一下,就来找我了。而墨玄白去的时候,那里竟然还是案发当晚的情形,没有一丝变动。仿佛就是故意来找我,将王府的事告知于我,知道我会与墨玄白讲,他也会去那里看。可能那人唯一算漏掉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会重返被屠尽的王府,由此也险些暴露墨玄白的行踪。”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险些,而是已经暴露。”雨寄鱼想着自己在来的路上,在靠近客栈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几波人跟踪。又在客栈是看到了行踪可疑的人,无奈,自己自好翻窗而入,提前通知他们撤离。在走的时候,还故意买通了一个小厮,教他被问起时,如何将他们的行踪暴露给问起的人。
“是了,还要多亏了你,鱼大夫。”郭谨侯很夸张的说,还拍了一下雨寄鱼的肩膀。
雨寄鱼笑着,握住那只拍的自己险些呛到的手,那股大力真真是拍的自己生疼。握住后,二人都笑的和谐,可手上却暗自使力,青筋突起。墨玄白看见此情形,头疼想着,怎么有掐上了。
而另一边,进门的欧阳晟君心虚的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人,有些担心。而李达靖也同样看着他,三更不归,在外面呆到深夜才回来,看他那副有委屈的样子,自己就说了一句话,语气还没有多重,至于如此吗。自己也是,在株洲呆的好好的,要不是听说家里的出事,也不会带着这人连夜赶回去,恰巧在临安呆几天,休憩几日,好继续赶路。
结果,这自己在株洲随手救下的人,连着几夜不归,自己要不是忍着性子,早就想把他锁在客栈里了。一个瘸子,不好好带着,天天往外跑什么。
此时的,欧阳还不知道,不久后的自己还真被他锁在了客栈。
------题外话------
嗨,大家好,我还是你们可爱的小瞎子,接下来剧情将会引入正规哦。吴小姐,欧阳以及李大哥将会正式出场哦。因为本文背景为唐末唐襄帝的时期,可能大家会觉得于历史不符,没法子就将就将就吧。
小剧场:吴芫茗,欧阳晟君,李达靖,欢迎他们的到来
吴∶哥哥姐姐好,我就是他们嘴里的小瞎子,但其实我不瞎,我也不是幕后有真凶哦。
欧阳∶各位好,我是末尾的瘸子,但我只是有点腿脚不便,可我轻功不错。
李∶我是李达靖,前纪篇的李府少爷,前期有些武痴,但我可是立志当大侠的。
欧阳:大侠,大虾。好吧,其实我是他的道侣,这是真的。〔憋笑〕
李吴二人不语,然后默默的拖走了那个胡说八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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