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开门,要把你爸妈关外面啊?”钟树林的妈妈,林玉兰在外面拍门。
钟树林的爸爸,钟贯鸿双手背在身后,等的有些急躁。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姑娘,姑娘的父母没有跟来。
姑娘心里觉得有点窘迫,今天一早出门时,本来说是一起去附近公园逛逛的。
母亲说好久没一家人出来散步了,结果半路杀出一对搭讪的中年夫妻。自家父母和这对中年夫妻还是旧识同事。
最后小姑娘稀里糊涂的就跟着钟家父母去瞧他儿子去了,自己家的父母借口去逛公园,跑没影了。
姑娘走半道就想明白了,这招叫引蛇出洞,自己老妈又把自己卖了,也不怕哪天自己真被人拐卖了,悔死你们。
特蒂安见门敲得响亮,打开了大门,林玉兰见开门的人是个中年男人,她先是一愣,抬头看看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敲错门。又想起钟树林换了一个新的合租人,于是就和这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询问起来,“你好,你是钟树林的合租人吧,他人现在在家吗?”
特蒂安看刚才父亲和那个人族小子躲进了房间,应该是要避开探望,索性扯谎说,“他不在,过几天才会回来。”按照人族礼节,这时候还不能赶他们走,特蒂安又补充一句,“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姓陈对吧,啊,陈先生不好意思,你打个电话给钟树林,让他快些回来,就说有急事,麻烦你了。”林玉兰继续说道。
特蒂安瞧着形势也不能赶人走了,索性将人都请进屋,之后再想办法下逐客令。
小姑娘本来是有戒备的,这不会是什么新式骗局,要羊入虎穴吧,本来以为会在咖啡馆里约见相亲,结果先到了居民楼里找他儿子,这太没有诚意了,自己也不是这么没人要的货色吧,亲相不成,仇倒是先结上了。
姑娘见陈建军把门打开后就没有再关上的意思,自己先人一步坐在沙发上,应该是有随时打算人走的意思,想到这一层,她才走进屋。
暗门离客厅也就是一墙之隔,卡蓝和钟树林听着屋外的脚步声。
卡蓝用敏锐许多的耳力探知到屋外的人数,他悄声说道,“进来了三个人。”
钟树林听到这,心想暗想,三个人?还有谁?不会又来个相亲的吧。
屋外的一行人在沙发上坐下,客厅里没有电视,一屋子人也不知道聊什么,气氛很尴尬,特蒂安起身,借口说给钟树林打电话,就跑去小阳台躲了一会。
暗门内,钟树林问卡蓝,“老大,我房门你锁了吗?”
卡蓝很镇定的回答,“忘了。”屋子里都是自己人,他完全没有养成锁房门的习惯。刚才他能想起锁住暗室的门,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客厅里的气氛十分尴尬,小姑娘东张西望,看到两扇房门都没有关。
小姑娘往其中一个卧室的屋里看去,看到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还在动,吓得小姑娘惊声尖叫。
钟家父母被吓一跳,特蒂安也从阳台上跑出来,他以为是援军来了,看向门口的方向,没人。
那小姑娘还在哇哇乱叫,特蒂安当即就升起搅黄这次相亲的念头,陈建军用低沉但不凶狠的声音问她,“你怎么了?”
小姑娘被这低音炮般的声音撩到,瞬间就不慌了,有点娇羞的说,“那个房间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会动。”
特蒂安微笑着说,“那是我的房间,我喜欢养猫,那应该是我养的一只小黑猫,它很怕生,平常都躲在床底下不会出来。可能今天是看到有个漂亮小姑娘在外面坐着,想出来看看你。”
姑娘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几个节拍,这突然萌动的少女心是怎么回事?
林玉兰见这情况不太妙,插嘴道,“那个陈先生,你刚才打电话,我儿子怎么说?”
特蒂安笑着说,“他说他马上回来,稍等,我给你们去烧茶。”
特蒂安去饮水机那接了一壶茶,林玉兰看着那高大宽厚的背影,有些晃眼,她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故事。
小姑娘刚才被撩到还没有缓过劲来,心脏砰砰跳,除了小哥哥,老男人杀伤力也这么强的吗?
电热壶很快将水烧开,特蒂安将茶水摆到几人面前。小姑娘迷迷糊糊地接过茶水不小心烫到手,特蒂安眼疾手快扶住茶杯,没让茶杯翻倒在女孩身上。
林玉兰在一旁看着,眼神里似乎透着些许羡慕。这一屋子就钟贯鸿的脸色最难看。
陈建军种种暧昧举动激发了他最原始的雄性之间的竞争意识,但是看看对方颜好有教养体格壮的模样,又比较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一点能比得过,这不禁让他觉得更加郁闷,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那个死孩子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你老妈都要被别人勾搭上手了。
暗门内,钟树林完全状况外,他问卡蓝,“外面怎么样了?”
卡蓝嗤笑一声,“无可奉告。”
客厅里,特蒂安借口说午饭时间到了,丢下一老一少被魅惑成功的女性,缓步走去厨房做饭。
姑娘借口说喝不惯茶,跑去饮水机那接冷水,实际上是去看陈建军做饭。
厨房很小,点燃燃气灶,整个小空间就变得热烘烘的,小姑娘看着陈建军脱了外衫穿着背心的样子有些脸红心跳,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给自己做饭,这是在做梦吧,她爸爸都不会做饭。
小姑娘觉得自己有些脚底发飘,神魂颠倒,喝了杯冷水降降温,又坐在饭桌的位置,看着厨房里的情况。
眼神迷离,脑子里更是迷糊的一塌糊涂,花痴的已经天马行空的幻想完之后三十年和这个老男人的居家生活。
林玉兰看有人在饭桌上落座,多年阅历的积累让她还没有花痴到忘记身边还坐着自己的老公,她拉着伴侣也走到饭桌前落座。
三人看着陈建军穿着背心在厨房里忙活。
钟贯鸿白眼翻到脚底板,这下好了,神魂颠倒的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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