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军一大早就起来了,儿子昨晚对他说,明天值日生,要早起,早吃饭,早走,别忘了早叫他。叫醒了儿子,问他想吃什么,儿子说随便,又说老妈昨晚又喝多了,你打点儿老妈爱吃的豆浆糖饼豆腐脑吧,再准备一杯醒酒的柠檬汁。秦建军笑了:你小子还挺疼你老妈的,想的蛮周到的,你快洗脸刷牙,我去打早点。秦五一进了盥洗室,秦建军提着饭盒,开门,下了楼去。
卧室里。方瑨四仰八扎地躺在床上,衣裳、袜子扔了一地,一股刺鼻的酒臭气充斥在房间里,又腥又酸又臭。她醒了,看着窗外的亮光,问了声“几点了。”没人答应,便懒散散地从床上出溜下来。
“秦建军,人呢?”方瑨披头散发,披着睡衣,趿拉着拖鞋,从房间里出来,见没人,喊道,“都死到哪里去啦。”
秦五一从盥洗室里出来,“你喊啥?”
“你爸呢?”
“打早点去了。”
“你见我信用卡没有?”
“没见。”秦五一说着又回到盥洗室。
秦建军提着早点回来了,进门就喊,“早点来了,豆浆糖饼,豆腐脑。”见方瑨坐在沙发上,亲热地说,“老婆快洗脸,吃饭,上班,”
方瑨坐着没动,抬着头,白着眼斜睨着,“秦建军,你拿我信用卡没有?”
“没有,”秦建军并没在意,随口说道,“你的卡不是在梳妆盒里吗。”
“我说的是新卡。”
“什么新卡,没见。”
“金穗卡,我没了,儿子没见,你说是谁拿了?”
“你没了,儿子没见,就是我拿的?”
“你说谁拿的?”
“我哪知道呀。”
“秦建军,你堂堂的大经理偷老婆的小钱,你丢人不丢人。”方瑨说着要去抓秦建军的衣领,。
他一把把她推开,“清晨起来就胡搅蛮缠,没事找事,简直没法和你过了。”
“没法过就离婚。”方瑨大声喊着。
“你愿意离就离。”话赶话了。
“秦建军,你说的离,你别后悔。”方瑨瞪着眼,咬着牙,用手指着他。
秦建军还没回答,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
——喂,安芮呀,
——好的,好的,
——我马上过去,
——老地方见。
秦建军出门了。
“找小老婆去了,还老地方见,”方瑨急了,歇斯底里地喊着,“秦建军,你不是离婚吗,你滚回来。”
秦五一从盥洗室里出来,“大清早就闹,你烦人不烦人。”
“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是好东西。”她顺手拿起沙发上的靴子向儿子扔去,一张卡片从靴子里飘了出来,拾起一看,竟然是她的金穗卡。
她傻了:
——金穗卡?
——它怎么会跑到靴子里?
——哎哎,它怎么会跑到靴子里?
——奇了怪了,它怎么会跑到靴子里?
她傻了,脑子晕沉沉的,断片儿了,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望着手中的金穗卡直发愣,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它怎么会跑到靴子里?似乎在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掉在了枯井里黑隆隆的不知所措,真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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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训:要知天下事须读古人书;有书真富贵无事小神仙。
——谈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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