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悲惨女配后我大杀四方[快穿]

9.第 9 章

    
    谢舒窈的发言太过中二,本来冒完泡继续潜水的系统都被炸了出来。
    看了看何月月和清秀男人古怪的表情,谢舒窈清咳一声,“我开玩笑的。我说这件事了,我们来说点其他的吧。”
    嘴上为自己的喃喃自语辩解着,谢舒窈心里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点子,默默的盘算开了。
    大门一关,三人在谢舒窈的总裁专属办公室里谈事情,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
    谢舒窈跟不同的小情人嗨皮、廖河安“争风吃醋”反被抛弃的事情在公司默默流传开来。
    连裘池都知道了。
    他急匆匆的就赶到谢舒窈公司来找她。
    谢舒窈跟裘池私交好,公司的人也不敢拦着裘池,任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谢舒窈办公室门前。
    裘池推开门就见谢舒窈正在跟一个清秀男人说话,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
    清秀男人道:“老板,我刚才替你打了人,这是属于保镖的职责了,不归男友服务这块管。您得加点钱。”
    谢舒窈道:“你太能赚钱了,那男人我也打得过……加几百块钱啊?”
    裘池:“………………”
    没有亲密无间。
    是他看错了。
    谢舒窈花钱租来的演员从她手里拿了钱,越过裘池离开了。
    何月月见裘池匆匆忙忙的样子,以为他有要紧事找谢舒窈,也赶紧离开,把地方空给两人。
    谢舒窈疑惑的看向裘池,“怎么了?”
    裘池沉默:“…………”
    片刻后,裘池拿出手机,将上午谢舒窈发朋友圈那张图翻出来。
    图上谢舒窈笑容明媚,跟一个小男生你侬我侬。
    裘池都没察觉到自己语气有点酸,“以烟姐,你上午跟你的……男朋友逛街去了?”
    “没有啊,上午我在家睡懒觉。”谢舒窈诧异的看了裘池一眼,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不过裘池是自己人,真相不必瞒着他。
    谢舒窈如实回答:“这图是p的。”
    专门用来气廖河安的。
    裘池愣了一下,低下头看手机,又是一阵沉默:“…………”
    谢舒窈摸不清裘池要做什么,还没继续问话,就见裘池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裘池脸上满是笑意,长腿一伸,走到谢舒窈身边,硬是跟谢舒窈挤在同一张沙发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以烟姐,你以后如果要找人演戏,不用花钱去租演员。”裘池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找我就行了。”
    谢舒窈抿唇一笑,没说什么。
    她伸手在裘池的脸颊上捏了捏,像打发小朋友似的,“别胡闹了。”
    见谢舒窈不搭茬,裘池心里有点焦急,“以烟姐,你p出来的照片,还有刚才那个男人,长得都有点像我。”
    他眼巴巴的看着谢舒窈,活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二狗子,完全没有人前裘总的风范。
    裘池期期艾艾的说:“以烟姐,替身梗不好玩,跟我这个正、正主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裘池有点儿紧张,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但到底是鼓起勇气完全说出来了。
    谢舒窈闻言,肃起脸,正经的看待着裘池,盯了他半天。
    就在裘池被谢舒窈锐利的目光看得忐忑无比,心里不断打鼓时,谢舒窈忽然对他说:“你就是这样对我表白的?”
    裘池先是一愣,再是狂喜涌上心头。
    他马上半跪在地,双手握住谢舒窈的一只手,来了个长达十分钟的深情告白加内心剖析。
    谢舒窈低头看裘池,面露沉吟之色。
    裘池刚刚说完表白的话,正等着谢舒窈的回答,双眼亮晶晶的,忐忑激动又期待。
    谢舒窈戳了戳在她看来有些傻乎乎的裘池,指腹轻轻碰在裘池的额头上,不像戳廖河安那样扎出一个指甲印来。
    谢舒窈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说:“那我得先看看你的表现怎么样。”
    ……
    一个月后。
    子公司的员工私下流传分享的总裁八卦不断更新换代,现在最新的消息是“孙总与裘总共进浪漫烛光晚餐,裘总或成最大赢家”。
    廖河安偷偷摸摸溜到公司,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脸都快绿了。
    他上次在公司里丢了脸,后来就回家待着了,没再来谢舒窈的公司混日子。
    廖河安在家里当富二代当得好好的,要什么有什么,飙车泡吧玩得正快.活的时候,家里却忽然投资失败,破产了。
    一朝失富贵,廖河安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说是从云端跌落泥土都不为过。
    从前的奢靡生活再也无法维持,廖河安沦落为普通人,倒是阴差阳错跟康晓萱门当户对了。
    只是廖河安又怎么甘心沦为平庸,上次谢舒窈当众羞辱扔下的巨额支票,就成了廖河安重要的生活来源。
    原本的支票被怒火中烧的廖河安撕碎了,谢舒窈写了几个零廖河安也不清楚。但是谢舒窈家那么有钱,想来数额也不会低。
    这次廖河安是厚着脸皮来找谢舒窈,是看能不能复合的。
    毕竟一张支票算不了什么,让他廖河安找谢舒窈重新讨一张支票,他也拉不下这张脸。
    谢舒窈的家产是真的雄厚,如果能搞到手,那才是真正的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不得不说,廖河安有时候确实聪明。但是这聪明没有点亮在正途上。
    廖河安美滋滋的想,毕竟他是谢舒窈的前男友,谢舒窈从前明明那么爱他,他说几句好话,谢舒窈就一定会心软了的。
    然而没想到来了公司,却突然听到谢舒窈和裘池的约会八卦。
    廖河安心理扭曲的想,他战战兢兢过日子,谢舒窈却跟野男人约会约得起劲,自己简直像个笑话。
    这种女人等被他娶回去,他一定要好好教训。
    ·
    廖河安是被谢舒窈的秘书亲自带到总裁办公室里的。
    谢舒窈正坐在办公桌后看一份关于新能源项目的初步策划书。
    见廖河安来了,立即合上文件夹,抬头道:“河安,好久不见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谢舒窈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弧度。
    前身“孙以烟”滞留下来的软弱气质被谢舒窈一点一点磨灭,如今的谢舒窈将这具身体的气质扭转为自己独有的自信和强大,看上去独特又迷人。
    而在外人看来,只会以为“孙以烟”脱胎换骨,见之无不惊叹。
    廖河安也是如此。
    时隔一月再见谢舒窈,他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谢舒窈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见廖河安呆呆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谢舒窈脸上标准礼貌又疏离的微笑丝毫不变。
    她重复问了廖河安一遍,“河安,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等廖河安回答,谢舒窈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似的,她朝廖河安招了招手,“对了,河安,有件事我需要你,麻烦你过来一下。”
    廖河安压下心中的情绪,迈步走到谢舒窈的办公桌前。
    谢舒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礼物盒,打开后,里面正静静躺放着一支手表。
    “你们男人好像挺喜欢收藏手表的?”谢舒窈将手表转向廖河安,往廖河安面前推了推,供他打量。
    谢舒窈兴致勃勃的问:“你觉得这只手表怎么样?”
    廖河安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只手表他知道,是瑞士一个古老钟表家族的某款限量版作品,纯手工定制,造价高昂。
    有钱都买不到,还得拥有足够的身份地位。
    几千万的手表摆在眼前。
    过不惯贫穷日子、卖了大半财产用来维持生活,从而导致撑门面的装备都寥寥无几的廖河安眼睛都绿了。
    他显然误会了什么,急切的伸手去拿,脸上是浓烈的笑意,“好、很好,以烟,这手表特别好,我很满意。”
    在廖河安摸到手表之前,谢舒窈先一步“啪”的合好礼物翻盖,将手表护在自己手里,皱眉问:“你干什么?”
    廖河安目光闪了闪。
    他以为是自己表现得太急迫,惹得谢舒窈反感,连忙在脸上装出一副温柔笑意。
    他对谢舒窈含情脉脉的说:“以烟,你的心意我都感受到了,谢谢你,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着,朝谢舒窈一伸手:“以烟,快把手表给我吧。”
    “…………”谢舒窈险些捏扁装手表的盒子。
    明知道是要演戏,也知道廖河安是个蠢货,可谢舒窈还是差点绷不住表情。
    万万没想到廖河安竟然这么能脑补、这么自恋自以为是。
    可去他.妈.的。
    心里心思万千,表面上谢舒窈做出一副闻言眉头皱得更深的样子,“廖河安,你在说什么?”
    “给你?”谢舒窈语气淡淡,意味不明道:“这手表是送给裘池的。”
    廖河安脸上温柔的笑,顿时僵硬了。
    是送给裘池的?那为什么要问他手表怎么样!他还以为这手表是送给自己的!
    廖河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不自觉的也说了出来。
    当他意识到时,心中蓦然一慌。
    谢舒窈听了以后,不仅没有嘲讽廖河安自以为是,反而脸色忽然就垮了。
    她叹了口气,低头捏了捏眉心,“廖河安,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
    谢舒窈这出变脸来得突然,没头没尾的令廖河安很茫然。
    “裘池很听话,所以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谢舒窈睁着眼睛说瞎话。
    “河安,为什么你不能听话一点?我那么喜欢你,可你总爱闹腾。”
    她十指交叉抵在额头上,像是不堪重负的情况下,给自己的一个支撑。
    实际却是被手掌遮挡的面容、在廖河安看不见的角度,谢舒窈脸上写满漠然之色。
    “我跟其他男人逛街吃饭,裘池一句废话都不多说。而你,你为什么会接受不了?甚至上次还在公司吼我?”
    廖河安被谢舒窈的话整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廖河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往后退了几大步,视谢舒窈如洪水猛兽,拉开与谢舒窈的距离。
    廖河安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他难以置信道:“孙以烟,你疯了?!”
    廖河安指着谢舒窈的鼻子,大声质问:“你让我容忍你脚踏无数条船?!还不许我反抗?!”
    “孙以烟,你在做什么美梦?!”廖河安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我脑子有病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也对。”谢舒窈像是把廖河安的话听到了心里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用感同身受的语气说:“我这样确实不太好。”
    “你明白就好。”廖河安松了口气,以为谢舒窈还有救。
    “毕竟……”谢舒窈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讽刺和嘲笑暴露无遗,“你当初一边跟康晓萱上.床,一边还想吊着我的时候……”
    谢舒窈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意味深长道:“我也不乐意呢。”
    廖河安一愣,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见谢舒窈变化无常的态度,心里莫名有些慌张,嘴上拿出惯常的那套说法,“以烟,你弄明白一点,我们男人跟你们女人怎么能一样。”
    “你一个女人跟那么多男人凑合在一起,以后成了破鞋谁还喜欢你。”
    廖河安张口闭口全是直男癌那一套,“以烟,也就是我还那么爱你,你现在回头是岸,我还可以继续接受跟你做男女朋友,以后娶你……”
    “廖河安!”谢舒窈猛的开口打断廖河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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