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识刚才的那个男人?”
苏文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对方看见安娜一副欲言又止又不敢相认的态度,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对方是什么人她没兴趣知道,她只关心自己女儿的想法。
“我们警署的同事,没什么关系,妈咪你想多”。
“是同事刚才怎么没有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有女朋友的事,你知道吗?”
“我们仅此同事关系,顶多有点暧昧,对方女朋友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去排号”,安娜嘟囔的辩驳。
苏文珊注意她的眼睛,确定她没撒谎:“没关系就好,这种男人一看就不安定,最喜欢不用负责任的感情,不适合你的,别傻的有自己是他最后一个女人的想法”。
“知道了”,安娜心事重重的将苏文珊送到酒店后一个人回了家。
他的花心,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苏文珊大肆买下山顶别墅,并且入股中环高级商场,一掷千金大张旗鼓的向上流社会宣告她的回归,尤其是她频频带着安娜出席聚会,不少人暗地里都在说苏文珊为女择婿,天价嫁女的事。
因为消息仅仅在上流社会流传,所以警局里的人并不知道她的事,可是她没想到自己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老妈背着她干了一件大事。
凌敏嘉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酒店的餐厅和卢天恒景博一起喝下午茶,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她接电话后惊讶的表情让两人纷纷看着她。
“苏文珊,约我现在做专访?!”
“现在?”
“sorry啊Gordon,你们等我一会,她约我就在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我很快下来”,凌敏嘉拎着包起身要离开。
“你说的苏文珊,是Eliana苏吗?”景博不确定的询问。
“是啊,没想到会在香港遇到她,而且她居然同意让我给她做专访”,一想到下一篇访问有了意想不到的人,她的心情就十分亢奋。
“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很久没见吧aunt了”,景博在英国的时候和苏文珊关系不错,他觉得对方是一个和蔼可亲并且很幽默的长辈。
“你认识她?”Nickole疑惑的问景博。
最后,总统套房上去了三个人,苏文珊得知景博也在酒店热情的邀请他们一起上去,替他们开门的是从英国飞过来照顾苏文珊的管家,一身燕尾服带着雪白的手套,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是身型挺拔。
“都坐吧,就当是老朋友聊聊天,不必拘谨的”,苏文珊一身酒红色连衣裙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正宗的英式下午茶,让人食欲大开的样子。
“aunt好久不见”,景博和她贴面打招呼。
“还不是阿细那个丫头,白白放过我们优秀的Kingsley,还一意孤行要回香港,性格执拗认死理,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的事”,苏文珊优雅的改变坐姿:“等会Kingsley一定要留下来陪我吃晚餐”。
凌敏嘉的专访结束后,她特意留了几个比较四人的问题:“苏女士,请问介不介意问一下您女儿的情况,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写进报道里的”
“不介意,阿细是我唯一的女儿,陈年往事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凌小姐问便是了”,她愿意接受访问最主要的就是为了抛出安娜的事。
“苏女士这次回港,有消息说是为了替女儿择婿,请问你对于这个传言是怎么看的?”
“我女儿将来会继承我的全部财产,同时她名下有安氏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她要结婚的对象,我和她爸爸自然是要精心挑选的,这个传言没问题,只不过我没这么着急”。
“那么,对于安小姐的男朋友,不知道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主要还是她自己喜欢吧,如果我挑的话,Kingsley我就很满意”,景博没想到问题最后会落在自己身上,看着一旁陪笑的Gordon无奈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凌敏嘉的专访一出,第二天全港的娱乐报纸都在报道这位隐退天后的事,而经济周刊则分析了安娜拥有的资产,据悉可以和香港第一名媛比肩。
“妈咪,你答应过我不会说的,现在所以八卦杂志都知道这件事了,你干嘛要这么做”,安娜一早进办公室就从思思的口中得知八卦周刊的事,躲在办公室气冲冲的打电话。
不知道苏文珊说了什么,安娜无奈的抚着额头:“知道了,好了,我上班了,就这样”。
她看着百叶窗外不肯散去的八卦记者,头痛的打电话给思思让她帮忙请假,自己打算偷偷从后门溜走,她的车牌已经曝光,只能去后门打车了。
可是,她精,人家记者也不傻,早有几个人等在后门口的隐蔽位置,安娜一出现就像鲜血出现在鲨鱼群一样。
几乎被团团围住安娜,走也走不出去,退又退不回去,几个话筒和录音笔戳在她身上,让她痛的欲哭无泪:“让开,我不接受采访,请让开”。
突然,一件从天而降的西装将她从头盖住,卢天恒一把推开外围的几个记者,将安娜搂进怀里带着他杀出包围圈,他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上车后两人迅速离开。
卢天恒好歹是警察,几个转弯就甩掉了尾随的记者,看着副驾驶座上心情不佳的安娜,他不禁有些觉得Nickole把安娜的事加进专访里面,实在有些过分了:“Sorry,我没想到Nickole真的会把你的事曝光,我应该阻止她的”。
“不关你的事,你女朋友也没错,她是一个记者,这是她的工作”,而且这件事明明是她妈妈为了让她对Gordon死心一手安排的。
“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随便找家酒店把我放下好了,我家里肯定有记者蹲守的”,有家不能回,这种平静生活被打乱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不行,要不然去.....”,他本来想说去他家的,可是想到Nickole的朋友,一个巴西来的辣妹还住他家,虽然和他没关系,但是他家里肯定不能去。
卢天恒将车子点头,换了方向往中环开。
“既然没地方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娜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来南丫岛,从中环码头轮渡上榕树湾码头,沿着一条条小路走进岛内能看见港岛风格明显的民居,门口挂着捕鱼用的丝网和一些出海的工具,晒着暖暖的阳光感受别样的休闲时光。
卢天恒带她的是一间靠海的民居,二层小楼建筑因为年代久远外墙面有些斑驳,开门后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这是我外婆就给我的房子,我很久没回来了,不过刚装修好没两年,东西还是很齐全的”。
他动作迅速的楼上楼下开窗户通风,又扯掉家具上挡灰尘的布,安娜看他忙个不停,自己去厨房洗干净水壶后烧上热水,湿润了抹布后开始把客厅的桌子擦干净。
这是一栋典型的民居,一口是客厅和餐厅厨房,从蓝色的楼梯上去就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被改造成了书房,安娜走上去的时候他正好从柜子里把被子拿出来晒,可以因为不擅长做家务所以抱的有些狼狈。
“小心”,他一个没休息就绊倒了地上的布,安娜连忙出手去拉他的手,却被他拖进怀里两人双双跌倒在被子里,四目相对他滚烫的视线让她的心不自主的颤抖。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人倒在被子上拥吻。
他带着她在夕阳的沙滩上追赶浪花,踩着他的脚走过满是沙砾贝壳的海滩,夜幕降临的时候在岛上一家酒吧里,深情的对着她唱情歌。
没人其他人,只有他们。
从酒吧回来后,卢天恒搬了两把椅子到二楼露台,拎着买回来的啤酒两人继续对着月色把酒言欢,她喝的有些多面泛潮红,杏眼迷离的看着他:“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觉得这个阿sir真帅,深的我心的理想型啊”。
“在Madam家,你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其实我当时看见你就觉得好心虚,我以前被撞破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尤其是知道Kings和你交往的时候,我是真的有点生气,当时不知道气什么,现在想想是在气为什么你是Kings的女朋友”。
“因为我是Kings的女朋友,所以不好下手?”她笑着糗他,仰头喝啤酒,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进敞开的衣领,性感又诱人。
“是啊,如果是别人,我肯定立刻就追你”。
“Gordon你对一段感情的保鲜期有多久?”她突然认真的看着他,月光下他的侧颜英俊挺拔。
“可能一个月吧”,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爱情,对他而言,是个奢侈品,渴望而不可及
他当然知道最贵的东西越好,可是让他花光一辈子的积蓄只能够买这一件奢饰品,他实在没有这个决心,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对安娜很有感觉却始终不敢进一步,因为真的喜欢所以不愿意伤害。
“好,那就一个月”,安娜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到他面前半坐在他腰部最敏感的位置:“和我谈一个月的恋爱,我只要求这一个月只有我,好不好?”
“一个月后呢?”
她低下头靠近他的脸,额头与他相抵,鼻梁轻轻触碰:“一个月后男娶女嫁,也个不相干,嗯?”她轻吻她的嘴角,纤长的手指顺着他的眼睛,鼻尖,嘴唇一句向下,划开他衬衫的衣扣露出蜜色的精装胸膛,挑逗着胸前的两颗红豆。
“好,你别后悔”,他突然站起身,将她的惊呼吞没入口中,舌头灵活的探入她的口腔邀请她一起翩翩起舞,大掌托住她的臀部沿着衣衫下摆伸入她的衣服中和细腻的肌肤坦诚相见。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热吻不停他的手掌在她身体各处不断点火,燃烧着被酒精侵袭后仅存的理智。
她已经衣衫半褪,底裤早已经没了踪影感觉到某个部位热情洋溢的在和她打招呼,理智勉强回笼,稍稍推开他的胸膛,轻轻喘息道:“回....房间,不要在这里”。
他只能强忍着抱着她大步回房间,最后双双躺在白天那张被子上,这一次哪怕有天大的事都不能再让他停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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