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是敢踏过来一步, 先问过在下的剑。”
盖聂那处察觉情况不妙,手中握着轩正剑, 极速赶了过来,挡在赵跃与赵政跟前, “无影,带着他们走!”
无影惊了惊, “兄长,那陛下的计划?”
盖聂皱了皱眉, “陛下是病故,计划已经败了。”
谁知盖聂那处的话音刚落, 那轩正剑便开始猛烈震动,那其中固着的剑魂忽而窜了出来,即刻便落在赵政的身上。
只一会儿赵政便睁开了眼, 缓缓地坐起身来,目中仔细环视了这室中的景物。
那双眸子里泛着金色的光, 只一会儿便寻到身侧熟悉的小女子,即刻便将她拥在怀中,“阿跃……”
外处的一众宫人侍卫瞧着赵政活了过来尽数跪伏在地上,赵高咬了咬牙, “陛下已经被那剑中的邪祟上身了,来人, 拿下他们!”
赵政只触了那小铜镜, 便止了它所谓的招魂, 忽而听着对面放肆的话, 只一招便将他吸了过来,而后扼住他的咽喉,口中淡淡道,“愚蠢的凡人。”
“陛下,是奴愚钝,请饶奴一命!”
赵高即刻跪在了地上,眼睁睁瞧着他的面容极速变化,竟是恢复成了年轻时的模样,再定睛一瞧,原来他只是一瞬之间离了赵政的肉身,独自新成了一体。
赵高一时之间吓傻了,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心知自己已经走上了绝路,一下子便尿了裤子。
赵政那处将他狠狠地扔了出去,而后将身侧瘫软的小女子抱了起来,“真是恶心至极!”
那些侍卫尽数跪在地上拜服,而后口中一直念叨着,“陛下成仙了!”
“陛下万福!”
无影那处瞧了盖聂一眼,现今已经完全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把戏,嘴巴已经张成了圆形。
盖聂手中收回没了剑魂的轩正剑,只偏了偏身,对着旁侧还想瞧热闹的无影道,“阿影,撤吧。”
“可是……咱们要不要将陛下的身子带走?”
无影尚在那处犹豫,却见盖聂已经闪身走了,即刻追了出去,“兄长,等我!”
这肉身自有世间最豪华的皇陵待着,根本无需他们操心!
……
那些侍卫紧紧地跟着赵政行了片刻,却又不敢靠近,遥遥地见着赵政行至一段崖壁,再也无路可走,只闻山林之间一阵龙吟声起,周遭飞沙走石迷了众人的眼,而后一条玄龙冲上天际一下子便没了影。
“陛下当真是玄龙转世!”
“陛下是祖龙!”
那些侍卫即刻跪在地上,口中唤着陛下,却是发觉他们的陛下真的已经“仙去”了。
赵跃本在那处安稳地呼呼大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而一个俯冲之间她一下子坠落下去,那载着她之物见状急急地下沉,径直围着她的腰际缠了一周,而后再往上处腾转。
赵跃的腰身被紧紧的缠住,整个身子被迫依在缠住她的硬物之上,那种感觉十分的清凉且十分的硌人,一点也不好受。
赵跃皱了皱眉,想缩成一团取暖,却是发现自己全身被固住动弹不得,她猛地惊醒,睁了睁眼发现自己竟是腾空了,吓得即刻抱紧身侧缠着她的硬物。
赵跃眨了眨眼,只见这硬物外处的鳞甲凹凸不平却十分精致,通体皆是耀眼的玄色,在月光之下闪烁着耀黑的光,那头上两只犄角帅气而威武,正是画本子里才瞧见过的龙。
赵跃以为自己又是一命呜呼了,心中感慨了一番,原来死了真的能够看到神迹,可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也许只是死后出现了幻觉,于是乎伸出指头拨了拨这鳞甲,“质感不错,还挺硬,瞧着便很值钱。”
那玄龙已经回了某处山洞,俯冲之间缠着她纤细的腰际,瞧着她摸得十分开心,索性让她尽情地摸了个够,等着肌肤上处微微有些疼,才发现是她竟是在狠狠的在拔鳞甲,拔不动时又张开小嘴巴狠狠地咬。
玄龙那处吐了一口气,带着她的身子,旋进一处柱状山脉的山洞之中,稳稳地跌在这里处的软榻之上。
玄龙随着那榻架四角的銮铃作响,幻化成了人形卧在她身侧,而后仔细拍了拍她的小脸,“阿跃,莫要闹了。”
这山洞里缀着好几颗夜明珠,即便是夜间也是能朦胧瞧清楚周遭的景,赵跃听得一阵悦耳的声音怔了怔,左右瞧着周遭的一团雾气散开,便瞧见那熟悉的面容,原本摸着那人身,心中已经有七分猜着是他。
她吸了吸鼻子一下子扑进他怀中,想着一定是自己的小铜镜发挥了作用,她大概昏睡了很久,赵政居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瞧着已经及冠了,“本以为阿政坠了畜牲道,心想着嫁给一条龙会不会生殖隔离,现在看来原来是个妖精,能变成人形我就放心了。”
赵政那处除了眉间多了一点朱红,样貌差不多是赵政生前双十年华之时,这凡人的肉身受不住他万年的灵力,只得托付凡间有些修为的道士封锁在轩正剑之上,而后转授给这肉身,他不能离体太远,而那道士正是后来的徐福。
他那处紧紧地将她拥进怀中,轻笑一声,“阿跃为何会觉得我是妖精?”
赵跃仔细地摸着他身上各处,这肌肤比女子都还要滑还要好,她惊叹着种种神奇之事,“山海经上说龙是神兽,兽能变化成人形就是修炼成妖精了,你这么坏,生前杀了这么多人,坠入畜牲道,修成妖精已经不错了。”
不周山是通天之柱,下处方圆十里无法被天界探查,现今赵政的凡心浓烈,若想与她在一处,便只能藏在不周山之下与她偷偷厮守。他一心修炼,孤寂了万年,也苍白了万年,却是不及在凡间半百之年的分毫。
罢了。
赵政那处扬了扬脖子,眉眼之中露出一股子风情,仔细依在她身侧,瞧着她那娇俏的面,“那我便与阿跃窝在不周山里做妖精好了。”
赵跃那处心想着终是能与他永远的在一处了,自然十分欢喜,妖精便是妖精,日后生出一堆小妖精来似乎也不错,她狠狠地在他面颊之上嘬了一口,“好啊好啊,称霸不周山,做山大王!”
赵政那处仔细捏了捏她的鼻子,而后捉了她的唇口,却是被她生生地抵住了。
赵跃瞧起脑袋望着他,“可是大秦可能已经被赵高祸害了……”
赵政那处按住她烦人的小手,仔细地在她耳边道,“赵政已经死了,便不能再插手人间之事,何况我已经做妖精长生了,还会惦记一个小小的帝王吗?”
赵跃眉眼弯弯,一下子扑在他身上,这下终于可以没羞没臊地在一处了,“说的也是,要做也是做妖界之王,嘿嘿嘿!”
赵政闭着眼吻了她的耳垂,果真是一句谎言得用一万句谎言来圆,“我也成不了妖界之王。”
“为什么?”
赵跃在他怀中转了转脑袋,他原来野心这么大,怎么地也会来个一统妖界什么的吧,难不成转性了?
赵政那处笑了声,再也不想说话,“在人间批阅奏章太累了,我想多睡几日……歇一歇。”
赵跃瞧着他依过来,索性大方地环住他的脖子,仔细应了那个吻,微微张着小口与他灵巧地轻咬纠缠。在受了这个吻的同时,她狠狠地揪了自己的大腿,痛得一下子咬了赵政的唇口,这才放声大哭了起来,而后毫不客气地扑在他怀中,“我还以为……我做梦了,我还以为我做梦了,那么疼,应该不是梦。夫君告诉我不是梦,对不对?”
“不是梦……”
赵政怔了怔,仔细将她拥起来,而后十分实诚地咬了她的脖子一口,果真还是很香甜,“不是梦,对不对?”
赵跃捂着自己的脖子,她真的是担惊受怕惯了,眼睛里含着泪花儿,拼命地点了点头,“很疼呢!”
赵政那处靠在榻上灼灼地瞧着她,仔细将她融在自己的怀里,“阿跃介不介意……再疼一些?”
赵跃迷迷糊糊地睁眼,难不成要用刀割她,或者拿剑刺她,赵政莫不是换了身子口味也重了?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不不不,我没那个嗜好。”
赵政叹了一口气,他的阿跃有时傻起来他也没有办法的,转个弯儿说话总是能想岔了,还是直接一些比较好。
赵政垂眸,密长的睫毛隐了他的一丝情绪,径直按着她的脚脖子,将这要逃跑的小女子拽了回来,纤长的指尖径直挑了她的腰带,只一下便将那宫衣的外袍褪了下来,而后探进她的衣襟之中,顺着那圆润的小肩头,轻柔地将里衣剥出来。
赵跃那处还停留在方才的思维里,瞧着自己清凉了许多,心中的情愫被他这主动一下子挑了起来,索性直接扑在他怀中,忽而闻得那随着她的动作细碎作响的铃声,然后便笑场了。
她护着自己的胸口,就近仔细取了那其中一对銮铃,倚在他怀中,一下子娇软了起来,“阿政,几时变得这般懂风情了。”
赵政惊了惊,即刻要将那銮铃收了起来,“阿跃莫要多想,此铃极其敏锐,不过是我修炼入定之时的一个验证罢了。”
赵跃那处及时抱住他的胳膊,眼眸之中流转出一股子媚色,“不准收!”
赵政狠狠地按住了她,他的阿跃本就是那种极度活泼的女子,甚至还能与他讨论男子一夜几次最好这类难以启齿之事,可这銮铃绝对不是闺房之物,“阿跃,莫要闹了。”
赵跃那处撅了撅嘴儿,仔细将銮铃挂在脖子里,捂着自己的胸口遮掩,而后径直翻身在了上处,扬起了小脑袋,“这青銮之音,多好听。”
青銮极其敏锐,现今戴在她身上,如鱼得水,实在适合她这种活泼好动的性子,此刻山洞之中铃音细碎悦耳,更是肆无忌惮了。
赵政怔了怔,眼睁睁地瞧着她欢欢喜喜地拆解了他的发饰,再一一剥去他的衣裳,而后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之处,明明是羞赧之事,到她那处却是做得热闹非凡,且理直气壮,“来此之前,我瞧见荷华抱着个奶娃娃,应当是给盖大哥生养了个孩子,你我都是做祖父和祖母的人了,什么没见识过?还羞些什么?”
赵跃语毕,砸吧砸吧了嘴儿,对着赵政蜜色的肌肤各处细细密密地轻咬了几下,而后便依着记忆里的几个点依次去探索,等着他那处偏了脸闭着眼身子微颤,双手仔细揪住身下的软垫之时,赵跃再对上他风情的眼便怕了。
赵政身上有个开关,一旦开启了,与寻常时刻判若两人,现今这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赵跃仔细扶着他瘦削的肩,一点点地被他放在了下处,心中的那一点危机感爆棚,口中一直在那处碎碎念儿,希望他能听得进去,“轻一些,轻一些……”
那猛地一下使力,预感之中的疼倒是没有,却只是他将她搂紧了细细地厮磨,而后随着那微微作响的銮音,一点一点地试图将她融化成香甜的水。
赵跃倒是忘了,赵政一向便是疼极了她,怎会舍得她受罪?
反正难受了掐对面的人就好了,对,就是掐回去!
她闭了闭眼,索性放下了最后一丝紧张,一双小手仔细触着他的一对凤眸,这眸子如水,再含了极重的情~欲,便如天际喝醉了的星星,耀眼、好看。
这般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他的美貌里,某赵跃口中终是发出一些细碎的哼唧,赵政亲吻了她的耳鬓,仔细固住她滑如泥鳅的小身子,腰际低低一沉。
那榻架四角之上的青銮,肆意翻转,响得更厉害了。
……
~情~潮~持续不断,终是有退下去的时候,外头的天际也渐渐大亮起来,身下的软榻跟着折腾了一夜,险些被上处的两个人给拆解了。
女子初承雨露,面若桃花,趴在男子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喘息,而后细细地咽了几下口水。她目中瞧着自家貌美的夫君呆滞无神,眼角含着一点泪花儿,只眨了眨眼,那泪花儿便待不住了离她而去滑了下来。
男子那处只比她多了一分理智,蜜色的肌肤上泛着一些红,口中方又贴向她的耳鬓,却是生生地吻在那泪痕之上。
他惊了惊,忍下心中新生的难耐之感,急急地用软被护着她的身子,“莫非,还在疼?”
“没有,一夜未眠……是困了。”
女子捂着小口打了个哈欠,终是缓回来一些,而后抱着他的手臂,仔细地吹了吹上头的指甲印,“都出血了,怎不知道吱一声?”
赵政放下了那股担忧,唇角噙着一点满足的笑意,大手绕过她的背部,使了一些力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那软绵绵的触感似极了将闾养得小白兔,又暖又舒服,“龙只会吟,无法如老鼠那般吱一声。”
“贫嘴!”
赵跃与他贴得极近,一下子便猜中他要做什么,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而后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瞧着这一山洞的装饰,一夜折腾,肚子都快饿扁了,她实在折腾不起来了,必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赵跃叹了一声,他那处非是凡人体力充沛,可她不是啊,肚子饿了还得自己做饭吃,指望着他肯定指望不上,一辈子是被人服侍长大的,中看不中用。
她坐起身来,穿好了衣裳,对着榻侧的铜镜索性用那銮铃的系带做发绳,将一头短发高高地扎出一个小尾巴来,而后仔细地晃了晃,“这銮铃比阿政原先宫车上配置的仪铃好听多了,莫不是妖界之物远胜了凡物?”
他是天界唯一的上神,那些琐碎之事也根本不会落在他头上,千百年不出现在众仙跟前也是常事,而这天界上神的銮铃是这世间最高制式的仪铃,原本在他帝架之上好好待着,只有天界极大的盛事才用得上,根本没其他的用处。后来随意的取下来置在榻架之上,不过是利用它的敏锐检验修炼入定的深浅,后来出关之后便接了天命直接去凡间历劫,这仪铃便遗在了这里。
赵政那处垂眸,现今既然已经与她在了一处,倒不如一直这般无拘无束的相守,与她说了,徒增烦恼,“此处名唤青銮洞,是我捡来的。”
这洞确实是他七千年前无意中捡来的,他说的也算真话。
“原来是这样啊。”
赵跃与他随意地聊着,手中细细碎碎地摸索,仔细地清点了洞里各种物品之后,只在洞口的果树上摘了几个桃子下来,而后拿在山洞里流进来的清泉里洗了,抱回来跪坐在榻侧,狠狠地咬上一大口充饥。
她已经忙了一圈回来,瞧着某人一动不动地只目中盯着她转悠衣裳也不知道穿,她啃掉一个桃子之后,将其他桃子放在榻侧的案子上,一一拾起榻侧散乱的衣裳,“某人说,若是来生再遇到阿跃,朕愿意日日给阿跃穿衣裳,来偿还这一世阿跃所受的苦。”
赵政那处闻言瞧着她面颊上气得鼓鼓的,索性扬了扬脖子,露出好看的锁骨,大概是想牺牲一下色相,“现今还是此生,何况,朕在等着阿跃来给朕提鞋。”
赵跃那处已经摸到了一根粗壮的棍子,“来,提下鞋试试!”
正文,完
正文结束了,阿男男要皮一下:撒泼、打滚、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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