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教了她练习内力的法子,剩下就全靠自己平时多练。
为了让她完全明白,随风又与她对上几招,每次出手不出十招曲澜玥必败下阵来。
“若是对上敌人,姑娘可就没命了!”最后一出手,随风直接扣住了曲澜玥的脖子,只要一用力,便可取她性命。
曲澜玥暗暗下定决心。
“多谢!”
“那属下告辞了!”随风完成任务,打算离开。
“随风,随云究竟怎么了?”
曲澜玥看着要离去的身影,还是止不住问出了在心底存留了很久的问题。
随风的身形一顿,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回过身来,对上曲澜玥探究的目光,轻轻吐出两个字。
“死了!”
曲澜玥整个人一怔,眼眶渐渐酝满雾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满的要溢出来的愧疚,让她不敢再去问是不是因为她。
眼泪落下的那一瞬间,曲澜玥转过身去。
“对不起!”
随风没有回答,也许是不满,也许是愤恨,不管是什么曲澜玥都理解。
那个存在于她与萧祁之间的传话筒,那个最会见机行事的小机灵鬼,大概就是死在了那个雨夜,那个她执意妄为的雨夜!
第二天,桃柳推开房门瞧见曲澜玥似是又一夜没睡,眼下隐隐有些乌青。本想询问一二,听见有人敲门,桃柳心里一沉,平时这个院子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曲澜玥也听见了,示意她去开门。桃柳很是担心,摇了摇头示意不要。
“躲不了的!去吧!”
曲澜玥也跟着起身,大不了就是再被羞辱一番。徐菱儿那样的性子,若是能容下了她,才是出了奇。
桃柳不情不愿开了门,刚想行礼,发现面前之人并不是徐菱儿。
“莺歌?”
曲澜玥看清来人也是诧异,数月未见的闺中好友竟会出现在祁王府。
可故人相见总是高兴地,连忙迎了上去。
宋莺歌由侍女搀扶着进了院子,脸上没有悦色,反倒是透着一副耐人寻味。
曲澜玥还未来得及细问缘由,便被宋莺歌皱着眉头质问道:“玥儿,你怎会在这祁王府,你与祁王的事情这才刚过去多久,你怎又跟他牵扯起来!”
曲澜玥被她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宋莺歌知晓她的心意,也知她与萧祁曾经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
“莺歌!我也是无奈!”
这样的回答让宋莺歌轻声嗤笑:“你可知现在外面都如何说你?”
宋莺歌素来体贴温柔,相识这么久从未见她这般盛气凌人,“莺歌,你今日怎么了?”
“玥儿,你我相识也快十个年头了,我以为以你的性子,万不会让自己走到这步田地,女子若是脸面都不要了,那就真是让万人唾弃也不为过!”
宋莺歌疾言厉色指责着曲澜玥。
“当初你在拂春院我念你身不由己,可如今这算什么,你就这般贪生怕死吗?曲家的傲骨都被你丢尽了!”
相识于幼时的情谊,让曲澜玥视她为亲人,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就如同心口被至亲捅了一刀一般,伤心道:“莺歌?我……”
宋莺歌根本不听她解释,甩开她的手:“枉我当初为了你的事,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早知你这般,何苦为你家之事那般费心费力!”
曲澜玥蹙着眉,欲言,被院外传来的声音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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