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当你有了金手指

55.第三个世界18(完)

    
    咳咳, 大家应该懂滴  案例一:颜值
    秦绮颜值七分,身材盘正条顺, 化个妆换身裙子就堪称女神,素颜出门也能秒杀一片。
    案例二:爱情
    她与现任男友在大学里开始交往, 毕业后两人挺过了长期异地恋、家人反对等感情危机,于今年年初结束了十年的爱情长跑, 成功升职为一对未婚夫妻。
    案例三:事业
    事业是秦绮人生赢家成就中最无法令人忽视的一点。大学时她误打误撞地加入了本专业学长的创业公司, 跟着十几个人的小团队一路披荆斩棘至今,将原来的草台班子打造成业内的独角兽公司。公司不久前赴港上市, 秦绮作为公司的元老级人物成功在三十岁前实现了个人财务自由。用好友冯小熙的话来说, 她现在是想包几个小白脸就能包几个小白脸。
    已经辛苦工作了一整天, 闲暇之余,秦绮开始刷微信朋友圈打发时间。关于她公司上市的新闻在朋友圈里仍是热度未消, 知道她工作情况的熟人们不停地@她, 恭喜她升级到小富婆级别。
    收获了一堆羡慕嫉妒恨后,秦绮笑着退出了朋友圈准备继续工作,却发现有一条新的微信消息弹出来。
    【冯小熙:所以, 你俩的正日子究竟定在什么时候?我还能不能做伴娘啦?】
    秦绮的脸色立刻暗淡下来。
    她心情烦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中指上带着的订婚戒指在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日光的映射下闪着夺目的光。
    打量了下玻璃墙外面的下属们, 秦绮果断地起身把办公室的所有百叶帘给放下来,以防止他人窥探。
    做完这一切, 她返回到座椅上, 手指动作飞快地回复闺蜜的信息。
    【秦绮:暂定在秋天, 但我觉得冬天也不错, 或者明年春天更好】
    发出这条消息后,对面沉默了许久,秦绮等得不耐烦,正准备把手机扔到一边时终于收到了回复。
    语言异常简短。
    【冯小熙:电话否?】
    秦绮从手机通讯录里挑出了冯小熙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到了秦绮的耳中。
    “我记得你告诉我订婚消息的时候,是说计划今年5月就要办婚宴的,现在又拖到了秋天,你还跟我说能拖到明年更好?有没有搞错啊,你和他有这么忙吗?”冯小熙嘴皮子飞快地吐槽道,“难道是你觉得李明轩那小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再考察考察?”
    秦绮一边转着手里的签字笔一边回答:“明轩没什么问题,原因在我…我只是有点害怕。”
    “恐婚症?”冯小熙怀疑地问道,“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居然会害怕结婚?你跟李明轩在一起这么久了,不至于吧?”
    秦绮声音放低了些:“明轩之前跟我说想结婚后早点要孩子,所以我才……”
    “哦,了解。”冯小熙了然地说,“你一直都不太喜欢小孩子。但这种事情你可以和他商量啊?就说想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呗。我觉得李明轩和他父母是可以理解的,你又不是说一辈子不生。”
    秦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其实,我也有点害怕结婚。“
    冯小熙默了默,半天才回应道:“咱俩好久没见面了,周末一起吃个饭如何。你不会还加班吧?”
    “好啊。”秦绮笑着应道,“见面再聊。”
    结束与朋友的通话后,秦绮看了眼时间,就提包离开了公司。
    她出发的目的地是一家心理诊所。
    秦绮二十岁之后的人生说得上是一帆风顺,即使遇到了些许挫折也很快过去,可以说是一路奋斗然后走上了人生巅峰。
    二十九岁的秦绮所拥有的一切,是十一年前刚从一座北方小县城考到首都来的她完全无法想象的。回顾往昔,她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十八岁前的生活依旧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原生家庭带来的浓重心理阴影,她挣扎了许久后才成功将其淡化。然而最近受到结婚相关事项的刺激,往日生活的阴影在秦绮心中再次死灰复燃。
    秦绮不得不选择向专业人士求助。
    心理诊所前台的漂亮小姑娘对她露出一个完美展露八颗牙齿的微笑:“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秦绮说:“我姓秦,约的是吴医生。”
    小姑娘快速地浏览着电脑上的记录,然后客气地说:“秦小姐,请上二楼。吴医生正在等您。”
    秦绮点了点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过来了,因此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吴医生诊室的位置。
    进入吴医生的诊室后,秦绮打量了一圈里面的陈设,感觉稍微放松了些。房间的墙壁刷成了淡淡的橘黄色,给人以温馨之感。离门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布艺沙发。
    吴医生是个短发精干的女子,脸圆圆的像是秋日的苹果。她熟络地招呼着秦绮:“秦小姐,请坐。”
    秦绮在布艺沙发的正中坐下,双手略显拘谨地放在在膝盖上。
    吴医生先把一杯刚泡好的红茶放到秦绮身前的茶几上,然后在她斜前方的单人沙发上落座,手里拿着文件夹和签字笔,用跟朋友闲聊的态度对秦绮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秦绮捧着杯子,双眼放空:“老样子。一想到结婚生孩子我心里就发慌。”
    “上次我们聊完之后,你有跟你未婚夫谈过你的感受吗?”吴医生问道,一边记录着秦绮的回答。
    “有的。”秦绮烦躁地撩了撩头发,“我确定不是他的问题。他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是我的错。”
    吴医生做了个安抚性的手势:“人们对于生活状态的转变总是会感到不安的。婚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转折点之一,感到恐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错误。”
    秦绮长呼出一口气:“其实我知道问题的缘由在哪里。我大学时自学过一些心理学相关的内容,读到过这么一句话,‘人的一生总是在弥补童年的缺失’。”
    吴医生若有所思地看着秦绮:“所以你认为自己对婚姻的态度与你的童年有关。”
    “前几次过来,我没对您说过我家里的情况吧?”秦绮瘫坐在沙发上,“说实话,我成年之后就没有对任何人详细说过家里的事情了,即使是我的未婚夫知道的都不多。”
    “从哪里说起呢。”秦绮用手捂住了眼睛,避开了吴医生探究的视线。
    “也许你可以试试与家人谈谈你的感受,让他们正视带给你的伤害。”吴医生建议道。
    秦绮的脸部怪异地抽动了一下:“跟我父母讲道理吗?我早就放弃了。说实话吧,自从我上了大学,有能力脱离他们的掌控后就没有再跟他们见过面了。”
    吴医生有些不敢相信:“大学后你再也没有回过家?”
    秦绮冷笑道:“让你不停做噩梦的地方有什么资格叫作‘家’呢?我确实是十一年没有回去了,离他们越远,我的日子是越过越好。”
    她的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当然啦,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我的大学生活过得确实是挺辛苦的,不过撑过那几年就好多了。”
    吴医生惊讶地注视着秦绮,她从业这么多年,接待过不少类似重男轻女家庭长女出身的患者,这些人往往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扶弟魔”生活后才开始觉醒,然后努力摆脱原生家庭,一般来说得挣扎多次才能逃开。眼前的这位却可以称得上是决断力惊人,成年后就果断跑路了。
    “不过,老家我还是偷着回去过几次的。我能不认爹妈,却不能不认老师。”说到这里,秦绮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我上完初中后,父母就不想供我继续念书了,他们逼我去技校之类的地方学门手艺养活自己。是我当时的班主任黄老师看不下去,说服了他们后又为我出了高中的学费。没有黄老师,我连高中都上不了,更别提大学了。黄老师可以说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吴医生声音柔和地说:“将过往的痛苦倾诉出来有助于你克服过去生活带来的阴影,也许你可以试着跟身边的朋友谈一谈。只有正视问题,才能找到办法解决它们。今天你和我能聊到这些,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当你觉得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去与你的男朋友谈谈对婚姻生活的看法。”
    秦绮说:“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周末刚约了一位朋友谈心。之后我也会再跟我未婚夫谈谈的。我好不容易才摆脱那群垃圾,总不能让他们继续毁了我之后的人生。”
    “谢谢医生,跟你谈过之后我感受好多了。”秦绮优雅地起身,脸上露出了礼节性的笑,“婚期定下来后,我会送请柬过来的。”
    吴医生明显有些猝不及防,这还没怎么谈呢,就完事了?
    “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跟您预约的。谢谢您,吴医生。”秦绮告完别后,干脆利落地带上了诊室的门。
    望着秦绮离去的背影,吴医生心里默默吐槽道,了解自身心理问题的缘由,知道解决的途径,同时也不缺乏付诸行动的勇气,甚至直接把我这个心理医生想说的话都说完了,那还要我有何用呢?这位实在是不走寻常路。
    心理诊所楼外,秦绮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这么倾述一番后,她觉得心情好多了,简直无法想像为什么前段时间自己总是怨天怨地的,真是丢死人了。未来的生活如此美好,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段时间来可能看出来什么所以一直忍让退避的男朋友,秦绮心里格外愧疚,思考着要如何补偿他。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秦绮疑惑地看了眼来电人的名字,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思思姐。”秦绮说,来电人是黄老师的女儿黄思思,年纪比她大三岁。
    “秦绮,我爸他……昨天夜里去世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了秦绮耳中。
    秦绮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
    秦绮以最快的速度踏上了回老家县城的道路。
    回去的交通极不方便。秦绮得先坐飞机到省会,然后坐绿皮火车到县城北边的地级市,最后转乘长途大巴才到达目的地。
    师姐黄思思特意开车来长途汽车站接她。
    坐上黄思思的车,秦绮连安全带都没系就迫不及待地问:“思思姐,老师是得了什么病?怎么去的这么突然?”
    黄思思的声音里满是疲惫:“那天晚上我爸从外边遛弯回来就说感觉身体不舒服,七点多就上床睡觉了。”
    “我妈当时没当会事,结果第二天早上叫他起床的时候,却发现他怎么也喊不醒,一摸我爸身子,发现早就凉了。”
    “拉到县城的医院……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夜里人就去了。”黄思思哽咽道。
    听到这里,秦绮眼睛有些湿润。
    她安慰黄思思:“如果是梦里去的,老师应该没受什么大罪。”
    黄思思苦笑了声:“希望吧。我爸上个月还说想去省会参加秋季马拉松……谁想到……”
    顿了顿,黄思思接着说:“县里这两天有个考察团过来,宾馆什么的都订满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先住我家里吧。”
    秦绮说:“给思思姐你添麻烦了。”
    犹豫了三秒,黄思思说道:“我妈这两天的精神不太好,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多担待。”
    眼见地上的段瑞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秦绮就让他住了手。
    望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她竟有些踌躇,一时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段瑞四肢朝天地瘫倒在床榻边缘,身上穿着的云纹团花的宝蓝色锦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床上挂着的杏黄色纱帐也溅上了大大小小的血点子。
    他的脚边扔着一把乌金鞘的匕首,正是用来在自己身上七进七出的事物。秦绮本意是让玉楼去附近随便找一把利器出来的,以为她能找到个丫环婆子们用来做绣活的小剪刀就差不多了,谁能想到玉楼寻来了这把大家伙。
    这把匕首虽不是什么碎金削玉的绝世利器,却也是把品质上乘的铁器,用它剁掉段瑞的子孙根又在他身上扎了五六个窟窿眼儿后,这小子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
    秦绮觉得就算是华佗在世,段瑞也活不成了。她也是被段家姑侄俩的龌龊心思给气得狠了,怒气一上头就想把段瑞来个肉体毁灭,结果弄出了这幅血腥的场面。就算她事先留了个心眼,把玉楼留在了这里充当替罪羊,事情也不太好收场了。
    悔之晚矣。秦绮叹息道,早知道就让段瑞这小子转悠到后花园去跳湖了,岂不比这干净多了?
    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秦绮定了定心神,用摄魂术弄醒了玉楼,让她调整了下卧倒的姿势,与段瑞亲亲热热地靠在了一起,像是一对小情人一般。
    办完这件事后,秦绮就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她临时抱佛脚地抓了几个路过的下人给她作人证,做好收尾工作,然后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毓秀居。
    坐在毓秀居的正厅里,秦绮心里怦怦地直跳,把一整壶热茶灌下去,才觉得身子缓过来些。
    今日是她第一次用摄魂术致人于死地,回过神来后,秦绮方觉得有些后怕,捧着白瓷盖碗的手都有些颤抖。
    在她脚底下,毓秀居里从梧桐为首的贴身大丫环,到院子里负责洒扫的婆子们乌压压地跪了一地,若是这时候再进来个人,屋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定了定心神,秦绮眼中波光流转,开口道:“给我听好了,你们主子我半个时辰前就回了毓秀居,因为酒劲上头,回来就歇下了。除此之外别无异常,记住了吗?”
    底下跪着的人眼睛里毫无神采,听到秦绮的问话,异常齐整地回答:“都听大姑娘的吩咐。”
    秦绮揉了揉额头,觉得留下的破绽遮掩得差不多了。就算被别人发现了异常,也怀疑不到她身上来。
    她用摄魂术支使着底下跪着的下人分批退回到原先干活的位置上,然后真的准备去床上歇歇。鬼知道段氏派人下在她酒水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她到现在都有些不舒服。
    秦绮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寿阳侯府已经翻了天了。
    …………
    厢房里面,段瑞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身上的血渍已是半干涸的状态。
    与此同时,被他压在身子下面的玉楼逐渐摆脱了摄魂术的控制。
    玉楼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陌生男子,以为自己遭人非礼,双手挣扎着向对方身上推去。
    没想到的是,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被她给推开了,往床榻下面倒去。倒地时“咣当”一声,看样子像是后脑勺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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