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john doe:那只猫似乎被干掉了呢。/p
冈崎梦美:咕呶呶……/p
john doe:什么?你居然不在憎恶我——/p
john doe:天父啊——!被轻视被不憎恶的人杀死也是如此的、如此如此如此如此的令人对自己感到憎恶——/p
冈崎梦美:探究「可能性时空」。/p
john doe:别逗了~只要我还在憎恶,我的野心和我的血肉还在燃烧,【我们】的战争就/p
/p
唯一送出的戒指在空中落下。/p
往日被自身亲手葬送而借此坚定了信念的那个人就在眼前,于是在戒指落地的时刻泛起了波纹。/p
那是【爱】。/p
“翔鹤……?”/p
拉包尔的提督睁大了眼睛,刺痛它灵魂的深渊一瞬间退下了。/p
他本能的忽视一切探出手,为了抓住虚无的事物。/p
“探究「非可能性时空」。”/p
金发的女武神与她重叠,那是唯一可能击溃他的个体。/p
“灯塔还未倒下。”/p
【五百八十门反物质脉冲炮,发射!】/p
“……”/p
哑剧演员般扶着不存在的墙,但它眼前确实出现了不破的光之壁,也因此炮击被挡住了。/p
披着人皮的、最初杀死英雄的怪兽像是存在了意识一般,她扭过头,空洞的眼神像是在说这次终于救到您了。但她的视线凝固了。/p
“对不起,杰顿。”/p
平凡的白人把安装着吹雪核心而能够杀死舰娘的指挥刀、不,那应当被称之为斩舰刀吧。他把斩舰刀深深刺入了自己的胸口,血液从眼角不断的流下,简直像是为了忏悔。他轻轻用手抚摸着杰顿的脸庞,尽了全力让自己能说出话,“我……不再憎恶而开始忏悔的我,无法面对罪状活下去。”/p
看着眼前的人类失去生气,这次仍然没能救到魔王的黑暗骑士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烈焰,憎恶深渊深深侵蚀着她无意识的灵魂,最终她的身上出现了青绿色纹路,背上长出了异种的翅膀。/p
“■■■——!!!!”/p
冈崎梦美下意识闭上了一只眼睛,避开被滥用于切割概念的光之壁,“这可不得了啊。”她把背着的十字架扔到了地上,手在空中轻轻按着什么把它提了起来,那是一张发光的符卡,“谬论「欺诈师达尔文」。”/p
/p
★/p
※※※※:尸匠尸匠?/p
丧尸:假不可乱真。/p
※※※※ ※※※:你这死猫又在发什么疯。/p
丧尸:妄不可作伪。/p
zion:尸匠……?/p
※※※※:尸匠尸匠~/p
丧尸:……/p
※※※※ ※※※:尸匠?/p
丧尸:……对不起。/p
zion:愧疚,你怎么了?/p
丧尸:对不起,是我无能。对不起,对不起!/p
zion:……/p
丧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我尽力了,我已经……/p
zion:不要太自责了,自我审判者啊。/p
zion:我免了你的罪/p
neko:我的子嗣,我把你的罚都收了去,我让你的痛尽数退回来,我带走你的泪而送你笑容。若是没有肉,那便有面包与牛奶、蜂蜜,若是没了家人,我当从这地上为你带来,若是没了希望,我就提着刀把那绝望切去又从身上切下希望移植给你。/p
zion:……啊?/p
丧尸:谢谢,谢谢…谢谢你宽恕我……鑫墨/p
丧尸:真的,谢谢你。/p
neko:喵?/p
zion:这是神迹?不对,莫非你的决心已经和chara……/p
neko:诶多……鑫墨我的执着是大家的喔?所以只要还有大家不希望鑫墨消失鑫墨就不会死的,chara酱的刀也无法完全杀死鑫墨desu?/p
zion:和执着于那个地底的她不同,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平等的执着。虽然在干涉力上不如,但你的影响范围真是……/p
zion:不愧是狂气之红吗。/p
???:原来在这里。/p
背负着红十字的魔人踏上了不存在之境界,被截断的一节头发让她的发型看起来十分古怪,浑身干涸的血液散发着腥臭。/p
“难道你没有一点愧疚吗?”“尸匠?”/p
普普通通、只能用绷带掩盖自己半身的腐烂,用线缝起来断肢的丧尸推开了红色圣人,它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难以言喻的压力几乎实体化的缠绕在它身上,“我问你,你没有一丝愧疚吗?”已经凝固的眼睛里闪烁着没有隐瞒的某种负面情绪。/p
“愚问。”某个冈崎梦美的眼里散发着远比它要深沉的色彩,“我有愧疚就不会在这里了。”/p
“那你就体会一下”/p
“否决。探究「可能性时空」。”/p
符卡的光辉重现它曾经历过的一幕,那是哪怕毫无愧疚都决心把它斩杀的人类。/p
“秦林?”于是在意识到那个身影的模样之后,它代行愧疚的责任停下了。/p
冈崎梦美取出了两张符卡,她一边走近一边低语着符卡的名称将其解放,“再现「狂气之红」。再现「憎恶深渊」。”自焚火焰和肮脏血肉被她握在双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这个趋势。/p
她掐住了丧尸的脖子,把它提了起来,让火焰和血肉把它撕成碎片。/p
“再现「自我审判」。”她再次低语着不存在的符卡的名字,为惊醒罪人的罚由她代行。/p
某个冈崎梦美把自己的视线转向了护住鑫墨的服刑者,“你不带她逃走吗?”/p
“只要我服刑,一切罪恶、痛苦和不幸都会不再侵袭其他人。”服刑者把像是破了的布娃娃般的躯体向前走来,“况且,我不认为你能解决我。”/p
“越是受刑越是会复苏,然后随着时代的改变你并不会舍弃过去的罪行,又同时吸收新的罪行伤害自身,甚至变得【一个人】无法承受,于是开始自我分裂。在一切的最后,世界会被你和你身体的残渣淹没。”/p
“所以我相信而期待,有人能击溃我。”服刑者的语气毫无动摇,事实上它在进一步散发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魄力,“只要它能击溃我,那么我也没必要存在了。而它无法击溃我,那种可能性绝对是零。”/p
某个冈崎梦美没有纠正它的想法,只是又一次拿出了那张符卡,“探究「可能性世界」。”/p
这里是侏罗纪的土地,但生灵仿佛无法察觉到她们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活动,有一头霸王龙踩向梦美,被她反手烧成了灰。/p
“哪怕是转移时间也没有意义,这个时候已经有基本法则,换句话说也有相应的罪与罚。”/p
梦美点了点头,接受了服刑者的说辞。/p
她让发光的符卡再一次运转起来,因而她们来到了远比洪荒原初的地球,这里连遗传基因都还不存在,只有一些扭曲的猎犬在贪婪的寻找跨越时空的腐肉。/p
“哪怕猎犬也是一种规律,甚至宇宙自身也有法则。”/p
梦美再次同意了它的说法,又一次运转符卡。/p
在宇宙大爆发的基点前,她们踩着不存在的地面,而服刑者的身躯仍是如此完好。/p
“宇宙大爆发代表着法则的出现,同时我也不局限于这个时空,所以我可以让未来的我成为支撑此刻的我的依据。”/p
梦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符卡的光辉中她们来到了盲目痴愚的大殿,梦美轻轻把服刑者推了下去,运转符卡开始离去。/p
哪怕是到达没有法则的寝宫也不会死去,服刑者本来是这么想的。/p
然而,它正在破败。/p
“我把你的时空线全部收拢到这里,那就没问题了。”/p
冈崎梦美这么说着,没有目睹服刑者的消亡就回到了鑫墨面前。/p
她拿出最后的符卡解放了,“再现「牺牲祭礼」。”/p
不死的加护为她绽放,至此她拥有了四种特质,而她也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感觉,那简直像是——/p
吃撑了?/p
她低下头,不敢置信的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发黑,变成烂泥落在地上,某种名为人性的剧毒在她身上扩散。/p
“梦美亲,恭喜你获得所有的人性,而且还有自己的人格。”红色圣人轻轻走到她身旁,那张脸是真的在祝福她,也正因如此让人对她的思考回路感到恐惧,“你已经是【人类】了,会就这么被人性吃掉变成烂泥的一部分呢。”/p
“……”某个梦美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接下来的做法不怎么样,不过也没有办法了。她又一次取出了那张符卡,“结论「可能性宇宙」。”/p
她剥离了所有人性,这已经到了她的论题的最后。/p
咔嚓。/p
她听见了什么声音,接着她的一切开始破碎,而从破碎的地方她开始蒸发。/p
“呜姆,因为你本来的人性和所有人性都融合起来了,所以一次性剥离会因为一点都不是人,而超越人智无法被人所观测,也等同于消失或者蒸发。”/p
“这样啊。”/p
梦美满足的露出了微笑,她的论题完结了,可以好好休息了。/p
“那么我也该回去睡一觉了,下一次……对呢,下一次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是下个宇宙什么的,超过人智的我在想什么在做什么,身为人的我不可能知道的,而它做出让我身为人回来的举动,可能性也是……”/p
“是100对吧?”鑫墨眨了眨眼睛,猫耳般的头发颤了颤,“k酱的能力本来就是操纵可能性程度的能力嘛。”/p
“虽然勉强算是正论,不过ky……?”/p
“killer yui的说!因为梦美酱很特别,而且把我们都杀了一次呢~”/p
某个冈崎梦美的笑容微微扭曲,尽管她很想告诉鑫墨ky这个词的意思,不过看到她那副表情怎么都说不出口。/p
“……鑫墨,”她调整了一下心情。“你是好人。能遇到你是不错的事。”/p
“咪?”鑫墨歪了歪头。/p
被裂纹爬上全身的冈崎梦美只是微笑着,“不,没事。”她转过身,挥着手像是走向远方一般接受着蒸发的事实,“下次再聚吧。”/p
“嗯~!”/p
/p
?/p
塞肯特·若琳:……/p
塞肯特·若琳:居然让被抓住的穿越者来解说,这个组织一定是疯了。/p
塞肯特·若琳:好的,那么让我看看……/p
塞肯特·若琳:诺玛的字迹真难看啊,不过考虑到是只需要自己看资料的独身处女法师还算正常。/p
塞肯特·若琳:那么今天先从兽人第三帝国与异界之神的三场大战说起。/p
塞肯特·若琳:血路关口、血溅神名和血肉江山。/p
塞肯特·若琳:兽人对血液和血统是有崇拜的,我想这个不需要解释。/p
塞肯特·若琳:血路关口的时候法王会还没建立,至高科学会刚刚开始起步,那个时候兽人帝国已经两次分裂出现了第三次重组,那就是兽人第三帝国的成立,而这个是它们的第一战。/p
塞肯特·若琳:据说当时因为出现了一个很夸张的破碎,壁外的口子有数不尽的异界之神已经打算往里钻了,所以兽人皇帝的选择是直接让一支大队过去,把可以用的生物全部沾染兽血接纳进兽人的行列,以那个裂口为中心建立了方圆五公里的阵地·末世荒原,那之后它们就和眷族源源不断的进行消耗战。/p
塞肯特·若琳:最初还会有死亡,但越往后沾染眷族的血液而出现异界之神化的个体越来越多,它们变得会在被血液沾染而变成荒地的血土里爬出来再生,就这样对眷族发起一面倒的碾压战争,后来甚至对开口进行探索,开始和异界之神探进世界的触肢对抗。虽说这场战役持续到最高位神?到达的那一刻就失去意义,不过好像还在继续呢。/p
塞肯特·若琳:顺便一提,现任兽帝,也就是那位兆亿兽帝。她当时已经是兽人帝国的下属内了,尽管是这么说,她只是被异界之神探出触肢这个动作引起的吹袭一切的以太风带来的,然后恰好被大队长发现捡起来当女奴用。/p
塞肯特·若琳:嘛,就结果来看只是当人形家务机用了,毕竟兽人是有血统论的,跨种族繁殖对他估计还是太恶心了。/p
塞肯特·若琳:接着就是,本来虽然他和她已经竖旗了,然而十分不看气氛的扯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项圈跟她指出她的命还在他手上来着,说不定在大队长眼里这个暗示很直接?或者他觉得她继承自己的血液走下去更幸福?这种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让兆亿兽帝从异族变成兽人的时候沐浴的兽血是他的血液,有这种说法呢。/p
瑞丝:是真的咧?/p
塞肯特·若琳:……/p
瑞丝:怕个什么劲嘛,穿越者小哥。/p
塞肯特·若琳:我有点头疼。/p
瑞丝:喵哈哈哈!本来就是比较年长的,恋爱史只有一个人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吧。/p
塞肯特·若琳:说的也是,就是看不出来这点。您和阿尔法的关系也感觉不到您有过恋爱史。/p
瑞丝:都有新爱人了还成天纠结过往情事喵?你们人类是不是脑子有病。/p
塞肯特·若琳:呃,说的也对。/p
瑞丝:咋滴?啊哇哇,小哥你们那边该不会是梦想着对方都是白纸一张吧,那也得是乌托邦世界呐,咱们这地儿可指望不上。/p
塞肯特·若琳:嘛,那么下一个下次说吧,主角就在这边也不太好说那么多。/p
瑞丝:主角?/p
塞肯特·若琳:血溅神名那场战争您还记得吧?/p
瑞丝:那场绞肉机?啊,确实打得太过头了,咱真还是努力过头了,也拼命过头了。/p
瑞丝:不过啊咱现在也不是只会傻干的猫崽子了,重来一场一定能干赢对方的。/p
塞肯特·若琳:请注意文明发言。/p
/p
∞/p
“真亏你还能追上我,我还以为只有狗王能这么做。”/p
“那个传奇法术的效果本质上只是大规模超时空瞬间移动而已,那么追溯到你所在的方位不是很简单吗。”/p
“我记得我的万能任意门应该是每次以当前所在地点开始随机的,你到底怎么……干,你做到了半神都做不到的事?”/p
“你的法术是以每个动作为单位自动释放的,所以我只要你做每个动作的瞬间立刻穷尽一切,并且直接到达我测算的结果就够了。”/p
“……你这鬼东西是弱小神力打底?”/p
/p
?/p
“嘛,阿尔法唷。”/p
兆亿兽帝·瑞丝,这是一即全而全即一之物的名字。而她此刻心情明显很差的摆动着自己的尾巴,如同酣睡罗汉一般侧着身躺在地上,那对野性的耳朵也垂了下来,只是不时因为瘙痒而抖动几下。/p
【……?】完美的战争之王适时表现出了疑惑的态度。/p
瑞丝的尾巴在空中勾勒出某种意义不明的弧线,随后重重在地上敲打着,“咱们哪,咱们是不是没有那个啥咧,那啥子的影响力?啊,女子力?”/p
苍白之王几乎在瞬间已然理解了一切。/p
【斯碧特】/p
【啊呀,阿阿阿尔法大人?您终于愿意回应低贱蜘蛛的我了吗?哪怕没有名分也没关系,哪怕是婚外情一夜情】/p
阿尔法的心情毫无波动,它大致察觉到事情并非是斯碧特导致的,因此它快速切断联络并把说清楚和道歉都划到第二天的行程里,再次接通了另一个联络。/p
【洁戴特,我爱你。 呜嗯……!不要这么粗暴…… 对不起,我有点忍不住了。 没没事,你喜欢就】/p
【洁戴特】/p
【啊呀,姐姐是大王诶。 这么一提还真没错啊,真亏这个负心汉记得我,呵呵哈哈…… 诶呀,毕竟身体都被狠狠的弄得出血了,就体谅一下你大姐吧】/p
【……】/p
【诶嘿嘿,我没事的哦。 只是太久没人会说比较正常的话,脑袋里都是那些笨蛋的闲聊,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呢~ 啊呀呀,所以就稍微自己和自己说起来了,不知不觉大家越来越多了。 呐呐!我可以吃这个嘛?】/p
【汝需心理治疗】/p
阿尔法稍稍进行了劝诫之后,考虑到毕竟是他人的私事而没有深入干涉,接下来它认真的思虑起来,若是与斯碧特和洁戴特这般思维方式怪异的人员无关,那么究竟是什么让瑞丝对自我存在价值和作为女性的能力,更进一步的说是什么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体表年龄和那个几乎不存在的罩杯的问题的?/p
【吾王,近期亚历山大阁下与索伦的眷属越来越近了,即便它们达成灵魂纠缠已经十分悠久,然而属下仍对此不安,请您下达处置命令】/p
【(余)从未打算与亚历山大再渡情欲之夜】/p
【吾王……】/p
【(余)更不允许一介下人参与进此事】/p
【但能被吾王与亚历山大阁下前后夹击,或是在旁目睹您与亚历山大阁下的愉快之事正是属下的梦想】/p
【若是继续纠缠此事,汝的真身将被亚历山大得知】/p
【……唯有此事还请宽恕】/p
【休得再提,(余)亦清楚先前汝方才与亚历山大】/p
【了解】/p
切断了与潘多拉的联络,阿尔法放弃追究此事的打算,它用了数秒的时刻进行思考,没有丝毫犹豫将兆亿兽帝抱起来,感受着她浑身过高的体温,即便有着斗气的包裹仍能理解肌肉被燃烧的痛楚,然而它毫不在意此事。/p
“喵哈哈……阿尔法唷,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咱们呐,就是没什么魅力的”/p
“瑞丝。”/p
“喵……?”/p
“(余)想要孩子。”/p
“阿阿尔法你在说什么喵!呜呜……”/p
“……万分认真。”/p
“阿尔法,等一下!这样的话咱们身体里的宇宙会乱掉啊~?”/p
/p
※/p
阎麟:这是哪?/p
博士:某个可能性哦。/p
阎麟:让我再摸一会鱼……/p
博士:这里也是旧作之门后面呢~/p
阎麟:爱情的话一直是kurui,如果要一夜情还是妹红比较好,想要理解的人是麻风王,有兴趣的人是亚雷斯塔、拉斯普京、阿道夫他们,还有如果要选的话种族最高是神孽最低是食人花,喜欢的风格以德系为主,所以pass。/p
博士:到底是真的有点抑郁和妄想症,进一步导致了悲观和邪道憧憬,还是反过来因为这些导致了抑郁和妄想症呢~对我来说没区别就是了。/p
博士:那么,eratohok。/p
阎麟:博士你又用全知!/p
博士:啊呀,到底是不是全知呢~/p
阎麟:反正你到底是什么/p
博士:旧作之门后面呢,这里有那个你认为的理想仆人在不是吗?/p
阎麟:幻幻幻幻幻幻月!!!!????/p
博士:哼哼~看起来已经意识到了。/p
阎麟:想和幻月合影啊……/p
博士:已经和她们商量过了,所以应该没有问题。/p
阎麟:博士你不是全知全能吗?/p
博士:这里比较特殊啦,特殊。虽然也可以全知全能把她们解决掉,不过不太有趣。/p
阎麟:?/p
幻月:……/p
阎麟:幻幻幻幻幻幻月!/p
博士:我先离开比较好呢~/p
幻月:人类?怎么会到旧日茶话会来?/p
阎麟:啊,旧日茶话会……难怪很特殊。/p
幻月:你是,原来如此。拥有全知的能力。/p
阎麟:相对的来着,因为可以接收一个任性的不知道是啥的家伙转过来的电波。/p
幻月: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阻止幽香她们几乎唯一的娱乐活动。不如过来帮忙吧?/p
阎麟:可以吗?/p
幻月:也被那位委托过了,既然你的能力是这样,我想可以合理分配。/p
幻月:不过,你边上那本书是?/p
阎麟:这个是自动记录日常那种感觉的,就像任务日志或者冒险笔记一样。/p
幻月:梦月似乎说过……不过我对这种游戏的事情不太懂呢,之后找梦月问一下再处理它。/p
阎麟:啊诶?要处理它?它是我的同伴哦,一直陪了我好几年也没坏掉,就算键盘不行了也能玩era的同伴哦!/p
幻月:那个其实是伪装成笔记本的某种电子设备吧。/p
阎麟:不愧是幻月呢,它的本质其实是/p
梦月:lord of cder fallen!/p
幻月:请稍等一下。/p
阎麟:啊,这个景象我似乎在雾之湖旁见过。/p
梦月:没人吗?化身到底怎么办,求来个人解答。不管是富士小姐还是辉夜小姐都可以啊,此方也不在吗?飞鼠桑,虽然你没在玩不过你知不知道黑暗之魂3的最终boss到底/p
幻月:看起来你需要用弹幕冷静一下,我可爱的妹妹。/p
梦月:……/p
梦月:啊哈哈,这不是我残忍而可爱的姐姐吗……/p
幻月:让小町送你回来吧。/p
阎麟:不是无缝弹幕?莫非是手下留/p
幻月:请继续跟着吧。/p
阎麟:啊哈哈……/p
幻月:她还是太不成熟了,如果这种程度的弹幕都躲不开,只能依靠发狂状态提升自己的素质,那根本不是女仆而是狂战士了吧?/p
阎麟:幻月是好姐姐啊,所以k里一直不带幻月穿越世界线但每次都会首选攻略果然是对的/p
幻月:嗯?/p
/p
0/p
“尘,保持你的理智,如果你被苏鲁特的神性完全侵蚀,在那一刻你会被它烧光,然后那个焰巨人会因此苏醒。”/p
“比起那个,你快告诉我她的弱点是什么,还有你们的身份,那么我就可能会放弃这个念头。”/p
被末座提醒了一下,我立刻打消还原成苏鲁特的想法,用简讯让戮和枭袭击初座以此得到了交谈的余力,而无视了射击和精神污染的初座虽然没有继续发狂下去,却仍旧压迫着莱瓦汀,不出意料的话很快莱瓦汀就会被熔断,而我会被直接切成不可用金属碎片。/p
末座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她踌躇了一阵,确认了初座随时能突破我的防御之后,深呼吸,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来,“如果你那么想知道,看了这个就理解了。”/p
老实说我现在已经没时间分心,也没有任何肢体能用来拿名片了,但我努力了一下侧过头用面甲咬住名片,把它一下吞了进来裹住,对名片上进行粗略扫描。/p
【姓名:程雨】/p
【性别:女】/p
【年龄:拒绝】/p
【职位:塔耳塔洛斯市市长】/p
【家庭情况:单身】/p
【备注:征婚地址为塔耳塔洛斯市市中心顶楼】/p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p
已经被胃疼、头疼和幻肢痛侵袭全身的我一定要让匣给我批准请假,这是下定决心的。/p
然而在请假回去喝奶茶休息之前,不解决一下现在的情况是不行的,这是勉强残留的责任感告诉我的事情。/p
“我大概明白了,不过到底有几个,很明显你们不是同一个平行世界。”/p
对我理解情况的速度感到满意的她松了口气,“告诉尘你真是做对了。如果我是最后的话,一共有十个,然后其中包括她在内的四个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在我显现之后直接就开始破坏了。然后其他五个人也不怎么听话,在我想要把月放出来的时候也不来帮忙,最后整个基地就被破坏了。”/p
我的听觉信息如果没出问题的话……/p
“是你把那个月球怪兽放出来的?”/p
“她是个好孩子。”/p
“但它会毁灭世界。”/p
“她是个好孩子所以不会毁灭世界的。”/p
我的中枢处理器有点过热,说到底她到底从何而来的信心可以确保这些事,而且初座的施压也可以让我发现她快把戮从脑袋里扔出来夺回理智了。/p
这样下去只能恢复成苏鲁特,否则就死定了。/p
在我打算把苏鲁特神性引导出来的同时,初座突然颤了一下,她的腹部被一支箭刺穿。/p
她有些意外的歪了歪头,从腹部把箭抽了出来烧成灰,往我身上踹了一脚把我和末座一起踹到大致十米外的环形山上,考虑到安全问题我还是在空中努力的把受力点转移到自身,让末座不至于被杀掉。/p
“情况怎么样。”因为机能几乎被摧毁,身体还在一直过热,我只能躺在碎石里询问末座外面的情况。/p
末座努力的试图把我拉出来,抽空看了一眼那边,“阿月在和初座对峙,希望次座、六座和七座被其他人解决了。”她又努力的拉了一把,但由于我的手臂断掉,她反而把自己弄到了空中,快要飘走了。/p
“喂,市长老爷,你这边还没处理好吗?”佩戴着黑幕之牙的徽章,穿了一身黑袍的面无表情的程雨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地下走了出来,她的身上散发着很明显的克苏鲁诸神气息,其性质是……裂地者。她抬起头看着正在挣扎着试图飞回来的末座,露出嘲讽一样的笑容,“让我帮你一把如何。”大地裂开一道裂缝,一条庞大的蠕虫钻出来把末座和她一条直线的吞了进去,接着在空中转过身,朝着我张开嘴往地下钻回去。/p
老实说考虑到目前次时代粒子的生成速度,我不解放苏鲁特的力量恐怕没能力躲开,不过看情况如果它不是局部隔离的身体结构,那么在这个吞噬顺序和间隔长度里应该也不会被消化,除非它打算把召唤自己的术士也消化掉。/p
这么考虑着,我选择让它吞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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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
风雪有点大。我抬起头确认了一下眼前,又把头低了下去,不断呼出白气让我确认自己活着。/p
老实说如果是之前那种打扮肯定要冻死在这里了,不过黑幕之牙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在基地里留下了一套奇怪的黑色行动服,上面的标注写的是玛雅文字所以看不懂,但外面的风雪也不能穿着原本的衣服出来,就只好稍微得罪一下把衣服借走了。/p
这套行动服穿的时候给人一种身上有水的感觉,经常在身上自己吸住,不过完全穿好再过了一会就变得很合适了,而且在风雪里也没有导致体温降低,看起来是很不错的风雪大衣。/p
还有就是穿上了这套连内衬都有的风雪大衣后,好像身体的效率提升了一些,步行速度、呼吸频率之类的都微妙的变得不太像是正常人,该说是变强还是弱化呢?/p
先不想那边的事情了,总之我现在的路程不出意料会和它们重叠,毕竟这里也没其他可以去的地方了,况且也是让大人物过来委托的事情,总之还是去看一下玛门那里比较好。/p
不过说起来,身体稍微有点恍惚……好像月亮那边有什么在干涉我一样……/p
该不会我还是狼人吧?/p
那个的话,好像是……姆姆……/p
咦?鑫墨姐你知道吗?/p
◎可能是在把你本人的影响力转移到月亮上呢◎/p
转移?那是指?/p
比如说这里的程雨的影响力是1,现在在这里的只有08,月亮上有02desu?这样就能让02的量的程雨出现在那边了。/p
类似降灵术的意思吗?/p
嗯嗯~同理的,式神也是这样的。/p
有点在意会不会有什么怪人在用我的式神做坏事啊,这样的话突然出现一个敌人什么的实在是无妄之灾,甚至突然出现一个都没见过面的男人说和我做过那种事什么的,对我来说也是很不妙的事情。/p
呼姆,小雨想解决掉吗?/p
嗯,鑫墨姐能告诉我怎么切断这个联系吗?/p
◎那样用我的斩舰刀就好,让那只猫烧过的话除了施术者本身,连历史和因果这样的概念都会被烧掉有关部分。◎/p
原来鑫墨姐的火焰这么可怕吗!?/p
诶嘿~/p
◎说真的,没在夸你啊。/p
不过说回来,格鲁高斯你的斩舰刀到底长什么样子?还有我要从哪里拿出来?超空间传送或者化土为刃之类的?而且斩舰刀的话,长度怎么想也是几十米/p
◎从裙子或者胸口抽出来就好。◎/p
喵喵喵?/p
哪怕是变态这也是性骚扰哦?/p
不太觉得格鲁高斯会说假话来着……/p
姑且因为我和格鲁高斯的信任度还算高的缘故,跟鑫墨姐那种质疑不太一样,我低头确认了一下现在没有裙子,所以解开胸前的扣子,拉开拉链把手探进内衣里摸了一下。/p
呜啊!手套上的雪非常凉,弄得呼吸一瞬间都觉得有些困难。/p
但摸索了一下还是发现真的有什么刀柄一样的东西,于是顺势把它抽了出来。/p
那把刀带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海水被抽了出来,但我的身上和衣服都没有碰到,只是甩到了周围的地上让雪变得潮湿,因为很冷的关系,我把它插在地上用眼神嘱咐它不要乱动,把衣服紧紧的穿好之后才调整了一下呼吸,把很听话的它拔出雪地看了看。/p
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刀,虽然好像是指挥刀的样子,实际上单从刀刃的形状也看不出来是美利坚还是日本的,整个形状十分微妙的在两者之间,只是护手这些部分看起来是美利坚海军的,不过到底是那边?/p
◎我那边有驻拉包尔的日本提督,她很喜欢私改军备。◎/p
军备是可以私改的吗?/p
◎不管是哪边,要到拉包尔抓我们可是困难重重的呢。更何况也没机会理我们,在拉包尔我又能一手遮天。◎/p
格鲁高斯你到底是做什么的?/p
我把指挥刀拿起来,在头顶上转了几下挥了挥,可以感觉到有什么确实被切开了,身体也感觉精神了一些。/p
◎拉包尔实际上的总督?◎/p
喵?!/p
◎不过其实更出名的是b职业,头牌哦。艺名是【自杀的白兔】。◎/p
b的话,我记得好像是/p
啪嚓/p
鑫墨帮你打掉了!/p
啊咧?b到底是……/p
鑫墨姐你刚才在说啥?/p
◎我只接女性的单,毕竟对男性没有兴趣。◎/p
啊,b是/p
啪嚓/p
你不记得了!/p
你们不要玩我的脑袋啊!/p
所以这把刀到底怎么收回去。/p
◎收不回去的。因为我设置这个功能的时候就没打算拔出来再收回去。◎/p
……这样啊。/p
格鲁高斯,你是怀着如果不做的话就压制到底,而如果撑不住的打算去做,就绝不罢手这样的?/p
◎说真的,灵感太强不是好事这句话我以前听过,现在才总算明白了原因。◎/p
啊哈哈……毕竟在一个脑袋里,想要藏起来想法也是不可能的吧。/p
姆姆,不过呢,小雨/p
嗯?/p
◎你有想过到时候要怎么面对贪婪的原罪吗?◎/p
跟它说这样不好?/p
喵?/p
那,那用毅力让它放弃?/p
◎……?◎/p
喵……喵哈哈……很,很圣人做派的说。/p
◎非常,圣人。◎/p
呜啊…我也知道我的想法很那啥,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玛门的任何事情嘛。/p
事到如今除了用我一直依靠的本能之外已经来不及了,我也不可能在路上突然间获得情报来源,然后和几个人一起商量看怎么回事!/p
……可以,可以!/p
其他人不行,不过我可以!/p
鑫墨姐,玛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p
姆姆,它的话是恰好来这里而被原罪寄生体侵入的外星生物,理论上有当代最高的贪婪性质,不然是不会吸引玛门的。/p
那么格鲁高斯,换成是你的话你清楚是什么能让它如此贪婪吗?/p
◎诶嘿嘿…被比喻成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来践踏自尊,被什么情报都没有的不负责任的推卸责任……真是,真是——!◎/p
能把你的性趣延后吗?现在我这边很认真呢。/p
◎如果不是某些我无法预测的事情的话我可不负责。或许是领土也说不定。◎/p
领土?/p
◎嗯,或者说生存空间。从它侵蚀地球生物圈这点来看它不打算摧毁地球,只是想让这里的生物圈为它转变而已。◎/p
那也就是说打算繁殖?但那样不应该是情欲的范围吗?/p
姆,小雨/p
啊,该不会……/p
恐怕它,已经是最后的了/p
已经连繁殖都没办法继续,所以至少在死去前努力一把,想要多少让种的光辉遗留下去。/p
小雨?这种程度的话,果然还是/p
鑫墨姐可以操纵时空对吧?/p
◎你疯了?◎/p
操纵时空,让它在还能繁殖的时候寄生在我身体里,这样一切都能解决。/p
明白了,如果这就是小雨的【红】。/p
◎对你自己的不珍惜反而让我憎恶不起来。◎/p
剩下的不需要再继续纠结了吧,行动目标暂时定成这样。/p
然后鑫墨姐也不需要担心,只要不是涉及贞操的话,我个人的理智不会这么崩溃掉,一定可以施行下去。/p
小雨/p
如果你觉得痛苦的话,要记得保持这个决心,永远不能放开。绝对。/p
嗯。我明白的。/p
不紧抱着此刻的【执着】,当我因为痛苦而放开的那一刻,我的一切都会就此止步,所以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停下。/p
既然小雨也准备好了——/p
只要碰到它就可以了,碰到它的瞬间鑫墨就可以追溯它的过去到达那里。虽然直接这么过去也行,不过小雨的躯体或许会被压成只剩灵魂,那样是不能发生的。/p
了解,剩下的就是,靠近它了。/p
我抬起头看向天空,黑星正在天空的中央隐约闪烁。/p
【它】的歌声和褴褛的黄袍和佝偻的身体和每一个缝隙里都漏出来的干枯树枝一样的触肢在我脑袋里视网膜上每个视觉神经和大脑的信息接收器里朝向我,它在目中无人的开始它永恒的假面舞会。/p
它是大剧院的尼禄,它是黄衣之王,它是陌生人,它是机械降神,它是有黄印的那个,它是哈利湖的主人,它是旧日支配者,它是哈斯塔。/p
鑫墨姐…能让我,借用你吗?/p
现在我的脑浆都在发烫,这样下去可不是能不能成为圣人的问题了。/p
小雨,保持决心就可以了哦。/p
那么……/p
【我要去往那里,和玛门解决一切,断绝它的罪恶并为它把种传递下去】。/p
然后,【因为我死了其他人肯定会不高兴,所以为了不让有人为我而痛苦,我要活着回去,让他们比谁都幸福】,最后【我要贪婪一点的,和尸龙还有猎鹰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成为最幸福的伴侣】。/p
认可。这正是——狂气之红。了解。这正是——超人的执着。/p
人性代行者鑫墨,受理贵方的权限开启要求。/p
脑袋里的杂音和画面全都不见了,脑浆也跟着冷却了下来。/p
不过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好像还能动……动了一下折起来了!还能前后变方向的折!/p
这么说起来,胸前也是……/p
我把手放在胸前,用力揉了几下,然后猛地把胸前扯开。/p
d敌人杯!/p
莫非莫非莫非莫非——!/p
在我动摇的时候,身体一下子变回去了。/p
小雨小雨小雨——!说好的保持决心了吧——!/p
解锁一次很麻烦desu!而且要念的它台词很多!/p
那个不是真的要申请什么吗?不对不对,比起这个,我怎么变成鑫墨姐了?/p
因为从物理上说让小雨抗衡哈斯塔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方法是把鑫墨和小雨融合起来,然后由小雨主导/p
好,好吧。/p
那么我在调整心态的时候,鑫墨姐你告诉我你到底会什么,这样我比较不容易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状况。/p
在鑫墨姐说的时候,我也得做好集中……集中集中……只是融合起来而已/p
全知全能?/p
……无法集中!/p
那样的话,1秒一次的随意瞬间移动,感知方圆五公里内的所有心跳,只要听得到心跳就能隔空让这个心脏停止或是捏碎它释放死亡咒,愿意的情况下引起能烧掉一切的超自然燃烧,脑袋里有所有克苏鲁神话的知识,而且可以立刻知道想要知道的咒文,对身体进行短期的局部强化,被杀了也会在应该在的地方复苏。能让感知到鑫墨的任何逻辑性生物进行1d10/1d100的san check/p
至少比全知全能好一些。/p
◎要我帮忙吗?◎/p
不,没关系。/p
这样的话,集中一下——/p
我把衣服重新穿好,深呼吸,用右手装作有刀鞘的小心抓住斩舰刀,然后闭上眼睛,猛地睁开!再加上自信的笑容!还有,还有拔刀的姿势!/p
“【鑫墨,为我的大义开拓疆土】。”/p
是的!大校!/p
鑫墨好像是在脑袋里朝我行了一下礼,让我感觉到浑身一阵因为羞耻的抽搐。/p
但是,总的来说是变回来了,或者说变过来了。/p
接下来只要趁着没人发现,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就没事了!/p
在我十分乐观的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把刀出现在我的感知范围里,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我把它握住了,然后多少为了不被砍伤,用手掌把它往地上拍,让它深深沉进了雪地里。/p
这把看起来是武士佩刀,刀身不知为何都是鼓动的黑色schleihaut和某种液态分泌物,在刀柄上有一个燃烧树枝的五角星散发着异界气息。/p
虽然在想是不是有毒,不过看了一下手套上也没出现腐蚀什么的,应该单纯的只是血液之类的?/p
耳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心跳,紧接着我下意识把身体一侧,娜拉就带着音爆摔在了雪地上,一路砸出好几个雪坑,又在空中空翻几次,落到雪地里上身抽了几下,终于无力的倒在地上被雪埋了起来。/p
鑫墨姐?我能烧了她然后装作不知道的继续吗?/p
小雨?!/p
抱歉,开玩笑的。/p
我提着斩舰刀走向娜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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