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情人竟是我的顶头上司II

11.伤害

    
    故事戛然而止,秋祁在良久的沉默后疲倦的说起:“我困了。”
    我知道,让一个人回忆起最痛苦的过去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把心底的伤口撕开还不忘撒盐的滋味苦不堪言,我起身将她的被子铺好,微笑着拍了拍:“困了就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她钻进被窝挨着我闭上了眼睛,我依靠在床头无言的抽烟,她闷着脑袋小声抗议着:“你欠我一个故事。”
    我拍着她的肩头,就像哄着倾凡睡觉那样嘘声回应着:“嗯,下次换我来。”
    待到秋祁呼吸均匀沉沉睡去,我盯着手中的打火机深思,不得不承认,秋祁经历的磨难与生死同我和Phoebe的过去如出一辙,我要幸运的多,至少同样是拼命三郎的Phoebe还是健健康康的。
    想到这里,我掏出昨晚关掉的手机,带着几丝期许开机,希望能看到什么消息,然而除了一堆app的垃圾推送,什么都没有,我打开朋友圈翻看,每个人都过的不错,原来我的存在和离开等同于什么都没发生。
    我盯着关于倾凡的朋友圈,看着孩子开心的笑颜,我日复一日守望着她成长,或许太过亲近从未发现,这小家伙长大了许多,乔安带来的混血基因,让她出落成了小美人,几日不见,我想她想得厉害,甚至胜过Phoebe。也正是如此,孩子成为了我和Phoebe最大的矛盾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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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丢钢笔’事件发生后,我和Phoebe的关系彻底闹僵,她在第二天便搬去了距离公司更近的电梯房,美名其曰‘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路途上’,用这样的说辞搪塞我,算是抬举了我,我倒也乐意,天真的认为,至少那官书匀不会再妨碍到我们的私生活。
    起初朋友们都以为我们俩小吵小闹,还开着玩笑说‘吵架是爱情的保鲜剂’,等到一个月过去后,我们依然无动于衷,大伙儿开始急了,连住校周末回家的倾凡都好些日子见不到Phoebe,追着我的屁股一个劲儿的询问:“妈妈呢。”
    这简单的问题倒是把我给问傻了,于是在某个周五放学后,我从学校把倾凡接走,掐指一算,孩子的确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妈妈了,带着一股子火气决定直接杀向公寓守株待兔。
    我以为她很忙,忙到昏天黑地不吃不喝,忙到有家也无法落脚,我牵着倾凡矗立在门外,礼貌性的敲门无果后,索性掏出备用的钥匙开门。事实是,这套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充斥着一股温馨,有饭菜的香味,有悦耳的音乐,有红酒,有水果等等等...
    却没有我和孩子的拖鞋,以及多余的存在感。Phoebe站在厨房外,对于我的出现没有任何表态,我仿佛是空气却又充斥着不识趣的碍眼,厨房传来叮当作响的声音,倾凡喊了一声妈妈后便撒腿跑向了她,官书匀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炒菜走了出来,活像是这屋子里的主人。
    她的这身居家行头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就扮演着这样的角色,甚至游刃有余,如今更是炉火纯青。Phoebe抱起倾凡淡淡的微笑着,官书匀看向我,却一点儿都不尴尬,甚至开口邀约:“我还说让Phoebe给你电话,过来尝尝我的手艺,真好,说曹操曹操到。”
    我隐忍着某种侮辱,笑着走到Phoebe的面前,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解释着:“小家伙吵着说很久都没见到妈妈了,所以一放学就带她过来,我还以为你在公司呢...真巧,原来你在家。”
    “今晚倾凡就住我这儿,周一我送她去学校,如果愿意留下,你也尝尝官总的手艺。”
    Phoebe给我的伤害永远都平淡的,没有辱骂没有针锋相对,只有冷漠的眼神和寥寥的只言片语,我依然笑着,但那副神情一定虚伪得难看,我摆了摆手:“刚好,我很久没去Comma,那...周末孩子就交给你了...”
    这样的对话真可笑,活像是离婚后的两夫妻,我像这脆弱家庭的受害者,主权轻易的便被一个露面没超过三次的人剥夺,现在却要灰溜溜的离开。
    官书匀见我要走,虚情假意的追问着:“这就要走吗?我再炒两个小菜,吃了再走也不迟。”
    我没有搭话只是摇了摇头,倾凡展开手脱离母亲的怀抱,勾住我的脖子惊呼:“大凡为什么要走?”
    “我去看看溪耳和蒲柯阿姨啊,要好好吃饭,要听妈妈的话,晚上不可以睡太晚,睡觉前要做什么?”
    “刷牙~~”
    “乖~”
    官书匀再次进了厨房,把空间留给了我和Phoebe。Phoebe提议送我,所以转眼间,我们这一家三口便乘着电梯走向了小区花园。
    我双手揣在裤兜里慢慢的走着,Phoebe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她每每这样,我就有种大事降临的错觉,艰难的再三思虑后,我带着丝丝哽咽说起:“如果生活开始变得矛盾重重,乏味艰难,你想说那两个字,多晚都不算迟,我也不会怪你...但求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很久以前你承诺过,你再也不会伤害我的...”
    ......
    “在一起久了,难免会平淡如水...你看,我跟溪耳好了快二十年,不也经常吵吵闹闹的...女人嘛,靠哄的...”
    “哎呀,你别瞎起哄,凡凡这遭遇跟咱们不一样,你懂什么叫第三者嘛?照这情形,姓官的就是有备而来,挖墙脚还挖得理直气壮了,还反客为主...”
    我抱着酒瓶想求一个醉生梦死,蒲柯和溪耳断断续续的听我讲起来龙去脉,便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可说来说去都说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最后索性都沉默的陪我喝酒,这些酒场子混出来的老油条,一个比一个狠。
    一件啤酒空了又拖来一件,合着酒水不要钱似的,蒲柯搂着我的肩头伴着吵杂的音乐举起酒瓶:“咱们解决不了实质问题,可想喝酒找我就对了,别的不会就会陪买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记得城市最后的喧嚣也落幕了,也不清楚去厕所吐了多少回,好似最后soso也赶了过来,蒲柯不嫌事儿大,最后啤酒也不给上,直接来洋的,我抱着空酒瓶瘫坐在Comma的大门外,那天夜里,我就像失去母亲时那样,哭得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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