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子宁真的是要被宋祁书给气疯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跑过来撒泼,这要是让常晔撞见,那家伙又该耍小性子了。
此刻白子宁
宋祁书皱着眉,一双凤眸看着白子宁,眼中带着心痛和惋惜,“我喜欢你,这有什么不对吗?你以前苦苦追求这么久我都没松口,现在我答应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
然而宋祁书这番痛心疾首的样子对白子宁完全没影响,白子宁甚至还有点想笑,“那请你继续讨厌我吧。因为寡人现在对你没兴趣。”
以前真正的白子宁还活着的时候,宋祁书对于白子宁的一片情深除了利用就是玷污,现在白子宁死了,换成她这个野鬼,同样一张脸居然还能让他产生不同的情绪,可真够恶心的。
还真是讽刺,一起小说里经常看到的无脑戏码居然会有一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O儿,”宋祁书也不想放弃,对着白子宁继续死缠烂打。
白子宁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甩了甩袖子,背对着宋祁书站着,眼中有冷芒闪过,“够了,你从哪听到的这么恶心的称呼,还敢用在寡人的身上,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不对,寡人怎么舍得杀了你了。”片刻之后,白子宁又转过身去,伸出一只手来掐着宋祁书的下巴。
白子宁虽然有一米七的个头,但是在宋祁书的面前还是矮了一些,白子宁一把将宋祁书扯到自己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指宽。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白子宁,宋祁书忍不住护呼吸一滞,看着白子宁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了。
“不过寡人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字,寡人就把这字刻在你奶娘的脸上。”白子宁慢条斯理地说着,一只手还在宋祁书的脸上比划了一下,仿佛真有一把刀子要在宋祁书的脸上刻字一般。
杀了他那太便宜了,这家伙吞了不少的好东西都还没吐出来,而且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这么死了,那她不是亏大发了。
宋祁书想把白子宁给推开,但无奈白子宁的手就跟钳子似得紧紧地钳着他的脸,怎么都摆脱不了。
宋祁书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还是接着质问道,“你当真这么无情。”
他为白子宁干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白子宁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对于宋祁书的委屈,白子宁除了好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摄政王,寡人回宫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寡人的,还记得吗?还有你给寡人戴绿帽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无情。我没杀了你或者是把事情公之于众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她从水牢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那一身伤就是拜他所赐,后面的一次次追杀,还有她第一次回宫时痛下杀手,在她离开长安去阆城的时候跟丽妃勾结,还给她戴绿帽。
一件一件的蠢事干下去,非但没有收敛也就罢了,现在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又过来跟她假装情深,她白子宁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叫人说捏就捏。
要不是这家伙还有点利用价值的话,她可不会拦着常晔把宋祁书给干掉。
“那是因为我被人挑唆了,这不是我想干的。”宋祁书为自己辩解。
那几件事都是因为叶舜华和丽妃的挑唆他才不得不干的,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对白子宁不利呢。
白子宁精致的嘴唇微微勾起,看着宋祁书那扯谎解释的样子,冷笑着反驳,“那你今天过来发疯应该也是受人挑唆吧,这里没你事了,你回吧。”
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尤其是宋祁书这种没什么脑子,一有人挑唆就脑袋一热开始犯糊涂的男人,更是不能信。
以她对宋祁书的了解,这次恐怕又是什么人在他耳边吹风了,不然他也没胆子干出这等蠢事来。
宋祁书此刻脸上的表示很是精彩,有被戳破心事的慌乱,破罐子破摔的无谓,还有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的烦闷,“我承认这次我是受人挑唆才过来的,但是子宁,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现在真的已经后悔了。”
白子宁就这么看着他依旧是一副冷笑的表情。
她倒要看看宋祁书还能编出什么扯淡的理由来。
不过宋祁书的理由是扯不出来的了,就在他想开口的时候,万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哟,常大人来了。”
“!”
白子宁一听到常大人这三个字,表情立刻就变了,对着宋祁书警告道,“再不走我让你更后悔。”
这家伙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过来吗?
宋祁书对常晔也是满心的畏惧,在听到常大人这三个字之后,立刻就落荒而逃的,不过好死不死地,宋祁书一出门就跟常晔撞了个正着。
常晔看了宋祁书一眼,也没有搭理他,而且绕过宋祁书直接走了进去。
常晔进去的时候,白子宁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看来陛下似乎是有了什么烦恼啊。”常晔看着白子宁那心绪不宁的样子,一双手搭在白子宁的肩膀上。
“没什么,你多心了。”白子宁的身子僵了一下,对着常晔干巴巴地解释。
常晔笑了一下表示理解,便跳过这个话题开始跟白子宁说些别的事情。
刚才白子宁跟宋祁书的谈话他在外面也听到了,看来是时候警告一下某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了。
常晔跟白子宁又聊了一会儿,哄着白子宁休息之后,才在后半夜悄悄离开了太极殿,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去了。
他这次就自己一个人过去,并没有带什么人,因为有些事要解决的话还是不要有外人在场比较好。
他过去的时候,宋祁书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头喝闷酒,看起来一脸颓废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得。
“滚!都给我滚!”听到外面有动静,宋祁书一个酒瓶子就砸了过去。
“看样子摄政王最近闲了不少,还有心思喝闷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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