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来袭:太傅请自重

教训宋祁书

    
    常晔将地上的酒瓶子捡起来,一股子酒香顺着瓶子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清冽的香味让常晔忍不住皱眉。
    他记得这酒是十年前陛下亲自埋下去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常晔一猜就知道是白子宁送的,因为这酒除了白子宁之外没人动得了。
    他之前都提醒过白子宁要藏好这批酒了,没想到白子宁最后还是没有听他的。
    想到这里,常晔脸上那标志性的笑容便敛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怒火。
    “哟,常大人,稀客啊。”宋祁书抱着酒坛子傻笑了两声,脸上落寞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了。
    常晔顺手将酒坛子甩出去,那酒坛子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最后安稳地落在了一边的矮脚桌上。
    当然常晔这番动作也被宋祁书收在眼底,他像是抓着什么把柄一般,炫耀似得对着常晔开口,“才刚见了陛下,本王还以为常大人会立刻过来见本王,没想到居然拖到了后半夜,看来,呃……”
    不过宋祁书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话,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扣住了,宋祁书摸着自己的脖子,明明空无一物,却觉得被什么东西给扣住了,连呼吸都没办法了,紧接着宋祁书便不受控制地站起来,直到双脚离开地面。
    “看来摄政王没有醉得很厉害,还能跟本王扯些没用的。”常晔站在原地不动的脸上还是那标志性的微笑,但是眼中的杀意却是让宋祁书忍不住发抖,连带着酒也醒了一半。
    虽说现在他有胆子跟常晔在那边顶嘴,但是宋祁书心里也明白,那不过是酒壮怂人胆而已,再说现在常晔也是封了王的,还有了封地,在等级上跟他是一样的,真要是死在常晔的手里,依照他在朝中的地位和白子宁对他的袒护,他真的是死了都没地伸冤去,所以他可不希望死在常晔的手里。
    “我哪……比得上……你啊……”然而求生欲极强的宋祁书还是干了明晃晃作死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宋祁书便觉得拉着自己的那股里力消失了,随后整个人被砸在了地面,落地之后,宋祁书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地喘气,一张脸憋得通红。
    “咳咳。”宋祁书捂着脖子看着常晔,眼中全是恐惧。
    “你确实比不上我。”常晔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随后就跟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当初陛下对你一往情深的时候你不是不屑一顾吗?怎么现在跑过来抢人了。”
    这人还真是可笑,当初的白子宁对宋祁书一往情深,宋祁书反而当垃圾一样看待,现在白子宁不喜欢了,反而眼巴巴地贴上去,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似得,撕都撕不掉。
    要不是他对陛下还有用的话,他早就清君侧了,还会留下这个窝囊废在这蹦?吗?
    不过宋祁书这贱怂的行为,倒是让此贴响起之前白子宁偶然提起过的词——受虐倾向。
    这宋祁书的行为,倒真的是挺符合这个词的。
    宋祁书向来是个贱怂的人,即便知道说错话会付出什么代价,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顶嘴了。“是啊,我就是这么贱,行了吧!我作践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行。”
    常晔一步步地走到宋祁书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
    当然晚上在摄政王府发生的事情,估计也就只有两位当事人才会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常晔在白子宁面前出现的时候,还是平时那副温柔又腹黑的样子。
    不过白子宁还是从细微的差距上发现了常晔的变化。
    “你昨晚找宋祁书干嘛去了?”白子宁拿着朱笔埋着头,一边写字一边问道。
    她也是听万公公说了才知道的,原来昨晚常晔在她睡着之后,还悄悄去了一趟摄政王府。
    “有点事情跟他谈一下,完了就回来了。”常晔站在一边替白子宁研磨,一双眼睛却是落在白子宁的身上。
    “以后找他尽量在白天吧,大晚上的传出去不好听。”白子宁继续对常晔叮嘱道。
    她倒是不担心常晔会跟宋祁书搅出什么新闻来,但是其他大臣可就不这么想了,夜晚是个容易产生歪点子的时候,常晔不光是太傅,现在还挂着王爷的称号呢,大梁唯二的两个王爷大晚上的密会,在朝野传一圈指不定还以为他们俩要谋反呢,在加上太子一块凑热闹的话,光处理假新闻就让人头大了。
    现在她破事一堆,可不想再出点什么乱子增加她的工作量。常晔温文一笑,对着白子宁行了一个君臣礼,“微臣都听陛下的。”
    “去。”白子宁很是嫌弃地搁下笔。
    什么时候常晔也跟着秦苍学了开始耍贫了。
    常晔看着白子宁心情尚好,联想起昨夜的事情,便打算开始秋后算账了,“对了陛下,微臣昨天在宋祁书的王府里发现了几坛好酒。”
    白子宁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面上还是很冷静地开始为自己撇关系了,“他好歹也是摄政王嘛,喝得起好酒也正常。”
    常晔一说到好酒这两个字,白子宁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她之前刚回宫地时候常晔曾经带她把大梁皇宫整个逛了一圈,尤其是在国库那块有给她做了详细的说明。
    还特地提醒她有些东西是不能送的。
    这其中就包括了几坛子酒。
    之前宋祁书帮她做事情吵着要,后面更是死皮赖脸地说要拿万金去换好酒,她想着国库亏空能从宋祁书手里捞点本回来也是好事就答应了,本想着常晔不会发现,谁知道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
    此刻白子宁的表情有多淡定,心里就有多紧张。
    “是吗?”常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
    白子宁是铁了心要装糊涂了,“不然呢。”
    现在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的话常晔这家伙是要闹小脾气的。
    就在气氛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哟,二位都在呢,瞧我给二位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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