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猫的白萱在逃命之余还霸气的回了他一句:“我不是你娘,谢谢!”
三花翻了个白眼,后面那男子转瞬间就到了二人近前,他一把扯住白萱的袖子说:“阿萱,你等等我。”
白萱没想到他来着这样快,惊吓之余,手一松,将白猫扔到了地下,三花在半空中扑腾了几下后稳稳落地。
落地后的三花警惕的围着二人转了几圈,它浑身的毛都炸起了老高,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它蹲在白萱身前,维护意味十足,双眼死死的盯着男子扯着白萱的手,那架势十足的就是“你要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我扑上去将你挠成个满脸花”。
白萱看着他被三花扯断的半截袖子说:“衣服坏了我赔你,别追我了,我还有事!”
“阿萱,你不认得我了吗?”男子有些委屈的说。
白萱翻了个白眼,袖子里甩出一道带火黄纸符:“找死!”
男子迅速向后退去,躲过了燃尽的纸符,还没等他站稳,另一道符咒接踵而来,男子见机不好,立即向后仰倒,就在他起来的那一瞬,白萱打出去的那道符拐着弯的又飞了回来,直奔男子后心,瞬间将他钉在原地。
与此同时,白萱手中凭空出现一条长鞭,鞭子没有丝毫犹豫,夹杂着劲风直扑男子面门,打算来个斩草除根。
哪料刚刚还一动不动的男子忽然伸出了仅剩半个袖子的右手,凌空抓住了飞驰而来的长鞭。
长鞭划过的同时带起了一阵劲风,那半截袖子好似没人管的野孩子,撒欢似的乱晃荡,晃出了半截白花花的手臂,而男子好似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这个形象,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笑的一脸天真无邪。
白萱:“......”
定身符不好使?假冒伪劣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鞭子还在对方手里,她使劲将长鞭往自己怀里拽,按以往的经历,遇到这种棺材板里诈了尸的生物,只要她稍稍对付一下,对方肯定就歇菜了,但今天却和以往有所不同,她使劲拉扯着自己的长鞭,别说将对面的人拽个大马趴,就是让对方挪一下都没有。
白萱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眉,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可惜还是没能将鞭子拽回来,白萱纳闷,她这么多年的本事也是略有小成,区区一个诈了尸的,刚从棺材板里的爬出来的小僵尸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子,敢跟你姐姐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回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对方有没有兜着走不知道,反正白萱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长鞭绷的笔直,大有“嘎嘣”一下断了的趋势,“数到三,在拽不回来我就放手跑路了,一,二......”
还没等白萱数到三,一旁观战的三花坐不住了,它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嘶吼,十三斤的肥猫瞬间变成了半人高的巨兽,咆哮这冲向男子,男子被他吓了一跳,长鞭脱手,向旁边闪去。
白萱抽回长鞭的同时也将掉下来的三花卷了回来。
变回去的三花奄奄一息的看了白萱一眼:“你打不过他的,快跑。”
白萱毫不恋战,回身又是一记重鞭,同时启动了挂在胸前的老式怀表,指针飞速旋转,一人一猫凭空消失在黑夜中。
就在二人回到现世之时,白萱似乎听到了一声慌急的“阿萱”。
她抱着三花回到了相易阁。
三花精力不济,已经呼呼大睡,白萱翻出了自己易容的物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打扮成了一个八十多岁老头,等她出来的时候,三花已经醒了,此时早已天光大亮。
三花摇着尾巴“啧”了一声:“你这身,亲妈都认不出来!”
白萱拄着一个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说:“无知小猫,放肆!”
那声音沙哑的竟像是真的。
“昨晚上那个人,要小心了,他大概活了有一千年左右,你这回惹了他,保不准他那天出来找你麻烦。”
只见刚才那个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老头一屁股跌坐在宽大的座椅里:“他敢来我就有办法收拾他,我一个对付不了,不是还有师父师弟嘛,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叫外援啊,隔壁的花妖,还有你喜欢的那个小猫妖,还有郝老板......不都是咱们的朋友嘛,着急什么!”
三花一脸凝重,就连听到他喜欢的小猫妖都没反应了,“花儿,你的小鱼干来了,”白萱冲它勾了勾手指。
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吃,三花“喵”一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一碟小鱼干,与此同时,她们又回到了六十年前。
落地的一瞬间,三花就疯了,它的毛炸起了三尺高,大声咆哮:“你个死没良心的,怎么又回来了,我和你说的话你没听是吧!”
白萱翻了个白眼,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给人家办事,不然我这招牌不就砸了嘛!
三花看了她一眼,实在是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它瞅了白萱几眼,有气无力的“喵”了一声。
白萱用拐杖敲了一下三花的屁股:“你自己走,我现在是个老头,抱不动你!”
三花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把一碟小鱼干吃完,晃晃悠悠的在前面带路。
“对了,你是怎么到了那个棺材里的?”
白萱瞅瞅四下无人,用本来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咱们住进那家招待所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棺材里了,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指不定现在还在里面躺着呢,对了,你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花回头看了她一眼,“我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一片坟地上,你不知道哪去了,这个情况和咱们那个委托人冯晓兰说的一模一样,提供住宿的招待所凭空消失了。”
白萱打开挂在胸前的老式怀表:“现在是1958年6月3号,是咱们上次来后的第三天,得赶紧去找那家招待所,没准当时的冯晓兰他们已经到了。”
一人一猫在无人时加快脚步,有人时缓慢前行,三花十分不爽白萱装扮成一个老人,老人什么也不能做,就是走快了都有人用诧异的目光打量她们。
白萱听了三花的抱怨后十分淡定的给出了解释:“那小僵尸不是说我是他娘子嘛,我打扮成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他应该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的!”
三花“啧”了一声:“你真不认识他,该不会是你在哪个时空浪的时候招惹的吧!”
“去你的,”白萱又拿龙头拐杖敲了一下它的屁股,“我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嘛,我的理想就是能成为一个‘人精’,然后永生永世的活着!”
三花一个趔趄,险些崴了爪,它是在是不能理解此人的“远大志向”。
三花这回被白萱染成了一直真正意义上的“三花猫”。
一人一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找了之前消失的招待所。
这家招待所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除非是走夜路或者是有人专程带着来,否则别想找到这里。
她们俩第一次找到在这里的时候着实是废了一番功夫,实在是很好奇冯晓兰她们是怎么走到这家招待所的。
一人一猫走进招待所,即使是白天,里面还是很昏暗,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明显能看见空气中飘着的大量灰尘,墙壁和地面都是水泥抹成的,仿佛进了那几十年无人居住的老宅,衰败萧条。
前台老板娘隐没在破旧的桌子后,白萱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咳嗽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说:“老板娘,有空房吗?”
老板娘头都没抬,略微翻了下眼皮看了白萱一眼:“一二三楼都有,想住哪间谁便挑,门口挂了牌子的表示有人,你选好了也把牌子挂出来,来,交钱!”
白萱交了钱,带着三花左摇右晃的走上了三楼,他们挑了一间比较靠里的屋子,进去后,三花对白萱点了个头后出去了。
不消片刻,它就回来了,“怎么样,”白萱开口询问?
三花摇了摇头,“没有,咱们来早了,冯晓兰他们并不在,我还发现这个招待所中所有的旅客都在睡觉,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白萱脑子转了个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有一个浑身散发出绿光的虫子,掀开盖后,虫子飞了出去。
咸鱼瞅着虫子越飞越远:“这是白绫蛊虫吧,你是人,能不碰蛊就别碰。”
“没事,白绫给我时候已经养好了,”白萱毫不在意的说,“就用了我一滴血认个主人,咱们这也不好监视下面的动静,让它去正好,在说了,我也不是经常用。”
三花定定的看着蛊虫飞走的方向,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白萱和三花对视一眼后起身开门,她拄着那根龙头拐杖,一步一挪的走向门口,嘴里不住的咳嗽:“谁呀,咳咳,这刚坐下,还不让人休息。”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萱弓着腰,伸着头向外面张望,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端着几盘食物站在门口,白萱一皱眉、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呀,我没要吃的啊,咳咳——”
来人赔笑说:“老人家,我姓张,是这个店的老板,楼下前台那个是我老婆,我看您住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点,我怕您饿着,说以就给您送些吃的。”
白萱的演技十分的到位,充分的扮演了一个性格古怪的倔老头,她一敲拐杖,颤颤巍巍的说:“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我饿了就会让我这只猫下去找吃的,哼,咳咳——”
三花适时的冲张老板“喵”了一声。
张老板陪着笑:“那我在端回去?”
白萱脖子一梗:“我让你端回去了吗?留下,快给我送进屋,想饿死我啊,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见,没素质!”
张老板翻了个白眼,将食物送了进去。
待到张老板走后,白萱迅速凑到了食物面前,这次的食物和上次上次送来的一模一样:“我觉得,咱们就是吃了这玩意,才昏睡的。”
白猫垫着脚,轻轻的走了食物前闻了闻,它的胡子颤了颤:“上回没注意,这东西似乎确实有一股怪味。”
白萱捉了耗子,将这些饭菜都给它吃了,此耗子兄大概时候很久没吃饭了,不消片刻,它吃的险些将肚皮撑爆了,吃完没一会儿,耗子兄倒头就睡觉,怎么戳都戳不醒。
“看来,真是这饭菜的缘故,”三花跳到耗子跟前使劲的扒了它几下,抬头问白萱,“这个招待所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
白萱要了摇头,将剩下的食物都倒掉,二人遂即倒地不醒,片刻后,刚才那送饭的张老板走了进来,他笑呵呵的走到白萱身边,蹲下来探了探鼻息,有点不怀好意的说:“哎呀,躺下了,躺下了就好啊,看,这样多乖。”
等到张老板走后,倒地的二人忽的睁开眼睛,怪不得整个招待所的人昏迷不醒,原来是这个原因。
二人就这样挨到了晚间,她们打起精神不准备睡,倒要看看这家招待所是怎么的凭空消失。
一人一猫百无聊赖的趴在那看已经下载好了的狗血家庭伦理剧,三花一边看还一边小声的点评,看到激动处,它伸着小胖爪在屏幕上拍来拍去,嘴里还不停的嚷嚷,“气死了”、“妈的”、“脑残”、“有病”一类的词。
正巧看到精彩处,女主反抗恶婆婆,打算将自己这些年遇到的不公平待遇一股脑的都说出来时,手机没电了,三花低声吼了出来:“充电宝,充电宝,充电宝你带了吗!”
白萱一摊手,无辜的看着它:“走的急,没带。”
三花当场就炸了,这种出门不带充电宝的货怎么还在这,不应该罚她跑步发电吗?
三花炸着毛,刚要引颈长嚎,被白萱一把撅回了被子里,她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你听,楼上有走路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
三花不嚎了,耳朵轻微的动了一下,听到声音后,它把自己那张大扁脸生生凹出了个凝重的表情,这家招待所统共就三层楼,而她们就住在三楼。
一人一猫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想起了冯晓兰说的,“这家招待所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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