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本就是步将,可是整个仙人岛上所有的战士从来不敢小看这个一只手臂的将军,苏瞻每日里和战士们一样训练,甚至自身的训练强度都要强过普通战士。
我很多次劝过他,可是他总是说现在人人都在为了新秦县努力,他作为我的哥哥不能拖了后腿。
“咔!”唐舒的越女剑和身材微胖的敌将长刀碰撞在一起,越女剑被势大力沉的一击给砸完,然而唐舒却顺着长刀的动作向下坠去,整个人从战马上拖出来,几乎是在一只脚点地的瞬间又再次翻身上马,而对方的武将力气已经用老,想要收身已经是不可能了。
越女剑发出清脆的声音,哗啦一下,唐舒已经出现在了战马上,此时的她已经比敌方武将高了半个神位。
“死!”越女剑直刺敌将脖颈,敌将已经无力回援。
“你当某不存在吗?”另一员敌将大喝一声,却不想苏瞻已经招架住了他的兵器。
长刀对长刀,苏瞻没有多言,直接与对方对砍起来,长刀咬在一起,斗的是难解难分,苏瞻猛然用力,直接将长枪挑起,也将对方武将从战马上挑了下来。
“哈哈,没了战马看你如何嚣张。”苏瞻说完不在说话,手中长刀刀锋四起,根本不给敌将喘息的机会,完全放弃了防守,手中长刀从腋窝下穿过,用背分担着长刀的力量,一刀比一刀势大力猛,几个呼吸间就打的敌将毫无还手之力,自敌将被苏瞻从战马上挑下来,苏瞻就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就在唐舒的对手不甘的倒在血泊的时候,苏瞻的对手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我等皆是大汉子民,今日饶你狗命,你若再助纣为虐,下次定不饶你!”
苏瞻喊完,手中长刀将敌将的衣甲挑起,将敌将对着安南王甩了出去,只吓得安南王魂飞魄散,脸色蜡白。
“回城,贼子凶悍,回城!”
“兵进和县!杀!”
待苏瞻和唐舒回到各自位置,我当即挥舞长枪,直奔和县。
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过街老鼠。
安南王应该是没有想到为了十万亩良田我就倾巢而出,而我对他却早已了如指掌,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干些横征暴敛,巧取豪夺的勾当。
和县原本城高五米,但是自从安南王自立为王以来,将城池加高到了八米,一般的梯子想要登上城墙是不可能的。安南王逃入城中,出现在了南城门之上的城楼中。
“安南王,让出和县,我不杀你,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和县百姓无不想生食其肉,速速打开城门,要不然大军到时,定将你身首异处。”
“小贼,你这是造反,本王乃朝廷亲封安南王,尚有圣旨在此,你若敢攻打和县,就不怕被上造反的罪名吗?”
“呵呵,我在卧龙岭独挡辛元军时,朝廷何在,流民无家可归,辛元军烧杀抢掠时,朝廷何在?我乃新宋万民之主,今日为了恢复我大宋千年基业,杀你立威!”
“哼,就你们一万人,还想杀我?”
“明日此时便是你的忌日,你最好小心你的脑袋。”
大军安营扎寨,百信们陆陆续续的送来了各种各样的物资,行军营帐因为有了更便捷的钢材而迅速的搭建起来。
夜黑风高,三队孤狼战队已经集结完毕。
“我也去!”
“滚蛋,老子现在没心情伺候你,张启,把唐正给我拖出去。”
夜行迷彩,夜色中我们潜过护城河,将手中的云索用刘渊制作出来的喷射装置打在城墙上。
“都小心谨慎,安南王此人最为狡诈,一旦交战必须速战速决,能无声战斗就不要给我发出动静,一组准备。”
攀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科目,为了更好的适应战争,在孤狼特战队的营地内专门修建了一段城墙,城墙高十五米,和京师的城墙高度完全一致。
一组在老三的带领下,迅速的攀爬了上去,我是第二组,抓着绳索我迅速的从城墙上翻了进去。
我打了一个战术手势,人向两边分散开,在云索的附近躺着几个被捆了起来的和县守军。
“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杀人,二队去开城门,三队掩护,一队注意境界。”
散兵线铺开,我们如同黑夜的蝙蝠,悄悄地靠近了值守的守军,将守军敲晕,一直摸到南城门。
南城门下守军打着瞌睡,两个火盆将城门下照的清晰无比。
“嗖……嗖……”
飞刀带着寒光扎进了守军的身体,顷刻毙命,岳阳打开了城门。
“杀!”
和县总共有百姓七万,守军不过七千余人,如果是正面攻城,我们未必能攻得下,但是我们有孤狼,而且也是安南王大意,按照他的性格,在城墙上绝对会加强巡轮,我们想要从里边打开城门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我们从未向世人亮出过我们的爪牙,以至于人人以为我们不过是一群落草为寇的土匪,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优势所在。
一路上规劝着想要反抗的士兵,我带着孤狼特战队找到了知县府衙,府衙已经被他重新装修过了,门口两尊大狮子,张牙舞爪,朱红色的大门被张启狼牙棒敲开了。
“安南王,好久不见,深夜造访多有打搅。”我戏虐的看着他。
“哼,偷城算什么本事?”
“算不算本事不是你说了算,抓起来,明日交给百姓公审!”
安南王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出现,可我就是出现了,而且还是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
“找到张志没有?”
“没有,应该是跑了吧。”
“不会的,张志此人为人最是吝啬,他的大部分财产都在和县之内,不可能跑的,去他家搜,肯定在他存放钱财的地方。”
我走进了张志的院子,张志,和县黑白两道通吃的主,但是他也有着致命缺陷,就是贪财。幼年时我在张家做伴读,对张家的院子还算熟悉,当时他就在和县居住,村子里的老宅只有几个家丁住着。
我凭着记忆,摸进了张家后院,后院里没有亮光,却不时地传来脚步声。
我推开院门,并没有着急走进去,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包辣椒面,直接撒在了门口。
几个家丁埋伏在门口的家丁被辣椒面呛了出来,我用手弩点射,直接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这些人都是张志养的亡命徒,幼年时我曾经亲眼看到他们为了十两银子的赏头杀了一个顶撞了张志几句的百姓,也曾经杀过在七家村走街串巷的商贩,只因为他们卖的东西比张家便宜。
后院的偏房是张志放钱财的地方,张志多半会躲在这里。我踮着脚尖向偏房摸去,昏暗的灯光从屋内照射出来,门口不断的传来脚步声。
“他们攻进来了?”
我没有回应,而是在等待。越是贪财的人,在财富即将丢失的时候越容易做出超乎想象的事情,我静静的站在廊檐下,等着。
屋子内的脚步声越来越碎,灯光也在不断地摇晃着,时不时的传出焚烧的香味。
张家非常的有趣,他的儿子张琦和我很投的来,而张志的夫人又是一个吃斋念佛的人,我不像轻易的闯进去,怕惊了这两个张府中仅有好感的两个人。
“我吃斋念佛,你却在不断的杀人,如今,终于要解脱了。”声音毫无感情,却悠悠的飘进了我的耳朵。
“呵呵,没有老子赚钱,你凭什么吃斋念佛?”
“爹爹,外面的真是子平吗?我很久没见过他了,让我出去看看可以吗?”
“那是个杀人魔,你们不要命,老子还要命呢。”
“琦儿,跟为娘出去,我不相信子平会杀了我们娘俩。”
“站住,你现在出去不是把我给卖了吗?”
“我偏要出去,若是今日死了我就当替你赎罪了。”
“大胆,你们再敢走一步,我杀了你。”
灯光中出现了刀的影子,我不敢再等下去,径直踹开了屋门。
“婶娘,子迪。”
“子平,真的是你,我好久没见你了。”
“你们一家三口走吧,能带走多少带走多少。”如果单单是张志也就罢了,面对着张婶和幼时的玩伴,我竟然再说不出硬气的话。即便是当年张琦险些夺了我的功名,我也不曾怨恨他,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做的。
“子平,老身虽然一直在这斋堂之中,却也听说了你们的一些事情,这和县你打算如何处置?”
“张婶,您想做什么?”
“若是这和县被你占领了,我想离婚。”
“孩子,娘不逼你,跟这个恶魔在一起,娘受够了,你是跟着娘还是跟着他?”
“我跟着娘。”
他还是那样的痴傻,可是到现在他还在拿着一只香蕉有些害怕的看着我,因为那是我最爱吃的东西。
“你们找死。”张志疯狂了,举起手中的刀就像张婶刺了过来。
“不要。”我飞扑过去,刀从我的身体里捅了过去,我看到了我的血液在不断的低落出来,我要死了吗?
“找死。”
“不要杀他。”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之后便再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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