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将军

第三十三章 联军分歧

    
    战争仅仅开始半个小时便已经结束了,看似强大的六县联军因为我们的弩枪已经让一县之主失去了竞争下去的资格,现在和县这个烫手的山芋已经让他们付出了些许的代价。
    这只是刚刚开始,而我却在看着更加让我措手不及的情报。
    南线苏瞻被龙山和定县两路大军打的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正在向和县撤退,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和县撤退,我懊恼的看着情报,所谓的三万辛元军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进入这块区域的辛元军比古宋本土的士卒还要多,在战斗打响的瞬间,安州的辛元军倾巢而出,直扑途安镇。
    “安州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辛元军?”
    “一点也不奇怪,整个古宋,恐怕只有这里还没有辛元军的势力渗透进来,我想之前安州的情报都是表象,援哥被蒙蔽了,子平,围魏救赵。”
    “怎么个围魏救赵?”我已经有点失去了方寸。
    “田豫大师应该有快速毁掉安东县所有桥梁的办法,只剩下通往西边的桥梁,这样一来,断了后路的辛元军肯定比我们着急,只要常安能带着一个旅坚守两天的时间,到时候和县之危不攻自破。”
    “好,全军撤向和县,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求直接找田豫大师申请就行。”
    全军撤向和县,两个小时之后和县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五县大军此时也看出了端倪,根本就是被架在火上烤,要么全力攻打和县,要么被背后压阵的辛元军先拿他们的人头祭旗。
    “看来安州的王宇是铁了心的要跟着辛元军混。”
    “王宇可是你同科的弟子,这个不知道吧。”
    我看着陆俊,陆俊同样看着我。
    “这怎么不早点说?”
    “我要是早知道了我不就告诉你了吗?我也是刚刚听一个受伤的战士说的,他不想来参加这场战争,可是他们的王只想着我们城中遍地可见的自行车,这件事在他们那里早就传开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我说怎么当初安县救唐广的时候,安县一箭都不放?”
    “是啊,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子平,你看看现在他们是怎么扎营的,安县和辛元军扎营在一块,他们四个县扎营在一块,就是和咱们有仇的定县这个将军都和安州撇清了关系。”
    “这不好吗?说明咱们古宋的武人脊梁骨还没有被打折,如果这一战过后,他们还活着,我亲自去请他们。”
    夜色渐深,我们没有去劫营的能力,只能在城中死守,等着季坤实施计划。
    辛元军没有趁夜色攻城,因为白天他们就不善于攻城;四县联军也没有攻城,因为他们不想和辛元军一起攻打自己的同胞,我们也没有趁着夜色劫营,因为我们除了坚守,再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去劫营只能是给辛元军送饺子。
    黎明时分,我们没有等到季坤约定的信号,我们看着写好的免战牌,有些不知所措。
    “斗将,把敌将捉回来,然后想办法分裂他们。”陆俊提议道。
    我看了一眼,将士们的脸上有的光芒。
    “我先上,昨天是我丢了途安镇,我要将功补过。”
    苏瞻说话了,我看了一眼,他的右手已经伤了,左手早已经没了。
    “三哥,错不在你而在我,是我失算了,该将功补过的是我。”
    “子平。”
    “三哥,这是命令,养好了伤,二旅的兄弟们还等着你给他们报仇呢。”
    苏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长刀丢在地上。
    “我先给二旅的兄弟们收点利息。”我捡起地上的长刀,刀口已经卷了刃。
    “是兄弟们掩护我撤回来的,要是没有他们我……”
    二旅尽没,这事谁都没有想到的,就连赶去支援的骑兵旅二团,三团也折了大半。被抽调到骑兵团的王龙战死,王虎也被废了一条腿,再也没有办法和我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了。
    我带着仅存的两千多骑兵,出城和辛元军对峙。
    “今日之仇,亡族灭种,终有一天我会用你们的血来洗刷,出来一个鞑子,和爷爷一战。”
    “哈哈,你就是李衡,我们可汗有言,只要你投降,你破我们奇袭帝都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哈哈,在七贤郡我部下杀你们和砍瓜切菜一般,你们当真以为我们有百万大军,还派人去七贤郡给我们送战马,你们不觉得我们的战马很眼熟吗?今日,你们若是不死,给你们那个什么可汗报个信,就说让他洗干净了脖子,我李衡总有一天要用他那愚蠢而又无知,狂傲而又无能的脑袋祭奠为大宋战死的英灵。”
    “你,混蛋,谁给我杀了这个黄口小儿。”
    “我来!”
    斜刺里杀出一个彪形大汉,比张启还要壮一圈,手中的武器倒是中规中矩,一把偃月刀。
    “我这把刀砍了不知道多少鞑子的狗头,今日便再砍了你的脑袋。”
    我说完便拍马迎了上去,鞑子敌将似乎还想着通名报姓,却不想我已经到了进前,急忙举刀招架,我急忙收住刀势,刀改砍为削,直接撞在了他握着刀柄的手上,刀已经钝了,显然是不可能将他的手指切下。
    “啊……”
    我急忙勒住战马,战马人立而起,在原地一个掉头,敌将的偃月刀擦着战马的肚皮划了过去。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骑兵斗将最怕战马受伤,我暗呼好险,双脚加紧马腹,战马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意图,我的后背露给了辛元兵,拖刀计。
    “小心他的拖刀计!”
    这已经晚了,我一个回身,手中拖在地上的长刀直接右手交左手,左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长刀递了出去。
    在递出长刀的瞬间,我一夹马腹,手中用力,长刀从他的背部捅了出来,我在错身的瞬间抓住了刀刃,长刀贯体而出。
    再次勒紧缰绳,战马意会,一个转身将长刀砸在了鞑子的脖子上。
    “啊……”
    我再次用力,卷了刃的长刀终于在鞑子临死前的痛呼中硬生生的把他的头砸了下来。
    我牵住惊慌失措的战马,转身回本阵。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你们俩谁要,别整天糟蹋战马了。”
    “我!”
    “俺!”
    几乎没有商量,同时从战马上跳下来,贪婪的抓住了我手中的缰绳。
    我将战马丢下,他们自己去商量着办吧。
    “那个,抱着个婆娘的,我看你战马不俗,索性也给你这些老子们送来。”
    “将军小心,但凡古怪兵器必有诡异。”
    “多谢李帅。”
    我开始变得谨慎起来,而对面那员武将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
    “呔,来将通名,小爷手下不杀无名之鬼。”
    “夜路台!”
    夜路台再次催动战马,我再次说道:“呔,动不动规矩,看着小爷给你示范一遍。”
    “七贤李衡李子平,杀狗刀一口!”
    “哇呀呀,你敢戏弄于我,看我独脚铜人。”
    夜路台倒提独脚铜人,好似踢着一个人一般,我终于明白了这武器的古怪之处,铜人上有血渍,猛然一看还以为是提着一具尸体,单单是这气势就足以骇人。
    我仿佛感觉到尸山血海向我扑了过来,急忙收紧心神,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他的战马跃到了我的背后,我急忙夹紧马腹,向鞑子军阵营跑去。
    距离鞑子军五十多米的距离,我转身的瞬间被铜人反射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
    我凭借着本能来了一个海底捞月,从马腹下面钻了过去,从战马另一侧重新回到马背上。
    “哈哈,没想到你一个汉儿竟把马术练的如此厉害,不简单,看铜人。”
    夜路台说完,又是一记铜人,我急忙伸刀,等的就是他废话的这一刻,他的铜人刚刚举起,我的长刀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喉咙上。
    “不,不可能。”
    “一寸长一寸强,你们懂什么。”
    这一刀并没有就此了解了他的性命,我只是在激怒他,像这种人一旦被激怒也就容易乱了章法。
    我们缠斗了三十个回合,他总是差之毫厘就能将我从战马上砸下来,而我也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个小口子。
    “哈哈,你们古宋就是因为你们会逃命,我看你就投降吧。”夜路台累的大喘嘘嘘,因为我的刀总是让他不得不放弃行走到半路的招式。
    “打了几十个回合,一下也没砸到小爷,你们的可汗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废物?”
    我不知道鞑子们是否懂得君辱臣死,但是我这句话好像踩中了猫尾巴,他的招式开始变得凌乱了。
    “我杀了你,侮辱可汗者死!”
    我终于确定他确实知道君辱臣死的道理,我也第一次感谢那个为了皇权而歪曲了儒家教义的诸葛琦。
    当然,现在不是感谢他的时候,因为在我的面前那个铜人在不断的变大,我向后仰身,躲过了他的这一计横扫,而后趁着他力道已老,一脚踹在了他的战马肚子上。
    战马吃痛,从原地跳了起来,而他的力气已经全在战马的前边,只压的战马踉跄两步,几乎要跌倒在地。
    “起!”夜路台把独脚铜人当了拐杖,想要拄着铜人将战马稳住,却忽略了我这个最大的敌人。
    我手起刀落,直接敲碎了他的脖子,将他从战马上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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