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亮气愤地说,“早知道就不该放他们进门儿。瞧瞧这大年初一的,弄得哭哭啼啼多不好。”
陈玉珍叹气,“我说孩子他妈,你刚才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我觉得……”可惜后面的话都被男人瞪了回去。
曾明阳非常坚决地握拳,“爸,我们没错。他们就该为他们做出的一切,负责!”
曾宏亮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叹息,“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这婚姻是他们自己的,那孩子都没来瞧甜蜜一眼儿,想当初你妈一闹我立马就提着鸡鸭鱼肉上门接媳妇儿了。怎么能让自己父母跑这一趟,真是……还真是孩子气,任性啊!这富家公子哥,当初求婚的时候倒是积极得不得了,看着也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
曾明阳一听,瞬间就不说话,悄悄握紧了拳头。
……
于是,这样的糟糕的前情下,许策的到来无疑就成了火上浇油,没完没了。谁叫他曾自称是莫时寒的表叔叔呢?
“对不起,我们恕不接待任何与莫家韩家有关系的任何人。”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子啊!我们先生可是……”
砰砰一声礼物被扔了出来,曾明阳隔着门霸气威胁,“我怎样你们也管不着,要是你们再不离开,我们就打110报警了!”
无奈闹得连对门儿的邻居都惊出来了,许策不得不先行告退了。
下楼来时,才听那出来倒垃圾的邻居先生说起了头日一对夫妇的遭遇,比他们还要糟糕。跟着让阿木去调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招了莫家夫妇的池鱼之灾。
如此,许策暂时也只能按兵不动,等着女儿再消消火,清静几日,再寻机会相认了。情伤嘛,谁没遭过。他还是挺懂的,瞧他这么懂女儿的暖爸,相信机会还是多多的。
只是没想到,为了那一亿英磅的口误,莫家婶婶跑来道歉解释,说她们说出此事只是为了向甜蜜证明莫家是完全欢迎她,绝不是拿钱买女人的意思。总之一句话,还是和莫家夫妇一样,是来讲故事的。
只是故事再动听,都是过去发生的,有些还是别人的。与甜蜜没多大干系!
见甜蜜姑娘没啥大反应,为了激起小堂婶儿的激情,莫家女人们的孩子想出了自己的办法,每天都有一个小调皮拿着一束鲜花,做所谓的“爱的表白”。嗯,没错,这也是当年他们的父亲为哄母亲回头,使用过的浪漫伎俩。只不过父亲大人是因为被屁股太翘的女生多看了两眼惹母亲生气,和小堂婶儿的这个情况,差得有点儿远了。
甜蜜被烦得一刻不得安静,一气之下就给莫时寒发了消息。
当时,莫时寒还正在输液中,终于听到熟悉的短信铃声时,差点儿把一层子正在给他做检察、挂瓶的医生护士给吓到。
莫少爷一声怒吼,手机乖乖送到面前。这一看,俊脸比之前更紫了。
甜甜:让你的婶婶、堂弟妹们赶紧离开,我要静静!
寒寒:你不要我了吗?静静到底是个什么玩艺儿!
甜蜜目光一闪,扯着唇角,回了一句:静静是我家妹儿!赶紧的,叫他们走,再不走我就离婚!
莫时寒气得啊,啪啪啪地打了一串话,又删除再打一遍又删除,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几遍之后,气得直接语音,“我不准!”
甜蜜被这突然的回话震得耳膜一刺,屋外的孩童叫嚷声,终于消失了。
四周一下变得很安静了,只剩下了曾明阳打游戏的声音。曾家父母今天回陈玉珍家走亲戚去了,本来是死活要拉上甜蜜的,但甜蜜哪里也不想去,曾明阳最后自告奋勇留下来对付那群讨厌的莫家人。
到底要怎么办?
甜蜜根本没想好,这些拢人的事儿啊!她只想静静,静静是个啥她也不知道。她真想躲在深山里,只要自己的行李箱跟着,就够了。
曾明阳打够了游戏,觉得无趣,便起身吆喝,说,“都在家里闷一天了,你烦不烦,跟我下去走走。”
天知道这话可是平常父母最常对他说的,不让他老待家里,怕他闷出病来了。
甜蜜没劲儿地拔弄着自己的手机,还是看着自己已经停运的网店后台留言,有谩骂的,有指责的,有报怨的,还有请求的。郁闷之下,便跟着曾明阳出门散散心了。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好几步的距离走着。
穿过熟悉的城区,穿过大马路,进了商场,人来人往,节日的气氛依然很浓烈,可是入目均是成双结对的情侣或家人。
仿佛心情糟糕时,什么美的事物入眼都变样了。越美,越觉得刺眼儿,不舒服。
甜蜜一下在停在了一座由巧克力垒成的金字塔前,促销员正在散发糖果,立即向她送上一个。她没有接,表情慢慢渗出难过来,让促销员吓了一跳,随即就被反应过来的曾明阳攥走了,同时,还抄走了一盒巧克力。
“不要,我不要那种巧克力!”甜蜜大叫。
曾明阳声音更重,“一盒巧克力而矣,你激动什么。要是心里还想着那男人,那就回去找他啊!要死要活的,你还是不是曾甜蜜啊!没劲儿!”
“我……我才没有……”
“切,你们女人全都口是心非,没种。”
甜蜜气得一跺脚,“人家本来就没种,真正有种的是你们男人,可是……”
可是什么?!
难道她真在埋怨他没有再坚持一下下,自己就心软了。要是在公婆来说情的那日,他也在场跟她讨个好,乞个求,也许……啊啊啊,曾甜蜜你个不孝女,你在想什么啊!
甜蜜开始揉脑袋,迳自就出了超市,把还在付钱的曾明阳给甩在了后面。到了外面被寒风一吹,才又醒了神儿要回去等人。不过她刚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扣住了肩头,回头一看,正奇怪这是谁呢,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朝她笑,笑得还挺憨的。她也下意识地想要回敬来人一个笑,谁知对方突然抬头就要砍她后颈儿,她下意识地伸手就挡,对方一下加大了扣她肩头的力道就要用蛮力,吓理她一边躲闪,一边大叫。
“阿木,你干什么?!”
当场两人就过起拳脚,阿木也惊了一把,没想到自家大小姐还有一些花拳绣腿,顿时想要将人带回给大哥的念头更强烈了。可一时又不敢动真格了,怕真伤到大小姐的小胳膊细腿儿的回头可要挨批了。
两人方过了三五招,甜蜜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可曾明阳竟然还没出来,她跑出来这角落竟然都没人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阿木清了场,顿时感觉压力积增。
“阿木,你到底想干嘛?”
“带你回去见许先生!”
“许,许叔,哎哟,你别……”
甜蜜一下被拍中肩头,踉跄着就朝后跌去,就被守在暗处的小弟扶了一把。那小弟一笑,还露出一口黄板牙,吓得甜蜜哆嗦地尖叫,就被阿木捂了嘴巴,抱起她就往路边那停放许久的小面包车而去。
甜蜜傻眼儿,这是干嘛啊?绑架不成?可是许策为啥绑架她啊?
“强盗啊,抢大姑娘啊,救命啊!警察,警察——”
正当甜蜜以为逃出无望时,一声尖锐的女声就从他们身旁响起,便见着一个穿着臃肿羽绒服的妇人大叫着,还朝一边直挥手,嘿,还真没想到有警察在附近巡逻,立马吓得阿木等人夺路而逃。好家伙,那群人开的面包车居然是没有牌照的。
虚惊一场之后,甜蜜还是出了一背的冷汗。
没想到的是,这次救了她的竟然是之前在芙蓉城见过的那马家的太太马燕。
马燕叹息,“其实我们也是今天刚到的,没想到这么有缘份啊!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这些人光天化日的就干出这等勾当……咦,甜蜜啊,你好像还认识他们?那,那这种人可真是要小心了,不知道包藏了什么祸心。”
甜蜜也觉得有些巧,遂对马燕表达谢意,表示想请其吃饭。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有些意料之外,或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马燕选了一家包点店,边吃就边说起了津城的包子铺那手艺叫一个绝,在帝国电视台都上过那档子美食节目的。于是,三个女人就开始聊吃的,尤其是面点啊,蛋糕什么的。
马燕还提起,“对了,小晴之前没跟你说吧,他那叔叔的蓝星厨艺学校的总校就在咱们津城呢!要是你有时间,就到咱们津城来看看。玩玩也成啊,就当散散心了呗!”
甜蜜一听这茬儿,瞬即就动了心思,开始问起蓝星的事情。之前那位高校长还说过,他们的课程全国通用,她去总校也可以继续接着学,这要不去走走看。也可以避开这里的一堆烦人的事情,免得又莫名其妙被人给绑了。
这晚。
助理将阿木的擅自行动报告给了许策,许策一听就发了顿脾气,便要去曾家道歉。
不过这时间又太晚了点儿,已经晚上十点过了,便决定隔天就去。
谁知道他们来晚了一步,甜蜜已经拉着行李箱,唬曾家夫妇说要回芙蓉城继续读书,厨艺学校有脱产班宿舍可以住,实际上却是跟着马家母女坐上了涪城新机场的飞机,直接飞去了津城。
许策很快就查到了甜蜜的真正路迳,直觉这马家母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立即赶到芙蓉城坐上了当天的航班,追女儿去了。
……
在此之前,芙蓉城还发和了一件小事儿。
正是葛经纬被打之后,心情糟糕透顶时,正巧碰到了来寻葛天擎的马湉湉。
便故做慈父样儿地邀请马湉湉进屋等儿子,马湉湉不疑有他,还对葛经纬的伤势多问候了两句,举止态度都是大家闺秀范儿。谁知葛经纬早已经是老马识途,在送上的饮料里兑了随身所带的药。
马湉湉感觉不对劲儿时,已经晚了,整个人儿半昏半醒地软倒在葛经纬怀里,看着慢慢附下的中年人面孔,惊得想要尖叫,却只剩下一串串无力的呻吟。
最终,马湉湉被葛经纬做为被侮辱后的发泄工具,**了。
葛天擎一直没回来,葛经纬吃饱喝足,没想到马湉湉竟然还是个处女,很是满意地表示愿意深入交往。言谈之间,马湉湉才知道,自己母亲当年到欧洲留学时,竟然也跟这男人有一腿。
过于年轻又初经人士的她哪里受得了葛经纬这匹老狼的重口味,当即尖叫着将人踹开,连滚带爬裹了衣服就逃掉了。
葛经纬也不以为然,反正鲜都偿了,味道很嫩,又是个雏儿,他心头的怒火总算消了一把,可以想想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了。
而马湉湉逃回屋后,也不敢告诉母亲一晚发生的事情,也没心情再等葛天擎了,只得乖乖跟着母亲杀去涪城继续他们的争夺遗产大战,终于顺利哄得甜蜜跟他们去了津城。
……
话说,莫家夫妇回芙蓉城后,急急赶到医院探望莫时寒,没想赶到医院后,却看到卢家母女也在这里看病,同时便猜到葛家父子不会也住在这家医院吧?没想到一打听,还真没错。
“子怡,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莫遥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韩子怡已经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道,“不干什么。就是想把那几个看不顺眼的人渣赶出医院,那种人渣,没资格在这里享受医疗服务。院长,你看着办吧?是要我的命,还是要给那几个人渣治病?”
恰时,华大夫正在跟院长唠嗑儿,一看这阵仗,双双都僵住了。
他们正执执着你来我往打太极拳,护士长突然就跑来了,一脸埋怨道,“华大夫,那个葛家的二公子又闹腾了,我们实在受不了了。之前他性骚扰我们的实习护士就罢了,今天换我上去,他,他竟然摸我屁股。好歹我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被摸就被摸吧。可是他又作死的不打针,非要吃药,给他吃药他又说药苦,这会儿竟然威胁我说,要是不让那个小护士来照顾他,他死在医院里,就要上卫生局去告咱们!你说,这咋整吧!我宁愿不干了,也不要受这种鸟气儿,他以为他是谁啊,简直就是一渣!”
韩子怡立即一拍桌子,“院长,你看,这人渣必须赶出去。”
护士长一看熟悉的老病人家尾,更是郁闷地开始抱怨起来,并且还顺带赞美了一下以前一直被他们视为问题病人的莫大公子,比较起来莫大公子就是不喜欢吃东西这一个小毛病,不喜欢太吵,喜欢黑暗,真不算啥,被吼两声也不会掉肉,至少人家不会胡乱对女性不尊重啊!
男人们听罢,尽皆无语。
在院长下令处理“bt病人”前,韩子怡突然又叫停,说要亲自赶那人渣父子离开才叫够解气儿,于是又跟着护士长一起冲回了楼上vip病房区,正巧就碰到葛经纬竟然也在斥责护士手太重,扎了儿子几个针眼儿,都没扎成,失去的血按价值要让小护士赔。那义正言辞的模样,可把人家小护士说得泪水盈盈的。没想到,葛天宇个不要脸的人渣竟然当众性骚扰人家,说只要单独给他做护理一晚,就不会告院长把她开除。
这可把韩子怡气坏了,上前不由分说,就给了葛天宇一巴掌。
打得叫一个又响又脆,葛天宇一看是自己母亲,又不敢还手,但是他直男癌就这一刻彻底暴光了,“妈,你太自私了。把最好的病房都留给小寒,我就住这么差的病房。你心里就只有那个野种和野种他爸,那个姘夫。”
莫遥一听就冲上来,“嘿,臭小子你嘴巴干净点儿,我和子怡现在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合法合情的夫妻。你要再说一句,我就录下来送上法庭告你丫的诽谤侵害我的名誉。”
名人,就是有这点儿权利啊!名气大,得维护名誉啊。莫遥恨恨地想着,终于到了秋报算帐的时候了,不发发鸟气真是划不来啊!
葛天宇根本不怕,“我呸!妈妈你不自爱,更自私,女人家家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伺候我老爸,你在外面找个姘夫竟然还如此洋洋得意,带到满地球的转,我看也只有莫时寒那个傻瓜才会有你们这样奇葩的父母!”
非常不巧,莫时寒刚好下床走到,走到这里就听到众人吵得不得了,走进了听到自己的名字,便站到了病房门口,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其实这两天他住院也听到护士们的抱怨,想要来劝告兄长两句,没想到下面发生的事情,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哼,莫老头你还好意思教训我。别以为人家不知道,我就给大家说说,这男人勾引我妈,两人在温泉池子里偷情,结果被莫时寒看到了,哈哈哈,才七岁的小孩子看到母亲和一个不是爸爸的男人演活春宫,那画面……”
韩子怡气得又扬手要打,直骂孽了。
葛天宇气急败坏,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就将之挥开,冲口而出,“对,当年就是我告诉小寒你们在那里偷情的。那又怎么样?要不是你自己行不端言不正,又怕别人说什么。哦,你怪爸在外有女人,可爸也从来没有带女人回过家,这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常事儿,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他让你生孩子,给你拿家用,一直都会回家就够啦!”
这一席话,可真是将韩子怡气得浑身颤抖,她真没想到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这块肉,早已经被葛经纬和葛天擎父子污成了这个得行,不仅是个无耳卑鄙的直男癌患者,更是自私自利的沙文主义猪。
莫遥接道,“那么,也是你把小寒推进高温温泉池子,害他烫伤的了?”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们还想抓我。当年我可只有十岁呢!”
众人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男人的嘴脸。
莫遥又问,“那么,事后也是你将烫伤膏偷换,害莫时寒染上重度皮肤病的了?”
“哦,我又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反正我给狗抹了没事儿,我以为小寒也一样。”
狗?人?
能一样吗?!
莫时寒第一次听到兄长如此称呼自己,与狗相较,身侧的手紧紧地攥了又攥,几乎攥进肉里,耳朵里轰轰地响着,像是在嘲笑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努力想要获取兄弟情谊的那些愚蠢的渴望和作为。
“哎,真可惜。可惜当年没有手机,我也不会用dv,否则我就把你们一家人的丑态都录下来,发到网上去,让大家看看,堂堂影帝魔梓涵,是怎么勾搭别人的妻子,还生下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小野种。哈哈哈,莫时寒十几年都穿个黑斗蓬,倒还真是见不得光的小杂种啊!哈哈哈……”
嗷呜……
这一回,揍葛天宇的不是韩子怡,也不是莫遥和莫时寒父子,虽然两者已经准备好了拳头要招呼,不过都没有拉丝的拳头快。而且还不是一拳,是很多拳头,打得葛天宇直接从病床上跌下来,打碎了输液瓶,还被揍得直往床底下钻,丑态毕露。
“你骂啊,你叫啊,你说啊,我让你得瑟,让你得瑟,你特么的是真傻还是忘了自己现在住的是莫家定的vip病房,吃的是咱们拿钱买的钱,站的是我们华夏帝国的土地,欺负的是咱华夏帝国的公民。你要记不住,搞不明白,今天姐姐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们的公民权利是如何神、圣、不、可、侵、犯!”
砰砰砰的又是好几拳头落下去,都没有再去管。
葛经纬气得大骂想阻止,但被莫遥给拦住了,说要不两爸爸再来分个胜负,看是谁的舌头够长,还是谁的拳头更硬。葛经纬本来就是个绣花枕头,自然不敢跟莫遥相比,只得气哼哼地叫嚣着……跑掉了。
不过很快,莫经纬又奇迹般地回来了,不过他是带来了长子葛天擎。葛天擎立即将拉丝隔了开,叫了护士,劝说葛天宇少说两句,葛天宇仍是不甘心,但葛天擎喝斥了两句之后,他终于消停了。
葛天擎要众人离开,护士长却送上了院长的通知,“我们医院不欢迎你们这样即不配合治疗,还侮辱我们医护人员的病人,请你们立即办理转院手续。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们也只有报警了。”
莫遥拿着手机晃了晃,说,“虽然现在是无法对你这种小畜生进行法律追诉,不过放到网上的话,我相信你们葛氏的企业形象会大大受挫,那个股值啊什么的会继续往下跌跌跌哦!”
顿时,吓得葛家人立即办理了转院手续。
葛天宇受不了这般憋曲,继续嘴贱,“大哥,你不也妒嫉妈妈只宠小弟,从小就只把小弟带在身边照顾,却对我们兄弟两不闻不问吗?你才五岁不到就把你送到学校去参加什么菁英式教育,害你被那些白种人欺负。这公平吗?韩子怡,你说这公平吗?你没做好一个当妈的责任,凭什么来嫌弃我们这些被你早就抛弃了的儿子,凭什么?”
哐啷一声响,桌上的玻璃杯被砸碎在韩子怡脚边。
韩子怡亲耳听到儿子们的诅咒和鄙视,简直不敢相信,心痛难当时又犯起了头痛老毛病,当场昏了过去,莫时寒连忙扶住了母亲。
因为,莫遥已经第一时间冲出去要打葛天宇,但还是被动作更猛的葛天擎拦住了。
葛经纬气得骂道,“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卫道士是败坏人类发展生存的基本规律。女人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用。养家糊口全靠我们男人,韩子怡连自己的本份相夫教子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们!这就是她做为一个母亲,应该承受的指责。”
莫遥气得,直指葛经纬虚伪,无非一切都是为了贪图韩家的权与势。
葛经纬却说,“她的嫁妆那也是她父母留给她的,说白了就是她父亲疼她给她的,还不是男人给的,凭她自己她能赚到那么大笔遗产吗?!”
莫遥气极,大吼,“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不管是谁给子怡的,那都是她的财产。她的财产,你就没资料宵想。别想混淆大家伙的视听,你他妈的就是个迂腐不要脸的直男癌大沙猪。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家外公爷爷家,还是为老洋鬼子做阉伶儿起的家,一屋子的男盗女娼都是遗传的贱性。”
所谓阉伶,正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唱歌的男孩儿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嗓音纯净清美,在变声期到来之前自我阉割,将声带定型之后,算是一辈子为歌唱事业献身了。当然,这其中有主动自愿的,也有迫于生计需求的,总之,只要唱得好的阉伶收入生活会非常好。若是某些入了贵族眼的漂亮男孩,更会成为贵族家里的上宾,一直被舒服地豢养着,一辈子衣食无忧。很不巧,葛家曾经就有这样的祖宗,为了生计去讨了这口饭吃,还成为贵族的宠儿。只不过,这到底是一种不入流的生存方式,不管是哪个年代也都不可能成为社会主流,如今故意被莫遥说出来行侮辱之能事儿,效果倒是非常好的,当场葛经纬就气结无语。
“你胡说八道,不准你侮辱我们的祖先。”
莫遥冷笑,“哟,没脸说自家祖宗的事情,那咱们就说说你们那一套迂腐鄙视无耻低贱,不跟女性掌权人合作的落后的商业价值观,早就该埋黄土里与你们葛家那些龌龊下流的嘴脸,下黄泉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葛经纬气得词穷了,“莫遥,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遥看一眼昏迷的女人,“我他妈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
结果葛经纬真气极了,忘了自己拳脚不及就跟莫遥又打了起来,两人打得难分难舍,拉丝还在一边拍掌叫好,宁非欢记得刚才莫遥说过葛家股票的事儿,非常负责地在一边拍葛经纬被揍的惨样儿,一边找角度,找光线。葛天擎想要阻止却防不住葛天宇也要参战。现场简直混乱一片。
恰时,院长和华大夫闻讯赶来了,身后还跟着穿着警服的公安同志。
在形势比人强的情况下,葛家父子的现实行遭到不少人投诉,迫不无奈,只得转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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