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一期看了垂着头, 抿紧了嘴,明显有些丧气的弟弟们,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接道:“第七位审神者还未进本丸,就在本丸门口摔倒了。”
值得一提的是, 当时他们刀就站在门口, 迎接着第七任审神者的到来。
那位审神者脚尖绊到脚后跟摔倒在台阶上时, 他们都没有反应, 皆错愕的看着趴在阶梯上, 一动也不动、生死不知的审神者。
两厢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审神者自行从阶梯上爬了起来。捂着流血的鼻子, 泪汪汪的看着他们, 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你们居然暗算我,太过分了!”
她抛下这句话, 就抹着泪跑走了。徒留还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刀剑付丧神们。
到现在为止, 那第七位审神者那时流的鼻血还躺在阶梯那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为他们本丸又增加一个暗堕本丸是‘铁证’。
寒绯拿起茶杯喝了口,压了压心中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惊。
这个本丸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吗?!寒绯觉得这些刀运气也是可以的,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 还被迫背上了黑锅。
当然,如果他们所陈述事实是真的的话。
“那个……”五虎退揪紧了膝盖, 声音细若蝇蚊, “那个。”
他微微放大了声音, 寒绯和付丧神们一同看了过来。
性格较为胆怯的五虎退还从未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他薄弱的身躯稍稍颤抖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抬起头,脸上浮起两抹红晕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
“那、那个,主公、主公大人您会离开吗?”
“这个啊,”寒绯无意识的咬着食指,“我也不太清楚,还是看具体情况吧。”
她看着五虎退泫然欲泣的脸,心一软,温声安慰道:“不过我十有八/九还是会留下来的。”
光听狐之助说,这可是不行的。谁知道它会为了什么原因而在哪里隐瞒她,她还是必须要体验一下,才真的好不好,合不合适她。
其实寒绯的要求也不大,只要这个本丸的条件比春雨好就可以了。仔细想想,她也是有够随便的,都是矮子呆毛团长的锅!
得到了些算不上保证的保证,五虎退不好意思的揉了揉泛起泪光的眼,害羞的道了谢。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走走吗?还是说回房间?如果需要参观本丸的话,我可以为你带路。”烛台切扫了眼都空掉了的竹桶。
一直紧盯着上座寒绯的长谷部蓦地转过了头,有些难以置信。
烛台切这是要抢他本丸第一主厨的位置?太狡猾了!居然趁他不注意,就算是好友也是不可以原谅的,本丸第一主厨的位置和主身边的位置都是属于他的。
这么想着,长谷部捏了捏喉结,从案座后走了出来,半跪下,“我是压切长谷部,如果主需要参观本丸,在下也是可以为主效劳的,一直会让主满意的!”
“诶?太狡猾了吧,长谷部先生和烛台切先生,我也要和主人大人一起逛本丸。”
沐浴在金辉下的橙发少女[?]半捧着脸,如澄空般清澈见底的眼弯弯的,他对着寒绯眨了眨眼,俏皮又可爱。
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寒绯目光从乱的脸上往下滑去,落到他平坦的胸部,顿了下,又继续向下,然而对方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被案座所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
用茶杯掩饰着下半部分脸,她可惜的咂了咂嘴。
“不用,我想一个人逛逛。”虽说狐之助昨天也带她走遍了大部分本丸,但有些不重要的小地方因为时间的关系也就没有去看了。
而且比起让人带自己去逛,寒绯更习惯自己去探索一番,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毕竟是自己今后可能要生活的本丸。
“诶……”乱拉长了声音,显得有些失落。
“对了,”寒绯忽地想起一件事来,“这个本丸没有什么我不可以去的地方吧?”
“这个自然是没有,连我们都是您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有不能去的地方呢。”说话的男声低沉无比,有些沙哑,说话时的尾音微微上翘,像是小钩子一般。
“那就好。”寒绯视线在小狐丸头顶上两个尖尖的,似乎是狐耳的地方停留了会儿。
小狐丸侧头,轻笑,“我是小狐丸,虽然名字里带小,但我的确很大,‘小’只是谦词而已。”
他向寒绯抛了个wink,“希望主人能常来找我。”
三日月眼中含笑,自深夜向黎明过渡的眼中弦月如浸满了银辉,美到令人窒息,心生敬畏。
可惜是个只可远观的美刀,他一开口就毁了所有的气质,“哈哈哈哈可是,无论是人还是刀,还是名字,大些总是好的,对吧?”
寒绯:“……”
为什么你们那么老司机?
小狐丸一怔,他认真的思考着三日月的话,纠结的说道:“那我改名叫大狐丸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三日月笑而不语,仿佛是故意引/诱小狐丸说出这句话的。
石切丸对这两把与自己同刀派的刀有些无奈,“三日月殿下,别再捉弄小狐丸殿下了。”
三日月无辜回望,“捉弄?有吗?我只是在认真的提建议罢了。”
“我出去走走。”寒绯摸着已经有七分饱的肚子站起身,走到半路她回过头对回到位置上的烛台切说道:“午饭再多做点。”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大概多做两桶米饭吧。”
烛台切笑脸龟裂开了,他目光在寒绯平坦、丝毫没有涨起的小腹上徘徊了下,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回答的寒绯满意的抬脚离开了,走出餐厅的时候恰好跟从外面进来的药研擦肩而过。
视线一直跟随着寒绯,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药研这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里走去。
看到了药研过来,烛台切收拾了下复杂的跟女儿带女婿回家的心情,担忧的问道:“鹤先生他怎么样了?”
药研在兄弟们给腾开的空位上落座,他抬了下眼镜,“没什么事,他现在已经躺在手入台上了,过个一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烛台切松了一口气,有些愧疚,“抱歉,鹤先生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自从他们本丸来了鹤丸以后,烛台切就没少为鹤丸的恶作剧鞠躬道歉,跟为自家不省心的儿子道歉赔罪的老妈子一样。
不过比起鹤丸,大俱利更让他不省心、头疼,就像是进入青春叛逆期的中二少年。
完全自觉代入了老妈子角色的烛台切稍微有些困惑,刀的叛逆期有那么长吗?都几百年了,大俱利还是没有从中二毕业。
说起来,原先的大俱利还不是这样的,虽然性格有些冷漠,总体来说还是个好孩子的。
……等等,他记得大俱利变成了这样,好像是因为大俱利跟鹤丸待在一起了一百五十年。
所以,鹤丸到底对大俱利做了什么?
如果鹤丸在场,并且会读烛台切的心生的话,他一定会骄傲的说:他足足吓了大俱利一百五十年。
然后……大俱利也足足无视了他一百五十年。
“没关系,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鹤丸先生是怎么把自己塞进土里面的。”当时弟弟们兵荒马乱的通知他过去时,药研就瞧见了被插在土里埋的严严实实、腿朝天的鹤丸。
要说是挖坑坑陷别人,结果自讨苦吃,那也不对。药研在把鹤丸□□时,还特意留心观察了四周的土。
根本没有翻新的痕迹,除了土层上方的土裂了开来,里层的土是完全紧贴着鹤丸直灌进去的,只要把鹤丸□□,就可以依照那个土坑做个鹤丸的等身模型了,虽然只有上半身。
除却外因,总不可能是鹤丸自己无聊照着自己身形故意挖了这么一个坑吧。
……不过,还真的有可能。
毕竟是把‘惊吓’天天挂嘴上,没有惊吓就会寂寞的死掉的鹤丸。
算是第一现场发现者的短刀们摇了摇头,他们也不太清楚。他们听到声音转过身后,就看见了鹤丸倒/插进了土里面,四周还一个人也没有。
这就很迷了。
但是,当时他们看见了寒绯将头伸出了窗外。
不过这怎么可能是审神者做的呢,审神者那么纤细,比鹤丸还瘦上几分,怎么可能能把鹤丸插进土里面呢?
而且寒绯跟鹤丸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对鹤丸呢?再说了,无论怎么样,审神者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鹤丸插进土里面,虽然……审神者吃的有点多……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