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莫名其妙的地面崩坏现场,这事件已经过去三天。
在小镇上,南部地区有一处已经报废的工业基地,它的寿命时间并太清楚。
在这荒废的地区,想来应该没人会在这地方,如果突然看到一个人在这附近的话,那应该是迷路的旅客。
在小镇的年长之人,都没人愿意来这里逛,因为这里会让他们感到不安。
就算不懂事的孩童看到这废弃的大型工厂,他的家人就会第一时间去阻止他,并且严肃地告诫:小孩子不能去,哪里很危险,进去就会被妖怪抓走的。
从外地而来的一对父子,经过这个诡异的工厂,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被从来没见过的建筑物所吸引。
他父亲只是惊叹这建筑物,到底是如何设置而成的,单单在门口闪耀的机器,就感觉开发时,一定耗费了惊人的钱财。
不过这位父亲赶时间,没多余时间继续欣赏下去,过了时间就赶不上去往亲戚家的车辆了。
最后,这对父子大手牵着小手,赶紧离开了这个废弃工厂。
只不过这对父子走不远后,一个黑影突然从工常的基地里窜出来,在太阳下闪耀的獠牙,极速奔向他们。
这对可怜的父子浑然不知,就被这黑影给化吞噬掉,只留下空气中那一股猩红的水雾。
在第五层的窗口,一个外表邋遢,穿着打扮都很随意的男人,亲眼目睹了这场景。
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表现出平常人一般的心态,而且一副若无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普通人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腿软,语无伦次都算轻的了。
室内空气温度很低,房子里没有任何制冷的机器,却是异常的阴冷,这现象也只能是这废弃的工业常,处于通风,太阳光照射面积小的原因。
失踪了三天的绯常久久,趴在地面上移动不动。
那男人看了眼如死人一般的绯常久久,无任何感情说道:“该醒了吧。我没空继续伺候你了,再这样下去该多出费用了。”
那男人手里拿着一瓶银色包装的酒,他喝了一口然后神色满足地靠在白墙上。
不久后,也昏沉地睡过去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这栋工厂里一片安详,听不到任何声响。
第五层的房间里,整个屋子里飘洒着浓郁的酒精味,隐约能听到打鼾声。
生源正是从那个头发乱蓬蓬,衣服的纽扣还开了三个,而露出大半个胸襟的邋遢男人的嘴巴里传穿出。
直到太阳块落山时,绯常久久才迷迷糊糊地趴起来,他敲着脑袋昏沉地脑袋说道:“这是哪儿。”
那男人也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哈欠道:“你终于醒了。”
绯常久久疑惑地看着陌生的房间,还有那空气洋溢着呛鼻的酒精,感到很疑惑。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那老流氓是谁?该不会是劫匪吧?看他他副皮包骨样,应该打得过吧?
看他身上除了那瓶奇怪地东西,好像内带着武器之类的啊?
难道……他是劫色的?
“小伙子,看起来挺精神嘛。要不要来一口麦芽位威士忌?哦,不好意思,我喝完了。”那男人本想给他喝上一口最喜爱的酒,却想到自己已经喝光了。
他的话打断了绯常久久的思路,虽然不知道绯常久久的想法。
但看到他那副担心受怕的神情,这邋遢男人多多少少也猜出点头绪了。
绯常久久不想再墨迹下去,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那人盘腿坐在地上,双掌的五根手指头互相交错起来,看起来像一张网丝,他那显得有些枯瘦的脸突然笑了笑。
“没替他想法,只是好奇,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绯常久久对这人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便扬起下巴,气势汹汹地说:“你先回答我。”
绯常久久这时也挺佩服自己的胆量了,如果对方真的是歹徒,那自己如此强硬的态度,让他感到愤怒,那不惨了?他心里逐渐感到后怕。
但那人似乎被绯常久久的姿态所折服了,无奈得说:“好吧,你不清楚三天前的那个夜晚了?”
“三天前?我在这鬼地方呆了三天?”
“完了完了,绯琦现在应该很着急,我得马上回去……”绯常久久突然炸毛,一刻也不想继续呆下去。
就在绯常久久转身准备拔腿就跑时,那人的语气突然沉得严肃了:“慢着。先听我说。你现在就回去,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你怎么办?你家人怎么办。”
绯常久久停下了跑步的姿势,突然想到了三天前的遭遇。
“那个怪物……那晚的丑八怪是什么东西?”他舌头有些打结,说话的掉子都变了,想来应该是是感到害怕了。
那人摇头,神色很正经,不紧不慢的说:“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种家伙叫做虚空。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动物,更加不是生命体。它们的存在可以称为虚物,也可以是实物。”
此时的空气,仿佛被冬天的冷空气所包围一般,绯常久久听着话语,身子的冷颤一个接一个。
“虚空……他对人类有危害吗。”
“当然有,就在几个时辰,哪里就有一对,父子被那名为虚空的怪物给杀了。而且在这世界里,并单单指这对父子被杀,在其他地方诸如此类的事情多的是。”
那人指着外面说道,绯常久久顺着手臂指的方向,隐约看见了一滩红色的液体。
加上那晚的亲眼所见,他已经确定,这不是骗人的。
他目光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中说出了一句,“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到虚空。”
那男人有些佩服绯常久久的忍受程度,说了那么多,居然还能平静下来。
无论真假,那个男人的话本身就非常猎奇,绯常久久能听进去多少,没人能清楚。
“这得分人,明确的说,能看到虚空的,取决于这个人的心。”那男人戳着自己的心口,一脸平静的说。
绯常久久满脸质疑:“心?怎么样的心才能看到?人类的心不都是一样的吗?”
“谁告诉你‘人心’是一样的?有时候,心里所想的事,跟脑子里所想的事根本不一样。虽然人类几乎所有的行动都由头脑发出的指令,但有时你心里所想的东西,即便通过了头脑的指令,却没有得到实施。你经历过不少类似的情况吧?”
绯常久久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他也学着那男人盘腿而坐,发着呆。
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绯常久久才问出一个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的心脏,怎么愈合了?”
那男人一双如猎蛇鹰般的眼睛,盯着他说:“这就是我想问你的事情。”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