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贵妇

22.22 新婚夜

    
    姜织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也不怕黑,却第一次在黑暗中觉得没有安全感,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少爷?”她试探地喊了一声,“是不是电出问题了?”
    从门缝可以看到外面走廊的光,电路应该没问题。
    明明她听到季临招从浴室里出来了,却没有回应。黑暗加上安静,气氛莫名让人紧张。
    身处这种环境,说不出的不自在,她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季临招?”
    这次回应她的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不由地屏住呼吸。
    “怎么了?”季临招的声音突然在她的头顶响起,有点模糊。
    姜织忽略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抬头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轮廓问:“怎么突然把灯关了?”
    “不关灯怎么睡觉?”
    那也关得太突然了。
    不知道他说的睡觉是普通的睡觉,还是另外一种,姜织抿了抿唇说:“二少爷,我们来谈谈吧。”
    “以后叫我的名字。你想谈什么?”
    “好的,季临招。”姜织也觉得直接喊他的名字顺口一点,“能先把灯打开吗?”
    “不能。”
    好吧,这是你家,你说不能就不能。
    姜织正想着怎么措辞比较合适的时候,季临招动了,在床边坐下。
    她感觉到身边的床塌陷下去了一块,自己的手臂似乎与他的身体轻轻擦过。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了几下。
    伴随着轻微的声音,一簇火光突然亮起。他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根烟,火柴靠近点烟的时候,火光勾勒着他五官的轮廓,忽明忽暗的,透着一种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嘴里的烟点上,他晃了晃没燃尽的火柴让它熄灭,然后手夹着烟抽了一口,又吐出烟雾。
    动作一气呵成,十分娴熟。
    男人抽烟时大概男性魅力会被放大,所以会有强势的侵略感,即使是绅士也是一样。
    “说吧,谈什么。”
    黑暗中的烟味有种说不出的颓废和暧/昧。
    姜织吞了下口水,说:“二少爷白月光一样的人,又不喜欢我,应该不会要跟我同房吧?”
    季临招继续抽着烟,突然给她抛了个问题。
    “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娶你?”
    黑漆漆的看不清表情,姜织只能通过语气判断他的情绪,可是他的声音里什么都听不出来。
    为什么要娶她?这个问题她也想过。
    她没钱没势,他这样的地位能图她什么?
    难道是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他又有各种原因不想结,所以拿她来当挡箭牌?
    这时,季临招说出了答案。
    这是个她死也想不到的答案。
    “当然是因为生理需要。”
    他说得太直白、太坦诚,一瞬间,姜织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一口烟贴着她的侧脸袭来,伴随着四个字:“生理需要”。
    这一次,她确认自己听清了。
    震惊、害羞、不可思议。
    大尺/度的话让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下意识站起来想走。
    手被拉住,巨大力量让她往后仰摔倒在了床上,紧接着身上一重,男性气息袭来,伴随着烟味和雪松的香味。
    睡衣单薄,姜织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甚至是轮廓。
    “季临招!”她真的急了。
    季临招最后抽了口烟,烟头的火芯在黑暗中划出一条曲线,落地后消失。
    这时候动作比言语有用多了。他抓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
    姜织使劲反抗,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的沉默让她刚加惊慌,仿佛面对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无情的恶魔,而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这种沉默的悬殊让她生出绝望的感觉。
    黑暗中,人总是特别敏感。
    耳朵上突然传来的湿湿热热的感觉让她颤了一下,浑身紧绷。
    季临招亲吻着她的耳朵,唇贴着她的耳廓,低低地说:“从我把你带进画室那次开始。”
    他只说了半句,姜织却猜到了他要表达的,脸上蓦地热得充血。原来,她每次感觉到的欲/望不是过度解读。
    羞愤激起了她反抗的想法:“流氓!无耻!”她气得不行,声音却是颤的、软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身上的男人惩罚似的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下,她疼得叫了出来。
    紧接着,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腰上隔着睡衣揉了几下,然后从下摆伸了进去。
    陌生的感觉让姜织慌乱无措,顿时气焰又消了。
    她觉得此时的季临招是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强势、危险得仿佛另外一个人,让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反抗,扭又不敢扭,只能紧咬着唇。其实,她从前和现在都一直是只纸老虎,只是表面上威风骄纵、众星捧月,不然也不至于被沈绿荫害成那样。
    季临招的吻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前一秒还让姜织疼得倒吸气,下一秒就轻得让她发软,被他亲吻的地方像是有电流传过来,最后都汇集在心口,心尖上又酥又麻,身上的力气被抽光,让她的意识都不清醒了。
    女式睡衣落在了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音,接着是男式的。一白一黑,交缠在了一起,就像厮磨的女人和男人。
    突然的疼痛让姜织回过神,泪眼涌上,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带着软软的哭腔大骂:“季临招你个混蛋!”
    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占有和喘气的声音。
    “流氓!”
    “无耻!虚伪!”
    “瞎了眼才觉得你是白月光,你根本就是黑的——”
    骂着骂着,她的声音变了调,也越来越不清楚,最后几乎是含在喉咙里骂的。
    “臭鸡儿!”
    一直沉默的季临招突然开口,动作变得更重,声音低哑得让人心惊:“你说什么?”
    差点尖叫出声,姜织咬着唇忍过去,才说:“我骂你臭流氓!呜呜呜我不骂了,二少爷饶了我吧。”
    农历十一月又叫冬月,是年前最冷的月份之一。
    夜里的风吹得人发抖,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光的屋子里,温度越来越高。
    这一夜太漫长了。在失去意识之前,姜织在后悔,后悔不该在梨园外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不该在他的诱/惑下走进那间画室,更不该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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