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鬼美微弱的声音:“主人主人,人家还是个孩子,非礼勿视。我去外面透透气,主人保重!”
“主人,我也是个孩子,我先走一步。”原本盘踞于帐子上的黑风,话还没落音,已不见了影子。
“吃里爬外的东西!”琉璃暗叹一声,她正飞速想着对策。
琉璃正思虑间,楚亦寒已经一路攻城掠地,准备直攻皇城。
琉璃灵机一闪,主动搂紧了他的腰身,回吻着他,从齿缝里柔柔的一句:“冥…烈。”
楚亦寒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冷着眉,声音暗哑:“你叫朕什么?”
琉璃轻轻一笑,“我喜欢的人是冥烈,你若真想强迫于我,那我也只能把你当成他了。”
楚亦寒眸中的炽热冷了下来,他解了她的穴位,旋即起身,穿了衣服愤然离去。
明明是她了他的感情,他对她这样的惩罚算是最轻的了罢?可是当他听到她她爱的人是冥烈的时候,他的心很痛很痛。
琉璃脸上闪过一丝悲凉的笑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竟然有一丝失落,不可否认,刚才她一直嘴硬,可是她心里很动情。
u情蛊/u的反噬就是爱上楚亦寒吗?可是她明萌爱上的是冥烈,为何,为何要让她又爱上楚亦寒,爱上她的仇人。这样的她,该如何面对冥烈?又该如何面对刘家惨死的冤魂?
门被关上的那刻,空旷的房内陷入一片涔寂,这样的寂静让她害怕。
该死,没有衣服可以穿。
她裹着还有些湿润的浴巾仓惶逃下床,在房间内翻可以蔽体的衣服。
木质雕花衣柜里挂着楚亦寒的衣物,琉璃随手挑了一套白色的寝衣穿上,又在外裹了件黑色的袍子。
一打门,两把剑便挡在了琉璃面前。
守在房门的侍卫面无表情的道:“姑娘请在房内呆着。”
她被了。
是啊,她刺杀皇上,所以被了。
琉璃‘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她很焦躁,自从误食了仇恨散,她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然这还算是正常的时候,若受了刺激,便会发疯。
琉璃回到再度躺下,房内燃烧着安神香,她沉沉睡去。
梦里,巨大的恐慌朝她袭来,仇恨散和u情蛊/u的碰撞,她梦见自己成了嗜血的女魔,亲手杀了自己所爱的人。
她在梦魇中痛苦的挣扎,怎么也醒不来。
u三更/u之时,楚亦寒再度回到房间,他去安抚了一番太后。夜皎和雪儿还未归来。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之态,随着脚步的愈渐逼近,他听见厢房里传来琉璃深重的呼吸声和梦呓声,他加快了脚步。
“楚亦寒,我要杀了你…!”断断续续的梦呓声,伴随着低泣。
楚亦寒向前低身想握住她的手,却杵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
u情蛊/u一天没有解,她死,他死。念及此,楚亦寒的眸中又染了一层寒意。这个女人
心心念念要杀他,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行,他却杀她不得。
那只纤长柔弱的手紧紧握住被角,她的头左右颤动着,额间已染满了汗水,脸上是痛苦难耐的神色,浓密如扫的睫上淬着晶莹的泪珠。
这一刻的情景,让他想起当年山洞中那个女孩来,那,她在睡梦中也是这么的痛苦,这么的无助。
他心微微一涩,从袖子里摸出那只埙,深深瞧了两眼,他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熟悉又遥不可及的音律让琉璃彻底安静下来,从她的神色来看,仿佛已经摆脱了噩梦,陷入香眠。
吹完一曲,楚亦寒疲惫的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
琉璃,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朕的吗?冷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与朕为担
这,楚亦寒睡得很不好。
琉璃稍微动一下,他便的睁开了眼睛,侧目望着她,克制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四更的时候,楚亦寒感觉到身侧的异动,还未睁开眼,一具柔软却冰凉的身子已经滑进了他的怀郑
沉睡中的琉璃做了个梦,她在雪地里漫步,行了许久,她捡了许多柴火,冻僵的她朝那堆火焰靠近。
很温暖,琉璃不由自主贴近,犹如被融融的阳光包裹。
楚亦寒一愣,任由她抱着,他冰冷的眉峰一如他的心。
这个女人,他杀不得,爱不得。那便将她囚禁在身边吧。
可是,明知爱不得,他已经爱上了。她犹如一味穿肠的毒药,他中毒已深。
离尘驾着马车驰骋于夜色中,楚亦冷和雪儿坐于马车内。
楚亦冷情绪有些黯然,他望了楚亦雪一眼,无奈的道:“雪儿,原谅二哥。”
楚亦雪撇过头不去望楚亦冷,很显然,她还在生气。
楚亦冷见得雪儿的神情,也悻悻的缄了口,他轻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马车离宜城愈渐愈远。
雪儿掀开马车窗帘,探出头往后望去,夜皎骑一匹马远远的跟着。
黑色的身影随着黑骏马在夜色中摸黑行驶着,那抹随马起伏的身影看着有些落寞。
出了宜城城门,又行了两个时辰,已从官道改走了山路。楚亦冷睁开眼睛,掀开帘门,对离尘吩咐了什么。
离尘朝后喊道:“站着别动!”
夜皎闻言逼停了马。
楚亦冷望了一眼楚亦雪,示意她离开马车。
楚亦雪不看楚亦冷一眼,决然离去。离尘驾着马车狂奔而去,消失在夜色郑
u柒曼/u:杀不得,爱不得,却爱上了。恨之入骨,爱之入骨,爱恨交织。有没有被琉璃和楚亦寒这一对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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