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森罗从楼花染房中那日离开已经又过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 外面打的是怎么个热火朝天法楼花染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 但光听那时刻彭彭??缁鼓艽?酱舜Φ木尴焐? 楼花染也已经很是能够自己想象得到,他们打斗的激烈程度了。
而同样在这三日里, 大概森罗也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 或者他一心想要彻底解决干净司半清而无暇他顾, 所以楼花染这里, 自那以后森罗便再没有进来过。
他不来倒是正好!楼花染昨夜里于睡梦中终于忆起了一只手, 然后那只手拉着这屋中某一处, 轻松便将自己想找的那处暗格给打开了。
说实话这种黑漆漆只有一只手能够被看得清的梦中内容, 正常来说还是挺吓人的, 但楼花染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 光怪陆离的梦境没少进去过,如今被锻炼到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 他亦能从头到尾脸上都未出现过一丝吃惊更别说是更进一步的害怕之色了。
即便只有一只手而不见对方容貌,但楼花染依旧一眼就能认出, 那是属于自己如今这幅身体的手掌, 也就是手的主人乃原魔尊。
所以一大早醒来以后, 楼花染慌忙所要做的, 便是想也不想踢被,而后一个猛子从床|上翻坐起来。
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暗格的机关竟然就藏在头顶的床帐之中!摸索着大概位置, 伸手楼花染好不容易才从一堆堆堆叠的布料中找出一条比线头还要更加细小的银色细丝, 揪住其只稍露出一角的尾部位置, 绕着指节用力一拉。
于是伴随着“咔嚓嚓”机关转动声以及墙壁抖动了两下以后,楼花染回身,便见墙壁一角正有两块黯色方砖被缓慢推|送了出来,丢开手中细丝快速爬了过去,但是看到内置被藏着的那本古籍,楼花染并没有直接上手先将对方取出。
而是又小心瞄准方位,为防意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专门绕过这一暗格某一处危险位置,再在暗格右侧内|壁一处中部靠下地方一按。
后还杂七杂八又经过多重工序,直到屏气凝神的楼花染紧张到鼻尖上都渗出一层汗来,才终于见两块方砖内里被掏空位置的上部都又自动缩回,露出薄薄下面只有一个指节高度的真正暗格部分,内里只够放一本古籍进去,另外再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刚才那本不过幌子,实际下面这本才是真正自己要找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原魔尊真是心黑的厉害,因为方才只要楼花染一个不小心的话,不说得被废一只手了,还有极大可能,于无形也无味的毒气或者其它阴损算计下,楼花染无知无觉就得丢了自己这条小命。现在想一想,也不知为了这么一本东西自己这么的煞费苦心,究竟是值也不值。
抹了一把自己脸上虚汗,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将被藏此处的这本秘法古籍给掏出了,楼花染先大致赶紧翻了前面几页看了下,见果然就是曾经原魔尊对自己提到过的那本。
只要依据这上面的内容日复一日勤加修炼,即便是楼花染这种没有丁点法力的人,随着修习进度的层层提升,也能最终习得不弱于与其对应阶段修士们等同的功法,也难怪历代魔尊会对其这么保护甚严了。
这本秘籍除了原魔尊以外,这个世界上确确实实已经再无另一多余人能够知晓了,即便亲如原魔尊的养母云姬。
楼花染早就已经知道上一代魔尊是被原魔尊暗算死的,或许也不能说是全部吧,应该半暗算半凭自身实力。但他们魔界人对于手段这些向来看的都很开,所以败了就是败了,上一代魔尊在最后临死之前居然还大笑着告诉了原魔尊这一件秘宝所在。
大概到底在历届魔尊必修的功法方面,曾经的先代们也早已察觉到最终此功修到一定境界以后,会存在如今原魔尊已经经历过的那种糟糕副作用,所以为防万一,历经几代才辛苦寻来了这本秘籍,就是准备让哪一代在被迫不得不自废修为以后,再去修习。
实际这本秘籍乃是一件极特殊的秘宝神器,楼花染也是最近才从原魔尊的口中得知了它的存在,否则少不得,在曾经他已经翻阅了兑换界面的法宝尤其是每一件神器的详细情况以后,有朝一日还会白白浪费点数再去兑换它。
看着手中东西,虽然目前楼花染还没有确定自己会否真的去修习此秘籍中所记载之功法,又或者能修习到何种程度?总之楼花染手中握紧,还是先拿走再说。
卷吧卷吧楼花染正准备翻身下床时,忽听小系统猝不及防一声疾呼“宿主!”
又听耳边哐一声门被人猛然从外踢开,楼花染下意识便把手中东西重又塞回了原位,而后抬脚一踹,将那处暗格瞬间又给阖紧。
于是当今日不知抽的是什么疯居然不先请示一声就闯了进来的森罗抬眼,看到的便是他家尊上正在头冲外而脚向里,打着横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是轮着空凌|乱躺在床中央的怪异姿势。
只到底森罗不是个傻的,看了一眼楼花染因为着急而又动作匆忙间有些气息不匀的一鼓一鼓胸膛,又抬眼轻扫他将自己脚尖从墙角某处正挪蹭着放下,眼神幽暗的很。来时本不怎好的心情,此刻因为察觉到了楼花染的异样,而一瞬更加变得莫测起来。
挥袖一扇,将两扇门关上,而眼下的楼花染却在肉痛暗自后悔着,怎么就又把秘籍给扔回去了呢?应该先让小系统帮自己收着啊?不然等然后,他还得再费死费力重新倒腾那些危险机关一回。
这时森罗没有给楼花染更多用来沉浸自己世界中的时间,转眼两大步来到了楼花染床前,楼花染晕晕乎乎看着上方森罗那一张脸,立即往侧面一滚,便手脚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还顺便更加身体往床内侧退了退,想说这丫明显一看,就是今日要来者不善啊!
森罗是很气愤的,内里还夹杂着非常程度的受伤。
即便他曾经怀疑过尊上这次之所以轻松便被自己掳了来是另有内情,如今果然自己的这种猜想也得到了证实,但确确实实当日的司半清曾经对他下手不可谓不重,一度甚至还想要杀了他,可为什么,尊上却偏偏还是要将那被重伤半死的司半清背着自己给医治好呢?
以及现在,又是否在尊上已经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便头也不回的又会从魔界逃离了?
森罗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似乎从来都得不到手,虽然他眼下对于尊上的那点奢望其实真的就只有一点点而已,只要他能呆在自己身边就好,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但没人愿意明白。
外面的司半清要进来抢人,连伽罗那楞木头都跟着起哄,而自己这里,眼下尊上出于自身意愿看样子从来就没准备要过多停留,回来一趟无非另有所需而已。
明明以前的他们多好?尊上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始终带着自己的。
森罗想,但凡尊上开口说上一句,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弃了这魔界跟着他走的,不管哪里,即便是自己最厌恶的无极仙门,还得面对面目可憎司半清那张嘴脸。
但为什么,尊上却不肯对自己开口呢?只是带着伽罗走了,单单只有伽罗。
每个人都背着他,瞒着他。尊上、伽罗、云姑,每个人都是如此,只有自己什么都看不真切,也想不明白。
只是这一刻,看着慌乱坐起避自己如蛇蝎的尊上,森罗心里忽然间有了一瞬的敞亮。其实畏惧也是好的,至少总比从不被人记起和需要,来的要好得多不是吗?
既然如此,森罗以前从不肖想,从不违逆,但此刻,他除了想要这人的眼中真正印上自己的身影以外,不管使用何种方法,还要他心间也再对自己不能忘怀。
这样的法子其实现成不是就有一个吗?如果尊上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人!
森罗想要以此方法尝试看看自己能不能留得住他,而即便留不住,自己这个人,不管尊上以后会逃到何处,他的骨血里,也定然再已忘不了自己了。森罗想到此,很是满意。
以前如果森罗这样想的话,那么他是做不到的,考虑到现实情况以及他对尊上的无所不从,但现在不同,毕竟,现在已经很是不同了。尊上再不是过去只手便可翻天的十三代魔尊,而森罗他自己,也再不愿仅仅只能抬头才可仰望到眼前这人的清晰面容了。
声音极轻的几句“为何你不愿呢?为何不愿?”,森罗垂眼欺身上前。
当楼花染察觉到森罗黑沉的双眼已经幽幽变得更为可怖的时候,口中戒备一句“你有何事竟敢擅闯...”,话语还没说完全,迎面森罗似是铁臂的两只手便已抓了过来。
楼花染手腕被紧握之后愣了愣神,毕竟森罗一直待他都是极恭敬的,即便森罗明知自己已经修为尽失了。所以楼花染从未想过突然间森罗就好似爆发了一样,会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的直接上了手。
森罗的单膝已经跪在了床榻边侧,膝头挤进了楼花染半跪坐于床|上的双膝之间,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手中愈发攥紧,钳制着楼花染被激已经握紧的双拳半举高在他的头顶,身体更加向着楼花染身前压下,腿下也愈发得寸进尺。
于是当楼花染终于有些大难临头的意识到,这回恐怕这家伙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那么简单了,森罗脚下膝靴无需用手,就早已尽数被褪了下去,双|腿都上了床。
楼花染体内警铃不断敲响,咆哮“喂喂喂,不是吧不是吧?”
小系统对于什么贞操不贞操的其实没有什么概念,不就是生物为了繁衍后代而在进行的一种似欢喜却又似难耐的体力运动吗?他的宿主长期禁欲中,因此适时舒缓舒缓,小系统认为一定程度上,也是于他身体很有异,反正又不会结出一个小的来。
又转眼想到似乎自从楼花染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么长时间了小系统也没见过他曾自己解决过,咯咯笑着安抚楼花染,
“哎呀呀宿主,淡定淡定。不就是妖精打架吗?果断的让他也让你自己爽快来一发不就成了?又死不了个人。”
楼花染一边继续往后挪动,身上也想聚起些力来反抗,一边吱哩哇啦真像是有人想要他老命一样,冲小系统吼的那个歇斯底里状,
“去你|娘的爽快来一发!爷都快被强上了还怎么爽快?不会死人?怎么不会死人!会死的,真的真的会死人的啊!”
那一声七拐八拐的“啊~”,深深让小系统体会了一把什么是鸭子的粗嘎惨叫。在这样一触即发的暧昧氛围下,小系统觉得自家宿主这一声,还真是莫名有些破坏气氛。
飞身来到两人几乎即将脸对着脸的中间旁边,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的,继续说着风凉话,“可是宿主你应该提前料想到的,入了虎穴,理所应当就该有以身饲虎的觉悟。”
楼花染侧脸躲开森罗险些一嘴巴子啃到自己嘴上的动作,只不过半仰着头力气总归比不得这个世界中的这些变|态,被迫翻转着,整个身体都避无可避被森罗给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下。
两人身体再不是打横而是回归了正常方位一上一下躺在那里,上方的玉枕早在被推攘间掀翻于地,发出凌|乱几声碎裂开来的声音,听在楼花染耳中异常让他胆战心惊,更觉那就好像也是自己即将要去面对的惨淡下场一般。
“是有多少考虑到这一方面,但毕竟,毕竟...”楼花染慌乱对小系统念叨着。
小系统一副本宝宝很是懂你的的表情点头复又点头,毕竟还没事到临头,所以楼花染其实还存在着非常重的侥幸心理。
眼见森罗那人已经真的好似控制不住双|唇更加过分下拉到了自己一片大敞开的胸前肌肤上,楼花染心间“我累个大擦”不知已经蛋碎的被爆出多少句了,而双手被森罗也不知按在了筋骨的哪处,总之无论他如何蓄力,却手上始终连半分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只能咱哥俩好商好量的赶紧殷切看着森罗,口中一连串“等等等等等等,森罗森罗森罗!”
森罗因为楼花染这一声快要岔了音的响亮叫唤而抬起些头来,但在接下来又听他一句“你先放开本...本尊,但有何事,你我再行商议?”以后,抿了抿唇,眼波继续无动于衷的埋头,去继续起自己舔|弄美食的大业了。
楼花染忍无可忍,当森罗又似乎忘情尽情舔啜了一番他的左侧耳际之后,尤其还十分享受的不停吸|咬那处的白|嫩耳|垂,无论楼花染如何歪头想要将其躲过,却始终都未能如愿。
因为只要他每移一分,招致的无非是森罗那混蛋的更加压下一寸,处于被动一方连反抗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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