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虽然双|唇退开了, 但幽深其中正在酝酿情潮风暴的双眼仍旧时刻紧盯在楼花染脸上, 隔着一段极短的距离, 不愿放过这每一幕都于他而言再为美不胜收的稀世美景。
楼花染虽有时也觉得自己是挺龟毛还穷讲究的, 但怎么着也沦落不到娘们儿的地步吧?可是现在看看自己这副模样。
双臂已经被森罗一手攥紧抵在了头顶,而他另一手不停滑下, 揩了揩自己唇边先前溢出的几缕银丝不说, 动作似在调情, 后还极享受伸舌尽数将之舔食进了他的嘴里, 看的楼花染瞬间便是面红耳赤。
动作继续, 划过楼花染胸前两点, 还好只是挥指于那处轻扫了几下, 不然楼花染万一受不了那个刺激而难以自持做出什么丢脸过激反应的话, 大概就真有心思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又五指下滑, 摸|到楼花染紧实露出的腹部,以及在侧面腰身亦摩挲了几把, 楼花染气恼想翻个白眼。
也就是说他现在,实打实上半身正面, 已经都特么全|裸了。
当森罗动作再往下时, 楼花染扭啊扭, 想把自己被迫半曲起的双|腿赶紧躲这色鬼远一些。可他着急间竟忘记了森罗一条腿还卡在他双膝里侧, 这么一动,森罗眯眼略重一声吐息。
楼花染感觉到他与自己那里抵的更紧了, 隔着薄薄一层裤料, 深以为这种情况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因为...因为他丫的实在太不要脸了,居然戳在自己那儿已经硬到不行了。
“杀千刀的,杀千刀。”楼花染心中恨恨山崩地裂的只剩这么在不甘叫骂了。
察觉森罗之后动作毫不迟疑还在不停下摸,楼花染真的想要吐血。看着自己已经被他撩起到大|腿中部的柔白裤脚,还有自己腿上捏来又揉去的那只咸猪手,我累个大擦!
这太特么像一正在惨遭蹂|躏的“良家妇女”形象了,而森罗就一活脱脱淫|邪采花贼,楼花染表示自己不能忍了。
实际他却不知自己这副随时都欲待人摘了去已经开到极致的美丽颜色,上好莹润的皮肤配着红唇还有凌|乱散落满铺的墨发,再缀几星眼中强忍不愿落出的泪意,乃是盛极的美。
美到夺人心魄,而让森罗更加恨不能当场就将这朵艳|丽勾人的娇花亲手撕败,平白让正欣赏着他的人,周身掀起一股暴虐破坏欲,想看他赶紧开到荼蘼,最后破碎落入泥尘。
当森罗情不自禁将自己空闲的右手轻抚上楼花染一日一月两只异色双眸时,又俯身凑近楼花染耳旁,亲昵与楼花染脸颊相触,摩挲着,吐着热气问出一句,“尊上可是舒服?”
而楼花染用来回答他的,不过头向自己左脸侧重重一撞而已。直撞得楼花染自己都开始头晕眼花了,而森罗贴近他脸庞的那颗碍事脑袋,也被片刻撞开了去,楼花染口中才又冷冷一声,“滚!”
之后继续死死闭紧嘴,楼花染打从心底再不愿给这丫的任何可乘之机了。
森罗被撞开,却重新转回脸来以后并不恼,反倒眼中笑意盈盈,似乎十分欢喜。
本来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如果楼花染一直对他不动声色的话,恐怕森罗才该受挫了。所以在他眼中,只要这人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还对自己说些话,哪怕简短还只是在骂他,但森罗摸|摸自己胸口,那里跳动的也是异常欢悦的,只要楼花染能给他些反应。
呵呵的笑声逐渐由轻转重,森罗直笑到自己双肩都开始一颤一颤,俯趴在楼花染肩头,脸更是这回干脆已经深深全部埋在了他的脖间,热气一阵更甚一阵,灼热喷到楼花染侧颈与肩窝处,扰的他倍觉别扭的又开始不安挪动了。
忽然感觉自己脖间传来麻痒些许刺痛,“咝”,楼花染转头,就见森罗原来又开始重整旗鼓,就近给他身上种起草莓来了,打定心思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想到接下来的后果,大概?可能?好似?还会更加严重下去,察觉到自己身体即将被这魔怔了的森罗给整个翻过去压下,这种姿势实在太过于危险了,楼花染嚎叫道,“你特么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小系统一直晶晶亮瞪大一双眼,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视线下方的两人在妖精打架,正进行到精彩处呢,口中不时还感慨般的啧啧两声,这会儿眼见楼花染是真急了,可惜的叹气一声,毕竟宿主还是不能得罪滴。
于是托在自己肉肉俩小|脸蛋儿下的某只手,小拇指略微动了动。然后哐当一声,突然森罗指间一直带得好好的那枚扳指,不知因何原因竟然脱落了,从床|上直滚到地下,让听到声响后的森罗,当场便被惊得浑身都跟着一抖
而后暂时放开了楼花染,立刻先赤着脚下地,小心追上并拾起了那枚紫云扳指。
这枚扳指,如果楼花染没有记岔的话,便是曾经原魔尊送给森罗的第一件算是赏赐物吧,如今看来,他倒确实对该物宝贝的紧。
只不过这样一来,当森罗检查后发现扳指并未受损,而折身再要重回床|上时,一脚刚迈出,却发现自己隔空像是踢到了什么铁板上一样,知道不妙,顾不得脚上的钝痛还在渐渐渗出|血来,森罗刚才喜笑的眉眼,此刻脸拉长已经难看的相当厉害了。
不停游走于透明好似防护罩的周围,森罗双手不理会因为一直对其触碰、而被反弹出的道道血痕,直到将床边周围被划定开的防护罩都大体朝着左右方位摸了个遍以后,楼花染看着自己开启的这件防御仙器外壁正在滑下的稀稀拉拉狰狞血痕,又反观森罗现在的冷静过头,穿好自己身上寝衣,戒备着接下来对方的一举一动。
可到底当初自己首选了这件仙器也是慎之又慎的,楼花染在见森罗双眼一亮,似乎已经明白了护住他的究竟是何种法宝以后,对方收回手,暂且已经再没有更多动作了。
因为即便连森罗,要破开这样坚固的仙器也是很得费上一番功夫的,而眼下,他却似乎并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少则几日,多则...
别人身上如果法力穷尽了,那么自然便再也无法架得起这样的法宝了,但森罗却知道,楼花染并不是在用法力支撑着这件法宝的收控。所以很可能如果他不愿意今后自己从中走出的话,森罗又无法将此宝毁去,即代表楼花染可以在其内呆着的时间,直到永远。
此法宝名曰“壁瑕”,一定意义上来说它很废,但又很强。因为它的用途只有一样,便是绝对性的完美防御。
将主人乃至被其主选定之人无死角罩在自己撑开的透明防护罩内,此用途,它的能力绝对堪称神器一列,因为它的坚固程度是几乎与神器相媲美的,而在这个世界上,目前有谁可以轻易打破一件神器的避障进而还毁了它呢?答案是,没有。
即便已经飞升的圣人又来到了这个下界,恐怕他们也是奈何不了神器本身的防御壁障的,就更别说这个世界被留下来,还未成仙的众人了。
所以在此基础上,无法将之毁去,森罗需要考虑的,便是怎么破除这罩内其实正在复杂流转的千百种各色咒术了。破了,便也解了,且里面的人,他就能再触碰到了。
但过去曾有谁是有能力破过这壁瑕的保护罩呢?答案仍旧是,没有的。
只不过此宝在防御能力方面堪称极品,可其它方面...就不是一丝半点的欠缺了。比如首先一点就是,它不能被移动。
也就是说当初楼花染在将它召唤出来的时候,以楼花染自己为中心位置,该保护罩的范围仅有差不多方圆两米左右。现在有效可用来保护楼花染的区域,仅仅只到了他床前再迈一步多的距离处,就是这么有限。
该范围内,不管期间楼花染在其中如何自由移动,防护罩位置都是固定不变的,只以自己首次出现的位置,划定出它可以绝对控制的一个领域,之外与它完全就是两个世界,而在此期间,试问不能出去的话,衣食住行各方面罩中人又该如何解决?
修士们还好,毕竟虽然也会进食等等,但多数时候外出的话,为防意外发生,少也会随身携带些辟谷丹一类,而他们的一系列生理问题,也可以自己随意控制。但辟谷丹总有吃完的时候,而其他问题,能憋但也不可能憋一辈子吧?
所以说即便外面的人无法毁掉也无法破开壁瑕的防护罩,但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其内部的人迟早都会逼不得已自己走出来的,等待的人,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即可。
如今换到楼花染身上就更是如此了,因为楼花染即便钻进了原魔尊这具强悍身体里,但他实际只是一个十足普通人而已,一顿不吃,就会立马龇牙咧嘴的那种普通。
可现在已经用了壁瑕,楼花染也不是没有自己考量的,而是他在赌。想着起码两三天内在自己还没饿死渴死之前,司半清和伽罗能够成功闯到这里的话,他就万事大吉了。
“宿主,据我推测森罗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是不会让你死的。”小系统此时说道。
但楼花染自从刚才发生了那件事情,说实话也见识到了森罗的狠劲儿,他是真不敢再将对方想的那么天真了,因为万一那人就是时间充裕到会一直等着,并能逼|迫自己最终主动投降走出这一方安全地呢?
“不能百分百确定不是吗?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种人得不到就将你毁了,不也是挺常见一种戏码么?”
换言之,那货真的能狠下心来不给自己任何吃食怎么办?死与委曲求全,他总得最后选一个吧?
楼花染认为即便这种可能性发生的概率会非常低,但差点大意失荆州的自己已经再不敢将之乐观立马就予以排除了,所以他得首先在自己心中,对自己的将来做出一个最坏打算,绝对不能再寄任何希望于森罗身上。
见森罗解开的外衫还在自己床|上,楼花染只是抬脚黑着脸,一脚将其踢了出去,而对面原本背着手站着的森罗见状,伸手稳稳一把接过。
而后楼花染更加恼羞成怒的看着那货居然还在自己光脚踢于他外衫的某一处,埋头深吸了一口,表情那个销|魂哪陶醉哪,还上挑的眉眼飞扬着,脸上笑的险些膈应死个楼花染。
“尊上此物,究竟是从何处所得,”森罗如今,已经又恢复成了他原本一直以来恭敬对待楼花染时的那种态度了,“可否告知属下?”
但楼花染对于这个变脸男又怎么可能再信?唇边哂笑,“为何本尊要告予你知晓?”
森罗依旧笑着,却接下来的话仿佛不怎么与之前搭边,“也是那司半清交与尊上的?”
楼花染挑眉,但这次并没有出声回答。看在森罗眼中,便像是对方已经默认了。
而楼花染其实只是不能将真实原因说给森罗听罢了,正好他又自己说了这么一条理由,如今安在这里还挺合乎情理的。反正好赖都被背在了司半清身上,楼花染自己不痛不痒,而这话也是森罗说的,他只是不说话,没有承认,但也反之没有明确否认而已。真的赖不到他的,楼花染无赖耸肩。
“原来如此。”于是森罗端着手又是一笑,楼花染觉得,大概接下来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看着森罗临走之前又多说了一句,“尊上还请暂且好生歇息,属下过后再来看望尊上。”言外之意便是,你楼花染就老实呆着别再想跑了。
楼花染只继续不做声,在森罗已经行礼退下时,只是有一搭没一搭随意把|玩着自己手中一缕发丝,看都没再抬头多看森罗一眼。
当终于传来了门被关上的声音,楼花染先前强撑着挺得笔直的腰身立刻一软,无力的双手大张开泄气躺在床榻上,特么的,开始坐牢了。
转眼想到什么,挥挥手这才招来前段时间司半清给了自己的那只笺子精。曾经也说过它除了可以困物以外,另外最基本的功能便是用来送信了,相当于信使一类。
但仅仅短笺这等死物很难修炼成精、再加此两方面功能这三种理由的话,便不会连小系统都称其为“难得的好东西”了,实际到底因为笺子精本身乃为短笺的原因,所以它在成精以后,所送信笺将无处不达。
因为楼花染喜欢这只小家伙圆|滚滚的可爱模样,它也好像自己知道一般,在楼花染面前现身的时候,从来都不用它短笺的原型,而是团成白白的小球模样,只眨巴着自己两只忽闪大眼睛左歪右歪的看着楼花染。
楼花染戳了戳小家伙圆润的下方小肚子,笺子精也配合的弯着一双眼瘪了瘪自己被戳的地方,像在与自己现在的主人逗笑一般,“无处不达,意思便是连这魔界的众多阵法都困它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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