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安然哭着哭着,没了声响。应则成低头一看,安然不知道何时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着未干的泪珠。他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还有红通通的鼻头,不禁哑然失笑。这安秘书现在的样子和初次见面时那副职业干练的模样还差的挺多。
应则成摇了摇她,“诶,快醒醒,你家住哪里?”回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于是他又耐心的摇了摇她,低声再次问了一遍。安然闭着眼睛皱了皱眉,环抱他的手更加紧地缠绕,脑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不耐地开声:“应则成,你好烦啊…人家困了…”娇娇的声音带着缱绻的鼻音,说话间柔软的嘴唇在他的颈部轻轻磨蹭,带着温热馨香的鼻息。从尾椎骨油然升起一股颤栗的电流,应则成登时呆在那里。
当天晚上,应则成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自己的自己不知疲倦,女孩娇滴滴地哭啼:“应则成…你好烦啊…人家困了…你快点好不好…”听得他几欲炸裂,恨不能将她拆分入肚,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沉迷在梦里不愿苏醒,直到…被清晨的一声尖叫惊醒。
拧眉坐了起来,下身一片黏腻。想到旁边屋子的人,应则成忙随意清理了一下,有点尴尬地穿好衣服,开门往隔壁走去。
推门一看,安然还呆若木鸡地坐在被窝里,待看到是他,瞳孔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了一下。应则成将安然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中,他环抱着双手倚在门边,冷冷的开口:“酒醒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安然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成一个字,深呼吸了一口,方艰难地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出声方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安然登时楞在了那里。
“这是我的房间。”应则成眉目清冷地回答。安然又看了一遍周围的布置,逐渐回过神来的大脑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总统套房里面。她有点畏惧地往被窝里蜷缩。
应则成的眼里带着一丝愠怒,语气也冷冰冰地:“现在知道害怕了?一个人大晚上的去喝酒,你要遇到个坏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然以前也没被应则成这样呛过,她又气又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应则成突然被人惊醒本就不爽,如今被她一吼登时火气就上来了:“真是好心当做?肝肺!怎么有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人!”
“是啊!我脾气不好,又不识好歹,哪有你未婚妻那么温柔又漂亮!所以,你管我死活干嘛呀!”说完,安然自己都愣住了,这字里行间满满的醋意,这算什么,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啊?窘迫地情绪顿时涌遍全身。
应则成也楞在了那里,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安然脸涨得通红,默默隔空对视了几秒,安然突然掀被下床,抓起包包就往门外跑。待应则成追出去,电梯早已逐渐往下,想要挽留的手就这样生生顿在半空。
半响,手悻悻然地收回,应则成回到了安然睡过房间,屋内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但伊人已不见。应则成有点心不在焉地盯着略显凌乱的床,忽然枕头边亮晶晶的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走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将它轻轻捏起放在手中,眼内闪烁着思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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