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论我是如何走丢的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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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离去,盛夏归来。
    葵在路口看到一个带着斗笠身着黑衣的身影,那是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哥哥——”
    “星河回来了——”
    裕一挠着头从屋子里出来。
    “我说葵啊,你是不是太想他,出现幻觉了啊。”
    话音刚落,裕一也看到那着深色衣裳的人。
    那人极好认的,人群中惊鸿一瞥,印象最深的便是他了。
    “星河?”
    “你真的回来啦!”
    原本这一分别就是永别,没想到居然得以再见。
    不过,那个和尚呢?
    匆匆放下这些问题,,裕一招呼星河去他家里,无论是刻意还是偶遇,相逢即有缘。
    星河摘下斗笠随着裕一进了屋子,他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不语,不过裕一总觉得他身上多了什么,一切捉摸不透的东西。
    酒足饭饱,裕一问星河什么打算,他说自己快成.人可以娶媳妇了,最近在攒些货财,又说这日子太平了许久,娶媳妇的资本连连升高。
    “你呢?”裕一问星河。
    “四处走走。”
    裕一一直住在乡间,从不会些来往间的谦辞与避讳,他大咧咧的问到,“那个老和尚呢?他又去别的地方骗吃骗喝了?”
    星河放下碗筷,沉默不语。
    .
    他们又回到了那片湖。
    褪去了冬天的寒意,这里满盛盛夏,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映荟萃群山,镜面上荡着悠悠白云,让人疑心是否林间起雾,真有白云缥缈而至。
    饭后裕一说自己要去山上打猎,他炫耀了一下手臂,说较去年自己可是大有长进,问星河来不来。
    星河似乎是个随便的性子,当初老和尚召他时他去,裕一唤他他又来。
    葵看着笨蛋哥哥带着好不容易回来的星河上了山,气的连连跺脚。
    上了秋山,走过当初荒废的神社,这里似乎被人清扫过,往日的落叶与厚积的灰尘消失不见,干干净净。
    星河一路听着裕一说,不曾发言,裕一也不嫌弃星河是个闷葫芦。
    过了神社,又朝上走,路过了那片初遇的湖。
    裕一指指湖问星河,“这个你不记得啦。”
    “你当时没穿衣服,还是抢了我的嘞。”
    “记得。”
    “我当时以为你是湖里的精怪,哪里料想你居然是个真人。”
    “当时你可在追着讨衣服,不像是遇到妖怪。”
    裕一挥挥手,“太穷了,看到衣服都没了,哪里想到那么多。”
    “裕一。”星河突然喊他名字。
    “我有事麻烦你。”
    裕一拍拍胸膛,“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说,我绝对给你做到。”
    “……等等,太凶的事可不行。”
    他突然熄了志气,含含糊糊地掩饰了一下。
    “只是有些事情一直想不明白。”
    “我想你或许可以告诉我。”
    星河垂眸看着绿意流淌的湖面,眼里也荡起幽邃浓艳的颜色。
    裕一却觉得无端发冷,有些像最初遇到星河的那个冬天一样冷的透骨。
    .
    “他死了。”
    星河开口。
    “有武士在路边试刀,大概是随意挑的,挑中了和尚。”
    “随随便便的挑人试刀,随随便便的选中了他,然后就随随便便的死了。”
    裕一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一时为旧识突如其来的死亡而伤感,一时又庆幸星河没有这样“巧合”的死掉,试刀的是武士,在这时代,某方面来说犹如天堑。
    “星河你不要……”他开口想要安慰。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人能够随随便便的杀人呢,只是那人与自己无关吗?”
    裕一听到这话,隐约觉得这是悲愤之词,约是报仇无门或痛失亲人的郁郁。
    “谁知道呢,”裕一说不上来,这话题似浅似深,仿佛有千种答案,“武士做的事情,大概是沿着某种规矩吧,星河不要想这么多了,活着的人最重要。”
    “我想不明白,于是找到他,”星河转头看向裕一,“他一言不发,只挥刀冲上来。”
    那人不在,而星河在,结果不言而喻。
    裕一背后发冷,眼前人一时变成凶徒,一时又变成那个沉默的旧识。
    “他没有告诉我答案。”
    裕一觉得不对,如果是为了报仇,看到仇人死掉心里至少会高兴许多,但星河却偏执的寻找一个答案。
    “裕一怎么看呢,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就可以随便处置,裕一怎么看待这句话呢。”
    “我、我不知道,我从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星河突然揉了揉脸,这举动让他有点突兀的稚气,不复刚才的冷然。
    “我也随随便便杀掉了很多与我无关的人,他不说,裕一也不知道,真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得到答案了。”
    “……星河是在开玩笑吧。”裕一磕磕绊绊地说,盛夏的阳光无一丝照拂他,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
    “裕一很害怕吗?”
    星河眨眨眼,“骗你的,开玩笑。”
    .
    裕一走后,星河找了近水的岩石坐上去。
    石面被烈阳蒸的发烫,但星河的身体怪异,倒没那么多感触。
    他疑心自己太多愁善感了。
    年幼的时候,父亲最厌恶他这幅姿态,说这是母亲教给他的坏毛病。
    母亲。
    星河看着水面倒映,从自己的影子里看母亲的痕迹。
    她的眉眼,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有那满含哀郁的神色。
    老门主倒是说他骨子里有股狂性。
    不知道是随了谁。
    偶尔星河觉得自己像有阴阳两面,阳面懒散温和,阴面在暗影里癫狂。
    他用手指在水里画了个圆,把倒映绞碎成模糊一团。
    母亲哀郁的神色变为扭曲,又像是当初决议将他送离时的狂乱。
    大概是随了她吧。
    星河不负责任的想。
    星河起身打算离开,他想自己还有未知的路可以走,何必拘泥于此呢。
    到底生死随天,他命由他。
    水面被他搅混的倒影破碎开来,混成一团幽暗的漩涡,漩涡越来越大,犹如择人而噬的巨兽张口,哇呜一下将岸边的尚来不及反应的星河吞了下去,几滴水珠甩到岸边,离了湖泊之后倒是清净的颜色。
    “噫——”
    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突然控制不住的惊恐,吓了他旁边的人一大跳。
    “喂喂,赤木,你干嘛啊。”
    赤木颤抖的点点屏幕,原本非常平滑的一条直线突然开始大幅度波折,“时空检异器测量出错。”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变异时空与本时空接触融合导致。”
    赤木身边的老员工淡定的很,“不用担心。”
    “这种情况怎么能不担心!”
    赤木心惊胆战,“假如破坏了原本时空的稳定怎么办。”
    “不会啦不会啦。”
    老员工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把手边的一摞资料递给赤木,“变异时空与本时空融合是时常会发生的事情。”
    “如同水流的分支与主干融合,一样的水质只是走了不一样的路径。”
    “虽然不知道是那种原因导致,但融合之后不会产生破坏倒是一定的。”
    赤木小声道,“可是……地势变动导致变迁的话,通常也会对水道造成巨大破坏,再比水流涌入河水溢出变成洪涝……”
    话没说完就被老员工敲了脑袋,“比喻!比喻!懂不懂,谁让你用地理来解释时空了!”
    面对老员工暴力镇压,赤木识相闭嘴。
    老员工戳了戳屏幕,“让我看看是否有可召唤的付丧神,……七丁念佛?”
    “看起来,似乎和今剑一样是存在于小说中的作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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