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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又做噩梦了,那黑甲,挥着长鞭的姑娘,那颓败的背影,又生生的将我魇醒了,汗湿了整个内杉,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下床去找水喝,哎,只怪自己平日里话本子看多了,看来这破书不仅不靠谱,还一个劲的做噩梦。一杯凉水入肚,将整个人淋了个清醒。取了件外衣披上,打开门,想出去院子里走走。开了门,就看到小台阶上坐的身影,这身影已经两年多未出现了,要不是习惯了,还真差点吓的叫出来。见我出来,他朝我招招手“过来坐”,我从屋里取了蒲团出来,递给他一个,他顺手接过,我又放下垫子坐在他身边。“好久没见你了,你是出门了?”他见我出言,“嗯”了一声后,将一对玉佩给我“这是我在塞外带回来的”,我望着手中的鸳鸯佩“塞外?”,他点点头,“一位老师傅给的”,我看着月光下通透的鸳鸯佩,心里莫名的熟悉与欢喜,“喔”的回了他声,他叹了口气,将玉佩分开,将一半戴到我的脖颈上,然后,将自己的脖子伸了过来,我握紧手里的玉佩,有点结巴“我可能,可能不能收了你的东西”,他望着我的脸,面具下眼神有点错愕,“为什么?”我低头,讷讷的出口“我爹爹已经将我许了人家了”,“那你喜欢他么?”言语里带了丝紧张,叹了口气,我将双手拖着下巴搁到双膝上,“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不喜欢他的大胡子”“大胡子?”他摸了摸带着面具的脸,“嗯”我点了点头,“那别的呢?”他又问,“他眼睛挺好看”,不知道是安慰自己或者是什么原因,我语言里竟是欢喜,大概是我的兴奋让他疑惑了,他那边没再言语,只是替我紧了紧外衣,“明日里要去逛庙会”我又说,“和他么?”他那边问我,言语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兴奋。“和他啊”,然后我又看看左侧坐着的他“为什么老戴面具?你很丑么?”他那边笑出声“嗯”,本来还想多说些话的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又伸出脖子来,“绾儿,帮我戴上吧”我踌躇了好久,将手里的玉佩替他戴上。他一只手握着手里的玉佩,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侧脸,“绾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我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咳咳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去睡觉了,明日还要去逛庙会呢”听我这么说,他站了起来,将快要掉下肩膀的外衣替我捏好,扶了扶我掉在耳边的发“早点睡,睡醒了迟点去也没关系”,我用手捂了捂哈欠,看了眼全身黑衣和戴着面具的他,“两三年未见,你魁梧了不少,你的面具有点小了,换一个吧”,他摸摸脸上的面具,说了声好后,就一个跃身不见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回房关门睡觉,进房后,摸着怀里的玉佩,倒是一夜好眠。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跳上房顶后,摸着玉佩在房顶傻笑了一晚上。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大亮,奶娘梳洗的时候告诉我,将军府差人过来说是骠骑将军早上早朝完再过来,所以叫我多睡会。爹爹和娘亲诧异了小半会,但也是真让我多睡了会。吃完早膳,趁奶娘去找丹青的空当,我带着仔仔偷偷的出门了,未有半丝粉黛。想着出府门的时候,趁大胡子没来,找个空子自己去玩,所以我认为那大胡子肯定还没有来,没成想出门的院子里,就看到一个黑衣红袖的人站在那,我想肯定是大胡子,哟呵~如果不算那大胡子,这个身材还是可以的,旁边那笑得跟花似的人,不是我那畏妻的爹爹还有谁,娘亲和旁边和她年龄一般的夫人坐在亭子里握着手交谈着。这阵仗比我想象的差了很多,想起晚上我会被娘亲修理的很惨,我抖了抖腿,被面对着我的爹爹尽收眼底。见我没有一丝修饰就过来,爹爹对我着急的挤了挤眉,或许是爹爹的行为过于明显,那身黑衣加身的男子也转了身,胡子比昨日里短了一些,但还是大胡子,一旁的母亲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倒是那夫人,一脸的赞赏色,唤我过去。
过去微微的施了礼,对大胡子也微微欠了欠身,他也抱拳对我回了礼。不知怎的,我觉得他很熟悉,就像见过似的,可是,在哪见过,我也想不起来。我低着头默默的猜想各种可能,可是觉得没有多少可能,都怪这可恶的话本子,晚上回来我就烧了它。或许是我沉默太久了,那夫人开口唤大家一起出行,我才反应过来,那厢大家都在前面走着,我也只得在后面跟着。娘亲陪着那夫人,爹爹陪着大胡子,我带着仔仔和后面赶过来的奶娘边走边朝着街道四下张望,真羡慕话本子里的小姐,可以自己跑了,完全不顾家人的想法,我这芝麻大官的女儿,这要是走了,爹的官帽丢了不说,舅舅家得镖局也开不了了,表哥也就娶不上媳妇了,想想表哥也时常送我话本子,哎~作妖的叹了口气,算了,面对现实吧,走吧,又是这该死的话本子,晚上我就烧了它。
“想什么呢?”大胡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我身旁,我被吓了一跳,“啊?”的惊出声,那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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