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池水

第十二章 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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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怎么做?”一间略微昏暗的客房中端坐着两个男子,但这两个男子并不是面对面坐着的而都一致的转向一个方向的坐着。
    一扇窗前缓缓转过了一名男子,青丝白颜俊俏无比。男子身穿湛清棉服几缕雕琢的金丝便是所有的装饰,“你被跟踪了。”
    “什么?怎么会?”之前说话的男子有些惊讶慌忙起身想去看一看,难怪自从自己进门开始他都不见话直接走到窗前看了那么久。
    “别过来。”站在窗前的人正是君怵,君怵将窗子放了下来越过了走来的男子坐在了椅子上。
    来人是南冥国国主云御秉,云御秉见君怵那么说也不好再上前去便只能走了回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君怵想他要怎么解决。
    “皇上也不必这么理所当然我君某做什么都是要有回报的。”君怵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
    “那是自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我还是知道的。”也不介意君怵的话云御秉笑道,“到时候先生想要什么但可直说。”
    云御秉不知道就是这一句诺言让自己以后那么的后悔。
    “皇上记得便好。”君怵应了句转向夏央说到,“带人去解决一下。”
    应了声夏央便推门离开了跟着的是一股气流的涌动。
    夏央离开后君怵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正色道,“如今我明面上能做的也只能到这里了该到你上场的时候了。”
    “我该怎么做?”见君怵认真了云御秉正坐好应道。
    “之前你忌惮顾莽的势力处处忍让但现在开始不要再忍让了,你要做的就是逼急他。”君怵说到,“有的时候可怕的不是敌人出手而正正是别人不出手!”
    “可是他现在手握重兵朝上人心所向我…”云御秉有些犹豫,忍让也是自己一直不想的但能怎么办呢,论人论兵自己怎么都不是对手。
    “有人有兵又如何?要是失去了资金来源的话…如何兴风作浪?”
    “公孙岩真的会乖乖的还钱吗?”云御秉有点不敢相信。
    “这就需要你的配合了,借点人来用用。”
    “这不是问题。”云御秉应道。却也颇有些疑惑的看着君怵,他,要怎么做?
    …
    一夜的时间君怵和云御秉商讨了很多在云御秉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更天了,回到了皇宫洗漱一番便匆匆上朝去了。和君怵夜谈的激情澎湃还尚未消散便被泼了盆刺骨的寒水。顾莽一如既往的称病没有上朝,朝上处处散发散漫的气息,大臣们站没站样说话竟也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就连昨晚的闺房秘史都拿来聊的欢悦。
    当然期间的时候以户部侍郎曲满袁为代表的皇派有出声制止但不过是水滴海湾毫无用处。
    云御秉竟第一次觉得那么的气愤,回想了一番原来的自己真的那么软弱吗?小小三品阶级的人都敢骑到自己的头上了,在这个朝上还有几个是自己的人啊!
    想到这里云御秉不禁仰天长啸,自己究竟把父皇的南冥理成什么样了?在这里又有谁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第一次云御秉感到了有些气血逆涌。眼睛瞬间被血红充斥那些奸诈的嘴脸一下子不见了但他们的声音却像是苍蝇声般‘嗡嗡嗡’的找这云御秉薄弱的地方竭尽全力的往里钻,混着失望和心痛的泪水顺着这年轻皇帝的脸盘划落,无声无息无人在意。
    ‘彭’的一声云御秉将自己面前的文案一扫而尽,“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
    被云御秉一吼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大臣们左看看右看看有些茫然,原本软弱的皇帝今日竟然发火了,这…
    “代朕转告一句,顾相要是如此多病还是早早告老还乡的好!”说罢一拂袖云御秉便在太监的簇拥下离开了。
    也不管身后的大臣是用着怎样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个皇帝。
    云御秉如今对当朝的大臣们无可奈何又不是极少数而是绝大多数啊,这样的群体云御秉无处下手,既然如此那便按着君怵的话来说,‘擒贼先擒王’!
    云御秉的离开轰动极大不仅仅是因为尚未到下朝的时间这位勤勉的皇帝便离开了,更是因为云御秉离开时那句恍若弹药的话语,在云御秉转身的那瞬间便在朝上炸了开来,这是从未见到的,云御秉向来对顾莽不说百依百顺但绝不能会出言挑衅,看来这南冥国的天,是要变色了…
    满殿的大臣有震惊不已的、有跃跃欲试的、有振奋不已的、有惶恐不安的…
    十一月的雪花已经渐渐的飘零了枝枯叶黄俨然一幅肃杀的气息,雪花最能掩盖,枝丫会再次新生,南冥国的天也该换上一换了!
    雪花飘零,枝干枯叶…
    “小姐今日打算去哪?”伏在花园凉亭的边栏上抵着头看着荷花塘里的枯枝败叶心里有些堵堵的好像自己的生命也和着他们一样消散去了,但它们还有来年,我们呢?有吗?
    说话的是卫桔,每当无人的时候她便会出来与我说说话也算解闷吧,有些事情也能商讨一番更重要的便是将这里的消息带给君怵,虽然我在这里的这些天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但我发现卫桔仍会日日夜晚出府去为君怵报告些什么,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就无所谓了。
    “今日就盯住唐知了。”今日下朝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唐知比以往都早上半个时辰神色更有些慌忙我想一定是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今日要做的便是紧跟唐知的行踪,但唐知一回来便进了书房想来书房是他的重地把守的人极多现在不是什么要紧的时刻我也就不去犯险了,不然情报没得到人还丢了。
    这花园静谧而且我发现了这里和出府的一条小道连接要是想无声无息的出府这里绝对是最佳的选择,但也是不排除唐知选择正大光明的出府了。
    “卫桔,你去大门守着要是唐知从那里走的话马上来告诉我。”我对着卫桔说到。
    “是,小姐。”应了声卫桔便消失不见。
    虽然卫桔到我的身边已经两三个月了,但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却还未有一个月,我们之间还是生涩无比卫桔对我说话仍是毕恭毕敬的,我不禁想要检讨检讨自己了,有那么不近人情吗?
    要是以前这么说我我也就不反驳了,但现在我才没有这样好不好。
    诶诶。
    潜伏了大约有两三个时辰我都要怀疑唐知是不是不出门了的时候,终于,在一顶草帽下我看见了唐知孤身一人快步走来,见到唐知我连忙伏下了身子待唐知走过五六米远的时候我才连忙跟上但却也不敢跟的过紧一直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只要还能看得见人便好。还好老本行还尚未忘记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跟着唐知七拐八拐了一番到了一家农家里,唐知熟练的推开了竹门走了进去为了不被发现我看着唐知进门了之后便绕过了小屋到了屋后。
    屋子的后面是一片竹林绿绿葱葱的恍若春天,我轻盈的跃上了里草屋最近了一个竹子借着力我跳上了屋顶,想来也是为了防有人在屋顶上偷听才选择了草屋要是有人上去草屋便会猛烈的摇晃一下子便被发现了,好在我深知其中的奥妙才借着竹子的力气减轻了对草屋的冲击力。上了草屋我扒开了一层杂草使自己能看清些下面的情况,顺便用杂草将自己掩盖一番也好在现在是冬天一会的雪便会将我盖住从外面给我一层保护层不至于被人发现。
    上了草屋往下看的时候我看见了三个人围桌而坐因为是从上向下看我只能看见他们的头顶而且室内昏暗我也不好辨认他们的身份所以只好安心的趴着听听他们的谈话。
    先开口的是公孙岩我一下子便认出了他的声音虽然和他接触没几次但对他还是印象深刻的,尽管他们说话的声音极轻极小但我仍是听的一清二楚,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新生开始我的听力便极为的好一些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像之前在奴隶竞技场的时候一样明明隔的那么远我却依然听得很清楚,“顾相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啊,你可要帮帮我。”
    “欠点钱而已不还便是了怎么这般没了形象。”说话的顾莽他的语气好像有些不耐烦,像是在说这点小事也值得这样慌慌张张的?那日公孙岩街头乱窜的事情可是闹的人尽皆知,公孙岩明面上便是自己的人为此顾莽一直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对这个闹了笑话的‘同伙’也是一脸没好气。
    见顾莽提到了那天的事情公孙岩的老脸一红但为了自己的身家还是舔着脸继续说道,“我原本也是这般想开了但您不知道君怵那小子的厉害啊,他派了人驻扎在我的府中天天胡吃海喝还闹得我家鸡犬不宁每每我家有谁要出府的时候他们都会紧跟着弄得街上的人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我府,今日我便是拐了好久才摆脱了那些人,君怵那小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流氓痞子啊。”说到自家的事情公孙岩便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些。
    听见君怵这么做的我有些发笑要是不是在这么严肃的环境下听到的话我一定会拍桌大笑起来的。
    “派人将他们打出去不就好了。”唐知一脸鄙夷的说到。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但他们人人身怀绝技根本不是我能拿捏的对象啊。”公孙岩转向顾莽,“顾相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啊?我的钱可都给你养兵去了啊。”
    兵…看来顾莽手里不仅仅有朝廷的兵还有自己私自的兵。
    “不是老夫不愿救你,但你也说了老夫的钱都拿来养兵哪来的钱为你还钱,谁叫你去和君怵赌钱。”顾莽喝着桌上的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到。
    “顾相!当年唐知的事你都能救为什么我不行!他为你出兵出弹药,但没有我的钱这些东西何来!”可能是被顾莽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了公孙岩显得有些激动一些不可说的秘史也拿来比较。
    “公孙岩!你现在不要疯狗乱咬人了,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你还拿来说。”听公孙岩说到自己唐知也火了。
    “三年前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吗?那可是公主我南冥国的大公主,这样的事情都能摆平为什么我就不行,还是说你唐知牺牲了一个夫人比较可怜?!”公孙岩许是被逼急了什么话也管什么情况也不论只管泄着愤什么话都敢说。
    “你…”唐知显然被气到了指着公孙岩的手也在微微的颤着面色也红胀了起来。
    “都给我住嘴!”顾莽‘彭’的一声将杯子砸在桌上生气道,“老夫今日可不是来听你们乱咬的,你的事情还不好解决?你是脑子充血了吧!当初制造假币弄得风生水起的不过几年的光景便一点不记得了?”
    “哦…哦哦…”被顾莽一提点公孙岩瞬间醒悟了过来。
    接下来顾莽他们谈的便是今日在朝上发生的事情了,尤其是云御秉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被划了重点被纷纷的探讨研究其中的意思。
    雪已经完全覆盖住我了但我却一点没感到寒冷,内心一直被刚才听到的话语燃烧着,云御秉啊云御秉看看你的国家都怎么了…
    就在我还在感慨的时候一条绳子裹上了我的腰肢一把将我从屋顶上掀了起来,被绳子缠上的那个瞬间为我有些慌忙但我现在是处于隐秘状态还在这脆弱的草屋顶上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被拽走一切到了地上再解决。
    当我脚尚未触到地上的时候腰肢便被人揽住了我一个回手想攻击来人但却被招架住了,一回头,是唐明。
    “你…”见身后的人是唐明我有点慌张,毕竟连是顾莽的暗卫我都想到了我就是没想到会是唐明,现在,现在我该怎么办要是他和他的父亲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我…我该怎么办?
    “冷吗?”但唐明好像并没有想和我探讨刚才的事情直接将身上的外罩长衫脱了下来罩在了我的身上轻轻的为我拂去了身上残留的雪花。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揽着身上的衣服有些局促的问道。
    “我跟着你来的。”唐明倒是诚实的回到,“你在花园的时候我便看见你了,原想和你打招呼但你看见我爹便跟着离开了我怕你有危险便也跟着来了,那么冷你怎么能在那里呆那么久,身体不要了吗?”说到后面唐明竟是渐渐为我的身体生气了起来好似一点不管我跟踪唐知的用意和刚才听到的话语。
    “我会武功。”我不想再欺骗唐明了,也不能再骗下去了,
    “嗯,我看见了。”唐明低声应道。
    “那天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你就是唐明是你来救我的,我原来的计划是直接被那些流氓抓着趁机进唐府。”越说到后面我越不敢去看唐明头不禁一直低了下去,“我没有想骗你…”
    “我知道。”
    “我来唐府,就是要推翻顾莽的政权是要打倒你父亲的。”怕唐明还没有完全理解我的话我干脆讲的通俗,“你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这里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我们还是先离开的好。”唐明并没有马上接我的话,他看了看左右将外衣裹紧了我说到。
    见唐明没有表态我有些急切,他不明不暗的态度让我一时间有些失落,是啊,毕竟那是他的父亲,我能要求些什么?短短数日的相处能抵得上十来年的养育之恩吗?
    但这的确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那些头目都还在身后的茅草屋里,他们那似狼似虎的模样好像要将整个南冥吞入腹中,就这样在这里探讨起了了剿灭他们的计划委实有些不明智。
    唐明将我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山野,按照他说的这里一直是他的秘密基地离唐氏的墓地也不远想来也是在看望唐氏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地方。
    不过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很是隐秘,这里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但从外面却是看不清里头的情况就连人也看不拎清。
    在这里我知道了原来促使唐明有家不回的原因不仅仅是唐氏的离世更多的便是唐明看不惯自己的父亲贪污腐败的行径,因为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唐明选择了离开因为他做不到大义灭亲而且他也一直坚信着自己的父亲还没有坏到那种地步,要是让他早些知道父亲的阴谋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而且顾莽的步步紧逼也使唐明没有选择。
    离开,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了吧。
    听完了他的故事我的第一反应是选择相信了他,我相信在这世上还是会有好人的,我相信,就算只是短短数日的相处,但唐明的品格让我对他信任不悔。
    我将我所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唐明,其实关于唐氏牺牲的那段我一直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听错了,在唐府人的记忆里唐氏不是意外身亡的吗?怎么,变成了唐知的牺牲品…牺牲品,这个说法可大可小…
    但我觉得怎么样唐明都有知道的权利所以我还是说了,不管是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我都觉得他应该要知道。
    听到了唐氏可能不是意外身亡而是他杀的消息唐明显得有些震惊不能接受,长时间不能缓过神来,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们歼敌的大队又多了一人,多上了一份力,再强大的敌人都要覆灭的一天,而那一天一定不会很远的。
    雪夜茫茫,有人伤心有人笑…
    当夜我和唐明都没有回唐府,我赶去了君怵所在的客栈我必须将我所听到的事情同君怵讲,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一个不小心便是无数人的生死大意不得。唐明将我送到了客栈门口便离开了,看着唐明转身离开的身影我有些哽咽但我却不知道我现在能为他做些什么,也许现在他最需要的应该是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一个人好好的思考一下,以后,该怎么走。
    但我知道他不回唐府能去会去的地方、可以去的地方一定是唐氏的墓地,也许在那里他才能平静下来在那里他才会有归属感,因为那里有他最爱和最深爱他的娘亲。
    我到了客栈尚未进门便看见了君怵留下的暗号,跟着标记我顺利的到达了君怵夜谈的基地,巧的是他们竟然都尚未离开而且云御秉也在,明明已经是深夜了但他们活跃的都像是白日般。
    我入座将我知道都告诉了他们,听到了顾莽在偷运炸药消息云御秉显得有些震惊,炸药,这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玩耍的东西要是一个控制不好便会殃及多少无辜的百姓啊,弹药向来都是每个国家严格控制的东西顾莽怎么会怎么能怎么可以!
    和顾莽对抗云御秉并不怕自己会牺牲但他最不愿看到了的便是会殃及无辜的老百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他们无所谓谁是皇帝他们只要安定快乐的生活而已,既然是我们之间的战斗为什么要牵连到他们?
    顾莽,你的世界里有苍生二字吗?你要我南冥是作为修罗地狱的吗?!
    我的进入使他们的谈话变得有些沉重,君怵想来也是没有想到顾莽会运到弹药,小数目的话还好但如果数目达的话…这个后果着实不堪设想!
    听完了我的情报君怵做了进一步计划的调整。
    知晓了君怵的计划我便想离开了,还要去找找唐明才行不然他一个人天寒地冻的该怎么办。
    但君怵有些不认可我的行为,他认为现在情况不同危险值大大上升了。我听到了他们这么大的秘密很有可能被发现有危险而且现在唐府有些不太安定还是不要再去涉险为好。云御秉和夏央也在极力的劝阻,但我却是认为要是现在我离开了的话才会引起唐知的注意而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我还能在唐府中找到有关弹药的事情,更重要的,我已经答应了唐明要和他一起努力,找到唐氏死的真相我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当然这些我都没有说出来。
    大约早上4、5点的时候我果真在唐氏的墓地找到了唐明,唐明就那样伏在唐氏的石碑前脚边滚满了酒瓶子,唐明的身上已经被雪厚厚的覆盖上了一层整个人冰凉冰凉的一点血色也没有。
    看到他的时候我有些吓到了,我连忙扑上前去费力的将唐明拉了起来。幸好我早有预感,来的时候带了一件夏央的狐袍子,我将袍子裹在唐明的身上竭力软和他,也好在他喝了不少的酒起了些御寒的作用不然我赶到的时候便在唐氏的周围为他开垦一片地埋埋好了。
    因为实在拉不起唐明卫桔也不在身边我便只能就地坐着静静抱着唐明为他取暖,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唐明终于悠悠的转醒了。睁眼看他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唐明的眼眶湿润了,他猛地回抱住我无声的哭泣了起来,感受到唐明抽噎的模样我有点扎心的难受。
    男儿并非无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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