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玉媚看了看屋里生闷气的姚智文,朝明睿无奈的眨眼。
“丫头,在你离开前,我有样东西送你,同时也有件事拜托你。”
明睿看着沈弘文,好似希望他离开,不过沈弘文现在可没那么乖。
反正都要走了,他才不受这‘妖精男’的气。
“这是你之前的面容,这个就当送给你做个纪念,或许你还能用得上。”
明睿拿在手中的豁然是玉媚最初那张不协调的丑脸。
“以前的时候我还挺臭美的,现在看来,真的很丑,怪不得轩辕喾说丑得他想吐。”
玉媚坦然的接过,并将那将‘脸皮’放在眼前试了试。
“呵呵,如果你不是那么觉得,只怕你也死了。”
明睿这话好像是说给姚智文听的。
玉媚瞪了他一眼,他并不像让姚智文知道。
“丫头,你要像林玉媚一样,一旦决定的事就要去做,不要被人与言所左右,虽然时代不同,但是人的本质是相同的。”
明睿话中有话的看着玉媚。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纵然经过几千年的演变,依然是弱肉强食,我会坚强的,我会拿出林玉媚的勇气与决心。”
玉媚握起粉拳,坚定道。
“只要你不嫌弃,我会跟在你身后,当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站出来。”
沈弘文似乎不愿让明睿抢了风头,竟然说出了有点肉麻的话。
“你这小子也别怨恨,你会遇到好姑娘的,这丫头,确实不适合你。”
明睿说着,向沈经文抛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沈弘文大方的接住,竟然也是个人皮面具,很精致。
他拿在手上,心中一喜,当即就戴上了。
“真帅气,要不是这身材太玲珑有致了,我也想要一个男人的面具。”
玉媚忍不住赞道。
“丫头,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就当你的回报吧。”
明睿很不客气道。
“好,你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我会尽量去做。”
玉媚收好丑颜,笑着道。
早在接受治疗前她就有心理准备了,就像明睿说的,他给了她美丽的容颜,适当的回报也是必须的。
“让皇上还我们黎月族一个清白,我们并不是妖族,我们同你们一样,也是正常人,只是生活的环境不同,所以我们的寿命相对来说要长一些,请皇上还我们族人一个清白,一份平静,我们不需要太多,只要将我们原有的居地还给我们即可。”
随着明睿的高昂的声调,他那黑色的眼睛竟然渐渐变成了蓝色的,玉媚惊得嘴张成大大‘o’型。
这个任务可真艰巨,虽然不用杀人放火,但是却要与昏君打交道。
“你是黎月族人?”
沈弘文却显得极为恐慌,似乎很怕这个什么黎月族。
“是,我是黎月族的长老,保护族人,让族人有一块定平静的土地居住是我的责任。”
明睿轻点首,若不是有这份责任,他也不会收姚智文为徒,这一切都是他早就看到的未来。
“黎月族早在五十年前,先皇继位前便覆灭了,你现在却要玉儿去做这种事,不觉得太强人所难了吗?”
沈弘文虽然惊惧,但是对于明睿对玉媚的要求,却更愤怒。
一个传说中的妖族,一个早已被灭的族群,即使恢复了又有何意义?
“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你要她以色惑君?”
沈弘文的手握在剑柄上,似乎准备随时出手。
“不,是让皇上看到真相,这世上有很多我们人类未知的,我们黎月族只是一个特殊的族群,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明睿眼中带着神秘的笑,似乎在暗示沈弘文什么。
“好,我答应了,这个似乎挺有意思,妖族,不过以你六十八的高龄,还长着这副面孔,不被人当妖才怪。”
玉媚笑着调侃道。
“我比较特殊,但是我的族人一般的寿命也不过一百岁,在你来说,应该很正常吧。”
明睿有些无奈的苦笑。
说他们是妖精的人都是羡慕,嫉妒,恨。
“只有一百岁啊,那确实很正常,我还以为有四五百呢。”
玉媚点首,在现代,一百岁真的很平常,被当成妖,还真的挺委屈的。
“师傅,你们在说什么?露儿什么时候改小名了?还有……”
“阿文,她现在已经不是你妹妹了。”
明睿果然是师傅,对徒弟可真贴心。
“师傅,虽然露儿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但她还是我妹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
“大哥,明睿师傅说的是,我现在不能再以姚梦露的身份回去了,姚梦露是皇后,她已经葬身火海了。”
玉媚瞪着明睿,她真的不想让姚智文知道。
而且就像他说的,血浓于水,虽然灵魂不是他妹妹,但是这身体是的,而且身体里的血液确实是来自同样的母体。
“那你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你都不姓姚了?”
姚智文又显得鸡冻了。
“大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姓不姓姚,也不会上姚家的祖谱,但是我还是姚家的女儿,我会回府看爹娘,二哥,三哥,还有小妹的。”
玉媚抢在明睿面前道,大哥既然不打算回去了,那也没必要知道太多,免得他火气再升,烧着了这房子。
“唉,露儿,小妹、、小妹或许已经入宫了。”
姚智文看着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玉媚叹道。
“入宫了,大哥你为何不早说?”
玉媚眉头拧起,轩辕喾那男人当真将银手再次伸向天真无限的少女了?
一个老男人,却专挑小萝莉真是欠人教训。
“小妹坚持要入宫,她那倔脾气,爹娘也拦不住,都这么久了,我还真有些担心。”
姚智文很是内疚道,他这个兄长无能。
带着美丽的容颜,带着明睿拜托的事,玉媚与沈弘文终于离开了山谷。
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因为习了内功,玉媚的身体很轻盈,尤其是走路与下山,感觉强悍很多。
“沈公子,做个正常人的感觉真好,好久没这样跑过了。”
玉媚一口气从山顶冲至山腰,然后圈起手朝着空中大吼。
“玉儿,能不能别再叫我沈公子,一来显得生疏,二来,我是被禁止入京的,得换个称呼。”
沈弘文心情也愉悦多了,不必天天面对那个黎月族的男妖精,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开心的事。
“也对哦,但是你总不能不姓沈吧?”
玉媚侧首看着身边的树木,笑着道。
“要不你也姓林吧,那样我们可以以兄妹相称,绝对不会有人想到。”
“也只好如此了。”
沈弘文点首。
就这样,玉媚恢复现代的本名,林玉媚,而沈弘文则改名林煜弘,两人以兄妹的身份回到了京城。
“一年了,京城感觉好像没什么变化。”
玉媚走在街上,看着不熟悉的街道,煞有其事道。
“哈哈,玉儿,你虽然在京城待过,但是你出来过吗?”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沈弘文对玉媚的想法有了很大的转变,不像朋友,反而像是真的兄妹。
“呵呵,你就让我感慨一下吗?这是不一样的,我在想,我要从那里入手。”
玉媚看着那晃眼的‘醉夕楼’有了一种热血沸腾的想法。
“你要入宫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是没有的,宫中的体制相当严格,一般女子是不能入宫的。”
沈弘文晃着脑袋道。
“嘿嘿,你说的是正常的方法,但是你别忘了,并不是每一个皇上都是一样的,尤其是现在这位,他最喜欢逛的地方是哪?”
玉媚手指着醉夕楼,她打算从这里入手,等着昏君上钩。
“啊,玉儿,你、、你要入青楼?”
沈弘文惊叫。
“大哥,别这么惊讶,我们现在身无分文,正好赚点钱打点一下呀,而且,嘿嘿,我还可以开始做我的事。”
玉媚愉悦道,美容院首要的对象是女人,而在这里女人最多的地方当然是烟花之地了。
而这里的女人也是最爱漂亮的,因为漂亮就是他们的资本。
“玉儿,那你入青楼,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让我做龟公?”
沈弘文苦着脸道。
虽然他不再是御前侍卫,可是他也是名门公子,如果做龟公,那……
万一要是他爹来找女人,或者他的两个哥哥,还有熟悉的人来喝花酒,他、、他要怎么办?
“龟公,不错哦,正好可以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
玉媚本来想说让他做打手,但是他竟然说了龟公,那就说明他对这个龟公很有兴趣,嘿嘿,不错。
“玉儿,这,这要是被认识的的人看到,大哥、、大哥很没面子的?”
沈弘文好像忘记他正戴着面具,就算有认识的,他知道别人,别人也未必认识他。
“不要紧,你这面子已经藏起来了,而且、、这里的坏女人最多,我要学习一下如何做坏女人。”
玉媚拽着沈弘文直奔醉夕楼。
“玉儿,你要我做龟公也可以,但是你、、你能不能答应我,卖艺不卖身?”
沈弘文脚定定的站在醉夕楼前,以弱弱的声音威胁玉媚道。
“咳、、大哥,坏女人,并不一定是你想得那样,我要做坏女人,是让男人又爱又恨的,是用智慧,而不是用身体。”
玉媚忍不住翻白眼,怪不得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说话的,连沈弘文都这么想,那么事情已经成功一半了。
“姑娘,我们这里可是只招待男人。”
醉夕楼的老鸨,早看到了这对男女,而且那双眼睛早就发着金闪闪的光。
玉媚也是因为感觉到那满是金银的目光再有这想法的,如今人出来了,正中她下怀。
“老鸨,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兄妹要到你们醉红楼来找份差事,不知老鸨可有意向?”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走路的玉媚,一开口就是老鸨,真让沈弘文没面子。
虽然私底下大家都是叫青楼的嬷嬷老鸨,但是台面上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叫嬷嬷的。
“好说,不知姑娘想谋份什么样的工作,是洗碗打杂呢?还是端茶送水呢?”
老鸨的奸滑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明她想的比玉媚想的还邪恶,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善良,纯真’。
“呵呵,老鸨,站着说话腰很痛的,能不能进去坐着说,顺带泡杯好茶。”
玉媚妩媚的揉了揉腰,真是风情万种。
别说男人了,就连阅人无数的老鸨,眼睛都直了。
这就是美人的魅力,人要是长得漂亮干什么都占便宜。
“姑娘,公子里面请。”
老鸨说着拉开了门,本来大白天里这种地方是不营业的,但是来了这么个倾绝人城的美人,什么规矩都是p话了。
对老鸨来说,这就是一座金山啊,谁那么笨放着金山不要啊。
“莲香,将嬷嬷私藏的上好飘雪拿来。”
老鸨大声道,这么给力的话,就可听出她对玉媚的想法。
“咳,老鸨,我来你这既不打杂,也不做丫球,我要做姑娘,当然了,按我哥的意思暂时卖艺不卖身,但是这收入所得,我们得五五分。”
“姑娘,看来你很不了解我们青楼的规矩,来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是签了卖身契的。”
老鸨听玉媚的话就知道她是本行业的菜鸟,决定狠狠的敲诈一下,最好能锁住这个摇钱树。
“呵呵,老鸨,你可别欺负我是外行,虽然我没来过青楼,但是却听过,并不是所有姑娘都签身卖身契的,尤其是像我这样。”
玉媚一个媚眼,电得一旁的丫环都脸红低首。
她既然来了,自然想好了,再说京城又不止这一家青楼。
“姑娘,就算姑娘不签卖身契,但是也没有五五分成的,这要是传出去,我花嬷嬷会被同行姐妹耻笑的。”
老鸨示意玉媚先喝茶。
“果然是好茶,不愧是妈妈珍藏的。”
玉媚轻啜了口,在嘴中回味了下,果真算是上等的好茶,看来这老鸨也不是那么小气,那应该很好说。
“呵呵,老鸨,你信不信我出了你这,一样可以用五五分成签到老板?”
玉媚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我信,但他们绝对达不到姑娘想要的效果,只有我这醉夕楼,这可是达官贵人常来的销魂窝,姑娘要在这里攀高枝,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老鸨亦端杯,但是玉媚可以从她眼中看到她正算能赚多少。
“老鸨你又看走眼了,我要是攀高枝,又何必来你这呢?这样吧,三七份,但是我不签卖身契,不签时间,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玉媚手敲着桌子道。
虽然钱对相府与沈弘文来说都不算什么,但是既然来了这,总得表现出财奴的样子,要不如何让老鸨上钩呢。
“姑娘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你连个时间都不签,那你今天来了,在我这好吃好住,明天一早要走,嬷嬷岂不是赔了夫人又失财?”
老鸨尴尬的笑看着玉媚,这在风月界真是闻所未闻的。、
“哈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保底的时间,我最少会在你这待三个月,如果醉夕楼确实像你说的这么好,三个月你也能赚不少了。”
玉媚伸出纤指,手捏兰花道。
“姑娘琴棋书画可都会?”
老鸨显然有些心动了,咬着唇上下打是一着玉媚。
“略知一二,但是唬弄男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玉媚谦虚道。
琴棋书画她也的确都会,只是这琴只吧比不上这里的姑娘,书吧,只怕更难比不上,这里的字她现在虽然认识了,但是丢笔她还是用得不顺手。
这老鸨真是比狐狸还精,比泥鳅还滑,竟然要玉媚当面弹过,画过再谈。
幸好玉媚对古琴还有点造诣,这还真的感谢现代的老妈。
老鸨要她写的时候,玉媚灵机一动,先画了一幅傲雪红梅,再签上大名。
别的字可能写的丑,但是签名绝对难不到她,幸好老鸨乐晕头,竟然也蒙混过关了。
最后老鸨终于按三七签下了玉媚,并为玉媚取了个花名叫花雕。
玉媚被这名字雷得五体投地。
果然是文化人,花雕,人未喝就先醉了。
但是玉媚不喜欢,她决定用真名,玉媚,多好啊,即似美玉,又妩媚诱人。
玉媚签下了,老鸨对沈弘文并不是太在意,男人在这女人国,只有沦落到打杂的份。
好在玉媚面子够大,老鸨竟然同意让他做龟公,不过没银子,只管饭。
沈弘文只想哭,他堂堂贵公子,曾经的御前侍卫,竟然沦落到做龟公,还没工钱拿。
但是正如玉媚说的,体验不一样的生活,虽然第一天晚上他这龟公没拉到客人,但是却激起了他的斗志,不到几天竟然将原来的龟公硬是逼下岗了。
这个花老鸨果然是个极品,不到几天,硬是让玉媚火了起来。
先是搞了个醉夕楼花魁竞选,由客人们投票选举,当然了这主意是玉媚出的,但是手段却是老鸨使的。
这天中午,醉夕楼最安静的时候,玉媚将沈弘文叫到房中。
“哥,你说他何时会来?”
玉媚有些受不了,在现代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臭男人,可是来这醉夕楼的全是臭男人。
虽然说是王公贵族,但是就那些人臭不可闻。
虽然说不卖身,但是毛手毛脚是男人的本色,她若太规矩了,只怕大爷们也没兴趣了。
这豆腐总得免费给人吃一块。
这种日夜跌倒的生活,真让玉媚想跳楼,幸好从明睿那回来的时候,a了不少养颜的极品,但是这笔帐还是要算的,就统统都记到轩辕喾头上好了。
“一般的来说,他每月都会出来一次,但是时隔一年,或许他变了也不一定。”
沈弘文若有所思的看着玉媚。
“很是郁闷也,一月出一次,谁知道他会不会来这。”
玉媚有点气馁,主要是这里的男人太能打击人了,男人就是犯贱,吃不着的永远是最好的,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
那些男人每天天一黑,就跑到醉夕楼,色眯眯的看着姑娘,真正只是来喝酒,谈心的男人极少。
“玉儿,不用急,既来之则安之,要沉得住气,今晚康泰王爷会来,或许你可以从他口中探到点风声。”
沈弘文神秘兮兮的笑道。
“王爷也来这?看来这个国家真的没救了。”玉媚叹道。
“男人出来喝花酒是很正常的,尤其后宫妃嫔都是青楼女子,自然带起了一股歪风,朝中不少大臣的妾室都是青楼女子。”
沈弘文却不以为意的笑,他的骨子里也是大男人主意,所以觉得这一切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好吧,这位王爷与他是什么关系,同父异母的兄弟?”
玉媚勉强打起精神问。
“康泰王爷是先皇的长子,性格敦厚,为人谦和,除了能力差点,算是皇室中不错的王爷。”
“长子,那岂不是很老了?”
玉媚刚提起的精神又没了。
“也不会,康泰王爷今年三十有八,从男人来说,正值壮年。”
“好吧,那晚上我就会会这位王爷。”
虽然玉媚嘴里这么说,她心里却希望今晚轩辕喾能来,那也不枉她这般牺牲。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这里,睡一觉就到了晚上。
玉媚想到那位王爷快四十了,微转心思,化了一个清纯的嫩妆,看上去像是十三四的样子。
一般的老男人,都喜欢幼齿的小丫头,只要哄得他开心,别说轩辕喾的消息了,就连他贪了银子都能哄出来。
美人计虽然有点老,但是却是最见成效的。
玉媚在屋里静坐着,一边教丫环们画彩妆,一边耐心的等待。
她现在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了,就算喝杯茶,听个曲子,也得上千两了,不是真正的有钱人,来不起的。
玉媚正与丫环们说笑着,外边已传来了脚步声。
“王爷,你好久都没来了,是不是还是老规矩。”
老鸨的笑声就像银子撞击的声音,很是诱人。
“花嬷嬷,本王今天带朋友,可有好的姑娘介绍给我这位朋友。”
康泰王爷是醉夕楼的常客,他每月固定三天会来醉夕楼,姑娘也都是原人,所以很受老鸨欢迎。
“既然是王爷的朋友,当然介绍我们醉夕楼最好的姑娘,今年就产生的花魁,王爷,花嬷嬷我开醉夕楼也有二十年了,像玉媚姑娘这么才艺双绝的天仙人儿,也还是头一次见,如果王爷……”
“花嬷嬷,本王相信你,就先带我们去见见这位玉媚姑娘吗?”
康泰王爷见老鸨那笑眯起的眼睛,很爽快的将银票放在他手上。
“好,王爷请随奴家来。”
老鸨说着将康泰王爷与他的朋友引向玉媚的房间。
沈弘文一直注视着康泰王爷与他的朋友。
本来他想去通知玉媚的,但是现在就他一个龟公,离不开。
原来康泰王爷带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玉媚翘首期盼的轩辕喾。
只是轩辕喾出得皇宫,神情举止与宫里完全两样。
沈弘文有些担心,他怕玉媚晚上会露馅,也怕皇上会留在这过夜。
“媚儿呀,嬷嬷带两位贵客来了,你可要好好侍候两位爷。”
老鸨推开玉媚房门的时候,嗲道。
玉媚对老鸨这扮嫩的嗲声已经习惯了。
“嬷嬷,人家还没睡醒呢?”
玉媚一改往日的娇间,以格外清脆稚嫩的声音撒娇似的抱怨道。
“媚儿,乖,快来见过王爷。”
老鸨笑哄着玉媚道。
玉媚这才以很萌的表情看向进门的两位,眼里有丝惊愕,有丝喜讯,但是瞬间就被掩藏起来了。
真是意外的惊喜,这位康泰王爷竟然带来了轩辕喾,怪不得白天的时候沈弘文说的那么神秘。
玉媚心底乐翻了,一年没见了,还真有点想念他。
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只不过看起来脸上的表情柔和多了。
“两位爷请坐。”
玉媚玉臂轻提,纤纤玉手像是上等的羊脂玉雕成。
可是玉媚却有点不太高兴。
这两人真不给面子,尤其是轩辕喾,进来连句赞美的话都没有。
到是哪位王爷表现出了一脸的惊艳,不过也仅止于此,想必是因为轩辕喾在,不敢有什么表示。
“王爷,公子,你们与媚儿慢慢聊,也可以听听曲儿,花嬷嬷我,这就命人上酒菜。”
老鸨向玉媚眨眼,似乎在暗示着让她卖力点侍候好两位大爷。
“花嬷嬷,你准备两桌酒菜,本王要去花蕊那。”
康泰王爷说着,竟然大方的离开了,老鸨有些惊讶,到是玉媚很淡定。
“牛爷,你与媚儿姑娘慢慢坐,我去找相好的。”
玉媚在心里扑哧的笑,还牛爷,就轩辕喾能牛得起来吗。
“康泰王爷出了房间后,立即命老鸨将屋里的丫环老妈子都彻了,只要玉媚一人侍候轩辕喾,另外,又多给了老鸨千两银子。
老鸨原本就是见钱眼开,有银子当然什么都好说。
酒菜一下子就上齐了,房里的丫环们也都没影了,只剩玉媚与轩辕喾了。
玉媚看着被关上的门,心想,老鸨莫不是将门给锁上了吧?
难道刚才王爷走的时候,老鸨私底下悄悄将她给卖了?
“牛爷,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吧,不必太紧张,,就像在自个家一样,来,媚儿先敬牛爷一杯,希望以后牛爷能常来看看媚儿。”
玉媚拿起酒杯,抛了个媚眼给轩辕喾、
有点失策,早知道轩辕喾会来,她就化个妖精妆,现在这样子,八成又让轩辕没性趣了。
“爷哪里看出来紧张了?”
轩辕的手扣住了玉媚执杯的手,脸上是勾人心魂的坏笑。
相较之下,玉媚的媚眼要逊色多了。
“牛爷,自从进屋后就没有笑脸,不是紧张,难道是对媚儿不满意?”
玉媚浅笑,掩饰心中的慌张。
这个轩辕喾,果然不改色狼本性,看来刚才只是为了在兄长面前保持自己的皇帝威严,这人一走,就色相尽现了。
“女人,你还是太嫩了,那叫太满意,叫惊艳。”
轩辕喾的舌尖轻轻的舔着玉媚的手指,极尽放浪。
“爷,你好坏,一来就占奴家便宜。”
玉媚娇笑着,掩饰心底的颤动,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轩辕喾的舌尖,传递到她手上,指尖上。
“这就叫占便宜吗?那这样呢?”
轩辕喾说着,就着玉媚的手将杯中的酒饮尽,在玉媚还来不及惊呼之际,他一个用力将玉媚拉入了怀中。
“哐当、”
玉媚手中的酒杯落地,醉成一瓣瓣,但是轩辕喾却不让玉媚有所动。
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抿起的唇角带着邪气的笑,印上玉媚的唇。
从来没见过这么放浪的男人,玉媚的眼瞪的老大。
轩辕喾却更是放肆的撬开她的唇,将刚喝下的酒,尽数渡入了玉媚口中。
刺激的酒香混着男人放浪的气息,在玉媚口中旋转,一阵头晕目眩。
玉媚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轩辕喾诱惑了,一双本欲推开他的手,却被动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牛爷,你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挣开了轩辕喾放浪的挑豆,玉媚不停的咳嗽,以显示自己被呛着了。
“不能怪爷,只能怪你太诱人了。”
“讨厌,人家要告诉嬷嬷,牛爷欺负媚儿。”
玉媚微挣扎,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在宫里放肆也就算了,在这里竟然更是放流形骇,当初真应该直接阉了他。
“哈哈,女人,这才只是刚开始,真正的欺负还在后面呢?”
轩辕喾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含在口中。
玉媚眉头锁起,这男人太恶心了,刚才是失误,这会她绝不会再喝他的‘漱口’水。
“牛爷,您坐,听奴家为你弹一曲。”
玉媚拔开腰上那霸道的手,起身笑道。
轩辕喾的手迅速伸出,想再次将玉媚拉入怀中。
玉媚这次早有提防,轻轻一扭腰,就躲开了他的色狼之爪。
“爷,夜还很长,您要是将奴家灌醉了,奴家还怎么接其他的客人。”
玉媚娇笑了,迅速飘至琴前。
坐定,手刚抚上琴弦,一道疾风似的人影就将她圈入了怀中。
玉媚真想反身给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一年未见,这男人的‘银剑’又更高一层了。
“玉儿,你可真是玉人儿,让人爱不释手,你这性子像极了小猫,挠得人心痒痒,你说我要将你怎么办呢?”
轩辕喾侧首,头轻轻的搁在玉媚的肩上,有意无意的将那暧昧的热浪吹在玉媚耳窝。
“爷,奴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这样让奴家很难做的。”
玉媚轻扭腰肢,玉手轻抬,一个用力推开了轩辕喾的脑袋。
“没关系,爷为你赎身,以后你就侍候爷一人。”
轩辕喾将玉媚抱起,看样子是身体里的银虫在作怪了。
“爷说笑了,奴家又没有签卖身契,奴家只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出来透透气,等奴家玩够就安心的回去嫁人,相夫教子。”
玉媚娇笑着,妖精似的神态,让轩辕喾呆住了。
“你是自己来到青楼的?”
轩辕喾的眼神变了,脸色也变了。
“对啊,这世上向来只有男人玩女人,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玩玩男人呢?”
玉媚一个旋身,万种风情尽现轩辕喾眼中。
“你栖身青楼就是为了玩男人?”
轩辕喾的语气冷了,玉媚感觉一阵阵寒意。
“对,因为男人玩弄了我姐姐,伤害了我姐姐,我要为姐姐报仇。”
玉媚灵机一动,决定来个为姐报仇的戏码,试探一下轩辕喾对初恋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有男人伤害了你姐姐?”
轩辕喾双眼眯起,缓缓的转身,臀部靠着琴一手无意识的轻拔琴弦。
“是的,那个男人当初口口声声说要娶姐姐,可是最后他不但伤害了姐姐,还枉送了姐姐的性命,他根本不算男人。”
玉媚满腔仇恨的表情,看在轩辕喾眼中竟然有点熟悉的感觉。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那个男人是谁?他也在京城吗?”
轩辕喾走向玉媚,大手轻轻抚向她的脸庞,感觉好像有一点熟悉,竟有一种曾经抚摸过的感觉。
“在,但是我不能说,等到有一天我为姐姐报仇了,我自然就会说了。”
玉媚脑中飞快的转动,已经将轩辕喾的初恋定了一个身份。
而且玉媚也想到了如何帮黎月族平反,只要轩辕喾真是情深的男人,只要他不像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银、荡,一切皆有可能。
“你今年多大了?”
轩辕喾看着幼齿的玉媚脸上很不是滋味。
“二十七了,爷是不是觉得不像。”
玉媚娇笑,为自己灵光一现的计谋而欢呼。
“二十七?竟然比我还大两岁,可是你看起来……”
轩辕喾呆呆的看着那张脸,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张稚嫩的脸竟然有二十七了。
“这很正常,我的族人看起来都很年轻,尤其是男人,衰老的更是缓慢,我们长老已经快七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就像牛爷一样年轻。”
玉媚没有心机的娇笑着,脸上尽是骄傲。
“哦,你们是天生的,还是驻颜有术。”
轩辕喾似乎非常感兴趣,拉着玉媚又重新坐回了桌边。
“都有吧,爷,媚儿敬爷一杯,谢谢爷的好意。”
玉媚轻挪莲步,手执酒壶,缓缓的为轩辕喾的酒杯注满酒。
来而不往非礼也,玉媚仰起纤细的粉颈,对着酒壶喝了一口酒,媚笑着侧坐在轩辕喾的腿上。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环在轩辕喾的颈上。
鲜艳欲滴的红唇送至轩辕喾的眼前。
轩辕喾心跳加速,看着这诱人至极的红唇,毫不犹豫的含住了。
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处子的馨香充斥着轩辕喾的感官,玉媚一只小手缓缓移至轩辕喾胸前,感受着他强烈而有力的心跳,心花一朵朵绽放。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换过来,像现在这样,她要诱惑他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是感官动物,只要一点点刺激,一点点温度便会热血沸腾。
“爷,奴家不卖身的,要是爷真的想要,那奴家去唤位姐妹来。”
轩辕喾看着这天真的笑脸,总觉得这张脸与她眼中所呈现出来的风情是不相衬的,也正因为如此,他轻易的就相信了她二十七岁的谎言。
“可是爷只想要你这个小妖精?”
“爷,不要这样,我们醉夕楼的姐妹,个个都比奴家这个青果子要可口,保证让爷欲仙欲死。”
。
况且男人吃到了就会觉得没吸引力了,她还得慢慢的等着他上勾,她最终的目标可是进宫。
既然姚梦蕊进宫去为姐姐报仇了,她这个做姐姐的总得表现点姐妹爱。
“小妖精,爷现在只对你有遇望,这火可是你挑起来的。”
轩辕喾将玉媚紧紧的向下压,让她感受到他强烈的渴望。
“爷,你别这样,爷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珠圆玉润的还是骨感的,媚儿一定会找位让爷满意的姑娘。”
玉媚娇笑着,手圈着他的脖子撒娇。
这可是考验他是不是小人的关键时刻。
如果像沈弘文之前说的,他是转嫁心中的愤恨,那么他今天绝对不会强人所难。
反之,如果他今天强了她,那就说明他是个不扣不扣的猥琐小人。
“小妖精,男人并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的。”
轩辕喾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狠狠的蹂躏着她的饱满。
“爷,你这不是说笑话给媚儿听吗?若男人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的,那我们醉夕楼不就喝西北风了。”
玉媚娇笑,挡住了轩辕喾欲进一步的手。
“那是某些男人,最起码爷不是这样的男人。”
轩辕喾一点都不害羞道。
“呵呵,好了,爷,你乖了,奴家知道爷是最专情的,但是你总得给奴家一个适应的过程吧,人家今天才认识爷,从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爷你就这么坏……”
玉媚变着法了骂上了轩辕喾,如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有这样一见面就想将人拖上床,压在身下的吗?
“好吧,但是爷有个要求,你必须在爷身边,这样爷会觉得那个女人是你……”
玉媚听完轩辕喾的话,第一个想法就是废了他。
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无敌的地步了,竟然当着他的面yy她。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了,我倒贴银子,今晚也要整得你爬不起来。
玉媚打着让轩辕喾成为死在女人身上的极品皇上的算盘,想着得找几个女人来服侍她。
去年与太后商量画春宫送给大臣的事没办成,那今天她就帮太后一把。
绝对将他往死里整。
“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媚儿正好学习一下,那爷先等着,媚儿这就去找姐妹们。”
玉媚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媚到了骨子里,让轩辕喾更是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倒床上。
先是找老鸨要了一些催情的媚药,之后又打听到今晚还有多少没有主的姐妹,玉媚大方的全包下了。
“林姑娘,只有这五个了,要是你觉得不够,嬷嬷也可以免费帮你。”
老鸨命人将姑娘叫来后,竟然羞答答的恶心道。
“你,嬷嬷……你真的很想男人?”
玉媚看着老鸨那比墙上还厚的白粉脸,心里一乐,好啊,好啊,老鸨看上去年纪比太后还大,她上阵,绝对恶心死轩辕喾。
“呵呵,你要觉得嬷嬷老,就当嬷嬷没说。”
真是奇迹啊,老鸨那扑着厚粉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一丝红润。
“不,嬷嬷正合我意,不过,得先搞定他,让他神智不清的时候才行,他可是王爷带来的人,万一知道了,生气了,我们的脑袋可都保不住了。”
玉媚一想到就觉得恶心,这么做,如果让轩辕喾知道,她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可是这么一个种马男人,不这样修理他,太对不起姐妹们了。
玉媚心思电转,要不就便宜他点,找个有性、病的姐妹陪他?
比如花柳啊,梅毒什么的,就算死不了,也要吓死他,就这一会,玉媚脑中已经掠过数十种整他的方法。
“老鸨,我们这有没得什么花柳病的姑娘?比方……”
玉媚话刚到花柳病三个字,老鸨与姑娘们脸色都变了。
“林姑娘,你不会认识那位爷吧,你想害他?”
老鸨与姑娘们齐声道。
“咳,你们别这么鸡冻,我、、我只是想想,想想……”
即使玉媚做解释了,姑娘们与老鸨还是惊恐的逃了。
完鸟,人都跑光了,这下只怕想找人去侍候种马皇上也没人肯了,55555……
玉媚急得直跳脚,依她对轩辕喾的了解,再不进去,他一定会发火的。
好吧,既然不行,那就再想吧,人有时越急越想不出来,沈弘文在楼下看了好久了,开始见有那么多人围着,后来见人都走了,只有玉媚在那跳脚。
他看了下,这个时候好像没客人,便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来。
“玉儿,怎么了,是不是他要……”
“是啊,我都急死了,早知去年废了他多好啊。”
玉媚急得直揉脸。
“玉儿,你现在急有什么用,我记得你当时不是向明睿要了很多药吗?难道就没有一种,比如说让他睡着的,就像你当初……”
“有了,有了,我终于想起了,大哥,爱死你了。”
玉媚激动的在沈弘文脸上‘啵’了下,迅速的回到房中。
只有沈弘文呆呆的站在门外。
他知道她那一吻没有任何男女情分,可是他却依然会心动,这辈子,注定要栽在这女人手上了。
玉媚回到房中的时候,轩辕喾正在自斟自饮,显得很是急躁。
“玉儿,你是不是决定自己陪我?”
轩辕喾见玉媚一人回来,大喜道。
“唉,姐妹们都有客人,爷能不能忍忍呢?”
玉媚后退,她那些宝贝都放在卧室,得支开轩辕喾才能拿到。
“哈哈哈……小妖精,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要是能忍住,就不会有青楼的存在了,男人要是能忍住,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暴力案了……”
轩辕喾这次不再客气了,搂着玉媚就狂亲。
“爷,不要,你再等等,我、、让我酝酿一下感情行不?”
玉媚一边闪躲着,一边心急的想着对策,这男人的遇望来了就像洪水,挡都挡不住。
可是她现在不要太长时间,只要一会就行。
“小妖精,你又想敷衍爷?”
轩辕喾有些不高兴,这妖精不是男人,不知道男人的痛。
这每忍一份就是一种煎熬,堪比酷刑。
“没有,爷,你稍等会,奴家去卸妆,一会就来。”
玉媚忍着,推拒着,要是实在不行,她一会就敲晕他。
“好,好,爷念在你第一次,在给你一点时间,不过如果爷喝完这杯酒,你再推脱,那爷就要生气了。”
轩辕喾本就只是哄玉媚,只是玉媚心急着拿药,并没听出话中是一杯酒,这一杯酒,也只不过几秒的时间。
“嗯,媚儿保证一会就来侍候姐。”
玉媚推开轩辕喾,娇羞的进了内室。从盒子里拿出了红色的药。
她记的这个好像是让人晕睡的,不知道这一粒效果够不够?万一他内力深厚,药效发挥的慢呢?
玉媚有些不放心,又拿了一粒在手心,这才走出来。
这个时候轩辕喾也正好喝完了酒,起身正往里走。
“爷,你不要急吗?人家、、人家是第一次,需要、、需要一些酒来壮胆。”
玉媚红着脸,绕过轩辕喾走过去斟满了两杯酒,将小药丸放进酒中,瞄了下,这药好给力,遇水竟然就溶了。
而且酒也没有变成红色,真是太好了。
“爷,人家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温柔点、、”
玉媚一手一杯酒,将放了药的酒递给轩辕喾,欲语还休道。
“哈哈哈……小妖精,爷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
轩辕喾一手将酒送至唇边,一手托起玉媚的下巴,看着那红润的樱桃小口,实在受不了了。
仰首将酒饮尽,只听‘哐、’的一声,他竟然将酒杯扔了出去。
“啊,爷,你、、别这么猴急吗?”
被轩辕喾打横抱起的玉媚羞涩的惊叫。
在他晕倒前,看来她还是要牺牲点色相了,唉,在这个世界的女人真是杯具。
不过玉媚并不担心,一会等他晕倒,她会好好的修理他,她不用想,也有一百种修理他的方法。
“啊,不要、、”
玉媚正在脑中蹂躏着轩辕喾,却发现人被抛到了床上,还不及惊呼,轩辕那发烫的身体就压了过来。
5555……快睡过去啊,药啊,你快发作啊,给力点,快啊……
玉媚在心里催促着,可是这么会了,药竟然好像没有起作用,轩辕反而越来越兴奋。
难道,难道是酒中和了药性?
玉媚脑中明明是想说我怕的,可是嘴再次不听使的说出了反语。
5555,难道是姚梦露的灵魂回来了。
“妖精,从今天起,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朕要带你回宫。”
轩辕喾在玉媚的唇边道,微微起身,闪电般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玉媚脸红心跳,看着他那宽厚的胸膛竟然有点渴望。
这个时候,她竟然忘记了晕睡药的事,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轩辕喾俯身,绵密的吻,一路向下……
玉媚感觉特别紧张,她记得在现代第一次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可是现在,她却像是无助的少女等待着爱人。
“妖精,睁开眼,看着朕……”
玉媚有些害羞,有些不安,小手竟然不住的颤抖。
“玉儿,乖,你的幸福就在这里。”
轩辕喾引诱着。
玉媚看着轩辕喾那帅气迷人的双眼,那微见细汗的额头闪闪发光。
可是他刚才也说了,会带她回宫。
她要拉下去吗?玉媚看着那张又爱又恨的脸,小手一用力,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妖精,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轩辕喾满是柔情的看着玉媚。
玉媚抬手扶着他的脸,手一勾,将他的脖子拉下,用自己的吻回答了她。
轩辕喾心喜,握着玉媚的小手。
玉媚心狂跳着,可是那本应昂扬的却突然像是失了活力一样,没气了。
轩辕喾身体一僵,用双臂撑着跪起,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她的这双手难道是男性的杀手?
轩辕喾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压下,他就不信了,刚才明明还有感觉的,怎么可能?
她暗自庆幸,幸好,要不这会只怕两人已经结为一体了。
很想一脚将身上的这匹种马踢开,可是她有点怕怕,怎么办?
轩辕喾会不会给她安一个冒犯龙体的罪名?
555,神啊,救救我吧。
这个男人现在是疯狂的野兽,在她身上使劲的折腾,摸了,亲了,也咬了,她全身酸痛,可是他为何还不放过她?
想求神仙让轩辕喾清醒,想求神仙让轩辕理智,可是奇迹没有再发生。
半个时辰后,轩辕喾发出了野兽受伤的嘶吼后,坐在床上大声喘息,他那黑亮的双眼直盯着自己。
“爷、、我、、我能穿衣服吗?”
一得到自由,玉媚忙拉被子掩盖身体。
这男人发狂起来真可怕,幸好他阳痿了,要不她一定受不了他辣手摧花。
看着轩辕喾轻颤的后背,玉媚在心里道。
难道是他纵欲过度的后果?
那样真好,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播种了,哈哈哈……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吗?
看着轩辕喾全身散发的冷厉之气,玉媚真想出去放烟花。
“爷,你休息一下吧,或许你只是太累了。”
玉媚一边更衣,一边安慰轩辕喾道。
“不可能的,朕不相信。”
轩辕喾咆哮着一手猛的掐着玉媚的脖子,
“说,是不是你对朕做了什么?”
“爷,奴婢那敢啊、、你真的冤枉死奴婢了。”
玉媚委屈的哭泣道。
“去将老鸨叫来,它今天要是站不起来,朕就封了醉夕楼。”
轩辕喾恼羞成怒道。
“爷,要不、、要不奴婢再叫其他姐妹来试试,或许……”
玉媚一听轩辕喾拿出了皇上的身份,暗自叫苦。
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只是晕睡药,他应该睡着的,而不是像这样大吼大叫。
玉媚也怕叫老鸨,毕竟她刚才有说那些恶心轩辕喾的办法,在这生死关头,老鸨一准出卖她。
“快去,小妖精,你听着,朕就是当今皇上,你好好惦量着,要是朕从今以后都不行,你和这间醉红楼,所有的女人,朕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轩辕喾威胁道。
暴君啊,暴君,昏君啊昏君,明明是他自己纵欲过度,怎么能将帐算到他们头上。
玉媚出去向老鸨说明了情况,而且一再保证没有对他下药,甚至将从老鸨那a来的药都如数的还给了老鸨。
“老鸨,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都得死,那个男人说他是皇上。”
玉媚首先向老鸨打了预防针,免得她将责任都推给她。
“什么?他是皇上?”
老鸨惊叫,猛站起,而后随着玉媚的点首又跌坐在椅上。
“我也是刚知道的,我一早就听说当今皇上嗜色如命,你说他是不是纵欲过度?”
玉媚引诱老鸨道。
“如果是那样没什么,皇上说了只要站起来就行是吧,那我们给他一些销魂散,保管他老二马上站起。”
老鸨一听,拍着胸脯道。
“老鸨,那个神马销魂散管用吗?”
玉媚不放心的问。
“当然管用,就连八十岁的老翁,都能夜御数女,你说管不管用?”
老鸨得意道。
“哇,这么神,老鸨,你这药是从哪弄来的?”
“嘿嘿,这是秘密,走吧,先叫上已经没客人的姑娘们,我们侍候皇上去。”
老鸨神采飞扬道,只要有销魂散,皇上一定会满意的。
玉媚离开房间后,轩辕依旧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看,任他怎么看,他就是想死的一样,不搭理他。
当老鸨与姑娘们组队前来为皇上助威时,皇上依旧不顾羞耻的祼坐在床上。
众女没看到他祼的时候就流口水了,现在见到他祼露的胸膛,那结实的腹肌,更是争先恐后。
玉媚真没眼看下去,她现在真有一种要给种马配种的感觉。
“老鸨,我有些累了,先到外面歇会,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玉媚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没等轩辕喾说话前就走了,其实这会轩辕喾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只想着要尽快重振男人的雄风,其他神马的都不重要。
出了房间,玉媚有些闷闷不乐,好像胸口堵了什么。
这会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沈弘文也闲了。
他一直关注着玉媚的房间,见玉媚出出进进,后来老鸨又与一大群姑娘们进去,就有些疑惑。
这会一得空,玉媚又出来了,他赶紧上前问。
“玉儿,发生了什么事?”
玉媚看着沈弘文,无力的叹道。
“出大事了。”
沈弘文一听,忙将玉媚拉至后院,这前面人来人往,眼太杂。
“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弘文担心的问。
“他不行了,而且看样子好像发火了,他说如果它那个要是站不起来,醉夕楼都要玩完,而且我们都会死得很难看。”
玉媚哀声叹气道。
“有这么严重吗?你给他吃了什么?”
沈弘文第一个想到就是药力的问题。
“唉,别提了,那药失效了,他到现在还没睡。”
“药没起作用?你是不是用得太少了?”
沈弘文第一个直觉道。
“不可能的,我就怕是不起作用,用了两颗,可是他一点都没有要睡的迹象,反而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你看……”
玉媚拉下衣领,让沈弘文看她脖子上被暴力种下的‘草莓’。
沈弘文脸刷的一下红了,看来皇上对他很痴迷。
同时他也在心里庆幸,幸好皇上不举,要不只怕这会玉儿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你说他会不会真的迁怒醉夕楼?”
玉媚有些担心,她看了看自己那碰到他男性象征的手,这手没什么特别呀?
难道被下了什么魔咒?
如果可以,她这会真想找个男人来试验一下,看这手是不是被诅咒了。
“哥,你说这世上有没有诅咒的事?”
玉媚将手反转着前后左右都看了,甚至将两只手放在一起比较了,就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对。
“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沈弘文不解的看着玉媚,但这本就是迷信的年代,什么都有可能。
“那可能我这手被诅咒了。”
玉媚伸出左手,极郁闷道。
“你怎么好端端的说自己被诅咒了?”
沈弘文眉毛拧起,疑惑的问。
沈弘文感觉全身热血沸腾,虽然玉媚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但是在他脑中却形成了画面。
他不安的侧过身,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也有了反应。
“或许只是巧合。”
沈弘文哑着嗓子道。
“哥,你没事吧?”
玉媚发觉沈弘文声音怪怪的,疑惑的看着他躲闪的眼神。
“没,没什么?”
沈弘文说着身子侧的更多,差不多背对着玉媚了。
玉媚更是疑惑,转过身打量着沈弘文。
“我、、”
“我在想,是不是我这手被诅咒了,要不怎么可能那么巧。”
看着沈弘文,玉媚有些不好意思道。
“巧合,绝对是巧合,我还要招呼客人,我先走了。”
沈弘文生怕被玉媚非礼了似的,话音落的时候,他人已经到前面了。
“从来没见你跑得这么快,比草上飞还厉害,我又没说要拿你做试验。”
玉媚咕弄着,决定去看看轩辕喾的最新进展。
“爷,你这只怕……”
在外室听到老鸨纠结的声音,玉媚没敢进去,只敢偷偷的在外听。
“该死的,你们到底是不是女人?”
轩辕喾的吼声几乎要震翻屋顶。
“爷,还有个办法,不知道爷敢不敢试?”
老鸨怯生生道。
“说,但是你听好了,若是没效果,你们就等着被人轮j。”
轩辕喾冷吼道。
“不知道爷愿不愿试试销魂散,这个能增强男人的能力,还能延长时间……”
“你确定有用?”
轩辕喾凝眉,似乎不太相信。
“是的,就连八十岁的老翁,用过后都能夜战数女,绝对有效。”
老鸨信心满满道。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药呢?”
轩辕气结的吼道。
“爷,这个,爷还年轻,先服用一粒试试。”
老鸨战战兢兢的自衣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看上去就知道极昂贵,看来这药真的非同一般。
“快拿来那么多废话。”
玉媚听着竟不住的颤抖。
八十岁的老翁都能夜战数女,这正常的男人吃了,岂不是会死人的?
要不要现在躲一躲?
玉媚手扶着门,欲闪人,可是又想看看这个药是不是真的有效。
毕竟人是在她这出事的,要是她就这么走了,好像有点不仗义。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