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记之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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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画斋
    吴则刚、佟灵、队长跟灵异科科长钟正、副科长丁阳阳，把三层楼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你说你们昨晚看到了什么？”钟正二十七八岁，一米七八的个，穿着休闲服，坐在沙发的扶手，边摸了左手的手表，边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或许产生了幻觉。”吴则刚回答。
    “这位女同学，你的答案呢？”钟正转向佟灵，这位女同学看起来比较好追问。
    “我们，或许产生幻觉。”佟灵回答，手指不安地绞着。
    “什么幻觉！华先生、民国贵妇、军阀、画家？”钟正的眼神锐利起来。
    “我们记不清了。”吴则刚抢答。
    “闭嘴，我没有问你。”钟正用眼神甩了一个飞刀给他，“佟灵，老实回答，我们是要解决问题的，不是制造恐怖的。你们不把问题说出来，我们如何采取处理方案。”
    “我…”佟灵偷偷看了一眼吴则刚。
    吴则刚叹气，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当然，他们没有说去万章书店查资料的事情，也没有提及佟灵的梦。
    “华先生是灵魂？画里的灵魂显现？”其余三人震惊了，钟正皱眉“你确定没看错，不是天荒夜谈。”
    “我都说了，你们不会信的。”吴则刚无语。
    “华先生很多人都亲眼见过他，你确定不会看错。”队长还是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是真的。”佟灵肯定道。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丁阳阳也抱怀疑的态度。
    “你们都不信，就当我们出现幻觉吧。”吴则刚耸耸肩。
    当当当，风铃响起来，有人进来了。
    “对不起，今天不营业。”吴则刚赶紧起身接待客人。他可不愿意灵魂画斋成为人们口中恐怖的地方。
    “林教授，你来了。”钟正赶紧起身迎接他。
    来人居然是那日说画是灵魂附体的那位老画家。他姓林，美术学院前前任院长。
    “老先生！”吴则刚跟佟灵起身打招呼。
    “大家好，把画拿下来。”林教授戴着老花镜，提着一个小箱子。
    “是。”钟正让吴则刚跟队长帮忙，小心地把贵妇射击图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小心揭开玻璃罩。
    林教授拿出放大镜，戴上薄手套，小心地摸了摸纸质，一寸一寸地看画，摸着画上的线条，鉴定画上的颜料。
    仔仔细细看了半个钟，他才把老花镜取下，挂在胸前。
    钟正赶紧递过一杯温水。
    林教授喝了水，松了口气，肯定道，“这个画没人动过，那个本来有人物的位置，纸质跟画边缘的纸质一模一样，厚薄度、颜色、老化程度，完全一致。”
    钟正、丁阳阳、队长愣了愣，难道来看画的人都眼瞎了吗？这不可能啊。难道如吴则刚佟灵所说的，灵魂附体。
    “你们把事情说来听听。”林教授需要歇一会儿。
    “一五一十跟林教授讲清楚。”钟正示意吴则刚老实交代。
    吴则刚又讲了一遍，还特意提到了钥匙跟保险箱。
    “为什么你们刚刚不说？”丁阳阳不满问道。
    “还不是对我们不放心。”钟正代答，“林教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吧，先把钥匙拿出来。”林教授拍板，“对了，画斋真正的老板是谁啊？”
    “哦，林教授，是叫华才贵的一个富商。跟华先生估计有关系，他必然是知情的，我正在等上头的命令。”队长昨晚通宵，跟其他人员连夜整理相关资料。
    “嗯，华先生真的是灵魂？”林教授再次跟大家确定。
    “我们查不到任何人在画斋里生活过的痕迹，监控设备修复了，只保存十天的监控内容。华才贵为了安全起见，设置了每天删除十天前的视频内容。”钟正回答。
    “我们看了这十天的视频，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但是，老板办公室的门，凭空推开多次。”丁阳阳补充。
    “嗯。”林教授叹气，很不错的一个画师啊，居然是个灵魂。
    队长吓了一跳，居然是真的。
    保险柜的画有几十幅，全部裱过，放在一个密封的木箱里，保存得很好。
    几人小心翼翼地把木箱抬回一楼，打开盖子。
    林教授戴上老花镜，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开始清点。
    十幅刘苏的画，各色的服饰，色彩艳丽而不妖，神态栩栩如生。
    十幅孙戈的画，颜色暗沉，神态狼狈不堪，或瘫坐在地，或身受重伤，或跪地求饶，或小人嘴脸。
    还有十几幅当时无名氏的画作，各有特色。
    每一幅画林教授小心打开，看上一眼，又小心卷好，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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