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爱情
第38章 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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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容易找到，所以才告诉你呀。你平时也留点意，一旦碰到这样长相的人时，告诉我。万一找到了呢。”陈秀雅说。
“嘿嘿。”白继成冷笑一声，说，“就你能，做梦吧你！一个大活人呀，大海捞针，去哪儿找，你说！”
陈秀雅急了，说：“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我自己就去了，还用得着和你说吗？家里出事了，莫非我就不能让你帮个忙吗？”
“当初我说了没有，不让你干？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下这个场，你不听，怨谁？现在出事了，还要我整天在大街上给你找人吗？唉！丢死人了！你有本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害不着我！”白继成怒气冲冲地说。
陈秀雅看着李昊天，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说：“是我错了，我也没有说过怨你。”
白继成扭头斜了陈秀雅一眼，一脸的不屑，说：“你倒是想怨我呢，你怨得着吗？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白继成说话的声音很大，白微曦已经听了半天。她不明白爸爸妈妈在吵什么。只知道他们都不高兴。她抬起头支着耳朵听，爸爸妈妈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害怕。这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从写字台前走了过来，怯怯地站在了门口。
陈秀雅本来想说什么的，看到女儿站在那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话到了嘴巴又咽了下去。刚才光顾生气，都忘了女儿的存在。她赶紧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望着女儿。
突然，白继成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本事尽管使去。”说完，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就跨出了门。
看到爸爸气冲冲出去，白微曦轻轻地走到了妈妈身边，怯怯地问：“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呀。”陈秀雅努力地一笑，伸手把女儿拉到怀着说：“怎么不写作业了，写起了吗？”
今天，商城里面的人格外多。
陈秀雅努力地笑着，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每一位顾客说话，不管来人是不是能够买成衣服，陈秀雅都一样地微笑，在顾客走出去的时候，她都会说“走好。”面对那些极其挑剔的顾客，陈秀雅不厌其烦地按照他的要求把衣服拿下来，在他说到不行的时候挂上去，然后又按照他的要求拿下另一件，如此反反复复地挑挑拣拣，陈秀雅都认真地对待，始终如一的态度。
很忙，生意当然就很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人少了，陈秀雅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她感到昏昏沉沉的，极不舒服。
亚茹看着脸色黯淡的陈秀雅，心中不安。她能做的，也是为陈秀雅对待好每一位顾客，尽量让来的每一个顾客都满意。她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对她的过错有一点点的弥补。此时，看着陈秀雅坐到椅子上的模样，她觉得心里很难受。
亚茹蹲下去，拿起地上的暖壶倒了一杯水，递给陈秀雅说：“喝口水吧，大姐。”
陈秀雅接过来，笑着对亚茹说：“你也累了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她的声音有一点点的嘶哑。
“嗯，大姐。”亚茹坐下去，说：“大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没有。”陈秀雅摇摇头，说，“大概是累了一点。”
“那……大姐回家休息吧，这儿有我。”亚茹说。
“没有大碍，坐一会儿就没事了。”陈秀雅说，“过两天又该进货了。”
亚茹点点头，说：“是的，这一阵子买的人不少，是该进货了。”
正在说话，陈秀雅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秀雅，是不是在忙，今天中午过来吃饭吧。”陈雪岩说。
陈秀雅赶紧笑着说：“妈，是有一点点忙，好几天没有去看你们了，我这儿还是有一点点忙的。妈妈，今天中午我不过去了，来人挺多的。”她没心思去见爸爸妈妈，所以编理由。
陈雪岩听到女儿说人挺多的，知道是生意不错，于是说：“哪就算了，忙你的吧，你爸爸说你好几天没过来了，让你中午过来吃饭。生意好就顾生意，注意些。”
陈秀雅说：“好的，妈妈，我知道了。这几天是忙了，所以没有去看你们，你们都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陈雪岩说：“知道。你忙你的，我挂了。”
挂了电话，陈雪岩对陈向进说：“我说的就是她忙嘛，不忙早来了。”
陈向进笑着说：“咱们就盼望她生意好一点的嘛，只有忙才行，要是不忙，那还做什么买卖？孩子们都不容易，挣点钱难的。”
陈雪岩说：“这个还用说吗？要是躺在床上睡大觉能挣到钱，那谁都不去忙了。”
下午，陈秀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她慌忙坐到椅子上。
亚茹看到陈秀雅的脸色大变一下子急了，说：“大姐是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陈秀雅说：“没事，我不过是有一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亚茹说：“大姐还是回去吧，回家里休息一下，这儿有我呢。我保证好好的，不耽误事。”她很认真地说，就像陈秀雅不相信她似的。
陈秀雅笑了，说：“看你说的，我能不相信你吗？既然这样，就有都交给你了，我回去休息一下。”
亚茹点头，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感觉不行的话先出去找医生看看，拿一点药。”
其实，她很明白陈秀雅是心情不好。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个打击。就是她，又何尝不是呢？她为陈秀雅难过，同时也感到惭愧，她觉得这件事情她有很大的责任。
陈秀雅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起手包，拍了拍亚茹的肩膀，说：“我走了。”说完，转身而去。
亚茹点点头，看着陈秀雅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她才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扭头将所有的服装扫了一边，她慢慢做到椅子上。每天每天都埋在这些服装里面，被服装的海洋包围着，所有的空气里都是纤维和颜色的味道，有时候实在觉得闷，憋气。不知道的人也许会认为是一份不错的工作，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不用费很大的体力，干干净净的，很好了。可是，谁知道在这里没有自由呢？每天都是上一天的重复，没有休息日，烦。还有，不管什么人来，都要有一副笑脸，想笑不想笑都的笑。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看得出她的笑很努力很做作。她都笑累了，笑得想哭了。尤其是在知道那个陆平竟然是一个骗子以后，每天都不好受，郁闷的情绪积压在心里就要崩溃，真的想找一个地方大声地呐喊。
唉，活着真的不容易。可是，看看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也就释然了，谁都一样。不说远处，就这个大楼里的人，谁都是这个样子，谁也是这样一天天地过，生命的延伸，实际上也是日子的重复。
陈秀雅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下了车子，然后从包里拿出大门上的钥匙。抬头一看，才看到大门没有锁着。哦，原来李昊天中午回来了。她一手捉住车把，一手推开大门，然后推车走了进去。果然，院子里面放着白继成的摩托车。陈秀雅四处看了看，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样的，屋子里也没有传出白继成在家时候电视机的声音，她想他可能是出去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感觉有点晕，陈秀雅慢慢地走上台阶，来到二楼的门口，然后，她慢慢地拿出钥匙，开门。如今的门，都是新式的了，就算是里面的人关上，只要没有卡死，外边的人同样可以用钥匙打开。门没有一点声音，陈秀雅轻轻地走了进去，换上了门口的拖鞋。她想先去洗一把脸，然后在上床的。可是感觉太累，一点点都不想再动，站了一下，她走到了卧室门口，抬手拧开了卧室的门。
手还在门的把手上，脚抬起来还没有迈出去，她突然停住，所有的动作表情一下子僵住，就好像这个动作被摄成了一张照片，固定在一个地方，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她呆住，泥塑木雕一般。
床上是凌乱的，凌乱的床上是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人，正在做着那种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够做的事。他们也呆住，大概是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不速之客来打扰他们。本来他们是美的，乐的，可是……突然的意外让他们丧失了那个享受美和乐的心情，这个时候的他们，脸上那种亢奋的陶醉的表情还没有退下去，就被惊吓和恐惧代替，所以这个表情是怪异的，扭曲的，狰狞的，这个表情也僵在他们的脸上，停留下来，也就被摄像机摄了下来一样。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吓煞了，也保持着那个正在进行的丑恶动作，兀突地给陈秀雅着着表演。只可惜，这个动作就好像是放映机中的光碟被卡了一样，再也进行不下去。
床上的人，门口的人，对视着，都被对方给吓住了，都惊呆了。
时间停止，动作停止，一切的一切都停止……
“我知道不容易找到，所以才告诉你呀。你平时也留点意，一旦碰到这样长相的人时，告诉我。万一找到了呢。”陈秀雅说。
“嘿嘿。”白继成冷笑一声，说，“就你能，做梦吧你！一个大活人呀，大海捞针，去哪儿找，你说！”
陈秀雅急了，说：“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我自己就去了，还用得着和你说吗？家里出事了，莫非我就不能让你帮个忙吗？”
“当初我说了没有，不让你干？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下这个场，你不听，怨谁？现在出事了，还要我整天在大街上给你找人吗？唉！丢死人了！你有本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害不着我！”白继成怒气冲冲地说。
陈秀雅看着李昊天，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说：“是我错了，我也没有说过怨你。”
白继成扭头斜了陈秀雅一眼，一脸的不屑，说：“你倒是想怨我呢，你怨得着吗？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白继成说话的声音很大，白微曦已经听了半天。她不明白爸爸妈妈在吵什么。只知道他们都不高兴。她抬起头支着耳朵听，爸爸妈妈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害怕。这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从写字台前走了过来，怯怯地站在了门口。
陈秀雅本来想说什么的，看到女儿站在那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话到了嘴巴又咽了下去。刚才光顾生气，都忘了女儿的存在。她赶紧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望着女儿。
突然，白继成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本事尽管使去。”说完，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就跨出了门。
看到爸爸气冲冲出去，白微曦轻轻地走到了妈妈身边，怯怯地问：“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呀。”陈秀雅努力地一笑，伸手把女儿拉到怀着说：“怎么不写作业了，写起了吗？”
今天，商城里面的人格外多。
陈秀雅努力地笑着，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每一位顾客说话，不管来人是不是能够买成衣服，陈秀雅都一样地微笑，在顾客走出去的时候，她都会说“走好。”面对那些极其挑剔的顾客，陈秀雅不厌其烦地按照他的要求把衣服拿下来，在他说到不行的时候挂上去，然后又按照他的要求拿下另一件，如此反反复复地挑挑拣拣，陈秀雅都认真地对待，始终如一的态度。
很忙，生意当然就很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人少了，陈秀雅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她感到昏昏沉沉的，极不舒服。
亚茹看着脸色黯淡的陈秀雅，心中不安。她能做的，也是为陈秀雅对待好每一位顾客，尽量让来的每一个顾客都满意。她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对她的过错有一点点的弥补。此时，看着陈秀雅坐到椅子上的模样，她觉得心里很难受。
亚茹蹲下去，拿起地上的暖壶倒了一杯水，递给陈秀雅说：“喝口水吧，大姐。”
陈秀雅接过来，笑着对亚茹说：“你也累了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她的声音有一点点的嘶哑。
“嗯，大姐。”亚茹坐下去，说：“大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没有。”陈秀雅摇摇头，说，“大概是累了一点。”
“那……大姐回家休息吧，这儿有我。”亚茹说。
“没有大碍，坐一会儿就没事了。”陈秀雅说，“过两天又该进货了。”
亚茹点点头，说：“是的，这一阵子买的人不少，是该进货了。”
正在说话，陈秀雅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秀雅，是不是在忙，今天中午过来吃饭吧。”陈雪岩说。
陈秀雅赶紧笑着说：“妈，是有一点点忙，好几天没有去看你们了，我这儿还是有一点点忙的。妈妈，今天中午我不过去了，来人挺多的。”她没心思去见爸爸妈妈，所以编理由。
陈雪岩听到女儿说人挺多的，知道是生意不错，于是说：“哪就算了，忙你的吧，你爸爸说你好几天没过来了，让你中午过来吃饭。生意好就顾生意，注意些。”
陈秀雅说：“好的，妈妈，我知道了。这几天是忙了，所以没有去看你们，你们都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陈雪岩说：“知道。你忙你的，我挂了。”
挂了电话，陈雪岩对陈向进说：“我说的就是她忙嘛，不忙早来了。”
陈向进笑着说：“咱们就盼望她生意好一点的嘛，只有忙才行，要是不忙，那还做什么买卖？孩子们都不容易，挣点钱难的。”
陈雪岩说：“这个还用说吗？要是躺在床上睡大觉能挣到钱，那谁都不去忙了。”
下午，陈秀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她慌忙坐到椅子上。
亚茹看到陈秀雅的脸色大变一下子急了，说：“大姐是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陈秀雅说：“没事，我不过是有一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亚茹说：“大姐还是回去吧，回家里休息一下，这儿有我呢。我保证好好的，不耽误事。”她很认真地说，就像陈秀雅不相信她似的。
陈秀雅笑了，说：“看你说的，我能不相信你吗？既然这样，就有都交给你了，我回去休息一下。”
亚茹点头，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感觉不行的话先出去找医生看看，拿一点药。”
其实，她很明白陈秀雅是心情不好。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个打击。就是她，又何尝不是呢？她为陈秀雅难过，同时也感到惭愧，她觉得这件事情她有很大的责任。
陈秀雅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起手包，拍了拍亚茹的肩膀，说：“我走了。”说完，转身而去。
亚茹点点头，看着陈秀雅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她才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扭头将所有的服装扫了一边，她慢慢做到椅子上。每天每天都埋在这些服装里面，被服装的海洋包围着，所有的空气里都是纤维和颜色的味道，有时候实在觉得闷，憋气。不知道的人也许会认为是一份不错的工作，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不用费很大的体力，干干净净的，很好了。可是，谁知道在这里没有自由呢？每天都是上一天的重复，没有休息日，烦。还有，不管什么人来，都要有一副笑脸，想笑不想笑都的笑。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看得出她的笑很努力很做作。她都笑累了，笑得想哭了。尤其是在知道那个陆平竟然是一个骗子以后，每天都不好受，郁闷的情绪积压在心里就要崩溃，真的想找一个地方大声地呐喊。
唉，活着真的不容易。可是，看看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也就释然了，谁都一样。不说远处，就这个大楼里的人，谁都是这个样子，谁也是这样一天天地过，生命的延伸，实际上也是日子的重复。
陈秀雅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下了车子，然后从包里拿出大门上的钥匙。抬头一看，才看到大门没有锁着。哦，原来李昊天中午回来了。她一手捉住车把，一手推开大门，然后推车走了进去。果然，院子里面放着白继成的摩托车。陈秀雅四处看了看，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样的，屋子里也没有传出白继成在家时候电视机的声音，她想他可能是出去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感觉有点晕，陈秀雅慢慢地走上台阶，来到二楼的门口，然后，她慢慢地拿出钥匙，开门。如今的门，都是新式的了，就算是里面的人关上，只要没有卡死，外边的人同样可以用钥匙打开。门没有一点声音，陈秀雅轻轻地走了进去，换上了门口的拖鞋。她想先去洗一把脸，然后在上床的。可是感觉太累，一点点都不想再动，站了一下，她走到了卧室门口，抬手拧开了卧室的门。
手还在门的把手上，脚抬起来还没有迈出去，她突然停住，所有的动作表情一下子僵住，就好像这个动作被摄成了一张照片，固定在一个地方，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她呆住，泥塑木雕一般。
床上是凌乱的，凌乱的床上是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人，正在做着那种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够做的事。他们也呆住，大概是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不速之客来打扰他们。本来他们是美的，乐的，可是……突然的意外让他们丧失了那个享受美和乐的心情，这个时候的他们，脸上那种亢奋的陶醉的表情还没有退下去，就被惊吓和恐惧代替，所以这个表情是怪异的，扭曲的，狰狞的，这个表情也僵在他们的脸上，停留下来，也就被摄像机摄了下来一样。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吓煞了，也保持着那个正在进行的丑恶动作，兀突地给陈秀雅着着表演。只可惜，这个动作就好像是放映机中的光碟被卡了一样，再也进行不下去。
床上的人，门口的人，对视着，都被对方给吓住了，都惊呆了。
时间停止，动作停止，一切的一切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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