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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赵恒宇已经对家里的人腻了,就跑出去找野食尝试一二。颇有些想要外面彩旗飘飘屋内红旗不倒的感觉,赵恒宇觉得很满足。男人嘛,人生就应该这样才对,赵恒宇丝毫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对于赵恒宇来说,别人的感受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也不知道赵恒宇丝毫跟谁学的这般性子。
太过于自我,容易招人怨恨,特别是女人,得罪一个女人,可比得罪一群男人危险的多。女人是危险的杀手,还是微笑的杀手,她们不动声色,运用计谋,就好像是蝎子一般,冷不丁能够扎你好几下。
赵恒宇得罪的,不仅仅是家里的一个女人,而是两个。所以很多人都能够想象赵恒宇的惨相了,惹什么人不好?惹女人?要是说到心冷,谁能够比得过银嘉?仇恨的种子像是不停抽节的芦苇,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心灵,这么的让人心跳,这么的让人想要犯罪。
得不到啊,得不到啊,得不到那又该怎么办呢?银嘉问问自己的心脏,摸着仍旧在跳动的心脏,她问,怎么办?她最黑暗的一面回答她,得不到,就毁掉好了。毁掉了,不完美了,是不是就能够只属于她一个人?银嘉淡淡的笑着,像是古风画里那水墨晕染开的女子一般,那么的飘飘欲仙,不像是人类一般。
爱上一个人,就是罪孽的开始,那么的邪恶,那么吞噬着人的心,银嘉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握紧。
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了十五了。银嘉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却无悲无喜,没有一丝波动。是你逼我的。太过于完美,总是让人觉得心动,然后很多人都没有廉耻的想要夺走你啊。
我是为你好啊,赵恒宇。银嘉念叨着赵恒宇的名字,默默地把自己的头发披散开来,拿着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那感觉还真是不错啊,丝绸一般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自己的手顺着头发一下一下搅动,银嘉重新梳起自己的发髻。
是了,喜欢,这就是最好的理由吧。银嘉出了门。三教九流,虽然银嘉本来就是不太喜欢这种三教九流的人物,但是如果不是为了一个人,她也不至于让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对吧。
不喜欢不喜欢,总得为一个人破戒啊。“姑娘,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肮脏不堪的小路上,一个男人问,眼神淫邪,带着侵略者的感觉。我怎麼舍得你被别人分走?银嘉摸着自己的心问。
“帮我打断一个人的腿。”打断你的腿,让你不能再出去拈花惹草,让你不能够再由她的房里走到另一个人的房里,这样不好吗?很好。
“谁?”有生意不做怎么可以呢?马上有人接着问人。看银嘉的模样就好像是有钱人家的人,这回,一定能大干一票!有人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更是谄媚。
银嘉讨厌这种假模假样的笑容,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应付着,毕竟她的计划,又不能够让她亲自去实行,不是吗?三教九流,除了那浑身的义气,最多的,便是那敢为钱卖命的胆量了吧?
“赵恒宇。”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却又是这么让我心碎的人,就像别人说的,伤我最深的,一定是爱我的人啊。银嘉轻声低叹。
“后天,我来验货,这是定金。”放下一只金簪子,银嘉转身离去了。银嘉没有听到的,是巷子里有人小小声的议论。
“哎那个赵恒宇是谁啊?两天里都有两个人来找我们要整他了。”“哎!谁管他呢!有钱赚就好了,准备开工。”巷子里,再度回复了寂静,就好像那儿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
一步错,步步错,天理循环,又怎是吾等凡人能够参透的呢?银嘉不愿意去猜,因果因果,没到,就先当做是不存在吧。银嘉坐回自己的梳妆台前,细细的为自己化妆一二,要用最好看的模样去见他吧。
即使,即使那个人可能会变成不同的模样。
曾经有些女子告诉自己三教九流的联系地的时候,银嘉还不屑一顾,甚至天真的认为那些女人都是心肠歹毒的,但是真的是自己碰上的时候,银嘉也忍不住去了那个地方。
是不是,每个人长大以后都会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曾经的银嘉是这么的单纯,讨厌黑暗。如今,如今已经是自甘堕落的进入黑暗里面了。反正不管外人如何说。
银嘉觉得,自己的确是长大了。这人生的酸甜银嘉已经品尝过了,滋味是这么的让人上瘾,只可惜现在的银嘉只剩下苦辣二味可以细细品尝了。不过,银嘉觉得不后悔,也不能后悔,有些时候心软不过是一刻钟的事情,可那苦果,却要一辈子的吃着。
银嘉不情愿这么样一辈子吃着苦果。
旬绍棱的日子最近可不算得上是
有多好过。自从卖了墨翡翠以后,他的确是有钱了一阵子,不过也只是一阵子罢了。很快,那些钱就被他挥霍的干干净净了,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旬绍棱还想再去典当,或者再回去拿些什么,可那该死的张云修居然把他供了出来。
每当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旬绍棱就觉得牙痒痒的,恨人恨的牙痒痒的。旬绍棱觉得自己像是落魄的流浪犬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没有家,没有钱,没有吃食。
和他相好的那个所谓的丹丹,见得他没有钱了,也就没有了以前那种温温柔柔的模样了,就算是温婉的声音也都没有,那小腰肢也不扭来扭去了,甚至跟别人抛媚眼了,什么郎有情妾有意,全他妈的是放屁。
旬绍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愤怒?又不太像是,应该是无奈吧。是了,没钱,却又做着各种有钱人的梦想,本来就是不靠谱不靠谱的,现在,不过是梦醒了而已。旬绍棱拿着身上最后的钱财,去买了一壶酒,摇摇晃晃的喝着。
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丹丹那个小妖精的模样,那模样,那骚劲,那丰乳肥臀的诱惑,不过又想着不属于自己,旬绍棱便也是清醒了几分。不情愿清醒那又怎么样呢?该清醒还是清醒了,不然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旬绍棱又想起了那个所谓的大小姐,赵萌,虽然少了些味道,又不会叫,可旬绍棱可是实打实的觉得那姑娘水灵水灵的,跟棵小白菜似的。
这算不算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呵呵,他就算是猪那又怎么样?水灵灵的白菜始终都是被他啃了。旬绍棱醉醺醺的笑着,一边笑一边走,一边走一边笑,然后步伐也都摇摇晃晃的,真真是个醉鬼的模样。
他喝醉了,喝醉了就不用再妄想着不属于自己的,财大气粗的模样了。旬绍棱笑着,笑着,不知道是在笑着别人还是在笑着自己,觉得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谁啊!走开!”面前的光被人挡住了,旬绍棱不耐烦的喊着,“小心惹毛了爷爷我,直接让你们进笼子里怎么死都不知道!”旬绍棱靠着一份醉醺醺的臆想,霸气的说。
不过在旁人的眼里,旬绍棱不过是个落魄的狗罢了,本来就是只狗,别以为披了件好些的衣服,还是这么的不知所谓,还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是人了?
拿人钱财帮人办事,三教九流的手段从来都是不缺的,想要没有伤痕?容易啊!那些软的挡着,使劲锤!不够?不够就卸些手脚。
怕不怕差人管?笑话,沦落到三教九流的人哪个没有些许手段?
总之旬绍棱被折腾的很惨,腿骨被人折了两根,手也被人弄得脱臼了,只能跟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扭来扭去,实在是惨了。这不就是郭川想要的?郭川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着旬绍棱的模样。
醉眼朦胧的旬绍棱看见郭川,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还笑着,“你不是想要那个赵萌么,哈哈,我玩了她,真是水灵……唔……”旬绍棱还没有说完,就被郭川在身上锤了一锤。郭川可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手的余地,一想到赵萌那副郁郁寡欢,和那几乎疯掉的模样,郭川就有气。
是,郭川不能够当面杀了旬绍棱,也不能当着赵萌的面动他,但是这并不影响郭川对旬绍棱报复。该是报复的时机,郭川自然不会错过。“你怎麼不去死呢?这么罪孽的人?”郭川低着声音说,看着旬绍棱几乎是不成型的模样,就一阵解气。
“呵呵……我就是活着……”旬绍棱有气无力的说,嘴角的鲜血像是罪恶的蛇一般吐着蛇信子一般。
“是啊,你不能死。”郭川近乎呢喃,声音里竟然是病态的温柔。“你怎么能死呢?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郭川笑着,笑意冷冷。旬绍棱只觉得是一阵阵的寒意,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他觉得如此的害怕,害怕到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你会有新的人生的。”郭川承诺,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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