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喵系统绑定后[娱乐圈]

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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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风站在拍摄位,示意导演可以开始了。
    场记打板:“《无法言说的爱》第二场1镜1次。
    镜头里,颜清(安风)回到狭小拥挤的更衣室,房内随处散落着各种演出服、内衣、丝袜、高跟鞋……颜清对这种杂乱显然早就习以为常,刚关上更衣室的门,便脱下自己脚上折磨人的高跟鞋扔到一堆服装里。
    “我们的头牌红妞表演完啦?挣了多少小费呀?”一个坐在化妆镜前化妆的女人,从镜子里看着安风问。
    颜清取下头上的假发,抛到化妆台上,略显疲惫地说:“今天运气不错,遇到一桌生客,没吃我豆腐,还给了不少小费。”
    颜清说着话,伸手在胸前摸了一阵,掏出一沓钱。
    化妆的女人看到钱,眼睛都亮了,不顾口红只涂了一半,整个身体往颜清这边靠过来:“我就说你的胸怎么突然变大了,原来是底气在作祟,得有小一万吧?”
    颜清颠了颠手里的重量:“差不多。”
    “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运气,你的身体问题就不用发愁了。”
    和颜清对话的这女人是酒吧里唯一一个知道颜清秘密的人,只有在她面前,颜清才会卸下心理防御,露出真实的一面。
    颜清坐下来,取了一张卸妆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绪突然低落。
    “我要是真好运,怎么会坐在这里,化着浓妆,被那些恶心的男人轮流调戏。”颜清看着自己化着绚丽眼妆却空洞无神的大眼睛,慢慢弯起嘴角,无奈、凄苦的浅笑中,一颗混着胭脂粉尘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行了,行了,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做,这么伤感做什么。”女人看颜清这样,心里特疼,但凡有点办法,谁会抛弃自尊,做这种靠皮相赚钱的工作。那些喷着酒气的嘴在脸上,身上乱拱乱嗅的恶心感,比吞了一千只苍蝇还难受。
    女人嘴上安慰着颜清,自己也忙乱地用粉扑拍打脸颊,将在眼眶里打转的辛酸泪逼回去。
    泪水滑过脸颊,挂在下巴上,颜清仰起头,使劲眨了眨朦胧的泪眼,抬起手,表情倔强地用手背擦掉泪水,转眼又角色反转,换他去安慰身边的女人。
    “伤感就像大姨妈,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都说姨妈会传染,我来了,你也来了?”
    女人眼里的泪水更汹涌了,颜清忙伸手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哄道:“我错了,今晚宵夜我请客,我们去吃大餐,去吃你想了很久的帝王蟹好不好。”
    女人点点头,颜清感觉整个后背都被女人的眼泪湿了。
    这段表演,两位演员同样出色,和安风搭戏的女人是一位32岁的优秀女戏骨,特别擅长演绎煽情内心戏,据她后来对媒体回忆:在我的演戏生涯中,令我印象深刻的演员不多,安风是其中之一,他作为一个男孩子,对女性心理把握得比我还好,准确来说,那场戏是他带动起我的情绪,当时我真的身临其境,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一直在欢场沉沦的舞女。
    情绪稳定后,女人继续化妆,同时和在卸妆的颜清闲聊。
    “那桌大方的客人是什么来历?”
    颜清扯下假睫毛,将卸妆棉贴在眼皮上,说:“我和他们交流不多,看穿着和说话的语气,不像常混夜场的人,他们之中有个人特别有意思。”
    想到那个木头小帅哥,颜清忍不住笑出声。
    女人诧异道:“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淫/荡。”
    女人这样一说,颜清笑得更起劲,笑着笑着,捂着胸口,露出小女人特有的娇羞表情。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怎么,看上谁了?”
    颜清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说:“那人是个呆子,我让他摸我胸,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说,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当时超想笑。”
    “真的?来酒吧还有这么纯情的人?”女人说:“我怎么没有遇到,诶,接下来呢?”
    “然后我拿着小费走了,特别潇洒。”
    “你脑子短路了吗?”女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颜清,“这种人特别容易付出感情,有钱又阔气,你就这么放过了?难道他长得丑?”
    “不,很高,很帅。看他的言谈举止,像部队出来的人,我觉得他应该是仪仗队的,身板挺得比标枪还直。”
    颜清边说边回忆小帅哥的样子,眼神明亮发光,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看起来回忆很甜。
    女人从未想过颜清也有憧憬的一刻,大多数时间她都带着冰冷的假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假笑到面部肌肉僵硬。现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美好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女人很遗憾没有见到颜清口中所说的那位帅哥,不忍心打断她的甜蜜回忆,女人默默站起来,朝门口走,她的表演时间到了。
    女人刚要伸手开门,突然响起三下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女人定了一下,觉得奇怪,平时要进这门的人,要么横冲直闯,要么把门拍得震天响,今天是谁变得这般有礼了?
    女人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
    这个男人很高,很帅,身板挺得比标枪还直,女人将安风刚刚说的话在这个男人身上一一对比后,侧身给男人让出位置。
    男人站着没动,眼神迷离,脸色有些发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喝多了,能在喝多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礼貌,可见修养很好。
    女人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出神的颜清,小声对男人说:“她正在想你,进去吧。”
    女人走出门,在男人背上轻轻推了一把,然后关上门,哼着歌走了。
    喝醉酒的许子杰(金麟)被人推进房里,脚下满是杂物,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幸亏反应敏捷,抓住了旁边的挂衣架,才稳住身体。
    颜清听到响声,回过头来,这一望,充满惊喜和惊讶。
    颜清顾不得自己是个大花脸,放下卸妆工具,快速冲到许子杰面前,用脚勾过一张椅子,扶着许子杰坐下,又拿了一杯纯净水,捏着他的下巴,将水缓缓倒进他嘴里,用手上下抚摸他的胸部,替他顺气。
    冷水入喉,许子杰总算清醒了些,抬起醉眸,迷茫地看着眼前人。
    颜清花里胡哨的脸映在许子杰的瞳孔里,许子杰像见了鬼一样怔忪片刻,条件反射地推了颜清一把,突然间又像想起了什么事,伸手拉住毫无防备往后仰倒的颜清。
    许子杰歪着头,努力辨认眼前人,用大拇指的指腹在颜清脸上摩擦,化妆品的颜色去掉以后,许子杰终于看清了这个人。
    “我有点醉了。”许子杰自嘲地笑了笑,停顿了一下,说:“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颜清蹲在许子杰面前,抬头仰望着他:“为什么道歉?”
    “我之前说话没考虑你的感受。”许子杰闭上眼睛,极力克制身体的不适感,把要说话说完。
    “我说我不是随便的人……并不代表你很随便。”
    颜清在酒吧工作一年多,遇到过各式各样的客人,禽兽居多,偶尔也有一两个正人君子,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尊重。酒场里说的话,都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淹没了,没人会往心里去,他居然为了这种事道歉。
    胸腔里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颜清酸涩的眼睛里再度泛起一层薄雾,忙转过脸去,使劲眨眼逼退泪水。
    许子杰道完歉,没得到颜清的响应,以为她还在生气,懊恼地揉了揉头发,酒精刺激下,他双目通红。
    “我不太会说话,刚从部队转业回来,所以……”
    “谢谢你,尊重我。”颜清打断许子杰的话,再回头时,表情轻松,明艳照人。
    许子杰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开始自我介绍:“我叫许子杰,你呢?”
    “我跳舞之前有介绍自己哦。”颜清佯装生气,嘴角下垂,声音闷闷的。
    “哦,是吗?”许子杰揉着头发,努力回想醉酒前的事,想了半天,说:“颜色的颜,清水的清。”
    “是的。”颜清站起来,突然弯腰在许子杰左边脸颊上亲了一口。
    “……”许子杰整个人突然凝固,因喝多酒而变得苍白的脸,一瞬间泛起红潮,从脸红到脖子根。
    这个呆子真如花姐所说,少不更事,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
    “你舞跳的很好。”许子杰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尴尬,胡乱说了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还行吧。”颜清抖了抖裙摆,转过身背对许子杰,说:“能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吗?”
    “额……”看着颜清的背影,许子杰又呆滞了。
    裹身长裙大露背的心机设计,将她凝脂般的美背暴露无遗,蝴蝶骨形状极美,轻轻一动,像天使的收紧羽翼;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偏偏臀部又饱满圆润,充满女性特有的生殖吸引力。
    颜清站了半天,身后都没动静,回头疑惑地看着许子杰。
    只见许子杰痴痴地望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这个呆子终究是个男人啊,男人本色在这一刻显现出来了。
    颜清不再提醒他,自己将手背到身后,费劲地拉拉链。
    突然,手被握住了,宽厚的掌心温暖而潮湿,这下轮到颜清变木头了。
    “我来。”醇厚磁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温柔的手轻轻拉开拉链,速度缓慢地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束缚在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松开,空调的冷风吹拂过来,颜清禁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敏感的身体,暧昧的氛围,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点燃身体里的火种。
    这一刻,没人敢说话,许子杰拉拉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灼热的呼吸打在颜清赤/裸的背上,原本放在拉链上的手转移了位置,温热的手掌整个覆盖在颜清微凉的皮肤上,一寸寸爱抚,直至腰间。
    颜清咬着唇,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上衣滑落的瞬间,颜清飞快地转身,正面贴在许子杰身上,将他狠狠往后推。
    椅子倒了,挂衣架也倒了,脚下所有障碍物都被颜清踢到另一边。
    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呼吸沉重地纠缠着彼此。
    最终,许子杰被颜清压倒在化妆镜前,桌上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倒了一片。
    激情将要上演,导演却在这时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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