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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都火烧眉毛了!”齐来钱有些恼,见庄书离仍旧不慌不忙又道:“虽说宋漫兮那丫头平时是凶了点,可她到底是个好姑娘,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骆霄宗那厮蒙蔽了双眼?!”
庄书离存心想逗他,不慌不忙的拨了拨杯子里的茶叶沫:“嗯,漫兮喜欢,你我又能如何呢?”又看着那张憋红了的脸笑道:“漫兮是好姑娘,白姑娘呢?”
“她自然也是好姑娘”齐来钱又想起了求他保守秘密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清丽容颜,攥了攥拳头咬着后槽牙:“都怪骆霄宗那个混账王八蛋!还什么武状元,花名头倒还蛮多!我瞧着就是粪坑里的臭虫!”
杯盖“吧嗒”轻磕,庄书离起身,面色有些为难:“嗯~这么看来,是个伪君子,我前几日还听漫兮在我跟前念叨的,说是先前和他切磋的时候,很是有风度呢,还说”
“还说什么?!”齐来钱急切的起身问道。
“还说,骆霄宗真乃当今侠士,若是得夫如此”庄书离说的缓慢,抑扬顿挫。
听得齐来钱更加怒火烧心起来,“啪”的一声猛锤了把桌子,连同上面的东西都震了三震:“混账!”复又转头冲着庄书离道:“不行!我得去找那杀才算账!!”说着就要掀袍出去。
庄书离在后面不急不慢道:“你这是为了漫兮啊还是为了白姑娘啊?”
齐来钱愣了半刻皱眉道:“自然都有!漫兮与你我一同长大,形同兄妹,白悠悠也是个可怜人”
“人家可是武状元,你这样冲上门去,万一动起手来可如何是好?”
齐来钱把扇子往腰间一插,昂首挺胸,振振有词:“朗朗乾坤,大明律例在上,我还怕他不成?!他是武状元不错,我齐来钱可也不是好惹的!漫兮和白悠悠的账,今日我就找他算个清楚明白!”说着便大义凛然的出了门。
庄书离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小三人当中,最是他胆子小,也最是懦弱,可如今看来
这有些出神,就见外面冬水进了来:“少爷。”
庄书离点了点头:“嗯,查看的如何?”
“回少爷,仓库四下都查看过了,其他的地方都没问题,就是”
“嗯?”
“就是东面的的墙上,不知怎么的离了好大一条缝,已经着人修了。”
庄书离紧锁眉头,做面食生意,仓库自然是最紧要的地方,这城南铺子后面的仓库刚修缮完不说,每月也是有人定期给查验的,怎么会好好的说裂开一条大缝就裂开了呢?
“嗯,知道了,这几日你就辛苦一些,多盯着点,别再出什么岔子。”
“诶。”
庄书离修长的手指沿着杯子的棱角左右细细抚弄了一圈又道:“你知道每月查验仓库的人是谁吗?”
冬水想了想道:“回少爷,是泉平,从前是在湖悦楼照看蔬菜买办的,后来老爷把他调来查验仓库了。”
庄书离点了点头:“回头,你叫他来找我一趟。”
“诶。”冬水正要退出去,庄书离又在身后叫住了他:“你若是不得空,差个手下可靠点的人,去趟威远镖局,找到宋小姐,就说”
冬水见他不再说话,有些奇怪:“少爷?”
庄书离低头不经意的浅笑:“告诉宋小姐,就说,齐公子找武状元打架去了,胳膊都断了一只,满脸的血,都倒在武状元府就剩下一口气了,还是劝死了都不肯回去,说是要大小姐别看错了人。”
冬水看了看门口,才刚他还看见齐大公子生龙活虎的出了门的这
“少爷这”冬水有些为难的嘟囔。
庄书离抬头安慰的冲他一笑:“没事,你就这么回就行。”
“好”
卓府里,苏文文拨着手边的银算盘,噼里啪啦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在算账呢。
玉坠一边绣着手里的荷包,一边抬头看了眼笑道:“小姐这样真像个女当家,好看的紧。”
苏文文闻言叹了口气:“也就是像像,其实我什么都不会。”苏文文倒是有些后悔,明明当时学会计考证的时候第三门有两个科目任选,为什么偏偏自己最后选了电算化!为什么不选珠算!这个没有网络电脑的时代,她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玉坠刚要劝说开导几句,就见外面有个小丫头探头探脑的往里头张望。
玉坠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掀开帘子,见是前厅端送茶水的玫元,笑道:“还不快进来,你今天倒是闲得很,茶都从前厅端到后院来了。”
苏文文撑着脑袋往外看:“谁啊?”
玉坠噗嗤一声笑道:“还能是谁,玫元。”
外面的玫元也笑道:“你可不许胡说,我这是换了值才来的。”说着进了里面给苏文文欠了欠身。
苏文文也笑道:“正无聊呢,快坐吧,早上玉坠在井里浸了好些葡萄果子,这会儿凉的很,你也尝尝。”
玫元拿着玉坠绣了一半的荷包看了看回道:“小姐快别说了,口水都要下来了。”
正笑做一团,玫元看着苏文文挤了挤眼睛:“小姐,今儿我听到老爷和罗管家说起庄公子了。”
苏文文一听到庄书离的名字,又想起了那天看到的情形,有些赌气的嘟囔道:“说就说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玫元看她反应有些惊讶:“莫不是老爷说的是真的?”
玉坠听得云里雾里的,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玫元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老爷说小姐和庄公子两人无意,让罗管家去打听杨侍郎家的少爷呢!”
“什么?!”玉坠倒是比苏文文先惊叫出了声:“小姐和庄公子明明好的很,怎么就无意了?”她成天跟在苏文文身边对这些事自然最是清楚不过,虽说两人经常怄气闹个不停,但庄公子对小姐的情义她看的真真的,否则,也不会在小姐生病的时候那么上心!
苏文文见她说的直白,顿时红了耳朵根子,心虚的替自己辩解:“什么好的很?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他是和卓兰兰好的很还差不多!”
这下换玉坠和玫元纳闷了,怎么好好的又扯上二小姐了?
玫元看着苏文文的表情,捉摸不透:“那小姐和庄公子”
苏文文有些气闷的把那银算盘往锦盒里一塞:“他爱和谁好和谁好,反正我是不想再见他了!”
玉坠有些急了:“小姐”
“别千万别再提什么上心之类的了,先前就是听了你的,我险些误会他的意思,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我看他和卓兰兰也挺好,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我才不要做法海老和尚!”
玉坠还想再说什么,玫元却笑着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既是这样,那老爷和罗管家想的也对,京城里官宦子弟中,也就杨侍郎家的公子和武状元最是谦谦君子,若小姐以后真进了侍郎家的门,咱们也说不定跟着沾光呢!”
又玩笑似的朝玉坠努了努嘴:“我不管,你以后可是陪嫁的大丫头,我羡慕的紧,快些给我倒杯好茶,我就饶了你!”
苏文文听着玫元打趣的话,难得的红了脸,什么侍郎公子,不过就是财阀老爹顺口提了一句罢了,再说,万一长的还不如庄书离怎么办?就庄书离的样貌,这个可能性很大啊!
可转头又想到那天他抱着卓兰兰的样子,就忍不住挠了两把头发,仗着好看就到处撩/骚!喜欢卓兰兰也不早早的说清楚,害的她还以为
算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呗!
爱情什么的都是浮云!赚钱才是真王道!嗯!
freedom is not free!
城南的点心铺子里,一无所知的庄书离,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账册,一边问面前的人:“你叫泉平?”
柜台后面的人垂手而立,唯唯诺诺的回道:“是,少爷。”
庄书离手里的册子“啪”的一合:“没事,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仓库的事。”
泉平有些害怕,头也不由自主的低的更深了些:“少爷,都怪我疏忽,没查看出来东面墙上有缝!”
庄书离一双眸子深不见底,清冷无声。
泉平在一片寂静声中,满头是汗,背后的衣裳也湿了大片,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起来!
半晌才听庄书离轻笑一声:“既是疏忽,那便罢了,好在没出什么大乱子,以后记得仔细些。”
泉平闻言猛地抬起了头,原本他已经抱着必会被赶出去的心态,谁知少爷竟然饶了他!
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庄书离重又翻开另一本账册:“没事了,忙去吧。”
“是是”泉平腿脚虚浮的飘出了屋子,汗水浸湿了眼睛,又酸又疼,仓库出了那么大的事,少爷居然没有怪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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