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归来:玩转王爷府

第28章 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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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语一听,激动地魂离七窍,待红杏再想问,只听风语猴急的喊:“快请进来!”
    一时宝珠端着一只银盆进来,银盆里盛着清澈的水,漂浮着几片黄绿相间的星形树叶,笑着问风语脚好些没,风语兴高采烈的应:“一看见你,就一点不疼了,比消肿止痛贴还管用呢!”
    宝珠抿嘴儿嗤笑:“看来奴婢是一剂灵丹妙药呢。”把银盆放风语脚前,风语纳闷儿,她解释,“娘娘怕六爷闲着没噱头孤寂的慌,专门叫奴婢想法子使六爷开心,奴婢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法子,只有这个是我们在家常玩的。端一盆水放蓝天下,映出流云,看六爷怎样个变动,也蛮有趣。六爷不宜走动,不可出门,看不见白云,奴婢便稍加变动,看……”她掀开一片叶子,只见一只蝌蚪游开了去,另一片叶子底下,是一尾金鱼,都小的不能再小。
    风语没看出头绪:“倒不如把你给本王看,兴许本王会更高兴点。”
    “不行,等蝌蚪和金鱼长大了嘛,也就到了月底,那时候没有娘娘阻碍,兴许奴婢会……”粉面低垂,楚楚动人,水面映出她的倩影。拿眼窥风语腰上王牌。
    说的风语口里流油:“这么说,你一直都想……”摩拳擦掌,眼冒金星。
    颖儿真后悔没有像红杏那般沉得住气,六爷的心,一瞬间一百八十变!可谁又敢拿他怎样呢?宝珠随即叫他看银盆里的水,骗他会从里面看出自己想看的东西。
    “一定要目不转睛的看,才能如愿以偿。”
    “本王目不转睛了,本王一切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不知宝珠使了什么招数,当着三个人的面儿就把王牌神不知鬼不晓的拽走了。原来她把银盆里的水说的神乎其神,把颖儿和红杏的眼球也吸引进去了,故没注意到。
    王牌在手,司马青率众人收集府里的古董,以及一切值钱的东西,翻箱倒柜,每个角落都找到了。下人们惶惶不安在背地里私语,待风语发现不对劲,叫红杏出去看时,司马青等人忽然闯进来:“六爷,冒犯了。”
    子柳等便开始搬花瓶,永卿净往秘密处找,金银珠宝随便一抓就是一把,红杏、颖儿慌忙阻拦,风语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抓住子柳的手腕怒问:“你们胆敢动本王的东西!”
    “是王妃的命令,在下不敢违抗。”子柳恭敬道。
    一切值钱的物件陆续搬出瑞雪堂,司马青指挥他们,屋子里乱成一锅粥,见风语唬的干瞪眼,拱手过来解释:“六爷不必惊慌,娘娘吩咐我们把古董等可以当得大价钱的物件收集起来。”
    风语恼羞成怒的跳起来嚷:“反了,不准搬,不准搬!都给本王住手,不准动任何东西!”
    李思迟疑,他一直都听命风语,忽然违抗起来,心里不受用,永卿就劝:“要知道我们是为民请命,为了让黎民百姓过更好的日子,或者在遭受迫害的时候得到一点弥补,你应该毫不犹豫的去做这一切!”
    李思便发狠一应都听命于尹佳。惊动守护府邸的侍卫们,上前阻止,不想尹佳亮出金牌,口气如虹:“王爷在此,都住手。”
    风语忙摸自己的金牌,摸来摸去没有,才发现中了他们的圈套。侍卫们不知该听谁的,左右为难,风语拍着胸襟大声道:“本王才是货真价实的王爷,你们都瞎了狗眼么,敢违背本王的命令!”
    再麻木的神经也不喜欢恶语相向,尹佳颇具风范:“此举情非得已,六爷,你就暂时忍耐一下,不会把你用膳的器具都收了的!”
    在齐丹征集青年和姑娘的暴动没有停止,王府每日涌进一批男女,姑娘们畏惧,哭哭啼啼不住,面对礼仪先生粗犷的指导一片迷糊。大多数活到十来岁都不识一个字,突然受到这种强迫的课程,难免不知所措。
    培训的时候,风语在歪在不远处花棚下的竹椅上,两侧丫头打扇,把犹未消肿的脚翘的高高的,晃荡着。顺便说一句,厨房已经换了主厨,刘师傅被他下令用三十只老鼠夹夹得走不了路。后院的家人都喜欢刘师傅,他幽默,善良心细,被风语以这种残酷的方式赶走,都忿忿不平。有极为不满意的曾壮胆给刘师傅求情:“为了能让六爷吃到可口的饭菜,师傅常常深更半夜不睡觉,创造新的菜样。”
    风语不是没有动过恻隐之心,只因阿晟恼他,设法败坏他,让所有人都恨他,唆使他不能手软。
    当真他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子柳和司马青等人挨家挨户给被抓了儿女的百姓发米面吃食,永卿本说发银两简便实用,尹佳左思右想,表示说:“寻常人家最怕的就是偷鸡摸狗之辈,尤其银两最难存,还是粮食比较安全。”一致通过,才决定这么做。
    人们一面受重创一面接受安抚,且知道做坏事的是横风语,当他们问好心人:“谁派你们来的?”
    子柳不情愿但不会背着尹佳说反话:“齐丹王担心人们家里少了人丁会面临吃饭上的困难,所以叫我们送上最好的粮食。”不说还好,人们听了反倒不接受救济,对风语咒骂不绝。
    一天下来,粮食还剩大半没有发出去,子柳怏怏不乐的回去交差,永卿也要跟进去,被他打发,转过头时,尹佳已经站在门内了,他打个寒战。
    子柳一直都认为她看重的是风语的钱财和地位,同市井女子没什么两样,有吃有穿就心满意足,额外就是靠脸吃饭。几次三番的接触,尹佳在他心中唯一的升华就是有那么一丁半点的义气和聪慧,时常把甄秀莉挂在嘴边,甚至为此把自己留在身边,殊不知她为横风语还能默默的付出,不像上次那么张扬。他如实把人们的态度叙述一遍,她轻轻地叹一口气,走下台阶,抬头望月,语重心长:“我是不是错了?结果两边得罪人,只会让人们认为他矫揉造作,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你没必要这么做。”他环臂说。
    “我希望人们对他的态度能有所转变,那样的话,或许他才会有一点改变。”
    “不可能。”
    “如今看来,的确不可能。”
    “你应该跟他直说,教他怎样做才能得民心,而不是他东面搭台,你西面依样画葫芦,画得不好,备受斥骂。”子柳说。
    只见她流下两行清泪,浸润雪白的面皮,恍若含笑:“明儿人们再问,就说是我信佛,不忍心看着百姓们吃苦受罪。”
    他有一瞬的痴呆,低眉恍惚喃喃:“她绝不是我想象之中的市井小人,她叫人捉摸不透,我太小看她了。”
    永卿选择避在一侧的墙根儿,偷听他们谈话,末了他们散了才回怀柔轩。子柳不敢相信自己对尹佳动心了,对甄秀莉有一万个对不起,靠在门后做强烈的心理斗争。永卿见状因问:“你与她说什么了,这么魂不守舍的?”
    子柳把剑猛地放桌子上,手按在上面迟迟不拿起,心事重重的发出浓郁叹息:“不过是汇报白天的事。”
    永卿从床上起来坐到他对面把身子伏在桌面上,近距离审视他,他发虚:“你玩什么?”
    永卿忽然哈哈大笑,子柳为之一振,起身宽衣盥洗睡觉,永卿赶着说:“上官尹佳就是那样叫人欲罢不能,大哥,我理解你的感受。”
    子柳生气的叫:“你明白什么?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冲他比划拳头,走过去,永卿在后面吐舌头做鬼脸。
    却说转眼到了横吢婚期,去送贺礼的队伍已经提前两天出发,风语的脚伤犹未痊愈。每天听从培训队传来的消息,阿晟汇报情况:“今儿一早莲舞小姐特意给他们准备了红豆粥吃,还说……”风语不曾注意他狡猾的目光,他故意拖住舌头,待他问,才慢吞吞的说,“她说了翻激励群众的话,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奇了怪了,结果还真管用,他们都学会‘礼’了。”
    风语抓起一只茶壶照墙壁猛砸,要不是红杏躲避的及时,就砸她脑门上了,他切齿怒目道:“凡是跟上官尹佳相处过的都变聪明了,怎么本王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却就是对付不过她!”
    阿晟手忙脚乱的抚慰:“六爷堂堂王爷,当然在她之上。”
    “可是。”风语无处宣泄,急的抓耳挠腮,团团转,“本王的金牌在她手里,她还煞有介事的对府里上下发号施令,你看见了,本王对此束手无策!”如烟归于横吢对他来说实在是个打击,几度抱头痛哭,阿晟教唆颖儿、红杏哄他,两个丫头都不肯。还是那宝珠听见了过来看望,把金牌还给他。
    她说:“娘娘叫奴婢转达,昨儿逼不得已才冒犯了六爷,六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我们吧。”这女子穿着水绿翠衫,纯白绵绸抹胸,一条乱蝶炫彩披纱,腰间斜系笼珠儿丝绳;一双葱白似玉手,指甲光鲜润泽,泛着肉红,腕上一对镶银镂饰猫眼镯子,一个水绿,一个翠兰;再看那蛾眉螓首,鹅蛋脸,冰肌玉骨,眉间贴着一蝶须似的两簇花钿,衬得人面桃花,朱唇轻启,令人丢魂丢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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