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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上官尹佳很快喜欢上女王,女王自是对她也喜欢的很,梅纤窈在旁看的咬牙切齿:“这个上官尹佳,居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让表姐神魂颠倒的!本来想难为她,竟什么好都让她给占了。”遂对吴川妹陪笑道:“陛下,上官尹佳并非王室中人,当初,纤窈不过是一句顽话罢了,不曾想表姐对她如此喜欢,真的要封她为郡主吗?”
“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吴川妹春光明媚,神采飞扬,精气神比先前好了百倍。
梅纤窈又道:“那这是要经过严厉考核的,否则绝对不能封!”
吴川妹看了看她们俩,越发打心眼儿里喜欢,笑说:“当然,尹佳,听太傅说,你从小就遍读各大名家篇章,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今天就捡你喜欢的,表演一下给朕观赏。”
“阿宾说的果然没错,可是,什么琴棋书画,没有一个精通的。若表演的不好,恐会让这个花郡主趁胜讥笑,若不表演,好像又应付不过去,怎么办!”上官尹佳犹疑踌躇,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急的一头汗,梅纤窈笑道:“怎么了,不会什么都不会吧?陛下对你的期望,可是很大呢!你怎么可以让陛下失望?”
上官尹佳反驳:“我在思考,还没表演,哪里让陛下失望了?”
“就凭你这个紧张劲儿,陛下已经好失望了。”梅纤窈说。
吴川妹调解道:“朕没有失望,尹佳,你会什么,尽管表演给朕看。”
上官尹佳眼珠一转,便往中央走了去,亭亭玉立,双臂舒展,裙袂飘飘,翩翩起舞,婀娜多姿,吴川妹看的入神,梅纤窈则撅着嘴,居高临下的瞅着。
旁边亦有宫女奏乐,舞姿曼妙,旋律相伴,更加富有节奏感。
上官尹佳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满意,吴川妹赞不绝口,梅纤窈冷眼相待,她也不给她好脸色。不曾想,这才是第一个考核,她还要面临文武百官的见证,上官祖也在席上,她依然表演跳舞,跳的惟妙惟肖。
忽然,鼓乐声戛然而止,有侍卫来报:“启禀陛下,犯人被劫走了!”众人大吃一惊,上官祖尤为激动,懵地站起身,问是被什么人劫?侍卫只说:“那人身材高挑,相貌丑陋,手拿佩剑,功夫非常高超!”
却说文武百官闻得犯人被劫,无不惊愕,上官祖更甚,然比上官祖更甚的是上官尹佳,据侍卫所描述,那个人,该是横风语!她慌了神,随上官祖一起去看,吴川妹留也没用,“陛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她回头说。
梅纤窈上前笑道:“人被劫了,你急的是哪门子?”吴川妹担心的说:“那种地方,她如何去得!”上官尹佳早不见踪影,梅纤窈转而又说,“南宫岭是她的夫君,名义上没关系了,可看着好不对劲,别是如今南宫岭负罪,怕殃及她,才故意用这种办法撇清关系,实际则没有。”
吴川妹忙道:“不许胡说!”
“哪有胡说?事实上明摆着的,相信陛下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上官尹佳,就是个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放诞不羁的女人!”梅纤窈凭胸中那一股气,无所畏惧的道出。
吴川妹怒道:“放肆!”梅纤窈唬住了,表姐可从来没有对自己那么凶过,就为了一个上官尹佳,而不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斥责自己吗?官吏们也都被喝住了,吴川妹自觉失态,方在座位上坐下,端庄严肃,“朕说了,上官尹佳第一次进宫,好多规矩都不懂得,我们该体谅才是。至于南宫岭,他们本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夫妻情深,纵是可喜的事。”她如此说,底下人都慌忙应和,只有梅纤窈不服气,涨着脸站在一旁,忖度吴川妹变化的理由。
南宫岭和刘莹莹,被横风语救出去。上官祖大怒,派出大量精兵去逮捕,可没有人知道那是横风语,上官祖还惊奇的寻思:“莫非,仍是那个黑衣人,黑衣人不是横风语?”上官尹佳忙问:“爹,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在我们家放火的那个?”
上官祖不敢确定,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那个秘密!也因此更加惶恐。
他们除了鬼竹林,无处可去。仍在那间茅草屋内,他们安全了,让他们大为喜悦的是重新见到了心目中最重要的人,“风语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刘莹莹喜的围着他转,欢快之极。南宫岭也高兴极了。
横风语摘下面具,露出会心的笑容,阳光一样明媚,刘莹莹激动的扑进他怀里,宛如一只小猫乱冲乱撞,表达着浓烈的兴奋之情。
南宫岭眉开眼笑,那种灿烂,看上去好久违。
这时候,竹门被慢慢推开,上官钦进来,南宫岭大惊,眉目一凛,大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上官钦看到他们,也相当惊愕,横风语解释了一通,相互才略显友好。“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南宫岭不解的问。
上官钦看了眼横风语,横风语释然道:“告诉你们,不是不可以,只是暂时不要说出去,更不要让宫人知道,明白吗?”
南宫岭以及刘莹莹都郑重的点点头,由上官钦说了。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非常震惊,愤恨的骂上官祖是个畜生,女王的纯洁和威严,在他们心中也大大消减。
他们不能回家,便暂住于茅草屋,夜深人静时,横风语偷偷地回了趟上官府,把他们已转危为安的事告诉了父母,南宫昆王夫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并叮嘱他千万小心行事。
以后的几天,他们就在茅草屋度过,横风语夜行的时候,带回了许多好酒,又弄了些猎物,刘莹莹在林子里摘来野菜,猎物和野菜一调和,味道奇妙,配上好酒,更让人回味无穷!上官钦第一次会聚在朋友之间,放纵的大吃大喝,让他闷闷的心门终于有了打开的机会,阳光照射进去,一切都变得暖洋洋,乐滋滋。不禁慨叹: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一日午后,南宫岭闲坐屋外的岩石上,横风语走出来,在旁蹲下,犹犹豫豫的问:“大哥,上官尹佳到底长什么样子?什么性格?最习惯的动作是什么?”
见问,南宫岭正对她暇思遥想的心更加炽热了,遂把她的样子,性格,回想一番,通通的给她说了,让他自己恨恼的是,她都已经跟自己断恩绝义,在说她的容貌特点时,还是会沉浸在那种快乐中。
“她喜欢跳舞,所以最习惯的动作,让人看上去轻飘飘的,仙人一般。”他沉醉的说。
横风语缓缓地站起身,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飘然若仙!真的飘然若仙。每一次看到她,都会有那种感觉。“田心儿?”眉峰紧蹙,薄薄的唇发出那个醉人心魄的名字。
“什么?”南宫岭问。
“田心儿!”横风语又一次惊呼。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对,风语哥哥,你别执迷不悟了,田心儿就是……”不等她说完,横风语就止住她:“田心儿看是田心儿,我没有执迷不悟,你不要乱说!”示意莹莹不要在这个地方说,刘莹莹会意,纵是不甘心,为了他,还是住嘴了。
南宫岭起身问:“你们在说什么,田心儿是谁?”
“田心儿就是……”刘莹莹欲言又止。
横风语紧张的不得了,南宫岭会意,笑道:“听爹娘说,二弟有了心上人,看来那个田心儿就是了!”
“大哥。”
“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倒是我这个大哥,不曾过问,冷落了你的婚事,有罪有罪!快说说,田心儿是哪家的姑娘?人长得如何?”
刘莹莹看他这样,真是又气又笑,又为他感到悲哀。横风语故不知怎么说才好,一笑置之,南宫岭再问,刘莹莹便推他道:“告诉你,那个田心儿,是人见人爱,纵是你见了,也会动心的,所以不能告诉你那么多,不过你迟早会见着的,就耐心的等一等,不会让你失望!”说的南宫岭面红耳赤。
横风语忙道:“别胡说。莹莹的话听不得,大哥,她逗你呢,千万别信。”
南宫岭问:“到底田心儿是个怎样的,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不过现在,着实不方便见面,等这件事过去,二弟也该成家了。”
“不!”他脱口而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终身大事,不可避免。”
“不是,我和田心儿,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刘莹莹接口说,“风语哥哥对她可是日思夜想,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呢!”
“莹莹,你见过田心儿?”南宫岭问。
“何止见过。”刘莹莹故意说,两只伶俐的眼睛瞅着横风语。
“莹莹!”横风语严厉的口气,“别说了,你虽然见过她,却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如何。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内在才是最重要的,而你一点都不懂。”
刘莹莹反驳道:“怎么不懂?”
“好了,你们两个,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既然不想说,我可以等,就不要勉强了。”南宫岭说。遂进屋去了。
横风语和刘莹莹两个对峙,“原来,你早就知道!”他诧异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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