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母仪天下

第34章 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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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和青崖玩,还不如说是她在玩青崖。
    原本季亦淞还只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怒气而已,可是经过司马乐怡这一提醒,这满园的梅花已经清楚的告知他这是什么地方,立即一声比刚才更有力的怒吼爆发了出来,“我不是不让你在后宫乱跑吗?”
    司马乐怡左手挽着青崖右手拿着一大把梅花,嚣张道:“我就逛了怎么的?你要是看不顺眼,你就将我撵出去啊?”
    手中梅花一扬,高高举起,不少的梅花落了下来,甚至晶莹美丽,司马乐怡的声音也是冷了不少,“季亦淞,你不是告诉我,这后宫是没有梅花的吗?那你现在告诉我,这是什么?这难道都是桃花吗?”
    说着一把朝着季亦淞扔了过去。
    花枝也不是很长,在半空就散了开来,像是下了一场梅花雨。
    季亦淞脸色都差点绿了,这么多年,谁敢跟他这么吼?就是他父皇还要念着他几分面子呢!当即也不客气的朝着司马乐怡吼回去,“这里是禁宫,禁宫的意思还要我来告诉你吗?这梅花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你放屁,这里要是禁宫你当初还带着我们进来,还想要在这里设宴?!”司马乐怡也是气的不清,这些日子季亦淞将她的内力封住,天气冷的冻死人,着实是让她冷了一番,还有,他竟然唆使她干太监的活!
    唆使她干活就算了,竟然还唆使她干太监的活。
    他可忍,她不可忍!
    季亦淞被她这么极不文雅,百年难得一听的话给震住了,还没缓冲过来司马乐怡清脆尖细的声音再来一波,“季亦淞,你抓来我是想干嘛?威胁西国?先是要和亲,和亲不成就搞人质,你们当皇帝的就只会这些龌龊思想,这些就算了,竟然还想要物尽其用,利用到底,又要我给你暖床,又要我给你整理奏折,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人质还是奴才!”
    司马乐怡是想跟季亦淞来过几天清净日子的,只是这清净,着实是不让人如意啊……
    季亦淞本来就不是有特别重的心思来捉司马乐怡的,如今听司马乐怡一席话,眼中不竟有些涩涩的。
    既为司马乐怡的憋屈感到无奈,也为自己的隐藏感到辛苦。
    流风那双如幽井似的平静无波的眸子抬起来看了司马乐怡一眼,淡淡道:“元冗公主,做人还是要识趣一些好。”
    司马乐怡脸色一变,季亦淞顿叫不好,至于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
    “从那山崖上落下来,你又不会水,都不用皇上救你,不出一个时辰,你就能淹死在那河中了,所以说到底,你的命是皇上救的,不是他抓的。其次,你订婚那事,不是皇上要做主,可是你西国以强硬的姿态塞到皇上手里的,不然娶你这种折腾人的女子,皇上的后宫岂不是都要乱了套?还有皇上要你和他同床共枕,那是为了保护你,却被你想的如此不堪,他动你了吗?连一只手指头都没有摸到你是不是可以不用算那么暧昧?至于干活,真是笑话,我堂堂南皇,连奏折都让你看,平常人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情,却只是会为了给你打发闲暇时光而已,你却是如此的不知好歹!”
    流风的语气虽然淡,可是那一句一字中掩藏的杀气锐利果断,至冲司马乐怡而来。
    青崖侧着身子挡了挡,将司马乐怡护在身后,司马乐怡却笑呵呵的掰开青崖的手钻了出来。
    那铮铮的杀伐之气自然就这么冲着二人而来,司马乐怡淡淡一笑,道:“我是不知好歹,我还是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所以我今日就要离开了。”
    流风身形一动,却是被季亦淞给拦住了。
    季亦淞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眼中复杂的情绪看来看司马乐怡,道:“这是我母后的院子,她刚开始做皇后的时候便住在这里,出去之后便将扁牌给摘了,赐名为折殿,并恳请父皇封为禁宫,所以,这折殿几乎可以不算做后宫里的宫殿,因为他刚一落成,便是只见皇帝,他换了名字之后,便是谁也不见了,所以我说后宫没有赏梅之处我是说对了的。而你们那次的进的,是我儿时居所。”
    司马乐怡愕然的看着他,这算是解释吗?告诉他,那次既没有破怪规矩,这次也没有也不能破坏么……
    就算那个时候他和她好,也没有在她说了这么多伤人的话之后还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她知道他的性格,若是青崖没来,她估计还会在皇宫蹦跶几天,可是青崖来了之后,她便无心蹦跶了。
    皇宫,这么恢弘大气,天下之尊的地方,她总是住不习惯。
    “你……”她还想要说什么,却只说出来一个字。
    他禅了禅龙袍,不经意之间的动作,却比平常用力的几分,直直的盯着司马乐怡,“想走就走吧,我早就知道这皇宫留不住你。”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说吃饭喝水似的,让流风都不禁仔细看了他一眼,皇上最近的性格挺起转承合的。
    司马乐怡捏着衣角,笑道:“不想要知道珑月的事情了?”
    她的笑也始终是那种无谓的,没有波澜,没有涟漪,平白添出一丝沧桑。
    季亦淞摆了摆手,“不用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与这尘世了结,又何必再拿她出来说事呢。“
    他转身离去,踩在刚刚融化的土地里,有着些许的泥印,龙袍上也沾了许多,却顾不上这么多。
    司马乐怡看着他的背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即便是再见谁也不认识谁,可是不得不说,他们两人的改变都是显而易见的,就像一个小孩经历了幼年期到成长期一般。
    “淞。”
    她轻声喃喃道,就像一个音调,低低的,一闪而过,连离她最近的青崖都只看到她的唇蠕动了一下,没听出什么来。
    季亦淞像是心有所感的在司马乐怡出口的一瞬间停下步子,却也只是停了一下而已,稍后便是走了出去……
    折殿,这个从它建成便无声无息的建筑物,始终都迎不来它的热闹。
    流风看来一眼司马乐怡,再看着季亦淞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声气。
    等着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时候,流风转过头来对司马乐怡说,“我送你们出宫。”
    司马乐怡却是定睛看着他,问道:“西国皇帝驾崩了?”
    她给季亦淞整理奏折,自然是不能白干。虽然没有季亦淞看得多,但是蓝国这段时间的朝政如何,她还是了解的。
    流风见她说道西国皇帝的时候,一点悲伤都没有,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说了下去,“腊八那日皇宫中皇后寝殿和太子东宫走水,以调虎离山之计调走了西国皇帝身边的护卫,然后刺杀西国皇帝,可是也不知道怎么,没人发现也没有杀气西国皇帝,虽然伤的重,但是只要养个三年两载的,多活个几年不成问题,可是三日之后的傍晚黄昏,边关急令传去,东国铁骑军,已经占领西国十座城,而另外两国也相互效仿,没有东国的成果大,蓝国夺去了三座,卫国夺了一座。西国皇帝听到此消息,气急攻心,吐血而亡。”
    司马乐怡抿唇笑了笑,眉眼间皆是舒心的笑容,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蓝国只占了三座啊?”她笑眯眯问道。
    流风道:“兵败乃兵家常事……”
    “卫国都占了一座,东国占了十座,你蓝国竟然只占了三座,你说你丢不丢人?”司马乐怡白眼一翻,不客气训道。
    青崖也是低低笑了,从云王的下场就能看出司马乐怡对西国皇帝十分的不爽,这国土她又不在乎,自然是能气着西国皇帝就怎么来。
    突然地,她叹道:“我没有亲自去将他气死,真是便宜他了。”说完痴痴的看着天空,继而再次叹息。
    连金苏,你是否还活着……
    流风表情漠然,对于帝王家的那点龌龊事,他从小跟在季亦淞的身边不想知道都难。
    父子成仇,兄弟残杀,都是见惯不怪的事情,只不过司马乐怡这样一个冷血的公主,在四国中确实少。
    “西国情况现在如何了?”司马乐怡问道。她在奏折上看到的也只是一些官方上的内容而已,这些问题,自然是要私下打探。
    “几位皇子争皇位争的如日中天,西国太子也出来了……”
    “你说什么?”司马乐怡原本懒洋洋的神色一变,凌厉的眼神流风,冒着寒气的声音问道:“司马浩也出来争皇位?”
    她的怒气止不住的冒出来,要说不怒,那是不可能的,明明司马浩都答应她,不要权势富贵,只要温暖之家,她才放心将所有人都交给他,没想到最后他竟然还不死心的回去争那什么劳什子的皇位!
    她手中的拳头渐渐紧握,一股肃杀之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一惊蛰,乱天下。
    西国皇帝驾崩,西国内乱,疆土被掠,内忧外患,却无人来平。
    一场想要打破和平的和亲,让西国皇帝偷鸡不成蚀把米。
    东国铁骑军骁勇,气势如虹,直破西国四成,带军之将东国太子方冬从抹去尘灰,重出天下,再一次惊了世人之眼,只是这一次,不是惊才绝艳,才华横溢,而是用兵如神,手段狠辣。
    三国的联功很快就取得效果,将西国原本是四国之首的泱泱大国一下减了一半的领土。
    西国百姓皆是惊弓之鸟,唯恐覆国。
    正当国内几派斗得乌烟瘴气之时,出使蓝国名正言顺的太子和五皇子回归,得知皇帝驾崩,立即稳内乱,办丧事。
    一场在外来人看来的笑话就被这么平了下来,然而他却没有趁此机会夺帝登基,反而以西国皇室遭此大灾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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