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我那有过分,男人就要像菜鸟大叔一样,酷酷的,不多话,这叫气质。要么像王爷一样,温和谦逊,这就涵养。哪像你,话最多,说出的都是可笑的话。
不懂话多必失吗?”督连翘翻了翻眼白,用筷子挟了一块竹碳。“就是,连翘说的没错,就你话多。”东方治轻笑了声
。夏侯渊风流才子,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侮,有趣……东方洌眸子里闪动了笑意,双手环抱,看在眼里。奇怪,这丫头居然有这等本事,让他们都觉得好似相识了许久的朋友。不再有介怀,反而是心情轻松。“我哪儿说错了?”夏侯渊轻嗔道。“还说,啧啧……真是笨的可以撞豆腐了。物以稀为贵都不懂吗?但愿丞相大人不是跟你一样,否则国家堪忧啊!”
督连翘摇头叹道。“你说我就说我,扯我爹头上干什么?”夏侯渊语塞,真是气死人了。可是又不舍离开,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的?这个丫头真的好特别?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那这银子你付?你家有的是银子,破财消灾!”督连翘闪动着晶亮的眸子,又笑盈盈地道。“好,给你就是了,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丫头!”只要她喜欢银子,这好办!
“切,我是妓女,当然见钱眼开了。没听说过,青楼虽好,难赋深情吗?”督连翘拿过了银票,塞进了腰际。三个男人一脸黑线,将妓女两字挂在嘴上,还很光荣的真没见过。青楼虽好,难赋深情的话却落入了他们的耳朵,感受却是不同。督连翘将竹碳研磨成粉,然后冲了水,端给了东方洌。“喝吧!竹碳可以吸附毒气啊,还有潮气什么的,能促进新陈代谢。”
东方洌接过了黑黑的水,一脸黑线。顿了顿,看着她肯定的眼神。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大碗,才完事。见她汤药倒进了酒袋里,又将一条肠子系在了上面。轻嗔道:“这是什么?”“鸭肠啊!夏侯渊洗干净没有?要是菜鸟大叔的肠里有鸭臊味,你负责!”督连翘撅嘴道。“又不是我洗的?你弄这么些恶心的东西,到底想干嘛啊!”“灌肠?”督连翘又将肠子穿过了一小截竹筒,然后外翻,扎了紧。然后将灌肠的办法说了一便,所有人一点晕色。“没听懂啊?你们出去,我自己来吧!真是的……”“什么?你来?”夏侯渊惊呼出声,这个女人疯了。是个妓女,也不能这样吧!嗔怪道:“不行,你是女人……”还是他的女儿……
“怎么了?你们这些男人扒着菜鸟大叔的屁屁,不觉得更奇怪吗?夏侯渊,你原来不是小受,是小攻啊?”督连翘拧了拧眉,雷死了吧!雷死才好呢?“咳……连翘,还是我来吧!”东方治被她给雷到了,好久才回过神。不过人家没懂什么叫小受、小攻,没有效果。东方洌的脸再一次的拢上了乌云,这个女人是变着法的,折磨他吧!“你确定你行,好吧,记得,插进去后,将酒袋提高一点,药就会进去了。
要是药进的太快,就用手捏下肠子!我出去了,菜鸟大叔别怕,不疼!”督连翘摇了摇手,出了门。门边的小桃红惊愕地望着督连翘,真怪她惹出事来啊!夏侯渊退出了门,轻嗔道:“你真的不知道里边的人是谁吗?你这丫头……”“不是你们的朋友吗?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我的眼里只有钱,不分贵贱!”“你行,行了成了吗?”夏侯渊无语。督连翘坐在了琴前,弹起了舒缓的音乐。
夏侯渊急忙坐在榻上,撑首望着她。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静静坐在院中,心静如水。
“这是什么曲?弹得真好!”一曲罢,夏侯渊由衷地赞叹道。“付钱吧!”督连翘伸手道。“又要钱?我给过你二万两了!”夏侯渊冤屈地道。
“又不是给我的,你给老鸨了。晕,你这样一个大公子,都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吗?”“什么小费?”夏侯渊觉得自己真的像变笨了,为什么总是不懂呢?“就是打赏啊?你怎么当嫖客的,连这个都不懂?”“嘿,你说我,不觉得也辱没自己吗?”“哼,没觉得!”“真是……好,我不跟你吵,就当不打不相识,如何?”“好啊,给银子吧!”督连翘伸出了手。夏侯渊讪笑道:“今儿没带多,下次给你!”
边上的小桃红憋着笑,夏侯渊被小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好吧,记得哟!否则,就卖你的画抵债!”督连翘喝了口水,才觉得肚子也饿了,让小桃红去准备吃的。夏侯渊汗颜,这丫头真是女魔头啊!“连翘,好了,可是忍不住了!”东方治提步出门,真是服了她了。这袋儿提高了,果真就流进去了。“千万要忍一下,否则没有药效了!王爷,你辛苦了,快洗洗手吧!”督连翘热络地笑道。“你这是哪学来的?”东方治笑问道。
“我自己研究的!早上灌一次,晚上灌一次,再加上药调,只要将毒排出去,就好!”“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神医!”东方治温和笑容里,带着赞识。“是啊,我花了二万两银子,也值了!”夏侯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真怕东方治抢了她。东方治笑容收敛起来,督连翘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炫什么富啊,小心有人绑架你啊!王爷会比你少钱吗?王爷拿三万两砸给他看!不过,下回要砸银子,砸在我房里,别砸给老鸨!”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夏侯渊郁闷至极。督连翘闪了闪眸光,进门去了。切,她才不要成为什么夫人啊,王妃啊!还是当妓女快乐!她只是艺妓,这头猪还真以为她跟他有初夜啊!晕……“感觉怎么样?能忍吗?”督连翘进了门,见东方洌趴在床上,强忍着。东方洌只觉得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像是排山倒海的。突得掀开了被子,摇头道:“朕忍不住了!”“啊,真的忍不住了?那就拉了吧,让人再去煎一幅药来……没事吧,我将马桶拎过来!”
督连翘真怕他一走,水就飙出来了。东方洌扶着床,微撅着屁股。他真是长见识了,要是被他查出来这个恶人来,非让他灌个够。这个丫头还在装傻,他都说朕了,居然还要圆过去。督连翘拎过了马桶,急忙逃也似的出门。“怎么了?”东方治惊声道。“会很臭了!我的闺房啊!”督连翘哭丧着脸,撅着嘴,仰着小脸,睨着东方治。东方治看着这张俏皮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奇妙感觉。这丫头太有趣了……一旁的夏侯渊强忍醋意,她这是在勾引东方治。这个死丫头……
半晌,东方洌才立了起来,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听到唤声,督连翘打开了门窗。东方洌冷然地道:“你想拉死我吗?”“你干嘛这样凶了,这是排毒!臭死了,你几天没有便便了?夏侯渊,快将马桶提出去!”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东方治挑了挑眉,夏侯渊没办法,只得进门,提了马桶出去。东方治急声道:“如何了?”“第一次会难受一些,多弄几次,也许你会觉得,很舒服!又不是仙丹,哪有这么快就见效的。不过,我敢说,排出去的肯定是毒!中毒的人,最可怕的就是排泄不畅!好了,今晚就到此吧!明天早上再灌吧!至少要三天!”督连翘翘起了手指,一本正经地道。东方洌脸色冷戾,眼皮打架,闻着枕上的菊花香味,阖上了眼睑。督连翘拉了拉东方治,出了门。夏侯渊洗了手,瞪了督连翘一眼。“瞪什么瞪啊?这是你的荣幸,再瞪,信不信将你的眼珠挖下来当球踢!”夏侯渊气愤地坐在一边,这个恶女!东方治笑道:“连翘,刚刚你弹的曲真好听,唱的也好听,难道又是你自己谱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天才少女督连翘,记住我的名字啊!”连翘摆了个pose,拽拽地挑了挑刘海。“本王信了,你真是天才!”东方治竖起了拇指。夏侯渊也暗自赞佩,可是他却错失了将她带回家的良机。不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个缘份。三人说笑着,楼下的嘈杂声渐散,楼也安静了几分。东方治从房里出来,轻叹了声道:“连翘,我大哥说今晚就歇这里了。本王要先回去了,留下几人让你使唤!”“王爷,我也留下!”
夏侯渊自告奋勇,心里却是揪集,皇上留下了,以后还有他什么事啊?不行,他要留下,跟她住一起,看着她!东方治思忖了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本王先回了!”
“我先送您回去,再回来!”夏侯渊朝督连翘眨了眨眼,提步出门。督连翘一脸黑线,进了房。见东方洌闭着眼睛,督连翘撅嘴轻声:“我的床……”轻叹了声,刚一转身。手突得被攥住,东方洌突得睁开了眼睛,目光炯炯有神。折腾了一回,又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但是目光依然很利,很冷……“呵呵……你醒了?那回去吧!”督连翘讪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东方洌紧蹙着眉,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撅着屁股,让人塞屁眼。这个死丫头真不知避讳,还是故意的。“什么?你是说去毒?有啊,你让人找解药啊?不过,断肠草的解药是曼陀罗,就不知这相思引是什么了?要是知道毒药的配方,倒可以想想办法!万一,这相思引又是一味毒,又不知毒的比例,很难了!
没准解了这毒,增加了那毒,我可不想冒险……”她犯得着吗?好不容易重生,再死一回。这年头还是砍脑袋的,想起那明晃晃的大刀,不要吓死她。东方洌咬着牙,目露凶光。该死的,真恨不得将恶人剁成碎片……“大叔,别生气啊,小心毒气攻心!你不走吗?好吧,我睡外面,晚安!对了,记得付床钱!”督连翘突得回头,咧嘴一笑。东方洌一脸黑线,冷然地道:“你,睡在床踏上,钱少不了你……”
“给多少?一万两吗?”督连翘暗自冷哼,他爷爷的,早知道灌点辣椒水进去。都这德性了,还这样横。“将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银子。”东方洌看着她两眼发光的样子,实在是很无语。“这可是你说的,上妓女不给钱,是要遭报应的。呵呵,你应该不是这种人!信你了!”督连翘眨了眨眼,回头嘴角浮起了冷笑。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反正这个男人也半死不活的,欺侮不到她头上。连翘擦拭了床榻,铺上了被子。累了大半夜了,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了。回到了从前,开着跑车,在郊游……翌日,打了哈欠,睁开眼睛时。对上一张大特写的脸,督连翘尖叫出声:“啊……混蛋,你居然敢上我的床……”东方洌瞪大眸子,握住了她的手。疼得皱了皱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怒目相向,喝厉一声:“该死的东西,你还敢对朕动手!”“可恶,你太过份了,趁人之危,你算得什么皇帝啊!”督连翘愤怒不已。居然趁她睡着了,将她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奶奶的,这样想女人,为何不滚回宫里去。“哧,你终于说出来了。其心可诛,其人可诛!死丫头,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你居然这样对你的恩人,我知道你怎么中毒的了,是小三下的……”
督连翘涨红了脸,他爷爷的,将她当垫子了,还压着她不放。“小三?是谁?说,是谁,否则别怪朕不客气!”东方洌一听,怒火中烧。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说,小三是谁?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督云柏是谁的人?”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我说,你放手了……”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找死,还不说……”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朕的毒是谁下的?”“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有皇帝证书吗?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东方洌冷然地道。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夸一句会死人啊!
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大清早的,真气人……”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一会儿说他非礼她?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脑子不正常……“咦,你怎么还在啊?”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这是药……”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督连翘恼火地道。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你就横吧,我不会!”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什么?一万两?”“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什么?我才不要傍大款呢?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你脑子没进水吧?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她有这么傻吗?
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又怎么了?拍不得吗?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等他好了,再收拾她。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死了,照样长蛆!“你看什么看?”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你又在干什么?”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想药方呢!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醒了,喝粥!”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东方洌厉喝道。“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治好了病,再回!”东方洌淡淡地道。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不对,有区别!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少费话!”东方洌淡淡地道。“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穴了!”“走穴?盗墓可是犯法的!”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啊?盗墓,哈哈……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走穴就是像我这样的大腕去跑场子演出,赚钱了!哈哈……大腕又不知道了吗?就是大牌,头牌……”督连翘捂着嘴,笑出了门。东方洌恶寒,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嘲笑他。这是几宗罪了?大逆不道,脑袋不知要掉几次了。夏侯渊进了门,作揖道:“皇上,刚刚王爷派人送来的消息。宫里一切都好!”“那就好!看紧督连翘!”东方洌声音低沉。
“这丫头可疑吗?可是她全力救皇上啊!”夏侯渊诧然地道。“这丫头奇奇怪怪的,盯紧了!”
“是,这丫头的确是奇奇怪怪的,臣记得那日抄家,她都吓死过去了。难道这人去了趟鬼门关,就什么都不怕了吗?”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了,你还跟上!”东方洌蹙了蹙眉。“就在厅里,弹琴唱曲呢!来了很多的人,都只为听她一曲的。皇上,要不要到外间坐坐!”
“哧,她还真是能耐啊!”东方洌淡淡地道。“是的,好像没有她不精通的,就是骂人也是第一,横得不行。从没见过这样的妓女……”夏侯渊愠怒地道。东方洌依然面无表情,看在皇贵妃的面上,他就不想说他了。
花了二万两银子,来嫖妓,亏他做得出来。夏侯渊听到琴声响了,便告退出门去了。他知道自己没戏,能听一曲是一曲吧!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