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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兽性怎么了?听起多狂野,多劲爆……”“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东方洌苦笑不得,他只觉得自己有点犯傻,送上门找气受!“话说,大叔,你来妓院干什么?不早了,我要睡了!”连翘轻叹了声,甩着手,到了床边。又觉得不对,孤男寡女的坐床边,让人想入非非。虽然她的心智已经成熟,可是身体还没有成熟……奶奶的,呆在此地,最难受的,就是天天听那哼哼叽叽,还有床摇的声音。还好,楼上没有人。她明儿就搬去小院,她快受不了……东方洌冷然地道:“就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我当然活着了,我要不活了,这个世间要死很多人的?”
“何意?”东方洌挑了挑眉。“有殉情的,有相思病死的呀!”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微敛的眸子闪动愤怒的光芒。托起了她,霸道地咬住了她的小嘴,怒冲冲地像个气坏的孩子,粗暴而又狂热。连翘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眨了眨。推着他,别开了头,拍打着他:“暴君,疼死了,你干嘛!”“暴君?你还敢叫朕暴君?你不是喜欢狂野吗?你不是喜欢当妓女吗?”“我……我……”连翘语塞,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翘趁他不备,扑上前,咬住了他性感的唇。nnd的,她弱小的心里,此时正燃着一团春火呢?东方洌瞪大了眸子,她长长的睫毛触动他的眼睑,痒痒的。
唇瓣被她用力地吸允,心头掀起了巨浪。可正当他合上眼睑,想要回击时。她用力地推开了他,脸儿通红,愤愤地道:“我从来不记恨,有仇当场就报掉的。吃我豆腐,要不是你是皇帝,我非踹死你……”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啊?本能反应而已。这是狼耶!不是,是一头虎,色虎,为什么非要叫色狼呢?真是疯了……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笑哼,这也叫报仇?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干嘛,你还哼什么,便宜你了!我现在可是花月楼,不,是天下第一花魁,你要想留宿,一万两一个晚上,是黄金……闲聊一个时辰一百两,是黄金……没带钱,请回吧!”讨厌,暴君为什么老是找上她啊?“别人要是强暴了你?你也强暴别人?”东方洌忍俊不禁,天下奇闻啊!“强暴我,我让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既然强暴了你,你还有什么能力让他生不如死?”东方洌微微蹙眉,霸道的丫头,是福是祸?他心里总是存有疑虑,或者说,今夜他就是来寻找答案的。
“笑话,我可不是随便被人折的牡丹,本小姐可是一朵罂粟花,美丽却致命!这个世上,还有人只为一时之欢,而不要命的吗?当然,如果是美男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比如说你,因为是美男,又是坏坏的美男,所以我才回击的!你以为我傻啊,男人可以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也可以占男人的便宜啊!”某女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她在老外的眼里,是个保守派。在这些古董世界里,她要再是个保守派,撞墙好了。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坐宫观天?”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无扯,朕哪来的病?”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病有很多种,不是有痛难受的就是病!就像人一样,有明着干坏事的坏人,也有暗地里干坏事的坏人。就好比小人与伪君子,在我看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怕!皇上,我们能不能明儿再聊啊,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弹唱,赚钱呢?”连翘捂着嘴,眼睑微眯!东方洌闪动眸光,思忖着打量着她。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淡淡地道:“那就床上说话吧!”“什么?不……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卖艺不卖身……”连翘瞪大了眸子,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那就当朕强暴你了,你要气不过,就强暴朕一次!朕听说,你只跟夏侯渊有一夜……”东方洌想到此,心口醋意难忍。觉得可笑,让她强暴他,真是疯了……“谁说的,我的情人多了,我跟王爷也有同房,你不能这样啊,会乱伦……”连翘恶寒,丫的,不要以为皇上,她就不敢下药。“闭嘴,别惹朕生气,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谁敢再碰,朕让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你也喜欢坏坏的女人?”连翘惊呼。“对,朕喜欢你这个坏坏的死丫头了!这下我们没有代沟了吧!”哼,以为他听不懂?死丫头,说出怪话,虽不是很懂,可他不是笨蛋!“也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女人多,我的男人多……啊哟……”话未说完,给东方洌像扔沙包一样,扔进了床。“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啊!粗鲁,我不喜欢你,别死缠烂打的了!”连翘摸着额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朕再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口出恶言,朕让你好看!”东方洌吐血,男人多在她的眼里,像是如何值得骄傲的事。将他的后宫比成了妓院,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啊?跟我吵架的吗?你可真是奇怪啊!宫里没有人跟你吵架,所以你来这里找我吵架的吗?好,吵一架一千两银子。先付钱,没带钱,就快点闪人!”要不是他是个皇帝,真想踹死他。东方洌面无表情,心里却怔了怔!又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居然收吵架的钱,倒塌……“怎么?不是吗?不要说你喜欢我,我才是个孩子,这样很变态了!如果你喜欢小孩,以你的权力下令,别说像我这样十三岁的,就是十岁,九岁也能抓来一筐!”“还不给朕宽衣!”东方洌恼火,当他是色魔吗?“你想干什么?”连翘抱住了胸,惊慌地望着他。
“到了妓院,你说能干什么?”东方洌勾了勾嘴角,装腔作势。不过看到这表情,他喜欢。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心里却盛开了笑容。莫名的,这个死丫头让他难以忘记。“你是皇帝……”“谁规定皇上不能逛妓院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说妓院是朕开的吗?”东方洌上前,将她一把攥过,压在了身下。连翘一时愣住了,惨,迷药怎么下?还在箱子里啊!“啊哟,别这样了,我们好说了!”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敢调戏她……“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是嘛,养哪里了?再编……”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哪有编,我养……我的阴道里了!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淫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奸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苍天啊!救命啊!她错了,玩火自焚啊!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不……知……羞……耻……”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东方洌冷然地道。“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东方洌快要气爆了。“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老虎的屁股?我看一个,摸一个都得嫁,我不要分身了?”
“你再说一次!”东方洌抬起了她的下额,低喝道。“我不当偏房的,想要娶我,八抬大轿来抬我,还有金银珠宝来下聘。皇上,你行吗?”“你想当皇后?”东方洌无语。“不想当皇后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胸无大志!我督连翘,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聪明无比,才华横溢,岂有不当正牌的理由!这是大事,你好好考虑,征求一下满朝文武的意见,不急,不是有五年时间可以考虑吗?”连翘冷哼了声!“你一个罪臣之女,还敢口出狂言!现在就穿上衣服,跟朕走。否则朕就杀了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想督家断了香火吧?立刻,马上!”东方洌火冒三丈,他就不信了,还驯不服她!进了宫,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在青楼里再住下去,恐怕越来越野,越来越无法无天啊!“残暴,你太过份了!”连翘愤怒至极,被他提了起来。“呵……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要谁死,谁就得死?”东方洌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将她一裹,打开了窗。窗外没有明月,却是星空闪烁。“浑蛋,你放开我,来人啊,淫贼强盗入室了……”
连翘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招。扯开了嗓子,一阵叫嚷,打破了夜的宁静。东方洌立在了窗口,连翘吓得惊叫出声:“要死你去死,我不要死,放开我……”“你再嚷,就将你扔下去!”东方洌厉喝了声,用力一蹬,飞上了对面的屋脊。连翘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靠,还神雕侠侣啊?这个暴君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从小做贼出身的吗?翻墙上房如履平地,感觉像是飞一起来一样。风吹动了衣裙,连翘惊呆了。半晌才嚷道:“怎么学的,教我,我也要学轻功。”该死的夏侯渊不教她,东方治却不会。他是怎么学的?肚子里能集合氢气吗?“好啊!回去再说!”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教她轻功,那还得了。现在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再让她学武功,恐怕再也管不住了。“大叔,我们恋爱吧!先别回去了,在房顶上坐一会儿吧,看天上的星星多么美啊!”“又想什么鬼主意?少来这一套!”东方洌嗔怪道。“哪是鬼主意啊!你没有谈过恋爱吗?你要放我回花月楼,我让你享受最浪漫的爱情!或者你将督府还给我,让我做回督家的小姐,你来娶我!或者,我隐性埋名,换个名字嫁给你。怎么样嘛!你不能像牛魔王一样抢人吧!”东方洌一脸黑线,前半句说得他心里一丝欣喜,后半句又听得他一腔怒火。
将她放了下来,冷然地道:“你敢说朕是牛魔王?骂朕是妖孽,你真不想活了?”“怎么?月黑风高,你要杀人越货?”连翘冷哼,环顾四周,居然是一个园子。穿好了外衣,奶奶的,连鞋都没有穿,真是狼狈啊!指着他,嗔怪道:“又是哪个狐狸精的地方啊?好啊你啊,宫里三宫六院,还在外面养小三……还想娶我,难怪女人要下毒了……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内分沁失调,将你当成一根……不块肉夺来抢去了!”“臭丫头,你再敢放肆,我不客气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东方洌冷然地道。“靠,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想将我草屋藏娇吧?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回花月楼……”
倒八辈子大霉了,早知道就不看这张破屁股了。奶奶的,哪个晓得皇帝还喜欢妓女啊?东方洌诧然,虽说是夜间。可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她居然不知道?东方洌二话没说,将她扛起,到了前面的院子。“浑蛋,你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当皇帝了不起啊!你再不放,我要咬你了!”“死丫头,你造反是吧?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了不起了?朕就不信驯服不了你!你再敢不敬,朕将你关进天牢……”东方洌怒斥出声,将她放在了院中。没想到,连翘还没站稳,抬腿一个翻身,踢在了他的胸口。他却纹丝不动,连翘却疼得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脚。
咝得抽了口冷气,呜咽出声:“浑蛋,胸前还带钢板,疼死我了……”东方洌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冷厉的声音让空气顿添寒意:“你敢对朕动手?”“谁……动手了,跟你切磋一下武艺而已!”连翘打了个冷噤,丫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啊!如果踢到了太阳穴,一定将他踢晕。“是吗?好啊,朕跟你再来切磋一下!”东方洌强忍怒气。“等一下,我们快走吧!别人以为我们是强盗怎么办?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没来过?”东方洌愕然地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你的窝吗?”学兔子的样子,一点创意也没有。
“你真的没来过?”东方洌再一次逼问!“没有,没有,没有……”靠,脑子进水的家伙,大晚上的绑架她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啊?东方洌再一次将她提到了胸口,冷然地道:“你不是督云柏的女儿,你是什么人?”“你还会亲子鉴定了?我就是督云柏的女儿,晕,三更半夜的,你不怕他从地下冒出来?”连翘恼火地道。“朕是皇上,怕鬼不成?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还敢说是督云柏的女儿?”连翘恶寒,这里是督家?靠,他杀了这么多,都不怕有鬼的吗?冷哼道:“你带我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督云柏的女儿?我告诉你,我是,我记得你杀了我的家人。我只是不想去回忆这痛苦的瞬间,我在学着遗忘,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我现在是妓女连翘,跟督家没有关系!皇帝陛下,你听到这些话满意了吗?不管督云柏下没下毒,你滥杀无辜,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再跟说要带我进宫,你觉得我们合适吗?”“督连翘,督云柏害死了夏皇妃,证据确凿。朕按国法行事,何错之有?”“督云柏害人,你就杀他啊!反正我管不着,我就想当妓女,一辈子不生孩子,免得以后得罪了人,被我害死。好了,就此别过吧!国法家规还是别的,本妓女也配不起皇宫两字!皇上能放心,将我留在宫里吗?万一哪天,宫里有人下毒,皇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吧?所以,木已成舟,别再纠缠不清吧!”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冷然地道。东方洌微愣,铿然有声的话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十三岁的小丫头据然振振有词,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连翘飞奔着上前,打开了门。她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着,跟这个暴君呆在一起。他杀人是有国法,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什么?显示他的皇威,还是证明她不是督连翘?或许两者兼之吧?太没有人性了,如果她真是督连翘,会救他吗?会像电视里那样,只要皇帝为他家翻了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怎么老找不到路啊?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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