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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他就不是我爹,我没有这样的爹。我跟他脱离父女关系……”
娘的,什么嘛!是真的吗?那个督云柏也太狠了吧?疼死了,暴君,要捏断她的手吗?“皇兄,不要怪连翘,她是无辜的……”东方治痛楚地低喃。“将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夏侯渊你留下,将刀在火上烤一烤。王爷,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忍着点,我要将伤口切开,看看有没有血管断了!”督连翘接过了那把利刀,伤的是这把刀,救的也用这把刀吧!
“你想干什么?你找死……”东方洌见她拿刀探向了东方治的胸口,一把将她甩开了。幸亏夏侯渊眼明手快,将她一提,才没有摔远。督连翘恼火地道:“你不想不想救人了,血一直在流,肯定是伤到血管了。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们有能力救吗?给我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听到没有……”东方洌怒火中烧,居然让他滚?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厉声道:“好,如果宁王活不了,朕就将你跟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皇帝先生,你现在可以闭嘴一下吗?别影响我的情绪,我要救人,救人……”督连翘冷然地斜了他一眼。奶奶的,救不活还凌迟处死。该嘛找她麻烦啊,可恶的家伙,真是凶残啊,没有人性!夏侯渊无语,这个丫头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敢这样跟皇帝说话。苍天啊,救救她吧……“不要动,我知道很疼,将他摁住,快点啊!”督连翘回头命令道。东方洌咬了咬牙,上前摁住了东方治,看她怎么办?“夏侯渊,扯血,将血擦了!”
督连翘额头冒着汗,却有条不紊的做着。虽然没有动过手术,但是她十五岁就进手术室观模了。还给小老鼠换过心脏,不会有事的。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这个女人,居然将开膛一样。将胸口开了一个口子,用针将血管缝好,然后再缝上了表皮……长长地吁了口气:“好了,总算缝好了!要是血管不接上,就会血流不止而死!但愿这年头细菌少,有酒吗?”“有,我去拿!”夏侯渊似从梦里惊醒,这真是一个长长的惊涛骇浪的梦啊!用酒一刺激,东方治痛地尖叫出声。“疼一疼,没办法,以后我一定制出不痛的消炎水。”督连翘抱歉地道。洒上了金创药,系上了布条,督连翘跌坐在了床前。倚着床,仰头望着房顶。才发现这房子真是高的离谱,房里到处是金灿灿的。夏侯渊将水端到了她的面前,诧然地道:“连翘,你跟谁学的?莫非你师傅是神仙?还是你是神仙?你不怕吗?”“怕什么?你这下手打的也不错啊?以后跟着我干吧,赚了钱,我分你一成!”“好啊!那王爷没事了吗?”夏侯渊抬头探向了东方洌,只见东方洌怔怔地盯着她。
夏侯渊心里又是一紧,惨,皇帝不会就此将她留在宫里了吧?还是会杀了她?“救回了半条命,如果不发烧,伤口不感染就没事。如果伤口感染了,那就另说了!生死由命,大夫只能救治,但管不了命!伤口太深了,若是往下一寸,切了心脏的血管……还好,不是动脉血管!”督连翘也是说给东方洌听的,让这个暴君听听。至于懂不懂,她也没办法。“皇上,王爷不会有事的!让连翘照顾王爷,王爷一定会好的!”夏侯渊想着出了宫,去王府比留在宫里好。“哼,且看着吧!”东方洌冷哼了声,提步出房去了。“靠,暴君,没良心……”督连翘轻声冷哼。“你找死啊,若是让人听到,你死定了!”夏侯渊嗔怪道。“发生什么事了?去叫个宫女来问问,快去啊!”
“死丫头,欠你的!”夏侯渊早已将仇恨抛之脑后了,感觉不到督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因为太喜欢她了,就是被整也是那样喜欢,只怕她不理他。宫女进了门,将刚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督连翘怒不可遏:“nnd的,这也算父亲啊?跟人鬼混,连妻儿都不顾?这一世,我不姓督了!对了,皇后真的被凌迟吗?”“她咬舌自尽了,不过皇上还要将她凌迟!”“好,你出去吧!”“是,小姐!”“夏侯渊,你可别恨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人做事一人担,你要气不过,将督云柏凌迟,我没意见!”“你可真够狠的,再怎么也是你的父亲!”夏侯渊愕然。“虎毒不食子,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可见已经是丧尽天良了,所以,这样的父亲我可不要,那是耻辱!”连翘双手环抱,用布巾轻拭着东方治的额头。
“我来吧!”夏侯渊看着一会儿凶狠,一会儿又温柔不已的人,泛起了醋意。“不用,这可是我的命,我要小心呵护!”“王爷……真幸福……”“你有病啊,要不要试试开膛剖腹?”
“不要,呵呵……我先出去了,你要小说,说话要小心,明白吗?”“知道了了……”切,一群贱男。皇帝不是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吗?房里静悄悄的,连翘细细打量起皇宫。金碧辉煌的,不过空荡荡的,感觉不到温度。是的,她家是一栋大别墅,上下三层。不过,家里,三代同堂,很温馨。不知道亲人们是不是都伤心死了?唉……东方洌直到天黑了,才进了门。宫里可不安静,后宫清除了皇后的势力。又派兵将长公主府给抄了,再不能留着她,兴风作浪。对皇位虎视旦旦的,却不止皇后一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一条蛇也出动了,只不过闻风而逃了。回到房里,见督连翘正在喂东方治喝药。一勺一勺地喂着,笑意盈盈,塞满了他的眼睛。“还痛吧,下一次,我一定找到麻醉药,就不痛了!”
“还要下一次啊?”东方治苍白的脸上绽出了笑意,轻声喃喃。“那就换别人吧!王爷,你可要好起来啊!否则我也活不成……”“你这样怕死,还敢跟皇上顶嘴,惹皇上生气!”东方治诧然。“做人要有个性啊!如果活得没有尊严,那宁可死了。我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是你们青国最有个性的女人,也是最有个性的名妓,会名垂千古的!”要说当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几个皇后被后人记住啊?可是名妓,记着的人很多呢?她又不卖身,娱乐圈还有很多潜规则呢!她要潜也是潜别人!东方治一脸黑线,虽然头晕晕的,可是听着她说话,真好!让他想起了娘,心里觉得好温暖。东方洌站在门口,顿了顿,提步上前。连翘起身,施了个礼。“治,觉得如何?好些了吗?”东方洌怜惜地道。
“好多了,都亏了有连翘,皇兄,不要责怪连翘。她是好人,她救了皇兄,又是救了我……”“朕知道了,你好好歇着,免得扯动了伤口!还需要什么药吗?”东方洌探向了连翘。“回皇上,已经开了方子,也服过药了。不过,伤口的血止住了,不过得歇上几天,最好不要搬动!”连翘毕恭毕敬地道。东方洌拧了拧眉,为什么这样的她,他看着反而不喜呢?“不行,我要回府,怎么可住宫里,这是龙床,已经……”东方治急声道。
“有什么,你是救我而受的伤,只要你的伤好了,皇兄什么都不在乎!”“皇兄……”东方治激动地眸子通红,一片水润。“那我可以出宫了吗?我晚上还要弹琴呢!”快点逃吧,这种地方多呆一天,减寿一天。“好好照顾王爷,否则……”“知道了……我算是明白了,当皇帝的好处就是以权欺压良民!”连翘翻着眼白,退到了床后。“你也算得了良民?”东方洌冷哼。“是,我是良妓!王爷你肚子饿了吧!皇上,燕窝来两盅,鱼翅来两碗,鲍鱼来四只,宫廷招牌菜就随便来几个吧!”不吃白不吃,好久没吃这些东西了!“你是自己想吃吧?你行,你就不怕一餐将命给吃没了?”东方洌实在是佩服她,胆大包天了。“怎么?宫里还有下毒的人吗?天啊,当皇帝也不好啊!你应该将这些人都换掉啊!身边潜伏着细作,也太可怕了吧?所以说,还是当妓女好,没听说几个妓女被毒死的吧?”东方洌额头又布满了黑线,话到了她的嘴里,就变了个向了。东方洌吵了东方治,将她一拎,拖着出门。“你干嘛,卸驴杀磨也早啊!王爷还没有脱离危险,放开我……”
“你闭嘴,你是磨?你还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了!你再吵着二弟,让你好看!来人,用膳!”东方治别过了头,望着远去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好在失血过多,虚弱的他又沉沉地睡去了。皇帝请吃饭,望着一大桌的菜,直流口水。可是不敢下筷啊,虽然太监都验过毒了。“吃啊?为何不吃?”东方洌憋着笑,直咽口水,也不怕丢人。“皇上,没有动筷,我那里敢啊!您先吃!”“你是怕有毒吧?死丫头,你敢让朕给你试毒?”东方洌的脸又冷了几分。“你好腹黑啊,哪敢啊!又不是饭店,让你先吃,这可是你的地盘!”连翘不知死活地回敬。“什么?你敢说朕腹黑?来人,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东方洌忍无可忍。“鸿门宴?我错了,我不吃了,一个妓女怎么能上餐桌呢!我不吃了……你不能打我,将我打死了,王爷也惨了!八字才一撇呢!再说了,当初我救皇上的时候,王爷答应我,三年内有求必应。这一顿打,我让王爷替了,你要打打王爷吧!希望你们皇家说话算话,我要出宫!”“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震得盆儿相击,叮当响。众人惊愕,连翘被惊得心跳漏拍。“胆大包天的丫头,居然还不给朕跪下……”记得她还好像从来没有给他跪过,挑衅他的皇权。连翘眨了眨眸子,盯着他。他爷爷的,还要下跪!她连父母都没有跪过,给他下跪。东方洌瞪大了眸子,怒不可遏,在她的迟疑之间,上前,抬腿一扫。连翘惊呼了声,双腿一软,疼地跪在了地上。然后抱着膝盖,疼得缩成了一团,躺在地上。“骨裂,骨裂……好痛啊,断了……忘恩负义,忘恩负义……”“你还敢嚷嚷?来人,拖出去……”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是郁闷,这个死丫头居然一脸都不怕。这是无知还是白痴?“不用你拖,我自己会爬!有种,你以后不要让我治病!你要杀我,就是天下第一忘恩负义人。你们青龙国就是第一忘恩负义的国家!”督连翘眸子微红,却愤愤地瞪着他。怕死,就不是督连翘。死亡,她见多了。“你……”东方洌快要气晕过去了,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提到了眼前,他真要看看,她是哪来的怪胎?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扯着他的手:“干嘛,一坨的眼屎恶心我?”众人一脸愕然的围观,表情全都像雕塑的一般。东方洌脸儿铁黑,眉头拧成一条线,而她却很无辜地眨动着眼睛。无辜到像一个不懂事的婴儿,抿着嘴笑。她居然抿着嘴笑,是疯了不成?“你是疯子吗?”东方洌恶寒。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聪明的人觉得我是天才,笨的人会觉得我是疯子。皇上大叔,你是聪明人还是笨人?放开了,要砍头等我吃饱了再说。好像有这个规定吧!放开……”连翘扯开了他的手,揉了揉膝盖,也不是那么疼了。站在桌边,拧了吃鸡腿,往嘴里放。
众人再一次恶寒,连翘回头道:“这个鸡烧得太烂了,鱼翅嘛不够味,菜太咸了。吃盐太多,伤肾,对身体不好!粗茶淡饭才是养生之道!好了,我吃饱了!皇上,您慢慢吃,我要去照顾王爷了。谢谢你的晚餐!”东方洌探究地望着她,真的无话可说。连翘逃出了餐房,长长地吁了口气。站在月台上,望着皇宫。屋宇层层,看不到宫门。“督连翘,你不是说照顾王爷的吗?站在这里干什么?”东方洌看着她悠闲在倚着栏杆,心里恼火。
“知道了,还有,我已经入妓门了,我的艺名叫连翘,已经跟督家没有关系了。请皇上以后就叫我连翘,我是一味能救人的药!”连翘扯了扯嘴角,奔进了房。“妓门?”东方洌回头,望着弱小的身影,深叹了口气。没脸没皮的女人,深怕别人忘了她是妓女。一味能救人,可也是发苦的药,真是人如其名。清晨,东方治醒来时,见趴在床沿的睡着的连翘。心房流动着暖意,伤口的疼痛都缓了许多。轻抚了胸口,挣扎着起来。掀开了被子,轻轻地下了床,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这是皇兄的斗篷吗?皇兄为她披上的吗?东方治微微揪结,皇兄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丫头实在是太扎眼了,她又救过皇兄,又给皇兄灌过肠。皇兄不可能没有感觉!如果不喜欢,早就拉出去砍头了吧?东方治想到此,一声叹息,宁可那个灌肠的是他。可是她是妓,又有督云柏害人在先,皇帝会怎么处置呢?“嗯?天亮了,你醒了……好累啊,王爷,我们出宫吧,你昨夜没有发烧,说明伤口很好。我每天去王府给你换药,这样呢,我也不耽误赚钱,要不,你到妓院住吧!心情好,病好的更快!”连翘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站了起来。“连翘,你真就这样喜欢妓院吗?”东方治真的想不通。“当然啊,那里有自由的味道,我给别人快乐,别人给我银子,我也很快乐。王爷,我们走吧!让人做个单架,抬你回去!”
“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没有治好王爷的病,哪里也不许去!”东方洌提步进门,又是一脸黑色。“王爷……”连翘扯了扯东方治的手,轻声嗫喃。东方治扯动嘴角,这可人的表情,让他无法拒绝。
“皇兄,我的伤好多了,住在宫里不合规矩。我还是回王府去治吧!”东方治恭敬地道。“对……王爷说的对,不能因为救了皇上,恃宠而娇……”连翘笑着点头,扶住了东方治。东方洌冷目扫来,看着她紧挽着东方治,心里说不出的怄。可是这话也是合情合理,淡淡地道:“好吧,朕派人送你回去!”“谢皇兄!”东方治笑意吐露。“皇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王爷的。王爷,你要尿尿吗?我扶着你……”“不……不用……”东方治一脸黑线,太监急忙上前,扶着他进了帘后。宫女服侍着她洗漱,又按她的要求,梳了发。两条小辫,如瀑丝发,占满了他的眸子。东方洌轻叹了口气,她已是妓,还是让她走。免得看见心烦,为什么他却忍不住地想到她?是他太疯了吗?这样没有规矩的丫头,居然会印在脑海之中……出了宫,连翘像只出笼的鸟,笑语盈盈。皇宫与王府可不样,她成了王府的坐上宾。王府里的人都将她当成了神医,加之她的开朗,将府里的人完全捋获。东方洌到了王府,刚问连翘照顾得如何。东方治笑意难掩:“我好多了,都亏了连翘。
皇兄,这丫头天天捣鼓着新鲜事儿,这不,前两天让人做了一个怪东西,正在后院捣鼓呢……”嘭的一声巨响,从后院传来,随即是丫环们的尖叫声。东方治与东方洌加快了脚步,站在院门口。只见她哈哈笑道:“胆小鬼,来吧,吃爆米花了!”“你在干什么?”东方洌看着一张花脸的她,手里提着一只酒瓶似的怪东西。“菜鸟大叔,你的鼻子真灵,偿偿爆火花吧!王爷,偿偿……”闲着没事做,就弄点零食。这年头又没土豆,又没地爪,连玉米都没有,真贫乏……“好东西,皇兄,呵……你的脸花成这样!”“刚那嘭的一声,就是这玩意儿弄出来的?万一伤着了怎么办?”东方洌紧蹙着眉,厉声道。“连翘,这个有危险吗?你别玩了!”东方治刚被吓得不轻,还以为雷打下来了。
“控制的好,不会出事的!”连翘想想也有点怕,没有压力表。万一炸开了,一定被炸死。“好了,不玩了!王爷也好的差不多了,换药谁都会!我要回花月楼了!”
“我还没好呢!你为何急着……”
“她这么喜欢,让她去!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东方洌截过了东方治的话。
“皇上,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我真的不知道呢!”连翘很白目地道。
“连翘,不得无礼!”东方治轻嗔。“哪有,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不懂装懂,永远饭桶!王爷,我回去了。明儿有空就来看你!”连翘嫣然一笑,不顾东方洌的一张黑脸,挥着帕子走了。
“皇兄,能将她的妓籍给去了吗?”东方治知道夏贵妃的确是督云柏下的毒,所以……
“她喜欢当妓女,谁拦得住?好了,朕先回宫了!”
“皇兄,慢走!”东方治轻叹了声,他感觉他的皇兄喜欢上督连翘了。这些日子,有她在身边,王府里热热闹闹的,此刻突得冷清,让他好不适应。
“王爷,如果喜欢小姐,就将小姐带回府吧!虽不能给名份,爷对小姐好,不就行了吗?”“你懂什么?别说没有名份,就是给她王妃之位,她也不稀罕!”东方治极郁闷地道。
“为什么啊?难道她想当皇后吗?可是她的身份?”高力不解!“好了,别烦我!”东方治淡淡地道。“是!”高力轻叹了声,王爷为何不要她?因为夏侯渊跟她上过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王爷总是为别人着想,总亏了自己啊!可是他感觉,王爷是喜欢这个丫头的……---------------------花月楼里,花魅牡丹正在弹琴,众人却嚷嚷着,来点新鲜的。连翘踏进了门,笑门道:“众位兄弟姐妹,我回来了……”“连翘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咱们可是慕名而来,在此等了你快半个月了……”“是啊,连翘小姐,听说你去王府了?怎么回来了?咱们又可以饱耳福了……”“连翘小姐,我专门为你做了一首诗,你可要听听?”“我当然要回来了,本小姐喜欢热闹,喜欢众位哥哥……口袋里的银子嘛!”连翘笑道。
“王府里也有的是银子啊!”有人不解地道。“笨,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自己赚的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打赏美男也管不着啊!要在江湖混,必须是光棍,明白吗?红姨,我回来了!晚上,我要复出演出,众位哥哥,晚上见!”连翘笑嚷道。众男牵动嘴角,这个丫头真狂野!“啊哟,我的心肝啊,你可回来了!红姨的耳朵都被人磨出茧子了,有人愿意出五万两银子,跟你共度春宵,以后,你可别随意地见这些人。
没有个三五千两的谁也别想见,更别想听!”“红姨,你太黑心了吧!哪个败家子愿意出五万两啊?”督连翘诧然地道。“居说是江南首富的公子,你有名儿可是传出去了!”红姨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就好。
“是嘛,看来好事也是传千里的嘛!是美男吗?”“很有福像的!”“啊,那就是猪头了?切,不要,就是给一千万两,也不要!如果是美男嘛,本小姐还考虑考虑!红姨,你可别乱收钱,否则你自己搞定!”
“是,是……没有你的同意,红姨哪里敢啊!”哼,知道就好!花月楼里,又是人满为患。还没开演,就有人送珠宝首饰了。连翘心情好,边唱边跳,扭着小腰,媚眼乱飞。迷倒了众生!她要的就是这感觉,太爽了,成大腕了!回到房里,小桃红都快端不动箱子了。入夜,一道黑影跃进了花月楼,翻进了房。只见两个身影,站在桌子上,趴在墙上,还笑赞出声:“靠,太厉害了,我说呢,每天晚上,哼哼叽叽的,真有一套……”
“小姐,别看了,杏姐姐要是知道了,会骂人的!”小桃红涨红了脸。“切,她哪知道?这个男人真丑,屁股这么大,还这么黑!没法跟皇帝的嫩屁屁比,白白的,翘翘的,一定是保养的!夏侯渊的也不错……哇,男下女上了,杏姐真骚啊!我敢说,这绝对是个处男,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也能看得出来吗?小姐,你不知羞!”小桃红说着,朝小洞处凑了凑。只见灯影里,杏儿骑在男人的身上,高耸的双峰,随之颤动。
“那男人的不行了,切,处男那够得着她这样折腾的。我去画下来,卖钱去!”连翘贼笑着,春宫图的免费模特。下了凳,一回头撞上了一堵墙。连翘惊呼了声,抬头一看,对上了,东方洌一张铁黑的脸。背着灯火,更黑,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小桃红吓得施了礼,急忙退出了门。东方洌一把揪住了她,冷得让人打颤的声音:“刚刚的话再说一次……”连翘恶寒,死定了!怎么进来的?又中毒了吗?这张脸就是一张中毒的黑脸嘛!太恐怖了,还是来点媚功吧!否则今天肯定过不去,微撅着嘴,娇声道:“菜鸟大叔,我好想你哟!”东方洌语塞,明知她的用意。居然发不出火了,几天不见,这丫头长高了!居然抱住了他,倚在他的胸口。“菜鸟大叔,你好像又中毒了,心跳的好快啊?不正常啊!”连翘抬头,眸底却掠过了狡色。
靠,管得着吗?真当自己是妓院的总裁了?东方洌清了清嗓子,将她推开,严厉地道:“一个女儿家竟这般不知耻,居然……”
“嗯?我又不是来偷情的,只是看看,说说,画画,比别人做做,我高尚多了!你来干嘛?又中毒了?听夏侯渊说,李神医从南雀国给你带来了解药,毒都解了不是吗?”连翘换上了傲傲的淡然表有。“什么?死丫头,别叫我大叔!还有,你还有脸说高尚?有些事言传者更无耻懂吗?看来,你这丫头从小恃才而傲,缺少管教!”东方洌依然冷着脸,用力地揪了揪她的耳朵。
“别刺激我,我要是正经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什么?”东方洌一再恶寒。
“天下就没有正经的人,都只是假正经。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一本正经的,那多无趣啊!如果我看别人床戏,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不成了灭绝师太了?如果我看到美男,我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我不是太无情了。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难道大叔跟妃子上床,没有一点兽性吗?”连翘诧然地又思索般地盯着他,侧斜着脑袋。好似东方洌一幅激情戏就在眼前,却是难以理解的表情。“臭丫头,你敢说朕兽性?你找死是吧!”东方洌被她一翻怪论给惊的,只有恼火一下,才能表示自己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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