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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没有,要不要喝点东西?”东方治陪在了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连翘摇了摇头,示意他忙去吧!东方治柔声道:“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了,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吗?”连翘摇摇头,她真的想不出能得罪谁!别人不惹她,她从不惹别人的!现在她头疼的很,不想想。李煜白端着药进了门,有两位帅哥亲自照顾,总算有点安慰。连翘捏着鼻子,眉头连成一条线,天啊,闻着就苦啊!
“呵呵……你这神医,还怕苦药吗?”东方治禁不住笑出了声,看她比划来比划去的,真是可乐。连翘瞪了他一眼,呶了呶嘴,将药一饮而尽。苦药回到了嘴里,硬生生给压下去了。苍天啊,真是太苦了!一连吃了几天的药,本来就瘦弱的人,已经是下巴尖尖了。她再也不想吃了,喉咙感觉也没有那么疼了,就是有些沙哑。可连翘就是装哑巴,在人前不说话。想说什么,便写下纸条。所以小桃红的纸笔不离手的服侍着!凶手依然没有消息,不过听东方治说,暴君要将妓院给拆了。连翘恶寒,也有些不信。那个暴君现在对她应该很讨厌才是啊?真的喜欢她不成?连翘坐在书桌前,正和李煜白交流着医学上的事。李煜白连连点头道:“有道理,只要经脉一通,病可半愈。
这针灸我也是跟人学会一些,可这些一般都是绝活……”
“医学无止境,只有相互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使医术越来越先进,让子孙后代受益!真正的医学大家是不应该保守呢!走,我教你解剖去,给兔子结扎!”
连翘在纸上写着字,倒底还是说的好,真累人。李煜白起身作揖笑道:“谢师傅指点!”连翘挑了挑眉,轻笑着咧着嘴,轻声道:“那我以后就是你师傅了,这是你自己说的!”“当然,一日为师,终……”“停……我可不想为母,终身为妹怎么样?”连翘轻声道。“好啊,求之不得!”李煜白欣喜地道。有妹如此,何乐不为呢?连翘到了后院,让人抓来了一只公兔子。给兔子喂了麻药,让人将兔子抓住,然后又扎了银止,将兔子的毛去了一些,剖开了兔子,用镊子止住血,将兔子的输精管给截断,再小心地缝合。然后用酒精消了毒,包扎好……“好了,这叫结扎,男人结了扎,就不能生孩子了!只要不感染细菌,兔子就不会死。所以手术前一切的东西,都要消毒。
下次我教你怎么做消毒水,如果有高猛酸钾,也可以做出不疼的消毒水,慢慢学吧,外科医术不是一时能学好的,这里啥都没有……”连翘吁了口了,解下了腰上系着的围布,声音沙哑地道。这一忙碌便是一个时辰,李煜白当着下手,看得目瞪口呆的。她却从容不迫,抬起头时,才发现,身后多了两个人。李煜白急忙请安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连翘抱着兔子,回过了头,这两竹竿真够长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东方治睁大眸子,看着连翘,像是见到鬼似的。东方洌却诧然地望着她,一瞬不瞬地。这个女人是女人吗?虽说是个兔子,可是她居然又是刀,居然还说什么要给男人结扎?“连翘,你这是干嘛呢?你要杀兔子呢?还是怎么的?你会说话了?”东方治惊愕地道。
“嗯,就是没好全,我是做实验,这只兔子谁也不许吃,否则谁吃了,我让他生不了孩子!”连翘霸霸地说完,朝东方洌微微含首,出了门。李煜白将刀具收拾了一下,这镊子啊,钳子还有这针啊,全都是这几天让人新做的,还是金的。东方洌眸子里闪动着冷意,这个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也越来越像个母夜叉,居然做这等匪夷所思地事!可是,他也越来越好奇了。出了门,东方治瞟了东方洌一眼,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连翘,说什么这种死丫头,就是被人杀了也不奇怪,可还是来了。
“连翘,你好残忍啊,居然不吃它,你不让她生小兔,你这……”“这是公的,又不是母的!”连翘翻了翻眼白,撇了撇嘴角,随即又道:“我的案子查出来了吗?”“还没呢?厨子死也不交待,都用了刑了?”
“什么?到底是谁残忍啊?屈打成招啊!把他放了吧!我自己去查,那么现在月花楼里,谁最红啊?”连翘抱着兔子,一身素白绣牡丹的衣裙,傲然而立。落在某人的眼中,到有几分嫦娥之貌。东方洌一直没有开口,那一夜被她一顿贬薄的,还拒绝了他的爱意,依然有些过不去。从没被人这样修理过,身为君皇,觉得很丢脸。“查了,没有状况,除了你的丫环!”东方治四下打量了一眼,在她的耳际轻声道。“是嘛!那再说吧!”连翘微蹙着眉,淡淡地道。
“为何不能审她?”东方洌冷不住嗔怪道。“她为什么要害我呢?如果真是她,也有人指使。我对她这么好,她要这么做,肯定是别的原因。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要抓的是那个主谋。再说,不也没有证据吗?”
“妇人之仁!”“对啊,我就是妇人,谢皇上金口玉言!”连翘想起那晚的事,火苗直往上窜。抱着兔子,提步走了。“连翘……”东方治轻呼了声,无言地叹气,随即道:“皇兄,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丫头只能顺着她,合了意了,跟谁都是很好的!”“朕是皇上!”东方洌愤恨难消,想不到,这个死丫头住进王府了!“皇兄,这丫头可不是剩油的灯,想要得到她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皇兄要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要受得了她这脾气才好。否则,就是杀了她,也是没用的!
”东方治扯了扯嘴角,说出这句话,心痛如针扎,可是她都看过皇帝的身体了,他不可能娶到她。“朕会喜欢她?好了,去园子里走走吧!出了宫,觉得空气也新鲜了许多!治,由你接管户部如何?户部握着国家的命脉,钱粮在你手里,皇兄才放心!”东方洌轻叹道。“可是皇兄,我不懂帐务啊?”东方治有些担心,这样重要的事,教给他,他怕办不好。“皇兄相信你,自有人来教你!”“可是户部尚书是皇叔的人,也要换吗?”
“怕他做甚,只有将这些人全都处置了,天下才能太平。但是没有理由,不能如何?你要认真的查帐,找出错处,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他们绳之以法!”东方洌的脸色很凝重,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人!虽说礼王值得信任,可是眼下,太后党还有皇后党并不死心!还有他的皇姑,至从皇后死后,跟福王勾结一起。“皇兄,放心,臣弟一定尽全力!”东方治不得不接,表面上的平静并不代表暗处的平静。这他很清楚,虽然他从未上过朝,可是他生在皇家,还是懂得些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是他真的不懂这帐目,眸光突得一闪,惊声道:“皇兄,臣弟有主意了。连翘这丫头不是好财的很吗?总说是天才,想必她懂得这些!”“她除了玩闹,还有把玩这些刀子,干些不是女人干的事,还会算帐?”
“一通百通嘛!嘿嘿,皇兄,你等着看吧!你想想,她的药哪一样不是计算份量的,记得如此清楚,也许还过目不忘呢!”东方洌抿了抿唇,随即笑道:“只怕,你请不动她!”
“给她钱呗!”“呵呵……这招兴许有用!”东方洌不由地笑出了声。梨院,连翘将兔子放在了簸箕里,下面铺了垫子。
还让人煎药喂兔子,李煜白笑嗔道:“这兔子想必想不明白了,为何要动它一刀,又对它这样好!”“物有所值啊!它的价值就是做实验啊!也许有一天,就可以救人,它就功德无量了。哥,你写个实验报告吧!将实验的步骤,还有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这是学徒应该做的!还有,关注兔子变化,每天给兔子换药哟!”连翘咽了咽口水,听着这声音真是累啊!可是喉咙烧伤,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天天喝着食膳汤,不知有没有用。
“实验报告?”李煜白走南闯北的,还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对啊,每一个手术,术前要有多种方案备案,万一发生状况,也不会慌乱。术后要写总结的报告,这样才能吸取经验啊!不说了,我喉咙难受!”“好,好……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可我不服你都不行。”“煜白,你也服她了吗?”正说着,东方治与东方洌立在了门前。东方洌面色不改,眸底却闪过了不快。死丫头,又多了个男人。“噢,别看连翘调皮的很,做事竟是这么认真,要我将所学写下来呢!”李煜白淡淡一笑,作了揖立在一边。眸光闪过东方洌时,心里微微一紧,皇帝的目光真够冷的。“是嘛,连翘,你记帐吗?你懂帐吗?王府里的帐太乱了,你能不能帮个房啊?
”东方治笑盈盈地上前,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反而是一点讨好的样子。东方洌汗颜,也太给这个丫头面子了吧!这以后还了得,难道他还要这样救她?“不就是王府里的帐吗?你有多少产业啊?还弄不清楚?没有管帐的吗?”连翘捂着脖子,诧然地道。“管帐的不好,有人说他中饱私馕了!”“嗯?好吧,我帮你,就当我还你的人情!”连翘想着这些天在王府里,白吃白住白喝的。东方治对她又关照,不就是一点帐目吗?古人能有多少帐,加加就加好了。“我就说你是天才,哪有不会的。好,一起用膳去吧!你的嗓子怎么样了?怎么还是这样子?何时能好啊?听得我耳朵都发麻!”东方治朝东方洌眨了眨眸子,大功告成。就说她是有本事的,以后带着她去户部就行了。“也许就好不了……”“会好的,一起用膳去吧!煜白,你没有办法吗?”东方治关切地道。“呵……王爷,师傅是高人,那轮得到我这个徒弟啊?该配的草药,我都已经配了!”“徒弟?你成了连翘的徒弟了?”东方治指着两人,一脸愕然。东方洌的眸光越来越柔,打量着她,越来越欣喜。这丫头还真是天才,她有恃才而傲骨的资本啊!“是啊,连翘教我外科,我正在学呢!不过她说,不想终身为母,做我的妹子!”李煜白见机将事儿说完,免得皇帝虎视旦旦的,好像他抢了他的人一样。
“连翘,那我也是你哥哥,我跟你学算帐!”东方治笑道。连翘蹙了蹙眉,她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是在跟她撇清关系吗?皇帝怎么这么闲啊?还不回宫去!撇了撇嘴,淡淡地道:“让我当公主吗?”“啊?”东方治有些傻眼了,让她当了公主,岂不是帮了倒忙,跟皇兄也是兄妹了?东方洌斜了她一眼,先行进房去了。这个女人为何总跟他过不去?连翘扯了扯嘴角道:“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妓女,我就喜欢当妓女……”李煜白与东方治的额头布满了黑线,进了房,连翘离东方洌远远的坐下。然后丫环端上了药膳,放在她的面前。连翘喝了碗汤,再起了筷。因为嗓子不好,也不用说话,只管吃着就行了!东方洌黑着一张脸,饭桌上的气氛极是压抑。
连翘放下了筷,拭了拭嘴道:“我好了,去休息了!”“坐下,你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东方洌忍无可忍,嗔怪出声。
“怎么了?我病成这样?你一点礼都不带,这算什么礼节啊?问也不问一声,我好歹也是你皇家妓院的吧!”连翘撅嘴道。“什么?皇家妓院?督连翘,你故意跟朕抬扛,对你客气,你爬到朕头上来了!”东方洌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盆子叮当作响。“连翘,还不向皇上认错。”东方治使了个眼色,严厉地道。真是的,冤家吗?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
“啊……”连翘捂着喉咙,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声音来。痛楚地捂着喉咙,急得他们一脸惊色。
“装,再装……”东方洌又气又想笑,这个死丫头在这等着她呢!“去你丫的,就装了,怎么的?就是皇家妓院,皇家妓院……”连翘比划着手指,愤愤地瞪着他,扭头便走。“嘿,倒像是朕害了她一样,这个死丫头想要造反吗?”“皇兄,谁让你害得她脚底起了很多的水泡,疼了那么多天。皇兄,你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将你给摸准了,才不怕你呢!人家还会读心术的……”东方治戏谑道。
东方洌一脸黑线,重重叹了口气。李煜白忍着笑,起身告退出门去了。东方洌淡淡地道:“治,你觉得将这丫头带进宫好吗?”
“当……然好,只是她一时半会的恐怕不会同意!皇兄,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吧!要不,臣弟先帮皇兄当说客?”东方治真的舍不得,她进了宫,以后想再见到她,就难了。
“可是这丫头怕是连皇后也不想当?”东方洌很无奈地道。“皇后?皇兄要让连翘当皇后吗?连翘说不要?”东方治愕然,想不到皇帝会以皇后之位许之,还怕她不要。原来皇帝是这样喜欢她!东方洌苦笑了声,是啊,他没法忘记她!别的女人跟她相比,已经鱼目与珠的区别了。是他犯贱吗?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就这样深刻在他的心里了?也许吧,第一个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只有督连翘。还是罪臣之女,他若要杀她,如捏死一只蚂蚁。可这只蚂蚁却叮得他一身的包。还有她可恶的盅毒,他隐隐感觉又上当了。问了太医从未听说这样离奇的事,想着也是,若是有人会这一手,也许早就派这样的女人进宫来,以此挟持他了。
当然她的确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不是只让他一上人刮目相看。是一群男人,夏侯渊虽是痞了点,文武双全之人。李煜白被人号以神医,还有他的弟弟东方治,都非普通的人。听闻许多有钱人都慕名而来,只想听她一曲。她似乎没有什么不会的?可这个丫头,怎么就跟他这样过不去呢?“皇兄,你想想她有什么弱点,打蛇打七寸,皇兄是个聪明人,一定会想到的!”东方治挠着脑袋,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治她的。反正这丫头样样精通的,除了爱钱,好像没别的!可是给她钱,她不一定要啊!“钱?呵,她会说,她自己赚得钱,过几年比朕还多!先将她逼进宫再说,别的事慢慢解决!督毅山呢?”东方洌眸光一闪,探问道。
“不是让他回督府了吗?臣弟还派了个小太监照顾他。刚找回来的,还没跟她说呢!怕她伤未好,到处乱跑,着了人暗算!”东方治还有一个私心,便是怕她要回府去住。“是嘛,明儿就让督毅山来看她!”东方洌微微蹙眉,没办法,不来强的,难不成还让他去低三下四地求她不成?“皇兄是要逼她就范?皇兄……”东方治轻呼一声,这样好吗?她也许会恨一辈子的!“朕自有办法,但不是现在,让她们姐弟多相处吧!让督毅山也住进王府,但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东方洌突得闪过她会带着弟弟逃跑的念头,莫名地一紧!“皇兄,放心吧!”东方治点头道。“朕扫除朝中佞臣的日子,便是带她入宫之时!另外,将花月楼给封了。从明儿起取消官妓,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头一回遇到这个死丫头,就跟朕说,她是官妓,朕是她的老板。还说,大臣只会玩妓女,责怪朕是怎么管理的!还什么皇家妓院,可恶的丫头她就是存心的……”“啊?皇兄第一次碰到她时,她便如此说了?她认出皇兄?”
“她不认得,就敢胡言乱语了!还说为国堪忧呢?呵呵……督云柏这个逆臣,居然给朕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东方洌的脸上不经意间浮起了笑容,轻叹着摇头。好似品着一杯酒,回味无穷。“是嘛,那就是说她天生的胆儿大了!”东方治也轻笑道。“朕回宫了!”东方洌轻叹了声,出宫对他来说,充满了危险,那个死丫头却不领情的。“臣弟送皇上!”东方治一直送到了大门,看着大队人马走远了,东方治回转进了连翘的院子。连翘慵懒地倚着榻,似睡非睡。东方治上前,轻嗔道:“你这丫头,为何总要跟皇兄拧巴着呢?跟皇兄作对有什么好处吗?”“当然有,他就不会死缠烂打的啊!你没有做人贩子,将我卖了吧?他回去了?”连翘抬了抬眼睑,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别人的嘴里发出来一样,跟她的脸极度不合。“回去了,你知道皇兄出来一趟多危险吗?可是皇兄听说你受伤了,忍了许久,还是来了。皇兄十岁那年就被太后选入宫,明是当皇上,却是紧紧控制。等得皇兄到了十八岁,那妖妇就想害死皇兄再找个小点的,好继续明正言顺的垂帘听政。妖妇还害死我的父王与母亲,皇兄忍辱负重,装傻充愣,才躲过一劫又一劫。如今妖妇死了,可是还有许多人对皇位虎视旦旦的!皇兄是不善言辞的人,你能明白吗?”东方治哀叹,他不容易,可是皇兄比他更难,难一千倍,难一万倍,那时随时性命攸关。“所以他的人格有问题……”“什么意思?”“有病啊!好了,我是哑巴,我要去趟花月楼!”连翘淡淡地道。“花月楼?你去花月楼干什么?刚刚皇兄下旨,马上要查封花月楼了,以后没有官妓了!”
“什么?现在查封了花月楼,我的仇去哪报啊?不行……”连翘恼火地道,难道她的嗓子就白哑了。绝对不行,让人欺侮到头上,就这么忍了?她不干,至少也要找出凶手,不明不白的事,她受不了。如果治病也不明不白,不要经常治死人了!“这是圣旨,你还要反了天去了!皇兄可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有理,才要查封花月楼的!你以后就先在王府住下吧!还有,呆会儿,你弟弟要过来了!”东方治恶寒,皇上的命令,她居然说不行。这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懂规矩呢?“反正这几天你给我顶住,我要去花月楼一趟。还有,查封了花月楼后,是不是由你接管呢?那就交给我办吧!我替你办了!”“嗯?你办了,你的嗓子都没有好,你瞎折腾什么?真不想好了!”东方治唯有叹气的份,这丫头现在哪将他放在眼里啊!连皇上都不怕,更不可能怕他了!“要不,你将花月楼卖给我吧?没收后的财产算谁的?能便宜点卖给我吗?”“什么?你想开妓院不成?”东方治一脸黑线!
“开什么妓院啊,我要开医院……”真当以为她这么喜欢妓女名号啊?她要的只是自由!这小样的,根本不懂。在她眼里,就是一根豆牙菜。“医院?要么大吗?不行,不能卖!你……干嘛呢?”东方治的脸儿微红,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了。连翘没有理她,又不是里边没有穿衣服,还穿着二层呢!换上了男装,扎了个发髻,提步出门。“你……去哪儿啊?”
候在门口的东方治,看着这玉琢般的少年模样,不由地愣了愣!“去花月楼!你不要跟着我,暴露我身份!”连翘淡淡地道。“你这样去了,还会无人识得你的身份?”东方治恶寒,这张脸别人会不认得?“是嘛,那再易易容!”连翘回到房里,加粗了眉,贴了点胡须。这些东西她早就备好的,因为她现在太红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认得她,又没有墨镜,又不能带口罩的。聪明人万事想在前,笨人万事哭在后。
“呃,你真行啊!我派人护你!”“不用,一个也别跟着!”连翘命令式地摇了摇手,然后出门去了。东方治轻叹了口气,提步去找李煜白问她喉咙的事。她的喉一日不好,他也一日不舒服!连翘穿过了大街,站在了花月楼的门前。顿了顿,这花月楼自是没有姑娘前来拉客的。想不到暴君要取消官妓了,对里边的人来说,不知是喜是悲!有些人出了这个地方,也许根本无路可去,而她今天来,是来找赛雪的。
几天都没有见她了,不知道赛雪有没有打听到什么!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吗?“小爷,您来了!”林美美根本没看出连翘,上前招呼道。连翘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理也不理提步上楼去了。牡丹正坐在台上弹琴,几个男子围坐在一边,一脸倾听的样子。另一男子上前,十分的猥琐。牡丹微微皱眉,琴声嘎然而停。连翘不理,径直进了赛雪的房间,却不想房里无人。有人探问道:“找谁啊?”
“赛姑娘!”连翘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有沙哑!“赛雪犯事了,偷了牡丹的金钗,被红姨关到柴房里去了!”连翘微微蹙眉,赛雪被关进柴房了?肯定是赛雪前去偷听,被发现了,所以冤枉她吧!连翘急步下楼,想了想,还是先回王府。看来真的要封了花月楼,将这些妓女拉起来,好好的审了!连翘一路狂奔,穿男人的衣服就是爽,跑着快多了。
“王爷呢?”连翘气喘吁吁地奔进了王府。守门的太监惊声道:“小姐,怎么了?有刺客吗?皇上遇刺了,王爷带着人去了……”“什么?”连翘愕然,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皇帝大白天的也有人刺杀他?是不是他又抄了谁家啊?这家伙的仇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是的,刚刚听人报的,说有人向皇上射箭,王爷带着人去捉拿刺客了!”小太监一脸担忧地道。
“府里还有人吗?叫上十几个人,跟我走!”连翘命令道。“啊?不行啊,王爷传下话,如果小姐回来,让小姐千万不可乱跑。不能再出门,免得小姐遭人暗算!”小太监急忙挡在了门口,极力地摇头。连翘微恼,靠,她就说跟皇家扯上关系,这辈子也算是不清不楚了!还真难说,没准有人就拿她开刀,杀鸡敬猴了!难道说,有人害她,还有这层关系?
是啊,她救了暴君,又救了王爷!如果盼着他们死的人,肯定要恨死她了!连翘甩了甩袖子,坐在了门槛上,捧着脑袋,真是郁闷死了。真是鱼没吃到,一身的腥啊!还有说赛雪偷东西,这是不可能的事!她都跟赛雪说了,要赎她走的。得去救人啊,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赛雪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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