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乖:挑群美男玩

第14章 :丢脸的事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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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然后见东方治进了门。连翘急忙迎了上去,要说像东方治这样的小青年实在是嫩了点,能当大任吗?要么就是古人真的很早熟,可是奇怪啊,不是说现代的孩子,吃的好,食品里多的是激素与食品添家剂,才会脑袋发育提早的呀!东方治才十七岁,暴君将他当成左臂右膀的行吗?“你回来了,现在就去查封花月楼吗?还有将所有的妓女都集中起来,审查清楚了再放人!”连翘拉着东方治,急声道。“别管花月楼了,皇兄差点就中箭了……”东方治有些气恼,她怎么都不问一下皇兄的事情!再怎么也是他的兄长,如果有个闪失,大家都倒霉!
    “救人如救火,你这么快回来了,说明皇上没事啊!我从不费话,没听见我喉咙没好啊?”
    “那你就不问问,这是谁干的?”东方治恶寒,怎么也要表现一下吧!“你又没抓住刺客,我问什么,伤你自尊!”连翘丝毫不留情面地直接反驳。“你……你怎么知道没抓到刺客啊?”东方治一脸黑线,他又没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脸上不是写着吗?好了,快去花月楼救赛雪,然后再解决刺客的事!刺客有这胆子大白天来刺杀皇帝,说明他不是有十足的信心,要么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皇帝脚下的治安这么差,怪你们自己……”连翘嘟嘟囔囔的,也不管他听没听到。拉着他,往外走。侍卫又紧随而上,护送他们到了妓院。东方治进了门,冷然地道:“皇上有旨,花月楼从今日起查封,所有人等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等本王一一核实,再做决定!”“小王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老鸨惊呼着上前。被东方治一瞪:“你想本王没收你的一切吗?好好回房呆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连翘失哑的事,还没找你算帐呢!来人,将嫖客都清理出去,将各门守住。不想打板子的,都给本王快点走……”东方治厉喝一声,冷脸一摆,倒有几分皇帝的面像。只是说完,斜看了连翘一眼。连翘点了点头,当好人要找时机。现在是装大爷的时候,不用客气。再说了,这皇家妓院本来就不该开,风气败坏,更给一些高极官员光明正大聚众谋逆的机会。如果去别的妓院,当官的应该就比较的扎眼了吧!这样,也好安排眼线不是吗?片刻,听得侍卫回禀道:“报,王爷,赛雪……姑娘自尽了……”“什么?”连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然后飞奔了过去。
    连翘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赛雪时,不由地惊呆了。上前扶住了她,拍着她灰白的脸:“赛雪……你醒醒,你醒醒啊……”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人已经断气了,神仙也难治。胸口的偏上插着一把匕首,然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可见遇害的也就是那点时间,也许就是她来妓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连翘懊恼,悲伤,惭愧,赛雪一定是因为她而死。连翘禁不住哭出了声,泪水像泄了闸一样。“连翘,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东方治愕然,想不到她为了一个赛雪会伤心成这样。痛哭流涕的,从来没有见她这样伤心过。就算自己被毒哑了,也只是忍着。东方治知道现在妒忌赛雪有点傻,可是他真觉得,他跟皇兄都不如赛雪在她心中的位置。想不到,这丫头是这样有情的人。“赛雪,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你放心……”连翘拔出了赛雪胸口的匕首,眸子里闪动着冷戾的光芒。“不是自杀的?看来这花月楼里真是不太平啊!该死的……”东方治冷然地道。
    “先别声张,来人,将赛雪抬到厅里去,拿快白色的绸子来,给她遮上!”连翘冷然地道。“是,小姐!”侍卫领命,提步而去。连翘深提了口气,拭去了泪水,清透的眸子更加的明亮。该死的,她虽然不是法医,可是她是天才大夫,这一刀显然是别人插上去的。东方治宽慰着一起来到了厅里,他想看看她是怎么审案的?难道她还能审案吗?连翘此刻却是悔的肠都青了,她不该让赛雪去打探消息。她也不该这么迟才来,更不该……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该死的破地方。或许她真的是皇后的最好人选,是皇帝的贤内助。连翘回到了厅里,片刻赛雪也被人抬到了厅里。雪白的绸布遮住了她的身体,连翘眸子微敛,随即淡淡地道:“来人,将红姨带过来!”片刻,红姨被侍卫带到了跟前,连翘拭着泪水,冷然地道:“红莲,赛雪为什么要自杀?”“赛……雪……自杀了?雪啊……天啊……你这孩子,怎么会自杀的呢?你怎么这样傻啊?不就是一支金钗吗?为什么要这样啊?”
    老鸨像死了女儿一样,哭天抢地起来。连翘眸子微缩,聚集着冷芒。东方治瞟了她一眼,心里一紧,这丫头狠起来,还真是冷啊!跟皇上有的一比,看来他们真是同类人啊!难怪一见面就掐起来了!可是她到底什么意思呢?刚刚他也看过现场了,的确是赛雪自己握着刀啊!“够了,本来问你,一支金钗是什么意思?”东方治见连翘嗓子不好,急声厉声道。
    “回王爷,几天前,牡丹丢一只金钗,这可是一只她家祖传的。所以就命人查找,没想到,竟在赛雪的房里搜到了。咱们不想报官,就将赛雪暂时关在柴房了。希望她反醒反醒,就得了,没想到她会自尽……”老鸨拭着泪水,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所有人的房间都查了吗?”连翘冷然地道。她的声音沙哑,反而让老鸨想不到是她了!“有人说,赛雪进过牡丹的房间,所以就去查她的了!”老鸨抬头瞟了他们一眼。东方治厉声道:“谁看见的?”“是梅儿……”老鸨回禀道。“传梅儿!”东方治见连翘点了点头,便立刻命人前来。赛雪又在她的耳际嘀咕了一声,东方治点了点头。梅儿从楼上聘婷而来。施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连翘打量着梅儿,以前并不怎么往来!不过梅儿这个人,端庄淡雅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的。东方治淡淡地道:“赛雪进牡丹的房间,是你看见的?”“进房间?民女只是见赛雪在牡丹门前走过,并不曾看到赛雪进牡丹的房间!”梅儿施礼道。连翘眸底一凛,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装的。连翘冷然地道:“那你是牡丹找金钗后说的呢?还是牡丹找金钗前说的!”“我是晚膳后,碰到牡丹私下里开了个玩笑,说赛雪在门外看她的好事儿……我真没想到,赛雪偷了牡丹的金钗……”“那就是后来牡丹才找的金钗是吗?因为你的一个玩笑,赛雪死了……”连翘咬牙切齿,那沙哑的声音沉沉地,不带一丝感情!“啊?赛雪……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想害赛雪,再说那金钗的确在赛雪的房里啊!”梅儿的脸儿顿时血色,她真的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一提,她也曾想,牡丹是不是小提大作啊?去赛雪房里搜东西,可没想到,真的搜出金钗来了。连翘与东方治相对一视,心里的狐疑已经得到了证实。看来这个牡丹真的问题,否则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呢?连翘知道赛雪是不会偷金钗的,赛雪四处转悠,到牡丹的房前,只是为了她的事。想从别人的片语里得到消息。难道说,这个牡丹还跟她的事有关?赛雪查到点什么东西了吗?连翘深拧着眉,心里恼火至极,却极力地压抑着。
    一定要冷静,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东方治冷然地道:“老鸨,小红杏呢?赛雪的丫环呢?”“回王爷,红杏阁!”老鸨回禀道。连翘的柳眉拧得更深了,红杏去接客了?有自己的房间了?连翘本来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小红杏是丫环,怎么去接客了呢?难不成真如其名,早就想红杏出墙了?“带小红杏!”东方治瞟了连翘一眼,她思忖的样子让他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否则如果是自杀,连翘不会这样认真的要追查。带过小红杏,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消息吧?小红杏不再是丫环的装束,而是穿着一身杏红的锦裙,一抹红染红了众人的眸子。与赛雪那披着的素白,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一个是赛雪,一个红杏,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只盯得小红杏的脚步有些虚浮,急忙上前跪拜地道:“杏儿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连翘感觉,她对上她的眼睛时,其实她就已经认出她了。可是她既然装作不见,而且这身打扮,还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连翘厉声道:“小红杏,你如实招来,这支金钗是怎么到房里的?”
    “我……”小红杏着实愣了愣,连翘突得直接提问,让她一时语塞。东方治诧然地盯着连翘,她这是说小红杏跟钗有关。小红杏像是平了平心绪正要说,连翘厉声道:“赛雪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她?就为了当妓女吗?”小红杏的脸明显地一颤,瞟了跪在一边的老鸨与梅儿。声音有些虚浮,急忙道:“冤枉,我没有……”“冤枉?你这是卖主求荣,丫的,你求了荣倒也罢了,你居然卖主当妓女,就为了这身衣服吗?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连翘气得双手紧握,小红杏毕竟才有十五六岁,她的一切表情别想逃过她的眼睛。“还不老实交待,我们都查清楚了!赛雪死了,你想让她冤魂不散吗?”东方治厉声道。“死……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小红杏失口否认。“呵……冤枉?我告诉你,下一个被灭口的人就是你!”连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小红杏是赛雪身边的人。赛雪做什么事,应该会告诉她。或者还会让她放风,她现在居然只为自己喊冤,并不说事情的原委。这就更可疑了……“你,会见到赛雪的,你居然还不说,好,等我查到了真像,别指望谁能救得了你!红莲,她的第一个恩客是谁啊?她不过是一个丫环,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怎么住上阁的?”“是……是……福王的人陈管家……”“什么陈荫?”东方治的眸子也不由地沉了几分,居然是福王的人。
    连翘的脸色阴霾,清秀稚嫩的脸,此刻因为隐隐的愤怒而几分猴狰狞。牡丹不就是福王的老相好吗?要不是福王给她撑着腰,她坐不上头牌的交椅。那个红湘不就是常用这样不服地嚷嚷吗?而福王的陈管家盯上了小红杏,她自认也对小红杏不薄啊!没想到,她成了别人奸细,连翘越发的觉得,因为赛雪的事,她的事渐渐的明朗了。赛雪打草惊蛇,而这条蛇自露蛇尾!东方治盯着小红杏,福王是他的王叔,表面上现在不问朝事了。可是暗地里呢!今儿皇上遇刺,猜想也是他的人干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如果在这件事上,有所突破,那真是得破铁鞋无觅处啊!“红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你会死得很惨!我是个神医,我要是使手段,只够让人,生不如死!”连翘冷然地道。
    “我……真的不知道……”红杏的脸惨白无色,像是要虚脱了过去。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她押到桌子上,我看她说不说,我的酷刑还从来没有用过呢!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对你不薄,赛雪对你也不薄,你居然……来人,去取针来,点了痛穴,从来没有人能忍过去!”侍卫上前,将小红杏架了起来。红杏惊呼出声:“不要……饶命啊……不是我杀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
    “你还敢冤枉……你懂应该知道我的厉害,我会读心术,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可是现在我已经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居然还敢骗人!”“对不起,饶命啊,我说……是牡丹让我做的,让我将金钗放在赛雪的枕下!如果我不做,我便是死!如果我做了,她会教我弹琴,让我成为花月楼的头牌……可是没想到,姐姐会自杀……小姐,我错了,我只是……”
    “你只是犯贱!”连翘阖了阖眼睑,该死,就为了当妓女,就为了贪图享乐,居然这样出卖赛雪。看来,当初给她取名小红杏,还真是天生的红杏出墙啊!这一点年纪就迫不及待了!她真以为做妓女这么幸福吗?丫的,她有这个本事驾驶这些男人吗?“来人,将牡丹带下来!”东方治又是激动又是愤恨,真是想不到,这花月楼里居然成了福王安插眼线的地方。
    是啊,在这里可以探到许多的官员私瘾。没准还可以加以利用,然后控制这些官员。可恨啊,看来这花月楼早就应该关了。牡丹甩开了侍卫的手,一身素白的绣花锦裙,外罩着一层纱衣,微抬下额,不卑不亢,高贵自如地下了楼。上前,施礼道:“牡丹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吩咐?呵,本王哪里敢吩咐牡丹小姐?”东方治的话没有说完,被连翘截了过去,冷然地道:“说吧,为什么要冤枉赛雪?”
    东方治清了清嗓子,这丫头还真是利啊!“冤枉赛雪?人证物证……”“人证物证据在?呵……这种把戏,小爷我三岁就开始玩了!人证是吧,红杏,你说给牡丹听……”连翘的冷眸扫向了红杏。红杏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遍,牡丹轻笑着,抬袖掩了掩嘴道:“我让她干的?真是笑死了?我有这么笨吗?是这个丫头想取代赛雪,才会这样做的!我今儿一直跟大家在一起,不曾离开过,所有人可以作证。赛雪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牡丹可是高傲的人,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为福王做事吧?我才不趟这样的浑水,福王只是我其中一位金主罢了!”“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连翘真想踹她一脚,这个死女人真可恶啊!牡丹淡淡地道:“承认什么?牡丹不懂!”“你不懂?哧,你杀了赛雪,你还敢说不懂!你做贼心虚,因为你下毒害了我!”“我为什么要害你?”牡丹抬头勾起了一抹冷笑。“因为你妒嫉,赛雪是我让她打探害我的人,没想你陷害她。见我来,你又杀了她!不是吗?”
    “我杀她?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她不是自杀的吗?我一天都有人证,根本没有时间!”牡丹不惊不慌地道。“自杀?红杏都交待了,你还敢低烂,不要丢妓女的脸面了!你以为这样会人不知鬼不觉?以为福王会为你撑腰,告诉你,你死定了……”“你有什么证据?红杏这样的丫头的话你也信吗?人不是我杀的!”牡丹冷然地道。“这么说,你知道是杀的了?”东方治厉声道。
    “是谁杀的我不知道,那天是梅儿跟我开玩笑,我很奇怪,为何赛雪会在我的门外偷听。后来红杏来跟我报告说,赛雪拿出了我的金钗,我当然生气,就去找了。没想到是真的……”
    “什么?”东方治恶寒,这个两个女人狗咬狗啊!“牡丹姐姐,你说谎……”“呵,死丫头,我用得着说谎吗?你后来才发现,我上了你们的当。因为我是头牌,连翘被人下了药,势必人人都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赛雪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我跟红姨说了,让她放了赛雪,谁知道赛雪会自尽!”牡丹坦荡荡的,连翘不知道是她的功夫太好,还是真的不是她。刹那有些迷茫了,还以为古代人的智商也就这点,没想到使起阴来,真丫的厉害,个个是宫斗的水平。连翘与东方治的目光,落在了老鸨的身上。老鸨讪笑道:“是的,牡丹是跟我说过,我本想放了她的,有事忙就给忘了,想着让她清醒清醒也好!”“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东方治恼怒地道。
    “我不是怕冤枉了吗?这死了人,能乱说话吗?我不知道啊!”老鸨趴在地上,回禀道。“那么就是说红杏冤枉了牡丹了?”连翘不敢置信地瞪着红杏,这三个女人都有问题。
    “冤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红姨杀的人,我亲眼所见!”“小蹄子,你这只疯狗,你敢乱咬人!”老鸨目光阴冷,真恨不得将她给吃了。“是你们逼我说的,你想让我一个人来扛这件事吗?不,我不要当替死鬼!牡丹下了药,被赛雪听到了,牡丹逼着我放金钗,说只是教训赛雪一下。我知道,我如果不做,我真的活不成,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帮了她们的忙。我也想过好日子,看着小姐天天收那么多银子,我也想……可是我没想到,她们会杀了赛雪,我说的都是事实,小姐,你要救我,否则我死定了……”“你这个贱人你敢胡说八道!赛雪是自杀的……”老鸨的声音颤抖,明显地变了声。“自杀?你觉得自杀,我还会这样浪费时间吗?”哼,她就是让她们狗咬狗!没想到了,杀人的居然是老鸨。
    这个女人除了贪财之外,居然这么心狠。“都这会儿了,就老实说吧,也算有点人样,别装了!我们都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否则你们以为我的嗓子哑了,就此罢休了?告诉你们,皇上可是东方洌,这天下没有人反得了。我真是不明白了,牡丹你图什么?你就是妓女啊,你却要趟这样的浑水,像你这样的,还想入宫当妃子吗?我告诉你,一个朝代的更替,只会死很多人。像你们这样有碍皇帝光辉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这就鸟飞尽,良弓藏!当妓女的,还管什么天下,谁当皇帝管你们什么事啊?”东方治扯了扯嘴角,这丫头嗓子为何越说越好了。敢情她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直藏着好呢!牡丹几个面色灰白,老鸨的嘴角却浮着冷笑。连翘抬腿给了她一脚,老鸨突得一惊,惊呼着摔倒一边。
    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不要脸的老女人,给我用刑,让你偿偿本姑娘的百穴痛心针……”“干什么?人不是我杀的……”老鸨从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狠。不过一听什么百穴痛心针就觉得可怕,可是怕也不能招啊!否则,没有活路!众人将老鸨压在了台子上,连翘拿过了绣花针,她要为赛雪报仇,让她偿偿什么叫做痛!连翘一把脱下了老鸨的绣花鞋,扯出了她的布袜,一针扎下。老鸨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倾刻汗水淋漓,脸儿惨白而扭曲。白牡丹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连翘。这女人亦正亦邪,太可怕了。小红杏瘫坐在地上,缩成了一团。“交不交待,不交待第二根就上了,告诉你,姑奶奶说过,谁要欺侮我,加倍的还。你现在想死,也没力气死,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别让人等太久,说不说,来人,脱另一只脚的鞋子!”连翘低沉的声音,加上冰冷的面容,让房里阴气阵阵。“我……交待……交待……赛雪是我杀的,可……我是牡丹逼的,药是牡丹下的,是她想当王妃,还逼我下水啊……”老鸨再忍不下去了,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当谁的王妃?”东方治冷然地道。“是……福王……”老鸨痛得汗水淋漓,那是一种苦不堪言,说不出的痛苦。可以让人只想着,快点死。她早就说过,这个丫头是个厉害的主,不是那么好动的。可是有人逼她,她也是为了保命!否则她得死,也活不下去……东方治虽是心里早想到了福王,可是没想到,真的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这两个字。连翘拔了针,探向了牡丹。牡丹突得拔下了金钗,冷然地道:“不要过来,督连翘,皇帝杀了你的父母,你居然为他卖命!你这个女人才是贱,连父母之仇都不报,算得了什么人?”“我报不报父母之仇,管你鸟事啊!我才不像你这种笨女人,飞蛾扑火。难道督家死绝了,就对得起祖宗了吗?督云柏是害死了人,我管不了那么多。可是你们害死我的朋友,我告诉你,你们全都死定了,别说你,福王也是我的仇家……”连翘愤愤地握着拳。“翘儿,别气坏了自己。这些人不值当!”东方治搂过了连翘,立在了身侧。离这些人远点好,穷寇不好惹!免得这些该死的,以死相伤。牡丹一丝冷笑,目光呆滞,不知落在何处。举起了手,金钗插了胸口。
    连翘吸了口冷气,这女人还真是狠啊!为什么不交待福王的事?牡丹与东方洌有什么仇吗?可是牡丹到花楼时,东方洌还没有亲政,还是林氏专权啊!老鸨见牡丹一死,顿时傻眼了。瘫乱在了地上,东方治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些人都拖下去,好好的入口供!”“王爷饶命啊,一切都是牡丹干的,是牡丹想为父母报仇,牡丹想害死连翘,保住自己的位,也让皇上难受。连翘看在我平日对你好的份上,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呸,你对我好屁啊?我为你赚了那么多的银子,你居然还暗算我,我诅咒你,一千辈子都当老鸨!拉出去,砍了!”连翘指着门外,杀死了赛雪,还想饶命!东方治扯了扯嘴角,好威风的丫头,怎的像个女王一样!侍卫探向了东方治,东方治挥了挥,示意侍卫将老鸨与小红杏带走。正愁抓不到福王的证据呢!虽然牡丹死了,这两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用,至少也可以打打草,惊惊蛇。“连翘,你说了那么多话,嗓子疼不疼啊?还有,这妓院要封了,这妓院里的人你想怎么样?哪些是你的朋友啊?本王可以特别的照顾,免得伤了你的朋友……”东方治想到她恶狠狠地样子,实在不敢不重视。“还好了,我只有赛雪一个朋友,友不在多,在于精。我要厚葬赛雪,还有除了赛雪的妓藉,安顿她的家人。不用国家出钱,就用老鸨搜剥的血汗钱吧!这里交给我吧,你去审老鸨,将那些当官的什么丑事都问问……”连翘推着东方治,叮嘱道。“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啊?”“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侍卫吗?去吧!你小心一点!”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你小心点!”东方治再三嘱咐,才抬步而去。连翘进了老鸨的房,将她的银票啊,还有珠宝都没收。据然有一小箱子的银票,至少有个几十万两的。还有那些珠宝,看得侍卫都眼红了,连翘用银票打发了这些龟奴与丫环。众人跪地谢恩,分得百来两银子,都欢笑着离开了花月楼。“连翘,咱们怎么办啊?朝廷能放我们回去吗?”梅儿等人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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