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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该死的暴君!连翘在心里呐喊,完了,第一天进宫就将后宫的女人给得罪了!看来以后要小心,免得被人下毒,她的嗓子还没有好全呢?可不想被毒死。惨了,这回成名人了,宫里的人都什么表情,像怪物一样看着她。不,是看着他!回到了泰和殿,东方洌才将她放下。连翘抚着腰,蹲坐了下去。腰都快断了,东方洌伸去扶,被她拍了开去。抬起了头,冷冷地回敬他。东方洌淡淡地道:“别不知好歹,以后少跟那些女人说话,也不要见面,听到没有?”“谁……要你的女人了?谁要跟她们说话了?我对你的女人没有兴趣,姐好美男,不好美女!”
连翅恼火至极,有病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她会去巴结这些女人,跟她们商量,共同侍候他?他爷爷的,真是白天做美梦……“可恶的丫头,你再说!”东方洌火冒三丈,居然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好,我不跟你吵!你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算帐,什么时候开始学医?如果你不想学,好,不就是三年吗?我忍……”
连翘平了平心绪,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胃,立了起来,冷着脸恭立一边。东方洌的脸上乌云翻滚,但还是忍下来了。这个女人只能智取,不可强攻。也许吧,还小,长大点懂情事了,才好!东方洌转身便去餐房了,福东轻叹道:“小姐,你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是找小姐一起用午膳的。皇上对小姐多好啊?走吧,一起用膳去吧!”“我不用他这样好心,哼!不过公公,我可不是气你!”连翘说完,提步往内房去了。果然有人将一张小床已搬到了房内了,就在一张大龙床的边上,床头与床头还紧挨着。连翘一脸黑线,这是搞什么啊?这么大的地,为什么挤在一起啊?有病的家伙,一看就是动机不良。上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那个暴君喜欢她,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几手货!连翘将街一蹬,掀起了牡丹团花锦被,和衣躺在了床上。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啊!还是睡一觉再说,晚上不用跟他同一个房间,宁可跟一夜星星,也不要跟暴君这样暧昧。粘着枕,闻着淡雅的香气,连翘缓缓地进入了梦乡。东方洌索然无味地用完了午膳,听得人说她回房睡了。东方洌提步进门,果然睡着了。恬静的小姐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粉,像是一个熟眨的婴儿。跟刚刚判若两人,让人恨不得想咬她一口。
东方洌的心里莫名的漾起了波纹,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就连身体也涌动热潮。手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滑润如脂。轻放在了她红润的嘴上,心口一阵急速般的起伏。突得手指被用力地咬住,东方洌痛地往回拉,嗔怪道:“死丫头,张嘴……”“你……你干嘛啊?我睡觉都不放过我?”连翘被他用力一推,从梦里惊醒。
“该死的,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我什么时候咬你手指了,我只买了一根热狗!”“什么?你敢骂朕热狗?该死的,你给朕起来,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放开我,谁骂你是热狗了,不懂不要装懂!你是龙爪行了吧!热狗是挟着火腿肠的面包……”连翘拍打着他,一脸惊愕地往床里缩。搞什么灰机啊,她是挺讨厌他,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是她不至于有特异功能,梦里咬东西,变成咬他吧!“好啊,那你就做给朕看看,什么是热狗!你要做不出来,朕就切了你的手当热狗!”东方洌看着红肿的手指,手指上深深的牙印。这个该死的丫头,一定是存心的吧!想要咬断他的手指吗?“不用这样血腥吧?好歹我救过你几回,大家认识这么久了,不是朋友也算熟人吧!我真的梦见热狗了嘛,我太饿了,可是我怎么会咬到你?我真的成仙了吗?”连翘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的手指,随即嗔怪道:“你不会冤枉我吧?我什么时候咬过你?”“督连翘,立刻,马上,给朕去做热狗,否则让你变成热狗!”“没那么快啊?”连翘被他的一声怒容给惊着了,该死的暴君吼什么吼啊!“给你三天,还不给朕去做!你想将手指剁下来吗?朕再警告你,你要再敢咬人,就将你的嘴缝起来!”
“我……我……我为什么要咬你啊?好,不跟你吵了,什么皇上啊,男人啊,跟我一个孩子计较个没完!”连翘嘀咕着,滑下了床,快速地穿好了鞋子,逃也似地出门去了。东方洌摁了摁额头,一手撑着床。他真是疯了,为何面对这个死丫头,就会乱了方寸?这个死丫头真有这么好吗?值得他为她丢弃宫规,可她还不领情……“皇上,上点药吧!”
“滚!”东方洌低喝了声,福东等人急忙退出了门。福东轻叹了声,皇上自己送上去让她咬,还发那么大的火。皇上既然喜欢她,就跟她明说啊!又像冤家一样,气个没完。直到日落西山,还不见连翘的身影。东方洌手里捏着书,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进去!却痒装不以为然地道:“那个死丫头呢?”“回皇上,在御膳房呢!”“还在哪干什么呢?”“做热狗,听……说,小姐在哪里做了什么沙拉,听说就是生菜拌拌,就在哪里吃着呢!还有在烤什么面包的,第一回焦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福东知道皇帝肯定会问,派人去查看了一下。“吃生菜?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
”东方洌将手中的书一扔,暴走出门。到了御膳房门口,听得里边传来了欢笑声。东方洌的脸像覆了一层冰霜,跟奴才们笑成这样,真是乐不思蜀啊!福东扯了扯嘴角,完了,皇帝又要发飙了。“偿偿,怎么样?一个人一个,然后将烤好的香肠夹在中间,咬一口,嗯?好香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吃到热狗,还真亏了皇帝!”“嗯,这面包的味道真香啊,真软啊!只是,皇上真的要这个当晚膳吗?万一皇上……”“放心了,皇帝自己说要吃热狗的!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能怎么样?大家都吃吧,剩一个给他就行了!”连翘大口地咬着,真是想极了。要说还是没有亏染,这香肠做的也地道,真香啊!东方洌的脸都绿了,什么?剩下一个给他就行了?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一脚踹开了门,众人一看是皇帝,吓得急忙跪地。连翘咬着诧然地回头,瞪大了眼睛。死惨,暴君怎么会来御膳房啊?他想吃人吗?干嘛这样吓人啊?太阳不是还没有落山吗?至于饿成这样了吗?
“来人,将这些该死的奴才都拖出去砍了!”东方洌冷然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众人惊呼出声。
“饶命?你们这些该死的,居然让朕吃你们剩下的,是不是朕的御膳,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吃剩下的?”
“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众人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御膳房被屠杀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皇帝未亲政前,因为御膳房的人是太后的人,曾下过毒,还有做上来的东西,有警告与羞辱过皇帝之意。皇帝在处置了皇太后后,将原来御膳房的人也全都给杀了。连翘猛得咽了一口,惊声道:“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说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姐,快跪下!”福东闪了闪目光,示意她别在惹皇上了。连翘微微蹙眉,看了众人一眼,抵了抵唇瓣。磨蹭了许久,瞟了他一眼,才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该死的暴君,也不怕折寿,居然让她下跪!讨厌,她讨厌这样跪人,贱踏她的自尊!连翘冷着脸,但依然挺直了腰,淡淡地道:“对不起,话是我说的,跟他们没关系,要杀杀我吧!”东方洌冷冷地凝视着地上的人,他就纳闷了,让她下跪有这么难吗?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她表情来看,她是极度厌恶下跪的。普天之下,就算她是哪国的公主,也得下跪不是吗?是啊,她好像总是巧妙地逃过下跪。今天,她却为了这些奴才,不情愿地跪下来!为了,这些该死的奴才,才说一声对不起。难道是他错了?就一声对不起就以为没事了吗?东方洌不开口,众人屏住了呼吸。虽说连翘为他们求了情,可还是生死未卜。东方洌深提了口气,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鼻底直入他的胃。看着桌上的这些一个个像馒头一般大小的东西,东方洌又探向了她。好奇还是好奇,这就是她所说的热狗吗?“皇上息怒,小姐初入宫中,还不懂宫中的规矩,皇上饶小姐一回吧!”福东极懂眼色,一看皇帝也僵住了,急忙给个台阶下。“一回?总是饶她,只会得寸进尺!”“小姐,您就表个态,否则这些人都活不成了?”该死,又拿人命威胁她?连翘阖上了眼睑,这也算男人吗?连翘深提了口气,冷然地道:“我……以后不会再犯了……”“这可是你说的,御膳房的人扣月银一月!朕要晚膳,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谢皇上不杀之恩!”众人吁了口气。连翘却气得咬牙切齿,娘的,她才不说谢不杀之恩呢?凭什么啊?凭什么要让他杀啊?连翘立了起来,微撅着嘴,不吭声。“热狗呢?”东方洌轻嗔道。连翘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递上,又缩了回来。咬在了嘴里,然后拿了个面包,用刀切开了一半,然后将香肠夹在了中间,递给了他。东方洌一脸黑线,不敢置信地笑哼了声:“朕怎么看着,你更像热狗?”“皇上说什么就什么吧!”连翘面无表情地道。众人也搞不清状况,皇帝亲临膳御房,刚还杀气腾腾的,现在居然笑了。这个小姐是何方的神圣啊?连翘用力地咬了口面包,就像咬人一样。却不去看他,东方洌看着手里的东西,还真是头一回见着。福东正要提醒皇帝验毒,东方洌已经咬了一口。软软的面包里,一股香郁的肉香,油水与香气一起挑动胃蕾。“味道不错!”东方洌笑赞道。连翘翻着眼白,施礼道:“回皇上,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朕几时说你不能离开这里了吗?”连翘闻言,快步出了门。大口地吐了口恶气,气死她了,真想将他给烤了!死暴君,再惹她,将他的小鸡鸡包了让他自己吃下去!天啊,她怎么这样倒霉啊!居然成了奴隶,还不如当妓女呢!狠狠地咬着面包,腮膀鼓鼓的,气呼呼地往大殿走去。东方洌让福东留下端吃的,紧跟而上。看她这表情,轻嗔道:“你还敢摆脸色给朕看!”连翘翻着眼白,不理不睬。有种杀她啊!杀了他,他也没好,跟曹操一个下场。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拧着眉道:“朕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我没有,我生来一张冷脸!难道皇上冷脸的时候,都是摆脸色给别人看吗?回答完毕,我累了,要睡了!”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变态的家伙,为毛都是缠着他。莫名其妙,想征服她吗?靠,征服天下没本事,就想着征服女人了。东方洌吁着怒气,双手插腰,咬着牙,望着奔走的身影。是不是该抓起来,将她打个十大板,才能安份一些啊?这是他的宫殿吧!东方洌恶寒……连翘让宫女打来了洗脚水,双手撑着床,一双玉足磨蹭来磨蹭去的。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宫女们自知她与人不同,所以像主子一般照顾着!福东端着吃的进门,见东方洌坐在龙床上,却是一脸诧然地盯着连翘。可这丫头呢?也不避讳,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晃着两只小脚。福东笑道:“皇上,御膳在准备了,若是恶,先填填肚子吧!”
东方洌接过了福东递上来的筷子,挟起了热狗,淡淡地道:“让他们不用做了,今儿就吃这个吧!”“是,那奴才立刻去。小姐,想可有想吃的?”福东笑盈盈地道。“谢谢公公,我饱了!”连翘晃干了双脚,放下了床帘,钻进了被子里。又一想,这床帘挡着这个暴君算是好物,可是要是暴君钻进来,又变成了遮羞布了!算了,三年就三年,三年内,她都穿着衣服睡觉,哼……东方洌洗漱了一翻,便也早早地上床。说不出的特别滋味,门外夜幕刚刚降临呢!东方洌椅着床,双手怀抱,思绪乱飞。连翘怎么也睡不着,房里一片寂静,不时听到他的轻微的叹息声。不晓得他在搞什么东东,要睡就睡嘛,不睡不会到门外去吗?点个油灯,还要拨这么灯,讨厌的家伙干什么事都讨厌,不为别人着想!随即听到他下床的唏嗦声,然后是脚步声停到了她的床前。死惨,来了,暴君来色她了!她就说,这丫头肯定是啃嫩族的!怎么办啊?装睡装死,他要真敢幼奸,踢死他。
“睡着了,臭丫头……还穿着衣服睡觉?你什么意思啊?”东方洌紧蹙眉,就算着他会动她不成?可恶的丫头,他要想动她,她就是穿着铁甲,也没有用。连翘依然不理,睡着了,管得着吗?东方洌淡淡地道:“别装了,朕要学算帐了!”连翘咬牙切齿,他就看不得她好吧!现在要学什么算帐,早干嘛去了!连翘暗自提了口气,平了平心绪,然后揉了揉眼睛,张了张嘴,打哈哈似地道:“又怎么了?”“起来,朕现在有空,你就说说快速算帐!”东方洌掀开了被子,将她攥起。连翘拧着柳眉,撅嘴道:“请您放尊重一点,男女受授不亲!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别动手动脚的!我虽然还是个孩子,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你又要跟朕扛是吧?”“民女不敢!皇上想在哪里学?”连翘淡然地道。“就床上吧!”“么?床上?不要,传出去不好!”“传出去不好?是对你不好还是对朕不好啊?”“呵……当然是对你不好了,我怕什么啊?我一个妓女……”
“闭嘴,再将妓女两字挂嘴上,朕就将天下的妓女都杀光!”
“我支持你,你太我魄力了!这将永载史册,史无前例!”连翘拍了拍他的肩,满眼鼓舞的神情。东方洌一脸黑线,这个女真是莫名其妙的很。东方洌唤了声,福东便进了门,将棋桌搬到她的床上,然后端来了笔墨纸砚。床前点起了许多的蜡烛,连翘恼火地道:“又不是狗窝,干嘛放床上啊?万一弄脏了呢?”“大不了狗窝呗!”东方洌勾起了笑意。连翘斜了他一眼,便将作帐的原理细说了一遍。然后又教他阿拉伯数字,以前加减法。东方洌不时地抬眸,望着她。心底是由衷的佩服,想不到还有如此简便的办法。时光在灯火里消逝,福东都不敢打饶他们。此刻的两人都温馨啊,有问有答的。连翘像一个小先生一样,教着皇帝。“……对了,就是这样,大叔啊,错了,千位与百位不能加,对齐了了……”连翘无语,刚刚不是都对了吗?不会在玩她吧!臭皇帝像变笨了一样!“知道了,人非圣贤。你就没有错的时候,你能一个晚上学成吗?”东方洌轻嗔道。“是,是……你很聪明,写的这是什么字啊?扭扭弯弯的!”连翘嘟着小嘴,哼,还没教他难的呢!才加到千位而已,要知道来这落后地方,当初还学什么奥数啊!“你就妒贤吧!朕要学会了,不比你差!”
“你会比我吗?不可以,我的智商可是一流的,我可是天才少女!你只能做个师奶杀手!”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突得捏住了她的下额,抬起了她的脸。连翘晃着脑袋,嗔怪道:“疼了,你干嘛!”东方洌直直地盯着她,只盯得连翘毛发都快竖起来了。脸儿涨得通红,直视着他的眸子,轻柔地道:“冷静,冷静……现在将心放下来……”东方洌冷冷地盯着她,这个死丫头在干什么?还是想当巫婆?东方洌放开了她,冷脸不语。连翘翻着眼白,淡淡地道:“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夜都深了,我困了!”“早着呢?先吃点宵夜吧!”“不吃,睡前我不吃东西的,长肉!”“你这个瘦身子还怕长肉,一点都肉都没有,算得了什么女人啊?”
“意淫了吧你!想着女人的丰乳肥臀了?那去啊,后宫那么多女人,再憋没准有很多同志呢!同志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连翘眨巴着晶亮的眸子,诧然地道。“什么同志?”东方洌刚舒展的眉再一次地拧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又来了,不知好歹的丫头,真是屡教不改……“就是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听说古代皇宫里,小受小攻很多的。还有朝代,宫女可以买各种阳j的,是不是啊?”连翘撑着首,手指轻触着自己的脸,好奇地不已。“你这脸皮是铁铸的,嘴皮是铜铸的吗?你是不是女人啊?”“是啊,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女人吗?对,我是女孩,我是十三岁的小女孩!大叔,你说嘛,我们要不要去后宫看看,看过男女床戏,我还没有看过同性恋的呢!不晓得有什么不同,应该也有接吻,你说,她们是通过爱抚呢?还是借助假的男人的东东?闲着也是闲着,我去转一圈!去看小受,小攻去了……”连翘说着,溜下了床,快速地穿上了鞋。
“督连翘,你是不是找死啊?让人当刺客乱刀砍死了,可怨不得朕!”东方洌咬着牙,一定定像从牙缝里击打出来一样。该死丫头,将他的皇宫当成什么了?又叫他大叔……“会吗?那你教我轻功吧!”“休想!”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似的!那么,请你移驾到自己的龙床,别在我的狗窝呆着了!”连翘突得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下了床,这个女人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老实啊?打能经得不起几下?死了,太可惜了。骂有什么用,恐吓都没用。吃了她,又小了点!所以,要让太医给她吃些快些长大的药。东方洌唤了声,福东等人急忙进门,然后将床上的桌子端走了。随即送来了宵夜,红枣木耳羹。东方洌淡淡地道:“你真的不吃?”
“不要,不就是白木耳吗?你要能弄个木瓜雪蛤什么的,我考虑考虑!”至少美容,白木耳红枣这玩意儿太普通了吧!她什么没有偿过啊,除了大补的!她家可是开医院的,当个臭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十八年享受过的东西,就算他当三世皇帝也够不着。“木瓜雪蛤?什么玩意儿?”东方洌恶寒,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太寒碜了,为何她说的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过?难道她真是天上的神仙,吃多了琼浆玉液?“唉,你不懂的多了!不是小看你,是你没有机会懂,天天在宫里呆着!我见过的皇帝,可是常常,嗖到千里之外,嗖到万里之外了,去别人的国家访问了。要说当这样的皇后才有点意思,可以吃到很多的美食,看到很多的风景……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了,我困了,晚安!”连翘打了哈欠,扯过了被子,侧过了身,梦周公去了。年纪小就是好啊,睡眠好的不行!东方洌看着手中的宵夜,顿时索然无味,放在了一边。气人的丫头,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该不是故意,让他吃不下东西吧!东方洌又是一声叹气,折腾了大半晚了,晚儿还要早朝,便倒头睡了。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入了梦乡。转眼一月已过,连翘被他管的严严的。东方治的影也没见着,夏侯渊出京了,更别想了。连翘惊奇地发现,只要跟她聊上几句的侍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再后来,再也没有美男跟她说话了,个个像兵马俑一样。连翘气啾啾地紧握着拳头,冲进了门:“皇上,我有事想不明白,想问你……”“何事?”东方洌批着折子,淡淡地道。
“我问你,马侍卫去了?还有陈侍卫呢?卢侍卫呢?”连翘的胸口起伏不已。“他们去哪里了,跟你有关系吗?”东方洌已经被她训练出来了,再生气也要忍住。冷漠相对,这丫头反而收敛一点。“当然有关系,我想跟他们做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不懂吗?”“朋友?宫里禁止人结党,结党着杀无赦!”
“你……将他们杀了?你……你……暴君……”连翘纤指一指,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暴君,怎么可以这样残忍?“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你欺侮若小就罢了,你还乱杀无辜,你心胸狭隘……”“来人,撑嘴!”东方洌忍无可忍,厉斥出声。“不用你撑,我自己撑,怪我嘴贱!”
连翘举起了手,对着嘴噼噼拍拍地用力挥打自己的脸。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都是她嘴贱,都是她好胜。害人害己,她好讨厌自己……东方洌痛楚地阖了阖眼睑,福东惊声道:“小姐,别这样!皇上没有杀他们……”“呜呜……不用骗我了,吃人不吐骨头恶魔,恶魔……”连翘哽咽着,依旧难以平息愤怒。这个暴君早有先科了,以为她不知道吗?太后死的时候,杀了一批。皇后处理掉的时候,又杀了一批。所以后宫的那些女人,都不敢招惹他。“让她打,欠揍的死丫头……”东方洌怒火中烧,他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只当她是个孩子,反正在泰和宫里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了!
“皇上息怒,小姐的脸肿了!小姐,别打了,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轮到别处去了!小姐,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呢?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福东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见尸?轮得到你见尸吗?你是他们什么人?该死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就让你见尸,来人,将那几个人拉出去砍了,让这个死女人去见尸!”
“皇上……”福东惊愕,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像孩子似的?“你……拿人命当儿戏,人命胜于天,你懂不懂?”连翘紧握着拳头,尖吼出声。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没想到,连翘一个转身,将他的手拉到了胸前,若不是两人相差悬殊,差点被她给撂倒了。东方洌用力反击,才没有丢大脸,但是他着实地感受到了她那一击的力量。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还将他撂倒。东方洌一个闪身,攥住了她的胸襟。将她提到了面前,她的脸已经红肿,双眸里喷射的恨意那么的刺目。东方洌冷然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朕?你会武功?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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