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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屁事!”连翘暴着粗口,愤愤地道:“要杀就杀,我受够了。
我是人,不是你的圈养的宠物。”东方洌冷冷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熊熊的火焰。深处却是哀鸣,他对她这么好,或者说,有史以来,她是他唯一用心去爱护的女人,她居然拒他于千里,视为仇人。他的怒火渐渐的熄灭,换之的是悲伤。连翘抬了抬眼睑,神经病,他有什么好伤心的?疼的是她,杀人还有理了!东方洌缓缓地松开了手,径直出门去了。连翘依然撅着嘴,瞪着他远去的背影。摸了摸红肿的脸,轻哼出声。福东正要跟上,被东方洌喝斥一声。福东进了门,轻嗔道:“小姐,奴才斗胆,你太伤皇上的心了!皇上对你的好,可是史无前例!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伤心的人应该是我吧?好好当着妓女,进宫来被人软禁了!凭什么不可能跟人说话啊?想要将我逼疯吗?我才不信,他不杀人!”连翘龇着牙,恼火地道。福东一脸黑线,什么叫好好当着妓女啊?要是听皇上听着了,非得吐血!福东轻叹了声道:“老奴也劝过您了,听不听在你!老奴只是觉得,皇上难得有喜欢的人,小姐不能这样伤皇上,否则皇上……唉……还不带小姐进去,擦点药……”“是,小姐走吧!”秋桂扶着连翘,刚刚都被她给吓死了,这才回过神来。连翘撅着嘴,随秋桂进了门。涂了药,倚着床生着闷气。该死的,什么时候放她出宫?让他学医术,他又不学,说什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就好好学啊!可恶,他哪有这样么好,他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还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剥夺了她生为公民的无数个权力。他会难过,哼,暴君……“
小姐,陈侍卫几个在宫门外求见!”小太监进门回禀道。“嗯?”连翘微微蹙眉,急忙奔出了门。三个男人跪在宫门外,却是心惊胆颤的!皇帝要是一发怒,真将他们给斩了。连翘奔出了门,果然是三人,惊声道:“你们没死啊?你们还好吧?”“回小姐,我们很好!”三人异口同声地道。“好就好!没有罚你们俸银?没有打你们板子?”连翘依然不信!
“没有,咱们只是换地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小的就此告退了!”“好吧,你们没事就好,去吧!”连翘撇了撇嘴,疼得咝了声。望着三人逃似的背影,心里还是气愤。看吧这些人吓得,她不过问他们宫外的事,或者给王爷带个信。问了声,轻功怎么练,可是这些皇帝是怎么知道啊?连翘突得回头,探向了宫女与太监。众人惊了惊,急忙低下了头。连翘忍着怒,她不能得罪这些人,将宫里的人都得罪光了,还有二年零十一个月怎么混啊?看情况,皇帝是不会大赦她的了!天越来越热了,连翘回了房,躺在了床上。秋桂在一边帮她扇着扇,房子高大心静平和了下来,也不觉得那么的冷了。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秋桂扶着她起来,脸上还有微肿,红转而变成了淡淡的青。真后悔,干嘛这样用力地打自己啊!还好是自己动手的,要是让别人打,铁定打得嘴角流血,脸肿得不成样子。房里静悄悄的,暴君不在,连翘也不想问。秋桂帮着洗漱了一番,春花端着晚膳进了房。连翘草草地吃了点,提步出房。厅外依然没有皇帝的身影,突然间觉得大殿空荡荡的。
夜半了,皇帝还没有回来!秋桂淡笑道:“小姐,睡了吧!别等了,皇上今儿在西妃娘娘的宫里歇了!”“嗯,我等他?我有病啊?我等他干什么?我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好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连翘淡淡地道。“是,奴婢走了,小姐早点安歇!”秋桂起身退出了门。连翘抵着唇瓣,探向了他空荡荡的龙床。忍不住了就是忍不住了,什么不喜欢别的女人,恶心……既然他不在,就搜查东西吧!连翘说干就干,急忙上前栓好了门。然后开始寻找轻功秘笈,东翻翻西翻翻了,连个影子也没找到。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影子,连翘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无聊至极。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岭。他爷爷的,只听说冷宫,从来没听说过皇帝住的地方变成冷宫的。皇帝什么意思啊!是在后宫乐不思蜀了?还是不想见到她?不想见到她,就放她走啊?用得这样吗?她可没想占他的老窝。连翘起了身,淡淡地道:“我要出宫,怎么办?”
“小姐要出宫吗?这可不行,这得皇上的令牌!”秋桂急忙道。“那就麻烦姐姐去皇上哪儿给我讨一块去!”丫的,说好按合同办事,她可以随意出宫的,可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奴婢不敢,小姐,你饶了秋桂吧!”秋桂跪地哀求道。“啊呀,你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嘛?”连翘恶寒,这个可恶的暴君,真当要困死她吗?早知道她应该带些爆破材料进宫的,炸了他的大门不就行了吗?吐血,吐血……又一个孤寂的夜晚,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他不在,她就睡不着,感觉很不踏实呢?对,这是一种习惯。抱着狗睡久了,没得东西抱抱,也会不适应的。突听得门口传来了一声低斥声:“什么人?来人,有刺客,刺客……”随即是刀剑相击的声音,连翘惊呼了声,上帝,什么状况?连翘急忙下了床,天啊躲哪里啊?没办法,只有躲到床底下了!将枕头塞在了被子下面,钻进了床底。能闯到皇宫里的高手,肯定不简单!砰!窗被撞开了,一个身影窜了进来。连翘惊得心口怦怦乱跳,死惨,不会像鬼子一样,举着冲锋枪对着枪一阵抄射吧!连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档,脚勾着另一条木档,屏住了呼吸!“暴君,去死吧!”听得一声低斥,那人的刀在床上一阵乱砍。一看是空的,然后又转向了小床,见又是空的。惊声道:“哥,上当了,快走……”
门个的刀剑声当当作响,听声音至少是一伙的。连翘依然不敢松懈,心脏都快吓停了!暴君是不是早就得到消息,别人要来刺杀她?所以躲到女人房里去了,可恶的家伙想要借刀杀人,杀了她吗?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又是砰的一声,门栓被踢断了。传来了东方洌惊呼声:“连翘,人呢?连翘呢?”“皇……上,小姐……会不会被捋走了?”“该死的东西,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刺客进了宫,都不知道,都不想活了吗?”东方洌掀开了她的被子,惊得瞪大了眸子。心里猛得一紧,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是谁?是谁劫走了她?是什么人?愤怒,醋意,已经将他所有的理智给焚烧了!一定是有人帮她带信出去了,一定是……“报,皇上,抓住一人,杀了三人,二人跑了!这些人武功高强……”“二人跑了?你们这些饭桶,朕养你们干什么?该死的,居然让人给跑了。来人,立刻给朕全城搜查,将督连翘这个死丫头给朕追回来……”连翘快要气得吐血,怒吼出声:“追你丫的,杀的刺客关我什么事啊?”
众人愣了愣,东方洌转了一圈,也没见她的身影。福东惊声道:“皇上,好像是床底……”连翘掀开了帘子,从床底爬了出来。被东方洌一把拖了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连翘惊愕之余,用力地挣扎,恼火地道:“放开我,放开……”该死的,身上没准还有别的女人的混杂恶心味,居然将她抱得这么紧,要憋死她吗?连翘用力地拍打,东方洌就是不放。他不能放手,这些天他还在想,是否将她扔出宫算了!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不能!听说刺客进了泰和宫,他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他怕她走了,他更怕她死了!所以他宁可相信,她被人捋走了,而不是死……众人退出了门,连翘涨红了脸:“放开了,我快闷死了!一股骚味,我不要闻……”
“死丫头,胡扯,哪来的骚味?”东方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着笑,这才放开了她。连翘冷哼了声:“女人的骚味,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你别演戏了,你设了局让刺客钻,想借刀杀我是不是?”“什么?臭丫头,你脑袋生锈了,朕疼你都来不及,杀你干什么?”“啧……疼我?请您别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你可以骗的女人!要不然,刺客来的真是时候,你不在,就来刺客了?你不是哪里都布眼线的吗?会不知道吗?”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眉头也紧蹙起来:“你居然会这样想,朕对你的好,你居然视而不见?朕爱你,你不懂?”“哧,皇帝陛下,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我虽然还没有谈过恋爱,可是我知道什么是感情?别刚刚从别的女儿身上爬起来,立刻说爱我……”“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东方洌本是很恼,看她那一脸愤怒的样子,倒像是打破了醋坛!
“什么?我……吃醋?哈哈……太好笑了……”连翘仰声大笑起来,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东方洌抱住了她的头,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她柔嫩的唇瓣就像脂冻一般,滑润还带着少女的香甜。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疯狂,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连翘呜呜着,瞪大了眸子,又被色了。可是他霸道的吻,像是洪水一般将她淹了。她反抗显得那么的无力,挣不开他的手,反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四肢发软。这是什么状况啊……
“啊……你……摸哪里,混蛋……”连翘抬起了脚,用力地踏。轮到了某人一阵痛呼:“啊……死丫头,你好狠啊你……”连翘推开了他,提起了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小脸涨得通红,怒不可遏地道:“没穿高跟鞋便宜你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凭什么拿我的嘴接吻啊?”“哧……”东方洌恶寒,这丫头是疯了吧!居然还嘴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道:“你是不是想朕今晚就要了你啊?”“你敢,我跟你可是有合同的,我只是劳工三年,可不是给你玩三年!如果你爱上我,那请你自己调整感情,我不会嫁给你的!”连翘撅着嘴,想起来,这张臭嘴刚跟某个女人亲亲,觉得恶心。连呸了数字,冲出了门。
看到了地上的鲜血,连翘才瞪大了眸子,惊声道:“谁……谁的血?”“回小姐,是小冬子……死了,还有几个受伤了……”“在哪啊?”连翘急步出门,见侍卫正在包扎,伤得好像很重。连翘惊声道:“快,抬到里边里,去准备针线,还有金创药,将灯点亮一点!”“小姐……”福东为难,大殿可是皇上的地方,怎么可搬这些人进来呢?万一死了……“听她的!东方洌轻叹了声,如果他在就好了,受点伤,或许她才会担心。该死,哪来的这些瞎眼刺客,他不在才进宫来!连翘命人拿来了剪子,迅速地解开了衣服。福东瞟了皇帝一眼,见皇帝紧蹙着眉头,却没有阻扯,也不吭声了。连翘在火上烧了烧针,然后道:“忍着点,没事,是皮外伤。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回家去养养就会好的!”连翘迅速地缝上了伤口,然后用酒洗净了伤口的边缘,再撒上了金创药粉,用白绸包好。叮嘱道:“最近少吃鱼虾,伤口不能碰到水,不要多走动,保持凉爽干燥。否则天热,要是发炎,就麻烦了!”“谢……小姐救命之恩,记得了!”“还有人吗?”“还有一个,可他伤的是腿……”“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倒?是不是不想活了?”东方洌再也忍不住了,该死的,那可是腿。连翘正要动手,被东方洌攥了起来,淡淡地道:“你都救了三个了,余下让太医做吧!“放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的,你想让我见死不救吗?就你那些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从医之人,以人为本!你都是大男人了,别这样幼稚!”连翘甩开了他的手,拿过了剪子一把剪开了他的裤腿。惊声道:“拿把刀来……”“不……不要砍了我的腿……我宁可死了……”侍卫的脸儿苍白,咬着牙关,喃喃地道。“谁要砍掉你的腿啊!是要刮了你的腿毛,否则容易感染。”“福东,你来做!”东方洌的血直冲脑门,真恨不得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给砍了算了。几个刺客居然这么大的损伤,还让人给跑了还要他的女儿刮腿毛,苍天,他快忍不住了……死丫头,还说他小心眼,幼稚……“是,小姐,奴才来吧!”福东被东方洌一瞪,吓得打了个寒噤。房里的空气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敢吱声。一股肃杀之气,让所有人惊若寒蝉。连翘点了点头,随即去将手术用的刀具都准备好。要是有麻沸散就好了,这些日子天天闲得发慌,真是虚度时光啊!连翘深提了口气,又跪在了地上,安慰道:“冷着点,你会没事的,不过伤口筋脉于骨头,几乎都断了,但是骨头会重新愈合的。我要将你的伤口缝上,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没有好之前,你不能随便乱动,否则骨头没有接好,以后走路就一高一低,就残了!等到皮外伤好了后,你多吃一些小虾皮,还有豆腐,有条件多喝牛奶……”“吃这些东西干什么?”东方洌诧然地道。“补钙,钙充足,骨头才长的好,长得快!
说话间,连翘已经将外伤缝合了,包扎完毕。长长地吁了口气,满头是汗。福东将帕子递给了东方洌,东方洌接过,攥过了她,轻轻拭着她额上的汗珠。连翘抬起了小脸,她的手上都是血,还是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的,幸亏这年头没有艾滋病,否则决不能这样干的!“快来洗洗手,累了吧!”东方洌怜惜地望着她,这个丫头可气是可气,可是也唯一一个让他可敬的女人。虽然她才十三岁,可是她决不是别人能比的。
冷静地翻身下了床底,又冷静地救治了伤员,换成别人,早就吓得晕过去了。“当然累了,一身汗!秋桂,帮我准备沐浴水,还有肚子饿死了,我要吃宵夜,我一碗蛋炒饭,饭里要加火腿跟鸡蛋,如果有什么蔬菜丁的话,也给加一点,饭少一点,鸡蛋多放一个……”吓得半死,又忙碌一阵子,肚子都咕咕叫了!“给朕也来一份!”东方洌淡淡地道。“皇帝也吃蛋炒饭?”“让大厨分开来炒……”
“为何?”东方洌一脸愠色。“笨,一起炒太多了,能好吃吗?又小心眼了吧!”连翘笑哼道!东方洌一脸黑线,秋桂忍着笑,施礼道:“好,奴婢立刻去……”“臭丫头,看在你受惊的份上,朕今儿不跟你计较。但是,下不为例,下次再在这些奴婢面前,拂朕的脸,看朕怎么收拾你!”“哼,脸不是靠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的。皇上的脸是铜的吗?”靠,只有铜才会生锈,没听说金子会生锈的。
“朕今儿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么?你心情好?你凭什么心情好啊?刺客冲进宫了,我差点小命挂掉了,还有死伤,你身为皇上,居然还心情好?就算你跟你的女人开心无比,也不能对着我们受害人说这句话吧!也就在这里,要在……另一个地方,非得将你人肉搜索了,唾没星子都能将你淹死!”连翘洗净了手,没好气地道。“另一个地方?什么地方?人肉搜索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洌没有空去生气,再一次看到她,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愉悦。“说了,你也不懂的!”“说了,怎么会不懂呢?”东方洌搂过了她,眸子里闪动着灼热深情地光芒。连翘闪开了目光,又想干嘛啊!不要,她才不要喜欢他!东方洌缓缓抬起了她的下额,惊声道:“怎么?朕不在,你睡不着了?”“胡……说,我在哪里都睡得很香的?”“为何眼圈黑黑的,一脸憔悴啊?”
“不是来刺客了吗?不是忙到现在了吗?拿开你的手了,大叔,说实在的,你别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的。你跟我不相配……”“为何不相配?”东方洌的笑意立刻散去,她不是孩子,她比谁都懂!“你比我大很多啊,你二十五了,我才十三岁,老夫少妻不好,容易红杏出墙……”东方洌抬手给了她一年暴栗,厉斥道:“你敢!”“疼死了,你又打人,你有家暴习惯,还有,你霸道,自私,偏执,冷血,都只适合当皇上,不适合当丈夫!最最最主要的是,我是处女,你不知被多少女人睡过了,我不要……”连翘退得远远的,坚决地道。“督连翘,你是跟朕杠上瘾了是吧?朕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争强好胜,以斗过朕为荣。以为在虎口拔须,很厉害是不是?”东方洌怒火中烧,居然说他被很多女人睡过,找死不是?“我……那你放了我呀,我才不跟你斗呢!再说你是龙,我是虎,龙跟虎在一起,本来就要斗的,龙虎斗没听过吗?”“你不是属于马的吗?”
“女人有虎性啊!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欺侮的!”“哧,你是说你是母老虎?到了朕这里,你不过是一只小母猫!”东方洌哭笑不得,跟她真是无话可说。憋了这么多天,又想听到她的声音,又被她气得够呛!“懒得理你,反正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我们可是有合同的……”“合同是什么?朕是皇上,朕下旨此合同无效!”“么,你太无赖了!怎么可以滥用职权呢?”“哈哈……朕是皇上,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女人,你最好听话,否则朕不保证,等不等得到你长大的那天!”“你……你不要脸,你要这样干,我恨你一辈子!还有,我身上可是有盅毒的……”“少拿这种破事来吓唬朕,就算有盅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算是看错你了,皇帝……”连翘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秋桂进门回禀道:“小姐,可以沐浴了!只是小姐先沐浴呢?还是先吃饭呢?”“先沐浴!”东方洌看着她的身影,轻笑出声。看来对付这丫头,最最有效的招就是无赖到底。连翘洗了澡,回到房里时,只穿了一套绸内衣。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炒饭已经送过来了,东方洌正在吃着。连翘理了理湿发,提步坐在了炕桌的另一边。拿起了勺子,自顾自吃了起来。东方洌猛咽了口饭,勺子停在了嘴边。天,这丫头这是在存心勾引他是吧?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粉劲必露的,居然还卷起了袖子,藕般的玉臂在他的眼前晃动。
连翘诧然地探去,轻嗔道:“干嘛这样盯着我,吃完了饭,你回你的女人那去!”“哧,这是朕的寝宫,你敢赶朕走?朕只是在夏和宫住了几晚,可没有去找什么女人?”“夏和宫?是夏贵妃住的地方吗?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的人,我收回以前的话,你……”“你懂什么?不懂就别乱说!吃你的饭!”东方洌低斥道。
“对不起!”“对不起?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现在听到对不起,让他有种不祥的遇感!“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啊!无语……”连翘一脸黑线,不再理她。东方洌轻叹了声道:“你喜欢过别人吗?”“你说暗恋啊?怎么可能,都是别人暗恋我的好不好?我可是天才少女,有什么男人可以让我暗恋的吗?有才又有貌又幽默,又懂风情的男人有几个?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东方洌无语,不过没有喜欢过别人就好。不想督连翘补充道:“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不然生活太没趣了!”“玩玩?玩玩什么?”“美男啊!比如,你也是美男啊!真的……”
“怎的?你想玩朕?”“现在不正玩着吗?人生如戏,何必那么认真啊!现在不用做实验,也不用写什么论文,闲得发慌,不玩还能干什么?”以前她哪有空玩啊,不要以为天才真是天生的。真正的天才,是先天的遗传加后天的努力。“实验?论文?”东方洌又听到了陌生的东西,一脸愕然。“你懂的,也没有什么可懂的,吃饱了,我吃不下了,剩下的给你了!”“什么?别得寸进尺的!”“我真的吃不下了,可是不能浪费粮食啊!你是男人,你肯定没吃饱,切,嫌有口水?你吻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口水啊?”东方洌一脸恶寒,怎么会有这种丫头的?淡淡地道:“朕从来不吃别人剩下的……”
“随你,你的百姓饿肚子的还一大堆呢?你天天浪费不觉得有罪恶感吗?不说了,我困死了!”连翘打着哈欠,甩了甩长发,喃喃地道:“真烦人,这么长的头发……”东方洌只有摇头的份,看着她剩下的饭,想了想还是吃不下!他也饱了,提步出门。天色渐明了,殿里都收拾干净了。侍卫回禀,两名刺客可能是福王手下的人,福王被赐死后,这些人进宫报仇来了。东方洌命令继续追查,回到了房里,在床前立了许久,轻叹了声,回到了龙床,却怎么也睡不着!翌日,东方洌跟东方治一起下了朝,刚进殿门。房里传来了一声惊呼:“小姐,不要啊!”“报,皇上,小姐要落发为尼!”
“什么?你在干什么?”东方洌恼火至极,快步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剪子。地上已有碎发,惊得他眸子微凸。“连翘,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东方治惊得瞪大了眸子。“什么跟什么了?我只是想将头发剪短一点,怎么了?剪刀给我,我要修一修!”连翘一点黑线,头发太长,下面都分叉了,还留着干什么?
“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剪呢?”东方治稍稍吁了口气,这丫头真是的,连这个都不懂吗?
“发肤受之父母,可是大了,就是我的。我的头发我做主,我想剪成短的就短的,这么长,烦多烦死了。”
“那是对父母不孝,你不懂吗?”东方洌厉喝道。“这算什么不孝啊?难道别人的身上写满了,效忠皇上,这个人就是大忠臣了吗?天下不孝的子孙不都留着头发吗?这跟头发有什么关系?头发长在我的身上,就是我的私有财产,就像你的皇宫,你想雕什么花,那是你的事!我现在想剪的好看一点,不可以吗?给我……”督连翘伸出了手。东方洌与东方治无语地望着她,她总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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